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

“啊啦,這種事情一點都不重要。”五條悟笑眯眯的假裝翹班這種事情完全不存在。

只要臉皮夠厚,太宰治就是最合适組隊的隊友。

太宰治:滾啊!

誰跟你是隊友?!

“既然不重要,那為什麽還要當一個老師呢?”夏油傑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拿着看不見的尖銳武器在怼五條悟一樣,怎麽戳心窩子疼就怎麽說。

“還是說你仍覺得,明明自己可以做到的事,還一定要讓下一代也擔上屬于你的責任嗎?未成年人可不該承擔他們不該承擔的壓力,精神,思維,心志一切都會被本該成年人承受的東西徹底壓垮。”

“嘛嘛,好不容易回來了就不要再說這樣沉重的話題了嘛,光是聽着就讓人覺得沉重的不得了。”五條悟并不想和夏油傑探讨有關于怎麽樣解決那些老東西們的想法。

只因為對方走了一條他們最初從來都沒有想到的路。

雖然仍舊有着特級咒術師的名頭,可現在夏油傑更像是個徹頭徹尾的政客。

利用政界的權力大幅度的壓縮目前早已經徹底固化,對新世界适應度近乎于沒有的咒術界。

并且像是真正的園丁,拿着剪刀,剪去樹木突出的沒有必要的,只會對這個大環境造成不良影響的枝桠,然後,默默的給那些能夠長出更甜美果子的枝條澆上一些營養物,甚至搭建出了能讓正在健康成長的幼崽們能更好吸收陽光的平臺。

就以園丁這個身份來看,五條悟承認自己做的不如。

但是哦,不管他們是誰都不是園丁。

“已經回來了,就不要再繼續保持着面對那些人的樣子了嘛。面具戴久了真的粘在臉上,我可是要把你的臉皮都給一起扒下來的喲。”

“哦。”夏油傑冷漠的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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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夫左看右看,搞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在聊些什麽。

他思考了一會後,認真的說道,“要是你們想要兼職園丁,可以考慮在網上投簡歷,然後應該能找到合适的公司,或者說是什麽保潔中介之類。”

從小太宰那個小家夥身上得來的部分基因還是不足以讓他面對人類社會的環境。

果然要像王一樣,盡可能的了解人類的信息,才能做到足夠的情報收集嗎?

普夫認真的想。

夏油傑嘴角微勾,五條悟更是直接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要是真的有誰需要園丁,想請我們兩個其中的任何一個去的話,可能幾輩子都攢不夠這筆錢哦。”

五條悟說完後,相當自然的轉移了話題,“說起來傑最近又在教育行業插手了吧。”

“嗯,不管從哪個角度上講,個人的力量都是不可能比得上國家機器的。”

“不管是京都的咒術高專還是東京的,也只是兩所學校而已。整個霓虹有這麽多座城市,至少也應該做到每座城市都安排一所相對應的學校,專門用來培育處理咒靈事件的咒術師。”

“能看到那些東西的人,可比你想象的要多。”夏油傑手裏有一批從全國的國中提取到的有關于能看到特別之物的人,只不過這份文件并沒有特地交給即便看起來很清閑,實際上也有各種事物需要處理的五條悟。

這也算是兩個友人彼此之間的默契,盡管可以互損,但還是不願意給彼此增加不必要的壓力。

那份文件中甚至有五成的孩子是處于假裝看不到那種東西存在,勉強将自己僞裝成正常人,想活在普通人中間的,過得非常不容易的孩子。

而又有一成的孩子認為自己是特殊的,覺得自己就算不是什麽能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也一定會是在歷史上都能留下名頭來的反派大boss。

但就算是這樣,利用中二病僞裝自己的心髒,樹立起尖銳的刺,想要讓自己變得堅強,卻依舊會因為對待那些咒靈所産生的特別表現,叫身邊的人當成奇奇怪怪的重度中二病或瘋子。

剩下的那些其中只有極小極小一部分的,就算受到了來自于世界的傷害,依舊試圖溫柔對待這個世界,但就現在來看,暫時還沒有得到應有的回報。

而多數的擁有咒術師天賦的孩子反而是已經被逼迫出了心裏疾病。

回顧學生時代,現在的夏油傑可以理智的說出:“就算那些孩子的身邊不會出現普夫桑,至少也應該出現像他這樣的,能為深處于深淵中的人指引方向,重新站在陽光之下的存在。”

他不會自大的說自己能扮演這種存在,但樂意于提供能讓那種存在站在陽光之下暢所欲言的平臺。

“嘛,某角度上來說,弟弟确實是這樣的人。”五條悟點頭承認,但他同樣也說,“那個叫安德烈紀德的家夥一定會和你很有共同語言。”

“因為語言除了咒言說出的具有操控的形式存在的力量之外,本身也是一種力量的體現,從中得到什麽,從中獲取什麽,取決于聽到話的人自己。”

“普夫桑只是普夫桑,不應該像安德烈紀德那樣的人,理所當然的給他加上信仰的名頭,他只需要做好自己就夠了。”

夏油傑拂開了袈裟的袖擺,伸出手揉了揉普夫的腦袋,即便眼睛很小,可能隐隐約約洩露出來的紫水晶似的光澤,也很漂亮。

嵌合蟻受到吸引,忍不住伸出手輕輕的戳了戳他的睫羽,聲音極為感慨,帶着一絲淺淺淡淡的歡喜,他道,“真漂亮啊。”

夏油傑甚至都沒有為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瞳孔旁邊的這種行為閉上眼睛,顯然是信任度極高的表現。

“我倒是覺得普夫桑的眼眸更好看呢,就像是大地一樣,什麽都能容下。”

五條悟咂舌,“真是的,這樣的商業互吹要持續到什麽時候啊?因為你們兩個,我的甜品的味道都不好吃了。”

伊地知:……您确定這個問題不是因為後座已經完全沒有空位,導致甜品被擠壓的變形了嗎?

他說不出口。

很快,他們就被帶到了東京的咒術高專,嵌合蟻心想這所學校,在另一個時間線中看起來好像和現在也沒有多大差距,然後突然恍然大悟似的,右手敲擊到了左手的手掌。

“說起來這裏的手工課除了制造我那種超小體型的服飾之外,有考慮過給現在的我做些衣服嗎?”

念能力構建的衣服還是比較浪費力量的。

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家入硝子第一時間舉起了手,“當然,這裏不僅有你8厘米體型的衣服,你現在這樣體型的衣服當然也是存在的,但就算是不存在,本次的手工課,也會讓它存在,你說對嗎?要教學生上課的五條老師。”

五條悟摸了摸鼻子,吹了聲口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家入硝子,“不管是手工課還是什麽別的,自習也是學生應該了解的一種學習方式嘛。”

“我可沒見過什麽學生一年到頭的學習課程中,有大半都是屬于自習。”

“那你現在見到了。”

然後就被家入硝子一腳踢在了小腿上。

夏油傑看着自己交友不慎的友人在旁邊耍寶的樣子,輕輕地哼了一聲。

“我去找夜蛾老師談點事情,這次回來,主要目的是為了讓他想辦法和港口Mafia首領談在橫濱打造咒術學院的可能性。”

霓虹已經有超過2/3的城市都已經專門構建了咒術高專,而且其中的老師并不屬于咒術界的那些老者。

他們屬于教育部門旗下的特別教育資源。

甚至直屬于夏油傑管控。

夏油傑承認一句話,甚至後來還請書法大家手作了一副裝裱的起來。

這句話就是,“打敗你的不一定是同行,還可能是跨界。”

五條悟的實力再怎麽強大,他一己之力依舊無法準确的與咒術界那些根深蒂固的合縱人脈關系對抗。

最強強在個體,可最強如果是面對人類社會的普通凡人的軍隊,假設雙方開戰,最終五條悟也只會被活活耗死。

當思維被局限在咒術界的時候,夏油傑甚至有一種毀滅的欲望,當初甚至還産生了大多數人類現在連猴子都不如的想法。

現在回過頭來一看,思維固化對于咒術界的新生代而言,才是最為恐怖的迫害。

盡管現在五條悟知道跳出局面,從另一個角度觀看事件本貌,就能得出更多的處理辦法,可最初他也只是選擇成為了一名老師,想要嘗試教更多的學生,可偏偏,自己喜愛的學生反而是以罪人之名入校。

這個罪,後來輕而易舉的就被夏油傑抹消。

虎杖悠仁那個單純的少年,也算是體會到了初中升高中的愉快生活,盡管沒有什麽櫻花拂面,社團招人。

而這一切都不過是同屬于夏油傑一派的霓虹教育部門總局長,對咒術界的老橘子們發來深切問候。

在政/府的壓力之下,個體的力量一文不值。

就算有咒術世家之間的聯合,夏油傑也只需要露出恐怖黑暗的氣勢,低低的笑出聲,讓那雙透亮的在普夫看來和紫水晶沒有什麽差別的眼眸,變得黑沉的如同詭異魔女的藥,看起來像是瘋子。

放慢語速,一字一句的對他們說,“如果你們哪天不想看到原/子/彈的發射目标,正正好好是禦三家坐标,就少摻和一些自己不該摻合的東西。”

之後相當客氣的找光盤刻印公司刻錄了一系列有關于新世界武器實驗視頻,打包交給了那些高高在上的咒術師。

自此以後,夏油傑除了需要面對,仿佛看不到盡頭一樣的來自于咒術界的暗殺,至少明面上,咒術界的人再也不敢公然違抗夏油傑。

試圖利用他的父母當做人質?

你可能對于國家級重要人員保護政策條例,一,無,所,知。

跳出現有局面的強大,是夏油傑從普夫的那番話中學會的東西。

并不清楚對方想了些什麽的普夫,被家入硝子帶着去了手工課現場。

野薔薇看着虎杖悠仁把一塊好的料子直接作孽似的抽絲,導致整塊布料完全不能看了,氣的手中的釘子沖着他腦門飛了過去。

而虎杖悠仁則是吓了一跳,喊着說道,“太危險了啊!”

“再危險也比你破壞這麽極品的料子要強啊!你知道硝子小姐為了這些布料花費了多大的代價嗎?!臭男人不要給我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啊!可惡。”

伏黑惠根本不關注那邊吵架的兩人,手指相當熟練的在兩塊顏色完全不一樣的布料中穿針引線。

很快,就看到他拎着手中的東西抖了抖後,一件顯得極為華麗的男士外套就在他手中徹底成型。

不過型號有點小,看起來像M碼的,并不是在座的各位能穿上的東西。

140斤的虎杖悠仁表示沒事不要亂cue。:)

熊貓借助着伏黑惠使用工具留下來的一些小裝飾,很快也做出了配套的褲子。

把外套還有褲子擺放在一起穿在沒有頭的假人模特上的樣子,他們都在幻想着這件衣服穿在普夫身上時會有怎樣的風采。

“非常帥!”熊貓真心實意的點贊,就在座的各位審美來看,能超越伏黑惠的幾乎不存在。

釘崎野薔薇轉頭也看到了假人模特上的衣服,點了點頭,表示肯定,“不錯嘛,看起來很有水手服風格,內搭應該還缺一件襯衫,要是還想搭配的話,還可以配一個帽子,不過帽子就要做的圓一點,可愛一點,不然就會讓整個服飾基調顯得過于沉重了。”

禪院真希摸着下巴思考了一會後說道,“我倒是覺得往上衣的口袋裏加上一塊紅色的手帕,就能直接點亮整體了。”

狗卷棘:“鲑魚。”

虎杖悠仁幹嚎,“我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被你們排擠在外了!”

“既然有自知之明,那你還不給我麻溜的自己滾到垃圾桶裏去。”釘崎野薔薇不爽的看着他。

虎杖悠仁蹲在地上畫起了圈圈,嗚嗚嗚,這群沒有隊友愛的家夥!

“就算你們做出來,可要萬一普夫桑還是那麽小的樣子,也不可能穿得上啊,哼!”

然後他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原本在做自己事情的5個人,全都變成了轉過了腦袋向他的方向盯着的樣子。

看起來真的非常有恐怖片的即視感——

虎杖悠仁堅強的說道,“我已經閱遍了國內外的所有恐怖電影,才不是你們的眼神就能恐吓到的!”

“是嗎?”釘崎野薔薇每個手指間都夾住了一個釘子。

禪院真希把自己手中的棍子耍的呼呼作響,狗卷棘則是把原本遮住自己嘴巴的衣領往下拉了不少,熊貓指關節捏的咔咔聲起,伏黑惠僅僅思考了一秒後,真心實意的對虎杖悠仁說道,“作為學校的最底層,就應該有底層的樣子。”

“乒鈴乒當噼裏啪啦。”

一場單方面全武行聖舉試演完畢。

主要演員虎杖悠仁倒在地上,再起不能。

普夫和家入硝子兩個人站在門口從頭看到了尾,最終最先被踢進去的還是五條悟。

白發咒術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教室內的一片鬧劇,心情很好的說,“喲,一段時間沒見,各位有想我嗎?”

“誰會想你啊,走開!”

“對自己真的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并不是很想看到你。”

“謝謝,已經對眼罩這種東西産生心理陰影了。”

“鲑魚魚魚魚——”

虎杖悠仁在全員發言後堅強舉手,“有!”

再次被一群隊友用恐怖的眼神盯上,“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說,真的有超讨厭三三的啊,既不好好帶課,又不好好教書!”

五條悟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就這麽屈服在強權之下了嗎?”

“沒想到悠仁竟然是這樣的人!”

“不要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嗎?”虎杖悠仁抱着自己的腦袋,生怕再次被圍毆,“既然做了手工課的代課老師,就好好的教我們該怎麽樣做手工啊豈可修!這次手工作業又要0分了,将來我會不會沒有辦法高專畢業啊,可惡!”

五條悟伸出食指解釋着,“可是高專發放結業證書并不計較日常手工課的得分喲。”

“夏油先生可是說了,他已經打算建設一所,集全國有咒術師天賦的精英中的精英,在咒術高專畢業後集入咒術大專,再次培訓,好降低咒術師死亡率。”

“而且聽說實力高的還會有學院補助哦,但這所學校為了避免學生出現空有實力智商跟不上的原因,對偏差值還是很有要求的,手工課的得分當然也會被計算在其中,三三你能不能有個三三的樣子!”

“你知道如果你不好好幹活的話,我有多大的可能将來吃不上飯嗎?噫嗚。”

釘崎野薔薇用驚嘆的眼神盯着虎杖悠仁,“真敢說啊,你這家夥,居然還想拿學園補助。”

伏黑惠:“有夢想總是好的。”

禪院真希:“說起來,乙骨前輩他們畢業以後,那所咒術大專應該是剛剛建立完畢,他們很有可能是第1屆的試驗學員哦,等第2屆到我們了,絕對會少很多麻煩的,确實很有去考的必要呢。”

而且還能更進一步的和夏油傑搭上關系。

自打夏油傑跳出了咒術界的局限和禁锢後,所有對他的所作所為稍有了解的,想要跳出禁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想要和他交流交流的想法,禪院真希也不覺得自己能例外。

瞬間覺得自己和好友對比起來,在學生們的心中簡直一文不值的五條悟整個人都萎靡了起來。

“為什麽總覺得大家都對傑很尊敬的樣子啊,可惡,我好嫉妒。”

所有人異口同聲,“你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有哪裏值得尊重的樣子!”x5。

狗卷棘:“鲑魚魚魚魚魚魚魚……”

五條悟痛苦的捂住了額頭,“都說了棘你不要在大家說一樣話的時候,固執的把所有的字全部都換成魚啊!”

枭亞普夫,這個罪孽深重的男人,對一切都一無所知。

他扯着家入硝子的袖子道,“總覺得我們現在進去應該會打擾到,他們看起來玩的很開心。”

家入硝子面無表情,“不,只有悟玩的很開心。”

所以就算他們進去他不開心又有什麽關系呢?鬼才在乎。

五條悟不開心是五條悟的事情,我們開心就夠了。

學生發現普夫以後就是這樣表現的。

虎杖悠仁眼睛都瞪圓了,“沒想到居然真的變回來了!”

釘崎野薔薇咳嗽了一聲,試圖矜持,“普夫君,這邊有剛剛做好的衣服哦,要不要去換衣間裏試試看呢?”

熊貓舉手,“我這裏有備用的小熊貓咒骸,要抱抱嗎?”雖然舉起來的是手裏的小熊貓,但他的眼神看起來更像想讓普夫抱抱他。

五條悟用十分感嘆的語氣對着身旁的家入硝子說道,“總覺得我在米娜的心裏,真的是越來越沒有辦法占據位置了啊。”

家入硝子冷笑,“你要是能靠譜一點,當然就能像普夫君一樣獲得大家的喜愛和尊重。至少每一次在每一個人遭遇到他們的年紀不該承擔的人生壓力時,都有一個人在身邊陪伴着,只不過每次那個人都不是你。”

紮心了老硝。

五條悟看着根本插不進去嘗試和普夫對話交流的虎杖悠仁,自然而然的搭上了對方的肩膀,以一副十分感慨的口吻說道,“沒想到作為最強的我,現在竟然只能和悠仁一起作為底層選手被欺壓了呢。”

虎杖悠仁一把揮開了他的手,堅定地向着被幾個學生圍住,表情顯得有些苦惱的普夫身邊跳了過去,還不忘扭頭怼五條悟一句,“底層三三一個人呆着就夠了!”

誰要和你共患難啊,自己的在下邊吃灰去吧。

“普夫桑,身體沒問題嗎?之前可是變小了很長一段時間呢,而且三三總說你不記得我們了,真的忘記了嗎?是我啊,我啊,虎杖悠仁,悠-仁,Itadori Yu-ji!”

普夫看着少年擠到自己身邊,絲毫不顧旁邊的人對他怒目而視的樣子,一副小天使模樣沖到自己身邊,眼睛亮晶晶的說話模樣,讓他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揉揉他的腦袋。

只說,“就算現在不記得以後也會想起來的。”

沒人能在虎杖悠仁這麽柔軟孺慕的眼神之下,還能保持着平常心。

所以說,人類原來是這麽可愛的生物嗎?

不不不!身為嵌合蟻,可不能被人類腐蝕了內心!

但是……果然真的很可愛。

普夫順從自己的內心,又揉了揉虎杖悠仁的腦袋。

軟乎乎的。

熊貓感覺自己酸了,是我的毛毛不夠軟,還是我的胸懷不夠寬廣?

“還有我,胖達呢!如果要把大家都記起來的話,一定也不能忘記我。”

“嗨嗨。”

家入硝子:“總覺得他現在像是幼兒園大班的幼教老師。”

“那也總比巴掌大小,看着什麽都一臉警惕要好得多。”

五條悟一點都不想回憶起簡簡單單的一覺醒來,嵌合蟻就用帶有很淺,但依舊能被他清晰觀測到的敵視眼神注視着自己時所産生的割裂感。

被人忘記,原來是這麽難受的事情啊。

五條悟那時是這樣想的,但現在……

“說起來你們到底還記不記得我們原來的目标重點是為了給小普夫換上新衣服啊!”

“都說了不要叫我小普夫。”普夫本能的反駁了一句。

大家都笑了起來,一時之間空氣中充滿了愉快的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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