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
第 25 章
二十五
米霍克來探病,夕跟他唠嗑今年的收成,米霍克把他的衣服解開,看紋身。
夕:“……你們這是趁我病都來占我便宜是吧?”
米霍克說:“沒辦法,你清醒的時候完全不敢造次。”
夕看他放在自己腹部上的手,只覺得頭疼:“不是,我不搞歧視,你們平時怎麽不說?”
“你會拒絕的吧?”
“當然,我又不是gay。”
“然後疏遠。”
“這也是當然的,饞我腦子和饞我身子可不一樣……我說,米霍克聽我說——”
大劍豪推倒想起身的男人。
“有時候真的不知道你是真的聰明還是假的聰明。”
“對感情遲鈍不是我的錯!我單知道你們對我有所圖謀,誰知道你們真的就想要我啊!”夕一臉的難以接受,“我是女人嗎?還是你們把我當女人?還是你們喜歡男人?好男人多的是!好女人也多的是!”
米霍克頓了一下,很認真地思索了:“人格魅力吧?男性的你和女性的你,我想象不出差別,思維模式會變嗎?習慣會變嗎?你就是你,跟你的性別沒關系吧?老實講,除了腦子,你也沒什麽特別出衆的地方吧?”
夕嘴角抽抽的:“謝謝你誇獎我。”
“不客氣,那我能繼續嗎?”
夕捂臉:“我可是年近五十的老頭啊喂……還有傷,撐不住的啊喂!”
情緒一激動自己先吐血了,米霍克“啧”了一聲,夕咳嗽出來兩朵蓮花,紅色的蓮花落在白色的枕頭上,又強硬地要鑽回夕的身體裏,撐大他的口腔,縮成花蕾,重新回到他的身體。
就是這樣,那些壞掉的血也會一直在他身體裏。
夕對愣住的米霍克說:“是詛咒,那天,我們到達了拉夫德魯,我把一樣東西放在了島上,作為交換,我得到了這個詛咒,明天,我會把那樣東西拿回來,詛咒就會和我的血一起離開我的身體。”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不是,我想再去一次拉夫德魯,”夕看窗外,“大家到了拉夫德魯,開心地大笑,我想再聽一次那樣的大笑。”
米霍克撫摸他的發絲:“你希望紅發去拉夫德魯。”
“我一直以為他能讓我再次聽到那麽快樂的笑聲,但是沒有,他有自己的人生,不需要為我的願望付出無聊的代價。”
“……”
“米霍克,我給你介紹一個強大的對手吧?雖然不是劍客,但是是和白胡子差不多等級的實力,那家夥,關于強大,肯定能讓你領悟更多。”
“好。”
夕露出慣常的微笑。
米霍克在行刑前兩個小時被告知夕不見了,微微壓帽檐,并不吃驚,戰國問怎麽不見的,負責監視的人說是用注射用的針頭把鎖撬開的,之後大家就全部暈倒了。
羅西南迪來替他送到香波地群島一樣東西,聽到電話之後馬上就要回去。
護送平民的船早就離開了,他不可能離開馬林梵多,無論要做什麽,他那麽弱,那麽弱——
雷利一腳把他的小船踹爛了。
“小朋友,”雷利舉着信,“雖然不知道我家難得任性一次的小子想做什麽,但是他說讓我留你到事情結束,我也不是很想動粗,你老實聽話點可以嗎?”
“可是,夕先生——”
雷利的表情變得很恐怖,那是知道結局和後果之後的憤怒。
羅西南迪一下子就明白了,扭頭就跑。
然後就被痛苦襲擊了,雷利壓着他的腦袋到地上:“都說了,請你,老實點了。”
彎月型的海軍本部被嚴嚴實實地武裝了,港灣的七武海,處刑臺下的三大将,少将中将士兵布滿了整座島。
根本不可能慢慢靠近。
幾乎是立刻,那艘小船被看到了,火拳艾斯踏上死刑臺的瞬間,那實在是一艘很小很小的船,跟白胡子海賊團的莫比迪克完全無法相比。
戰國并沒有在意,而是訴說着波特卡斯·D·艾斯的血脈。
那是連海都會安靜的名字。
沒人會在意那艘小船了。
全世界都在看着跪在死刑臺上的少年,好像在看昔日那個死刑臺上的王。
世界都會安靜的名字。
哥爾·D·羅傑。
一支巨大巨大的鐵箭直直飛向死刑臺拿着演講機的戰國,這是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那枝箭太快了,鋒利、尖銳,破空而去,但是随後系着一根繩子。戰國踢開那枝很重很重的箭,但是來不及了,随後的繩子已經把那個拿着巨大鐵弓,背着箭盒的女人帶到了馬林梵多。
弦聲破開,纖細的手臂抓着那枝鐵箭,揮開了周圍了一圈海軍。
金粉色的束發,利落的衣衫,幾乎是和波特卡斯·D·露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人死死地盯着前方,霸氣和她的聲音擴散着:“那家夥!不是哥爾·D·羅傑的兒子!我的名字是哥爾·D·安!我才是哥爾·D·羅傑的孩子!”
女人拿出擴音機,告訴世界:“我降生時羅傑的船員就在旁邊!為了隐藏我,那個人找到了新的嬰兒來代替我!我是哥爾·D·安!如果血脈的罪是錯誤的話!我的驕傲!我的自尊!決不允許別人替我送死!”
她的眼中有最決絕的堅定,但是看着艾斯,又柔軟了,艾斯,我來了。
年輕人開始顫抖:“安——不是的!我!安!你不是!我才是!喂!老頭!我是羅傑的兒子!那個女人是——”
“你是白胡子海賊團二番隊隊長,波特卡斯·D·艾斯!”安阻止了他,“而我,是海賊王的女兒!哥爾·D·安!”
艾斯,我已經能接受了。
“想要我的腦袋就盡管來!不要随便污蔑一個不承認的人!海軍就這麽害怕嗎?羅傑的血脈!喂!聽得到嗎?Big·Mom!凱多!我!拉夫德魯的永久指針!就在我身上!就在這個馬林梵多!夠膽就來拿!”
她笑得狂妄:“當然,也有可能我在撒謊,膽小鬼,敢來驗證嗎?”
她把擴音器扔掉,架起鐵弓,拉的很滿,“來吧!世界的惡意!我才不怕你們!”
說着不怕,其實已經怕的要死了,眼睛裏都是強忍的淚水。
幾斤幾兩她自己最清楚。
但是,不要怕,不要承認不想承認的事情,艾斯,那種混蛋的血脈,我們完全可以否認的,誰在乎啊?我們的罪,怎麽可能生來就有?
于是青年也就哭了:“安!”
他竭力地回應着。
“我的名字是,波特卡斯·D·艾斯!”
這是個笑話,海軍對哥爾·D·羅傑血脈處刑的笑話,戰國和鶴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了,雙生子,卡普不可能被托付錯,艾斯是羅傑的孩子,但是夕不信任海軍,所以安也是羅傑的孩子。
雙生子,但是已經被推翻的結論很容易被質疑——會不會這兩個也是來保護羅傑親生血脈的幌子?
王下七武海的天夜叉替安擋住一枚子彈:“你說,拉夫德魯的永久指針?”
不僅是他,月光莫利亞、女帝波雅·漢庫克、鷹眼喬拉可爾·米霍克,都忍不住看安,同時戒備旁邊的海軍,是個海賊就不可能拒絕拉夫德魯的誘惑。那可是拉夫德魯!那可是ONEPIECE!
安沒有放松,也沒有說話,抿緊嘴唇,死死盯着箭指向的死刑臺。
這個說法會吸引來越來越多的海賊,到時候海軍要面對的就不僅僅是白胡子了,那群瘋子,會像聞到腐肉的鬣狗一樣沖向馬林梵多。
一個人,僵持了整個海軍本部。
戰國臉都扭曲了:“夕……”
炮臺的海軍看到遠處的大門開了,還有船的影子,是白胡子海賊團!安連眼睛都不眨,也不回頭,她只要一回頭,先動手殺他的失天夜叉還是女帝,完全無法預測。
當那艘船在她身後出現,七武海和海軍的視線稍微轉移之後,安才稍微動動手指,長長吐一口氣。
一步一步,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男人,出現在世界面前。
世界稱呼哥爾·D·羅傑為海賊王,但是卻稱呼愛德華·紐蓋特為海上的帝王,他問這個世界:“我親愛的兒子,沒事吧?”
如果不是場合不合适,安真的會替艾斯哭的。
找到好歸宿了啊,我的弟弟。
白胡子完全沒注意到安,雙手抓裂空氣的時候才注意到安:“什麽,小丫頭,你也在啊?”
安保持住,沒回頭:“是!白胡子先生!容我重新介紹自己,我是哥爾·D·安!哥爾·D·羅傑的女兒!”
馬爾科踉跄了。
白胡子看看安,看看艾斯,笑了:“那個混蛋,幹的漂亮啊!小丫頭,你也是來救艾斯的嗎?”
“是的!”
“敢扯老子後腿就打斷你的腿哦!”
“是的!我有這份覺悟!”
海嘯來的時候箭射出了,但是不是死刑臺,是沿岸的炮臺,巨重無比的鐵箭帶動一聲又一聲的爆炸,箭尾的線纏在安的手臂上,借着餘力她跳到一艘軍艦上,尖叫聲中抽出第二支鐵箭穿破軍艦的武器庫。
大弓的弦像是鋒利的刀,跟着她不斷破壞着炮具。
第三支箭帶着她躲過光的攻擊,牽引着前兩支箭和她一起去到被冰固定的莫比迪克號上。
“布形圖,”安喘息着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給馬爾科,“僅供參考,戰場上随時可能變化。”
“哦,多謝。”
“還有,我可以做誘餌。”
馬爾科擡眼。
“我跟他們講我身上有拉夫德魯的永久指針。”
“哦——什麽?”
“王下七武海的戰力我來吸引,三大将也肯定會追着我打。”
“喂!你這樣沒關系吧?”白胡子看安。
“我跑路一向很行的!”
出人意料,先動手的是鷹眼,完全無視安就去攻擊白胡子了,安想回身就被另一個身影擋住了,是鑽石喬茲,忍不住松了口氣。
下一個是黃猿,馬爾科替安擋住那道光:“喂!羅傑的女兒!那混蛋呢?”
安問是誰。
“夕!那混蛋呢?!”
“夕先生被我丢在島上了!我偷了指針跑出來的!”
“哈?!!”
岩漿從天而降,安揮舞着巨箭,表情嚴肅:“絕對不能!不能讓夕先生再——”
岩漿融掉巨箭的一段,直直朝安砸下。
“安!!!”
“所以說,你就偷我東西?”
白色的襯衫一絲不茍,伸手把女人拽到一邊,燃燒的石頭照亮一張冷靜的臉,臉的主人在笑,雙目平靜,沒有笑意。
“打傷多拉格,偷我的東西,這麽多年讀的書,受到的教養,都進狗肚子裏了嗎?”
飛揚的黑色發絲沒有卷曲,但是他在生氣。
“還回來,那可是我重要的東西。”
地獄在開門。
“可是——哇!!”
無上的威壓朝她襲擊而去,壓彎她的脊梁,哥爾·D·安一下子跪了,冰面以她為中心,像是蜘蛛的網,碎裂一片。
海軍、海賊、全世界都能看見,海賊王的女兒被抓着手臂跪下,顫顫巍巍很是恐懼地從懷裏拿出一個指針,一個永久指針。
但是似乎并不是很想給出去。
“給、我。”
王者開口。
“安!”拿水管戴面具的金發年輕人跳出來,“快還給夕先生!”
“可是、可是——”
安猛地吐出一口血,手一松,永久指針滾在冰面上,被一只手撿起,微笑的男人說:“安,不要偷我的東西。”
年輕人扶起安退到一邊,安伸手,朝向處刑臺:“艾斯……”
男人走過她,年輕人看安,再看男人,男人說:“先讓她上莫比迪克緩一下,真是的,一個兩個,懂不懂什麽叫做尊重別人的想法!”
白胡子臉都氣變形了:“你這混蛋還敢出現啊!夕!你到底!把我的女兒藏在哪裏了!”
夕站在莫比迪克旁邊,抛那個永久指針,仰頭看他,沒來得及束發,飄散的發絲像是夜空的河。
“我把她放在拉夫德魯了。”
“這個,就是拉夫德魯的指針,現在,我會把你女兒帶回來。”
“……你不騙人?”
“這件事上騙你我就算死了也會被你鞭屍吧?但是需要時間,一兩個小時吧。”
夕一把捏碎那個永久指針的保護層,盯着不再永恒的指針看。
那可是拉夫德魯的永久指針。
那個ONEPIECE的指針。
“我——”夕嘆了口氣,把指針紮進了頸動脈,“再也去不了拉夫德魯了。”
紅色的蓮花瞬間從他的脖子開到了不知道方向的遠方。
夕看看天空:“真無聊。”
安抖着身體:“夕先生……夕先生您在幹什麽啊!”
夕盤腿坐下,任由蓮花從他體內流出,那是紅色的蓮花的路,不消弭,不間斷,他撐着下巴,歪着頭,頸間長出長長地莖杆,妖豔的紅色蓮花随風招搖。
戰場很亂,所有人都只能知道白胡子的怒火突然消失,幾句話之後那個沒有記載的男人捏碎了拉夫德魯的永久指針,把永恒磁極插進自己的脖子裏,妖豔的紅色血路就盛開了。
“夕!羅傑海賊團的腦!你到底想做什麽?”戰國牙都咬碎了。
夕看安:“擴音器。”
安急忙拿出來給他。
夕試音,然後說:“沒什麽,海軍不是要處刑海賊王的血脈嗎?血脈的罪惡和行為的罪惡,你們好像更看重血脈的罪惡,我對救白胡子的船員沒興趣,但是如果一個年輕人,要因為自己沒犯下的惡行而被審判,我會生氣。所以,我決定引發更大的混亂。”
“怎麽說呢,這件事猶豫了有七年吧,畢竟那個人,能引發比船長更嚴重的影響,36年前,年僅8歲,就能夠聯合羅傑海賊團和鐵拳卡普毀滅洛克海賊團,從未被正式記載,10歲的時候賞金就能達到二十億,我實在想不到,這樣的時代,愛德華·D·貝蕾莉,白胡子愛德華·紐蓋特的親生女兒,會掀起怎樣的風浪,所以,因為害怕,我把那家夥放在拉夫德魯之後,沒有去接她。”
“你這混蛋就這樣把別人女兒丢在島上啊混蛋!”白胡子氣得跺腳。
夕微笑:“現在不是要把她接回來了嗎?我的蓮花,會直接開到拉夫德魯,為她指明方向的。”
“不可能!”戰國額頭上也蹦青筋,“貝蕾莉的詛咒!不可能活過二十歲!”
夕歪頭:“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麽要把她放在拉夫德魯?那可是連詛咒都找不到的地方,騙過神明,騙過王座上的人,怎麽想,也只有拉夫德魯的吧?也只有ONEPIECE能保護她了吧?”
白胡子笑了:“她要是少一根頭發我都會殺了你!”
“可能會長大吧,ONEPIECE什麽概念我一直搞不懂,但是應該會二十三四的樣子吧。”
“是嗎?真期待啊!”
“所以,海軍會怎麽做呢?羅傑船長的血脈,和白胡子的血脈,你們之後要殺那個?”
脖子上長着花的男人微微笑着,似乎很期待世界的回答。
“白胡子有女兒?”“貝蕾莉這個名字沒聽過啊!”“大姐真的要回來了!”“夕!騙人的話就宰了你!”“惡魔!那個惡魔!”
世界沸騰了。
安驚訝地捂住嘴:“貝蕾莉小姐不是早就死了嗎?”
夕微笑:“沒有哦,我沒說過她死了,白胡子海賊團也沒有說她死了,我們說的是,她跟着羅傑海賊團一起登上拉夫德魯,然後留在拉夫德魯了。”
沒有任何人說過她死了。
“夕!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麽嗎?!”戰國怒吼,“貝蕾莉會毀滅整個世界的!”
“如果她活着需要世界毀滅的話,”夕眨眨眼,“那這個世界也太不堪一擊了,戰國先生,沒有什麽人能夠一個人毀滅世界,貝蕾莉會改變這個世界,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比羅傑船長更大的影響,你應該這麽說。事實上,如果船長的名字沒有出現在這場處刑裏,我也不想把貝蕾莉帶回來的,我對拯救選擇了自己命運的年輕人不感興趣的,我沒有插手別人命運的喜好,但是,這麽正大光明的挑釁,羅傑海賊團可不能當做沒看見啊。”
夕仰頭喝酒,把被擠出來的指針往裏摁摁。
“海軍,是在挑戰羅傑海賊團嗎?”
單單只是霸氣,就能開出一條路了,直接沖飛一帶人。
丢掉擴音器,夕閉上眼睛,拒絕了任何再次交流。
事實上,也沒有叫嚣的力氣了,血液流失讓他變得冰涼,失去血液的身體變得幹脆,像瓷器一樣出現裂隙。
安捂住嘴,年輕人問安怎麽敢偷夕的東西的,安說:“他太随和了我膽子一大就……你怎麽在?”
“你把多拉格先生打傷了。”
安露出惶恐的神情。
“他讓我把你帶回去。”
“不行!我還要救艾斯!”
“在救了火拳之後。恢複好了嗎?”
“我可是……”
“安,多拉格先生給了我特權。”年輕人深呼吸,“哥爾·D·安!恭喜你升職為革命軍總長!”
安直接吓得掉船下了。
年輕人豎起大拇指:“升職快樂!老大說你回去寫一萬字思想彙報給他!”
別說安,海軍和海賊都吓傻了,白胡子也愣了:“革命軍總長嗎?小丫頭混的不錯啊!”
夕很懷疑:“多拉格是沒人能用了嗎……哦哦安升職快樂。”
安抱着巨箭往前沖:“我是交了辭職信的!”
年輕人跟上:“辭職信老大說打架的時候壞掉了所以讓你親自去他面前遞交!他還說!讓你回去!跪!搓衣板!”
安在線表演了一個平地摔。
“就一定要這麽大聲挑現在說嗎?!”
“老大說,要讓你丢夠人!随随便便就不相信同志的家夥,就應該丢人丢遍偉大航路!總長!你要丢人丢到頭都擡不起來!升職快樂啊革命軍總長!!”
“啊啊啊啊啊別說了!!!”
“诶诶?要不要我挑一下你南海和北海的偉大事跡全世界直播一下?好歹是革、命、軍、總、長!”
安的整張臉都紅透了,眼睛裏都是羞紅的淚水:“別說了求你了!!”
一邊哭一邊把一個巨人中将打飛,後面有一個奧茲,比巨人還巨人。安和年輕人跳上奧茲的肩膀,往下看,看見巴索羅缪·熊的時候都傻眼了,對方明顯不認識他們,準備出手了。
年輕人跳到奧茲前面,安在奧茲巨人耳邊說:“我們是來救艾斯的!請您聽我的指揮!暫時!”
“救艾斯?”
“救艾斯!同時降低白胡子海賊團的傷亡!”
奧茲不前進了,安對年輕人喊:“這裏就交給你了!S君!”
“什麽叫交給我了!你也給我個支援啊!這邊都是七武海啊啊啊啊啊!熊先生!熊先生!救命啊有沒有支援啊求求了!”
奧茲被安指揮着踩踏內灣的城牆和炮臺,沿着邊跑,大步踩踏:“沒事吧不去幫他?”
“沒事的!那家夥很擅長逃跑!沿着這邊往外走!礙事的交給我!”小一些的嵌着海樓石的箭射向月光莫利亞和天夜叉,尾端系線好回收。
“你是在報複吧!你絕對是在報複吧!你就不能等到戰争結束嗎啊啊啊啊啊!救命!救命啊!”
喊着救命,水管砸得比誰都狠。
一路踩踏到外灣的時候天上開始掉人,從天上開始掉人。
掉的還是草帽小子,沙鱷,海俠,人妖。
這些和夕沒關系了,他已經快碎掉了,現在随便動一動就會碎掉的吧,那朵紅色的蓮花已經有半人高了,迎風招展。
不仔細看的話只會以為這裏開了一朵花,而不會注意到花瓶,這個白胡子保護着的花瓶。
如果是這樣的代價,也不是不能接受這家夥不去接他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