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夜晚,普夫睡在高專被單獨安排的休息室裏,枕頭旁邊放着熊貓送來的咒骸小熊貓。
天花板的白色就算是在不開燈的情況下,也能隐隐約約的看見。
要說白天所遇到的一切人和發生的一切,讓他産生了明顯的留戀之感,是不大可能的,他并不覺得自己會和人類産生什麽明顯的羁絆。
理智告訴他應該認真想想和人類相處時所産生的一切信息到底代表了些什麽,可現狀只會告訴少年狀态的枭亞普夫,自己依舊對和這些人相處的過去,一無所知。
所認識的,知道名字的那些人在過去,也并不未像現在一樣熟識,可能連見過都沒有。
于是在睡過去之前,他的心裏自然就産生了……今晚,還會回到過去嗎?
這種想法,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确定了。
嵌合蟻低着腦袋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自己在睡覺時所穿上的虎杖悠仁借給他的睡衣,而是自己白天利用念能力制造出來的高飽和度的黃色上衣。
擡眼一看,标志性建築隐隐約約能看到,就讓普夫知道自己現在仍在東京。
這一次又是誰呢?
他細細的想着,太宰治,五條悟,中原中也,夏油傑……不,夏油傑并不屬于将他定義為弟弟的那一批人。
雲雀恭彌,六道骸……後者應該也不是,所以這一次又是誰呢?
那個之前身上似乎帶着很強的火焰力量的男人,還是規整到整套服飾都透露出來了強迫症意味着眼鏡男?
普夫思考着,可随後,他所處的街道位置中央的兩頭,各自出現了兩批人。
一方是穿着各式各樣的衣服,就像是小混混團夥,而另一方則是那個戴着眼鏡的強迫症男人領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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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方各自率領着隊伍向他所在的方向走來,因為對方視線中并沒有存放自己的身影,普夫不會自以為是的認為這兩幫人員想來找自己。
果不其然,随後他就看着這兩批人開始了商業電影大片中的戰鬥畫面。
完全不用加特效就具備了屬于人體力學的獨特美感。
戴眼鏡的男人道,“周防,城市中央可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周防尊攜帶着火焰的拳頭揮了過去,“那你現在不也在這裏?”
宗像禮司說道,“維護特異所造成的混亂是S4本該處理的事務,屬于工作範疇。”
“啧,拿着公務員的月薪來專門出來和我打架,宗像,你很開心嗎?”
“責任總是需要人承擔起來的東西。”
普夫看着這兩批人當着自己面打起來的樣子,又瞅了一眼自己身上飽和度高的,站在人群中絕對會被第一眼看到的衣服,他真心實意的覺得自己現在難不成多了個透明或者隐形的特異功能?
不然怎麽完全不會被人觀測到呢?
其實并不是沒有被人觀察到,只是并沒有從他身上感覺到什麽危險以及特殊的藍方人士,并不是很想将注意力轉移到陌生人身上罷了。
巧合的是,紅方也這樣認為。
生活不易,普夫嘆氣。
目标已經找到了,可問題是,他們什麽時候才能打完?
驀然的看着他們從黎明前的昏暗打到日暮西沉,他真心實意的覺得,幹點什麽不好呢?為什麽非得餓着肚子看着兩批人在這裏打架,甚至連中場休息都沒有,再說了就算沒有中場休息……
“你們打累的時候,就沒考慮點一下外賣嗎?”
此時,周防尊身上的衣服全都被刀子劃出了各種各樣的裂口,宗像禮司身上的服飾也多出了火焰灼燒的痕跡,仔細一看還能發現他額頭的發型那一塊好像被燎焦了,當然,周防尊的頭發也被刀削掉了不少。
打了一天沒有什麽明确的輸贏還搞得大家都很狼狽,普夫看到後來甚至都覺得戰鬥畫面看的嵌合蟻麻木了,順從本心說道,“做不到全力以赴的戰鬥,還想戰鬥的話,為什麽不考慮一下昆特牌呢?”
等等昆特牌是什麽?
普夫迷茫了一下子,很快又把腦海裏的東西甩了出去,不重要,反正都是太宰治的鍋。
“總不能是覺得這麽多人點外賣很不劃算吧。”普夫看着愣住的衆人皺了皺眉峰說道。
十束多多良聽到這話不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定是king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啦,反正像這樣的戰鬥,幾乎每隔一兩周就會發生一次,也算是大家交流感情的一種方式了吧。”
兩方人士都對十束多多良露出了無語的表情,神特麽的交流感情。
你在搞笑嗎?
普夫也露出了無語的表情,多多良還在繼續說,“說起來我也很好奇,為什麽你能和我一樣蹲在這裏看一整天無聊的戰鬥。”
“因為沒錢。”普夫倒是想點外賣,然後他看了一眼自己口袋裏之前不知道是哪位學生塞給他的再過幾年才會誕生的,印了年號的紙鈔,而非今年,或者之前的紙鈔,真心實意的懷疑,是不是有人在針對他?
五條悟:這是為了防止未來的東西成為過去的東西,會讓未來和現在的時間線在普夫身上獨特的保持着前行的樣子,一旦出現異樣,只會為反扣成一個莫比烏斯環無限輪回。:)
沒錯,就是這樣深刻的東西!
絕對沒有什麽針對不針對的啦,誰會針對弟弟呢。
臭弟弟。
普夫摸着鼻子,嘆了老大一口氣,“我倒是想把人類像以往一樣當成食譜,可惜了。”
可惜每天身上都會出現生的角質剝落,皮膚上總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泥點子,無論再怎麽樣注意衛生,新陳代謝速度不慢的人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這樣的情況,一口咬上去确定是肉,不是一嘴泥?
普夫真心實意的疑問自己到底是怎麽養成這樣的小性子的,明明以前生啃魔獸,也沒覺得它們的肉裏可能會有多少寄生蟲來着,更何況嵌合蟻又不會為那些小玩意兒傷害到。
可就覺得人類的肉/體稍微有一丢丢的惡心。
就跟不喜歡吃香菜的人,看着一大堆香菜在自己面前變化成了人,還在試圖靠近自己的樣子。
“嘔——”
多多多都懵了一下,“我可從來都沒有收到被人評價,長得想讓人嘔吐之類的言論啊。”
周防尊點燃了一根煙叼在嘴上說,“回去了。”和無關的路人廢話些什麽?
不過更有趣的反而是草薙出雲說的話,“我記得黃金之王一直要求你們不要在普通人的世界裏展現過度的有關于王權者和權外者的力量吧,現在當着普通人的面前打架打了一整天的青之王,該怎麽處理這些事情呢?”
淡島世理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這樣的事就不勞煩赤組二把手考慮了。”
草薙出雲感覺自己有被針對到。
怎麽可以這樣啦?!
但還是只能伸出爾康手,看着副長收刀收隊帶人拎着普夫一塊走了。
被帶到S4的普夫,被塞到了宗像禮司的辦公室裏。
這種事情還是讓室長親自來處理比較好,打了一天才想起來這裏有個無關緊要的人,偏偏對方還穿着一眼就能吸引所有人關注度的衣服,不管怎麽想都是失誤吧。
換了身幹淨衣服,就連發型都做了明顯的打理,搞不好還重打發了膠和發蠟的宗像禮司再次出現,恢複了一如既往的青之王的偉大形象。
“你什麽都沒看到。”
“所以你具體是指我沒看到些什麽呢?比如說你年紀看起來并不小了,還能直接下腰躲過揮過來的拳頭,還是說那個周防在你的刀砍過去的時候,不僅直接用手握住,還用力的拉扯那柄刀,導致你也被帶過去差點kiss。還驚的那個戴着墨鏡的二把手直接被你的那個禦姐助手的刀劃破了大腿的褲子,甚至露出了可能是慶祝本命年,也有可能不是用于慶祝本命年的紅色胖次嗎?”
宗像禮司久久失語。
“……你還看到了什麽?”
“比如和我一塊圍觀了全程的,坐在我旁邊的那個拿着相機,把我以上說的所有畫面全都給拍下來了的少年,最後笑得像偷腥了的貓一樣嗎?”
空氣一片寂靜。
淡島世理拿着紅豆沙推門進來,理所當然的說,“室長今天很累了吧?吃點甜的恢複一下體力,晚上看樣子還要加很久的班。”
宗像禮司已經不是快要失去語言的能力了,而是直接快要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漂亮的純色盤子上堆起來了一個仿佛像是金字塔一樣的紅豆沙塔,淡島世理輕輕的從旁邊存放這一切的盒子中,又取出了一個漂亮的銀質小勺。
宗像禮司:……
“有關于如何處理這個,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人的事情,我還沒有處理完畢。”
“沒有關系,只要室長吃的快一些,我很快就能拿着盤子去洗。”
“可我覺得這個看了一天我們和吠舞羅的那些人戰鬥畫面的少年應該也肚子餓了才是,你不考慮也給他準備一份紅豆沙嗎?普通人可比不上經過專門訓練的我們,這麽久沒吃東西,也許會昏過去也不一定。”
“您說的是。”淡島世理嘴上這樣說着,卻并沒有行動。
整個人則是直接淡定的跪坐在了一個蒲團上,感謝室長辦公室的一角設置成了成和風的樣子,她跪坐在這裏沒有任何突兀之處,反而像是古時的大名之女,充滿了優雅的意味。
那投遞過來的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眼神,卻讓人覺得她像是再說:這紅豆沙,你今天是吃也得吃,不吃她塞進去也得吃!
又是一片久久的沉默。
關于室長打架沒用全力,渾水摸魚,拿着工資不幹事,既沒有把吠舞羅的一些小混混抓進監獄,也沒有把他們打個半殘的這件事,淡島世理認為有必要在對方進食紅豆沙時和他好好交流交流。
現在嘛……
“室長難道不打算繼續和這個少年談有關于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的這件事嗎?”
普夫懶洋洋的舉手,“可問題是我并沒有覺得自己看到了什麽不該看到的東西,還是說我看到的周……”防尊和宗像禮司差點kiss這件事情根本不能說嗎?
後面的話根本沒說,就被宗像禮司捂住了嘴。
“實際上我們剛才就已經談的差不多了。”宗像禮司看起來像是沒有被任何東西影響到一樣。
“有關于這件事,這孩子也并不算是完全意義的普通人,是早就已經知道了王權者的存在,因此并不屬于黃金之王制定的規則中的那個範圍之內。”
“所以就算讓他看到了我們二組之間的戰鬥也沒有問題。”
宗像禮司的語氣随之又變得有些危險了一點,“你說對嗎?少年。”
“我覺得不對。”
普夫把宗像禮司搭建好的臺子一腳踢翻,“這個男人看起來就只是單純的不想吃紅豆沙而已。”
“還是說女士你做的紅豆沙有哪裏不對的嗎?導致他看起來這麽驚恐的樣子。”
“室長,您覺得呢?”淡島世理反問宗像禮司。
空氣一時之間又緊繃了起來。
普夫覺得繼續這樣玩下去,宗像禮司恐怕會恨不得直接拿出刀把自己砍了,因此才又說,“說起來你們之前在戰鬥的過程中,我也有很認真的在看哦。”
“其中一個穿着制服的,看起來比較瘦弱的,同樣也戴着眼鏡的男孩,我覺得他是屬于那種腦力選手,這種體力戰鬥對于他來說應該同樣也需要消耗大量的腦力去計算一些東西吧,他可能才是最适合甜品補充的人,你覺得呢?美麗的小姐。”
嵌合蟻少年的模樣,帶有一絲特殊的痞帥,有一點點的小壞氣質,但更多的還是偏向于純然的幹淨。
是一個相處起來,只要雙方都不産生惡意,一定會讓人覺得很愉快的家夥。
宗像禮司真心實意的這麽想着,至于紅豆沙被轉移到了伏見猿比古那裏,和他又有什麽關系呢?
室長和嵌合蟻相性良好。
伏見猿比古:???你倆還是人嗎?
普夫:一直都不是人。
宗像禮司:有關于我是不是人這件事,首先你要提交一份報告,然後其中得有足夠的證據表明,之後才能拿到我的面前說出這句話,否則一概都是污蔑。:)
淡島世理想了一下伏見猿比古那個看起來确實比宗像禮司身體更弱不少,可能随時都會因為熬夜工作加班,導致體力不足昏過去的瘦弱體質,緩慢的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起身去準備其他的紅豆沙了。
宗像禮司面不改色地當着普夫的面,把這份紅豆沙塞到了旁邊的一個長勢旺盛的富貴竹的土盆下方。
“浪費食物可不是一個好的行為。”
“吃下毒/藥對于人類來說也不是一個合适的行為。”
二者互相對視一眼給了彼此一個默契的眼神。
“喜歡玩拼圖嗎?”宗像禮司問。
“沒玩過,不過可以試一試。”
等到淡島世理那邊監督着伏見猿比古吃完了一份紅豆沙,心滿意足的來室長辦公室收盤子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那兩人已經在玩拼圖了的樣子。
或許這孩子有加入S4的潛力也說不定?
淡島世理拿着盤子體貼的離開了辦公室,順手還帶上了門。
她并沒有注意到的是,對話的兩人說的話題并不是那麽容易被拿到明面上說的話。
“王權者的力量并不是來自于人類本身,這種外物賦予的東西長時間存在,應該會對人類的身體造成很大的影響。”
宗像禮司放上拼圖的一角,看着旁邊悠閑的盤腿坐在地上,不時打個哈欠的普夫說道,“可事實上,沒人能決定被賦予力量的人究竟是誰。”
反而只能慶幸于,擁有力量的人不是壞蛋。
選擇權,在這種時候顯得格外廉價,但宗像禮司卻還是清醒于自己成為了王權者的,否則當年的那場飛機失事,不僅自己就連來一飛機的所有人,甚至包括其中的孕婦,還有帶着孩子坐飛機的母親,都會成為遺落的,永遠都回不去家的屍體。
宗像禮司淺談深入,“若有一朝一日,我的身體也已經達到了一個破敗至深的程度,就是不知道誰能接任了。”
普夫也捏起一個拼圖碎片卡了上去,兩塊碎片看起來并不像是應該放在一起的。
他也說,“這樣的職業還是你們自己擔着吧。”
再不然就想辦法将王權者的身份終止在這一代。
嵌合蟻是這樣想的,宗像禮司猜沒猜出來取決于他想不想猜出來。
不合适的拼圖被強行拼在一起,最後整個拼圖被拼成的時候,也不過只有兩塊會受到影響。
“要加入S4嗎?”
“不用了,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讓我在東京随便游玩的身份,以及億點點錢。”
直覺告訴他,這一次應該不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回到正确的時間,相反他甚至可以選擇在東京尋找一下熟悉的人,看看他們處于怎樣的時間線,在做些什麽。
宗像禮司表面遺憾,最終作為戶籍科,他還是很配合的做到了普夫要求的一切。
“希望有一天你不要成為我親自抓捕的人。”
“盡量吧。”
普夫在夜色之中離開了S4的領地。
宗像禮司給他的錢并不多,但不知道出于什麽心理,他同樣給了普夫一份獨特的,只有少部分人才擁有的終端。
比手機更先進的東西,查看起缺德地圖來也容易了不少。
去橫濱不是不行,但這一次的缺德地圖可同樣也給出了咒術高專的坐标。
普夫選擇向那個方向走去。
夜很深,他也沒那麽想趕過去,走在路燈下的少年身影,顯得有些孤寂,和現代人總将思緒沉浸在手機和終端中不同,就算拿到了少數人才擁有的東西,他也沒對其産生什麽很深的好奇之心。
“前方100米左轉可到達HOMRA酒吧。”缺德地圖的導航聲音機械的收到。
這不過是因為普夫用終端開啓了坐标講解功能。
最後選擇出現在酒吧,好像也是很正常的事。
夜間營業才是大頭,相較于白天的懶散而言,夜裏的酒吧內部坐了不少人,但他們看起來并不像是簡單的失意上班族,普夫推測,周防尊的那個二把手草薙出雲,可能還在經營這部分情報生意。
不然打架打一天完全不用上班,還能在架子上擺這麽多明顯看起來就不便宜的酒,也是很難的啊。
“給我一杯最便宜的酒。”普夫坐在座位上如是說。
即便嘴上說着最便宜的酒,也沒有因為自己進行這樣的點單,産生什麽羞愧的情緒,自然而然。
草薙出雲看了一眼後,直接給他遞了一杯可樂,“可樂可比廉價的酒要好喝的多。”
普夫也不介意,只說,“要加冰。”
就自己獨自一人坐在那裏慢酌慢飲了起來,感覺并不像是在喝一杯加了冰的可樂,而是在喝什麽價格不凡的酒水。
過了一會後,草薙出雲還是順從着自己好奇的心理主動搭話,“白天你坐在那裏看了這麽久,晚上也只是來酒吧點一杯最廉價的酒水,是因為無處可去了嗎?”
“這麽說對也不對。”
小悟現在不知道還小不小,但收留應該還是會收留他的,小兔宰治也不會例外,中也的羊,恐怕也已經拿下了鐳缽街,他去的話給個房子住也沒什麽難的。
可惜就是距離他現在的位置都比較遠。
“要留下來住一段時間嗎?”草薙出雲出于一些想法主動邀請。
先前被宗像禮司帶走後還能被随便的放出來,并不是說明普夫可能完全不值得在意,而是正是因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才會這樣。
草薙出雲想知道這份特殊到底是什麽。
普夫想了一下,不清楚要在這個時間前待多久,也就同意了。
有關于酒吧的房間多塞了一個人住的這件事,沒人會敢朝草薙出雲抗議。
他的酒吧,他的房子,他的床品,全都是他的,誰敢抗議,通通丢出去。
草薙出雲帶着普夫去了樓上的一間小房,只說,“你可以睡在這裏。”房間內是一個不知道鋪了什麽墊子看起來比較柔軟,但又比地面高了一些的小床。
普夫點了點頭道謝,“多謝。”
近距離的圍觀王權者的力量,也不是不行。
沒人知道這個夜晚,看起來沒有任何危害的少年想的是,既然力量能被賦予,是否表明……也同樣能被掠奪?
一早醒來,草薙出雲帶着睡得懵懵的少年,挨個介紹了一下酒吧內的這群混子。
最終以一句,“其實你也不用太關注他們。”作為結尾。
多多良:“為什麽總覺得出雲哥在嫌棄我們?”
安娜:“把為什麽總覺得可以劃掉了。”
“難道說出雲哥真的在嫌棄我們?!”八田瞪圓了眼睛。
“真慶幸你們還有點自知之明,不過安娜醬就算了。”
草薙出雲拿着幹淨的布擦拭着清洗後的酒杯中的水分,“我們的小公主可不是你們這些臭男人能比的。”
安娜歪着腦袋,“那多謝?”
普夫思考了一下後給出了一個準确的評價,“感覺像是關系很好的一家人呢。”
多多良笑眯了眼睛道,“現在你也是其中之一了。”
于是,嵌合蟻的廢物生活似乎就這麽開始了。
做飯有草薙出雲,飲品有草薙出雲,就連服飾也有草薙出雲,或許是知道,普夫總喜歡穿些亮堂的衣服,每次他都能遞上合适的衣裝。
草薙出雲,yyd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