第33章
033
說做就做,他力氣極大,只聽“撕拉”一聲,長裙應聲而碎,露出纖長細白的雙腿。
入手淨是光滑細膩的觸感,顧闫覺得中藥的根本不是秦暖,而是他自己。
他甚至懷疑自己之前,其實已經喝下了那杯帶料的酒,只不過他以為自己沒喝罷了。
自打他确認自己的心意以來,顧闫每天都在想和秦暖這樣那樣,特別說秦暖說話氣他、或者是和別的男人不清不楚的時候。
他就想着,必須得要将她收拾得下不來床才好。
但此時此刻,看她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他完全舍不得下狠手,更不舍對她粗暴。
他動作強勢中又帶着溫柔,看向身下咬着手指,眼角微紅,連眉梢處都帶着誘惑的女人,親了親她的額角,聽着她因為自己而發出動情的低吟…
樓下宴會依然進行着,李助理額頭上的汗刷拉滴下來,顧總氣勢洶洶的說讓他帶醫生過來,但又不說在哪個地方。
這秦家這麽大,他帶着人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電話都快打爆了也不接,他又不可能直接到處亂闖,都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
某個房間裏,秦筝指着那個男人,也就是她男朋友大罵:“你個沒用的東西,連個女人都收拾不了。”
秦筝真的是氣極了,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本來這場生日宴的目的就是為了整垮秦暖的。
爸爸不想辦這個生日宴,她給媽媽說清楚了厲害關系,媽媽也是磨了好久爸爸才肯答應下來。
回想起顧闫那可怕的眼神,她心裏害怕得一陣發抖,她知道自己肯定完蛋了,所以她現在顧不了那麽多,只想罵眼前的窩囊男人出出氣,不然她就要瘋了。
男人眼神陰霾,他也是有脾氣的,之前若不是看她是秦家小姐,她以為他會讓着她?
想想剛剛被秦暖差點踢斷命根子,他的眼神就如同毒蛇一般,他一把抓過秦筝,不理會她的大聲尖叫聲,一巴掌甩過去,将她按在身下。
Advertisement
他現在都懷疑自己男性功能還能不能和從前那般,他必須得試試才行,而眼前這個敢看不起他,敢說他沒用的女人,正是最好的實驗品。
他管她什麽秦家小姐,說白了不過就是一個拖油瓶罷了,還真當自己是回事了,她若敢對付自己,自己就把她陷害秦家正牌小姐的事情給捅出去,諒她也不敢怎麽樣。
“臭女表子,敢對老子擺臉色?敢說老子沒用?老子現在就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厲害。”男人一遍罵,一邊手上動作不停。
秦筝到底是個女人,哪裏抵抗得了?不一會兒就被扒了個幹淨,她開始還大罵,到了最後看到男人陰狠的眼神,終于知道害怕,露出帶着紅腫巴掌印的臉哭着求饒了起來。
“不要,不要,求你饒了我。”
秦筝并不是什麽處.女,她交過很多男朋友,可以說是這方面的老手了,但男朋友們都是小心讨好着她,對她十分溫柔。
她哪裏遇到過這種陣仗,即使不是處,也會害怕被人殘暴對待。
男人根本不會理會她的求饒,她越求饒,只會讓他越覺得興奮。
之前對他呼來喝去的秦家小姐,現在就在他身下輾轉求饒,想想就令人興奮呢。
另一個房間裏,情事已畢,顧闫将已經睡着的秦暖摟在懷裏,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喟。
若不是時候不對,地方不對,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放過她。
手機還在響着,顧闫完全不想接,李助理這家夥一點眼色都不懂,自己不接就代表不方便,他還一直打個不停。
回去扣工資!
入手處一片柔軟細膩,顧闫有些愛不釋手的摸了又摸,不摸不要緊,一摸…
艹,他又有反應了。
看着已經熟睡的女人,再想起外面的場景,還是算了吧,以後有的是機會。
他見時間也差不多了,起身将衣服穿好,終于大發慈悲的接了李助理的電話。
“總裁,醫生我找來了,您在哪?是出什麽事了嗎?您現在還好嗎?”
李助理問了一大堆,顧闫就“嗯”了一聲。
李助理更急了:“您是不方便說話嗎?您在哪快告訴我。”
李助理快急死了,他懷疑總裁是不是被綁架了,總裁若是出了什麽事,老夫人非得将他的皮給掀了不可。
顧闫看了眼被他撕破的白裙:“我在二樓,你拿件禮服過來。”
“禮服?什麽禮服?”李助理顯然反應不過來。
之前還火急火燎的讓他叫醫生,然後又電話打不通,打通了又一副不着急的樣子,就在他懷疑總裁被綁架之後,總裁又突然說什麽禮服。
總裁就跟那百變小櫻一樣,說變就變,他當個總裁特助容易嗎他?
“女人的禮服,我老婆穿的。”
李助理愣愣的聽着被挂斷的電話,反應過來在心裏大罵一聲,跟誰沒老婆似的,炫耀個什麽勁兒?
他抱老婆的時候總裁還在玩拇指姑娘呢。
瞧他嘴裏那股甜蜜勁兒,還在他面前秀老婆!李助理頓時委屈了,他覺得他要申請請假回家陪老婆,他一把年紀了,容易嗎他?
給總裁跑前跑後的,還要忍受他在自己面前秀恩愛,簡直受不了!
心裏吐槽該吐槽,該辦的事情還得辦,看這樣子,總裁該是不需要醫生了,但還是以防萬一為好。
他讓醫生去客房休息,等會兒用得上就叫他,用不上就打電話讓他回去了。
然後讓人去找了一件禮服,李助理大家都認識,總裁特助,比許多小公司的老板還要有面子得多。
他出現就代表是顧闫的吩咐,所以很少有人會不給他面子的。
李助理找禮服自然是顧闫的吩咐,而顧闫要禮服自然是給秦暖,秦暖是秦家的大小姐,這裏又是秦家,秦家肯定不會缺禮服。
所以李助理讓人去拿禮服,這裏的下人自然是趕緊的去辦,秦暖的尺寸都有記錄,直接按秦暖的尺碼給挑了一件紅色的禮服。
李助理拿着就上了二樓,二樓房間衆多,他不知道顧闫在哪個房間,就在他準備一個個的敲門的時候,顧闫開門站在了一個房間的門口。
他趕緊迎上去,氣喘籲籲的将禮服盒子遞給顧闫,顧闫接過就“砰”的一聲将他關在了門外。
李助理嘴角僵住,要問出口的話也堵在了喉嚨裏,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往房間裏看上一眼…
利用完了就丢,總裁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牛逼…
李助理默默下樓,算了,他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工資的份上,不計較了。
顧闫進門摸了摸秦暖的臉,唇角微勾,小心翼翼的幫她将紅裙穿上,輕聲喊了喊:“暖暖,醒醒。”
大概是有些吵到她了,秦暖朝顧闫臉上揮了一巴掌,打得不痛,倒是有些軟軟的,跟撒嬌般。
顧闫握住她的手在臉上蹭了蹭,另一只手揪住她的鼻子,然後成功的看到她因為無法呼吸而紅唇微張,睫毛也不停地顫動。
又怕真将她給憋壞了,他松開手,過一會兒再捏,反複幾回,目的就是要将她捏醒不可。
“唔…唔…”
秦暖被他這樣弄得折磨得受不了,雙腳亂踢,手也不停地扒拉着顧闫捏她鼻子的手。
顧闫見她終于醒了,這才松開她,捏了捏她軟嫩嫩的臉:“醒啦?”
秦暖雙眼迷茫,頭還有些暈,她看着顧闫眨了眨眼睛,似乎還有反應不過來:“你怎麽在這兒?”
說完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的厲害,而且渾身都很酸,手腳都有些無力的感覺。
“你不記得了?”
顧闫的聲音格外溫柔,秦暖覺得有些奇怪,看了看周圍,視線觸及地上被撕爛的禮服,突然瞬間記憶回籠,她的臉由白轉紅。
“不記得了。”
她低垂着頭,聲音低啞,顧闫一眼瞥見她微紅的耳垂,低笑一聲,這是害羞了啊?
未免也太可愛了吧。
秦暖被他笑得有些惱怒,正欲發作,便見他湊到她耳邊輕聲道:“那今晚我們好好回憶回憶。”
秦暖臉一時燒紅了起來,惱羞成怒的推開他:“滾!誰要跟你回憶!”
聲音嘶啞氣勢不足,手勁也不大,人沒推開反被扯進懷裏。
見她還欲掙紮,顧闫撫了撫她的背,誘聲道:“好了,別生氣了,快起來了。”
秦暖靜默了一會兒,“你不放開我,怎麽起來?”
顧闫是真不想放,恨不得一輩子都抱在懷裏才好,當然,若能再做點別的事就更好了。
見秦暖又開始推他了,顧闫這才戀戀不舍、不情不願的松開了她。
秦暖下床站定,腿腳還有些虛軟,大概是之前那藥的原因,好在顧闫扶住了她,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裙,不用想也猜得到是顧闫親手給她換的了。
她感覺自己的臉再次燙了起來,突然想到自己身上穿的這個禮服是露肩的,想起之前顧闫這只狗之前咬她的場景,連忙拉住顧闫:“有鏡子嗎?”
顧闫見她手放在肩膀上面,就猜到她在想什麽:“沒留印子。”
這裏是什麽場合他還是知道的,之前秦暖身上什麽痕跡都沒有,貿然換個衣服就有了吻痕,任誰都能聯想到他們剛剛做了什麽。
在父親的生日宴上面,這麽迫不及待,傳出去他到是無所謂,秦暖就少不了被人指指點點了,所以他當時親得十分輕柔。
“真的?”秦暖有些不信。
顧闫摟着她的腰身,在她發頂輕吻一口:“自然是真的。”
秦暖推他:“你別亂親。”
他之前難道還沒有親夠嗎?之前纏綿的畫面再次在秦暖的腦中胡亂飛舞着,秦暖搖搖頭,趕緊将那些畫面統統搖走。
顧闫見她臉再次紅了起來,頓時眼角帶笑,心想老婆真可愛,連親一口都能臉紅。
目光觸及到她腳上的高跟鞋:“要不等會兒再下去?我讓人給你送雙鞋上來?”
秦暖這會兒腿軟,穿高跟鞋走路确實有些吃力,顧闫倒是細心周到,但她可以堅持住,她現在要早點将陷害她的人給收拾了。
不然心裏怎麽都忍不下這口氣。
秦暖搖頭拒絕:“不用了,我要先去找我爸。”
顧闫拉開門,看似摟着,實則扶着她走了出去,他點頭應“好”,不僅秦暖不會放過暗算他們的人,他亦不會放過。
秦父一直沒有出現,就是被吳蘭給纏住了,秦筝做這種事不可能只有她自己一個就能辦到。
吳蘭就是她最好的幫兇,自己親生的女兒,她自然要幫。
此刻,秦暖已經找到了秦父,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兩句,秦父立馬臉色一變,讓人宣布宴會結束,然後讓人将秦筝給找來。
吳蘭臉色大變,看這情況,她知道肯定是失敗了,并且女兒也被抓到了把柄。
她心裏急得要死,不知道事情進行到哪一步,她的任務只需要安排人,然後配合拖住秦父,不讓秦父去找秦暖和顧闫就好。
秦筝被人找到的時候,她還在和人在床上翻滾着,情事正鼾,二人都沒有發現有人将門打開了。
秦家傭人都不好意思出聲打擾,臉色十分尴尬,不知該作何反應,心裏卻将秦筝鄙視了個徹底。
這事報告給秦父,秦父氣得臉都青了,大喝:“去将他們給拉開!”
突然一群人闖了進來,根本不用拉,他們自己都分開了,那男人吓得立刻軟了,這次不用秦暖踢,估計就得被吓到陽.痿。
任誰正爽的時候被一群人闖進來,都得吓出毛病。
秦筝更是大叫起來,想抓被子蓋上,但床上的被子被那男人閑礙事給扔地上去了。
此刻一群傭人将秦筝全部看光了,她羞憤異常,被一群低賤的下人看光了自己,她心裏怎麽可能忍受的了?
吳蘭在秦父旁邊急得手都快攪爛了,她想去看看秦筝,但秦父不準她去。
最後秦筝着急忙慌的下床抓起自己亂糟糟的禮服穿在身上。
她之前為了想要勾引顧闫,所以選的禮服很是暴露,現在就算穿上了,各種吻痕牙印滿身都能看到、直接暴露在空氣中,一看就知道剛剛做了什麽好事。
但她自己卻不知道,終于将衣服穿上,心裏雖然羞恥,但依然還是松了一口氣。
但一想到這事大家都知道了,而且她陷害秦暖的事情肯定也被抖出來了,她心裏就一陣害怕。
害怕無用,之前對她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傭人此刻都用鄙視的眼神看她,直接将她拖到了秦父面前。
還有那個男人亦是,他雖然不是秦家人,但弄了秦家的女兒還想走?秦父怎麽可能會允許?
本來二人是男女朋友,他們要做什麽秦父也管不着,但他和秦筝交往的同時還敢打秦暖的主意,簡直罪該萬死。
秦筝站在秦父面前瑟瑟發抖,爸爸從未用這種眼神看過她,她此刻是真的害怕了。
那男人雖然之前想得好好的,到時候将事情全部推到秦筝身上就好,但事到臨頭,想起秦家的勢力,頓時就慌了:“伯…伯父…”
因為是秦筝的男朋友,所以之前也是稱秦父一聲伯父的。
“住嘴,誰是你伯父!”
秦父厲聲一喝,男人頓時縮了縮身子,立刻改口:“秦…秦總,不關我的事,是秦筝,是秦筝她自己來勾引我的!”
他說着就覺得自己有底氣了,後面聲音也大了起來,說得理直氣壯。
不等秦父和秦筝說話,吳蘭立刻暴跳而起,怒喝道:“你胡說,我們筝筝怎麽可能看得上你?你強迫我女兒,還敢冤枉她!”
她聲音尖厲,沖上前就對男人拳打腳踢,之前僞裝出來的貴婦儀态全線瓦解。
男人不敢還手,嘴裏還囔囔着:“你自己女兒是個什麽貨色你自己不清楚嗎?我強迫她?她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了,我是她男朋友,我就算上她那也是應該的。”
秦筝這女人騷得很,開始掙紮的厲害,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最後被爽到了,比誰都主動,還嫌棄他力氣用小了。
“你胡說,你胡說!”吳蘭跟瘋子一樣又打又抓,還扯着男人的頭發,她此刻恨不得撕爛這個男人的嘴。
她女兒再不好也是她親生的,容不得別人說。
“拉開他們。”秦父說完重重的咳了兩聲,顯然被氣得不輕。
秦暖連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背,幫忙給順了順氣,秦父緩了過來,拍了拍秦暖的手,一臉的愧疚,眼中含淚,哽咽道:“暖暖,爸爸…爸爸對不起你…”
他不該娶吳蘭這個女人進門的。
當初暖暖母親去世,他工作忙,沒時間照顧暖暖,等他發現的時候,曾經活潑愛笑的女兒甚至連話都不願意開口講一句。
剛好有人給他提建議,讓他重新娶個女人照顧,好照顧女兒,畢竟大男人有許多地方都照顧不周到,何況他工作也很忙。
剛好那會兒他認識了吳蘭,那時候吳蘭是個溫柔賢淑的女人,而且她有一個和暖暖年紀相仿的女兒,對女兒也很溫柔。
他就想着,有女兒的女人對自己女兒肯定不會差,而且暖暖一個人也孤獨的緊,剛好家裏有個妹妹可以陪着暖暖。
于是他便将吳蘭娶了回家,有了妹妹的陪伴,暖暖确實比之前好了很多,所以他也放心了,對秦筝也是有呼必應的,也導致他後面疏忽人的本性——貪婪。
秦父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他擡手:“不用說了,離婚吧。”
吳蘭和秦筝均是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父,秦筝直接沖上前去,大聲質問:“為什麽?這麽多年,我媽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說離婚就離婚,這麽多年了,你對我們就沒有一點感情嗎?”
秦筝根本沒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她以為最多也就是她被趕出家門,取消秦家小姐的身份,換回她從前的姓氏而已。
但她母親只要在秦家,她這輩子也都可以衣食無憂,根本不用太過擔心,只是心裏還有點落差接受不了而已。
但現在秦父說要離婚,也就意味着她什麽都沒有了,這怎麽能讓她接受得了?
“你們兩個,自己扣心自問,我這些年對你們怎麽樣?你們又是怎麽回報我的?”
要問秦父對她們有沒有感情,相處了這麽多年,感情自然是有的,若不然也不會在後來,明知道她們沒有真心對待秦暖後,還依然試圖和稀泥,什麽懲罰也沒有,僅僅只是警告兩聲就完了。
可顯然她們并沒有将自己的警告放在眼裏,這次竟然還做出了這種事情。
“你說過的,你明明說過将我當作親生女兒的,結果呢?你還不是處處為秦暖着想?當初秦暖根本不想嫁給顧闫,你卻不讓我嫁,非得逼秦暖嫁過去,我哪裏比秦暖差了?是你欺騙了我!”
秦筝吼得撕心裂肺,秦父心裏卻愈發失望,他甚至都懶得看她一眼,但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的:“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将你當成親女兒,那是建立在你真心對待我親女兒的條件上,你欺負我親女兒,還想要我視你為親生女兒,你哪來這麽大的臉?”
“而且,就算如此,我又哪裏對不起你了?吃的喝的用的,你哪樣比暖暖差了?就因為我将暖暖嫁給了顧闫你就不滿了?”
“那你為何不想想,你配嗎?你以為顧家父母能看得上你?顧家要娶的不是我秦家的女兒,而是秦暖媽媽她媽媽生下的女兒,和你有什麽關系?”
秦筝此刻根本聽不進去這些話,她覺得這些都是借口,分明就是秦父自己說話不算數,他就是個僞君子。
“那公司呢?你宣布秦暖為繼承人,我呢?你又将我放在何處?明明我也是你名義上的女兒,也有合法繼承權,你還不是将公司留給了她?我媽媽是你的合法妻子,你什麽都沒給。”
秦父對她已經徹底失望,他瞥了秦筝一眼,語帶嘲諷:“公司本來就該是暖暖的,這公司有她母親的一半心血,你們有為公司付出過什麽?你倒還真是想得多,繼承公司?你有那個能力嗎?本來我還為你劃分了一部分財産,現在看來,完全不必了。”
說了是真車,你們非是不信,這下打臉了吧?(看作者嘚瑟的小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