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門楣

25門楣

侵占大腦的情緒,說不清是愛.欲渴望更多,還是醋意不安更多。

但肖樹身上有一股不管不顧的氣勢,蠻橫又兇狠地攫取。

他用力地按住趙莳的腰背,把人按到懷中,細膩的腰貼在他的手心,唇齒吞咽,他們暴烈擁吻。

他觊觎已久的,日思夜想的,終于這一刻占有,那股味道清淡帶甜,她嘴裏的鮮奶油味也被他含吮,還有鼻腔裏湧入的草木香,像她這個人,清冷如孤月。

兩種不同的溫度像冰火兩重天,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耳內發鳴。

他的氣息侵占了她的所有,那麽濃烈,那麽洶湧,那麽的無法阻擋。

一個真實的肖樹完完全全的暴露在她面前。

趙莳在朦胧中微微用力分開。

肖樹睜開眼,眼神迷離茫然地看向她,像在問為什麽。

唇緊跟着又貼了上來,趙莳卻躲了一下。

她深吸一口氣,微喘了一下,眉微挑,眼眸水潤潤的,她緩緩摸上他的耳朵,那裏泛着紅,眼眸微轉,似挑釁地捏了捏,說:“用力。”

肖樹眸色一暗,她的唇因為被他用力的吮吸而殷紅濕潤,像鮮嫩飽滿的果實,等待采撷。

他再次覆了上去,準确無誤地咬住她的唇,更用力,更深地探.入。

這一次是更狂烈的暴風雨,外加電閃雷鳴,像要把樹連根拔起的程度。

交纏黏膩的啧啧聲暧昧又明朗地在樓道裏響徹,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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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過了五分鐘,可能有半個小時,分開的時候,趙莳整個人都窩在了肖樹的懷裏,她的背抵着牆壁,四肢有些無力地低低喘着氣,肖樹也在喘,但左手還撐着她的背不讓她滑下去。

喘息聲像絲線一樣勾着他們,趙莳不自覺擡眼,肖樹垂眸,四目相對,暧昧的氣氛再次蔓延,兩個人眼神都跟着變得晦澀起來。

突然一道開門聲伴随着腳步聲從上面傳來,拉斷那根絲線。

趙莳率先推開肖樹,往樓下走。

肖樹也跟上。

走出樓道後,風雨肆虐狂暴的聲響越發明顯。

餐廳外暴雨傾盆,雨噼裏啪啦墜落在地上,窗戶上。

雨勢太大,有不少行人在一旁的屋檐下等雨。

趙莳的車停在外面的停車場,現在的雨屬于出去站一秒就能全身濕透的程度,他們倆都沒有拿傘。

肖樹不自然地掃過趙莳的唇,剛剛接吻過的嗓音喑啞,“要不在樓上坐會。”

趙莳沒說話,過了會拉過肖樹的手直直往一樓的雜物間去,她對這裏很熟悉,拉開那扇小門,側身擠了進去,攀着肖樹的脖子,踮着腳去勾他的唇,昏暗裏眼神迷離又冷漠。

肖樹躬身抱起她抵在牆上,手臂力量出乎意料的大。

外面偶爾會有人走動過的聲音,越是這個時候,他們倆就親得更用力,那種用力像是要把人拆分入骨血。

再出來時,天光隐隐亮了些,雨勢停了,只有地板上一攤攤水漬和樹梢上未滑落的幹淨的雨水在昭示着剛剛那場雨有多大。

他們倆幾乎沒怎麽交流過,只是接吻,但又默契的明白彼此意思。

回去的路上,肖樹突然想起什麽,問趙莳,語氣不太自然,“林珈珩跟你聊了什麽啊?”

趙莳側首看他,眼裏含着揶揄的笑,眼尾微微上翹,添了幾分妩媚,“你不是聽到了嗎?”

肖樹摩挲着指尖,“沒有,後面沒聽見。”

趙莳回想了一下,其實她也沒說什麽。

在聽到林珈珩想要複合的話後。

只是說:“阿珩,兩年前是這樣,兩年後我也不會改變我的決定,我很喜歡你,喜歡你的所有,但只是作為朋友的喜歡,我無法給你想要的東西,因為,可能連我自己也沒有。”

林珈珩失落地垂下眼睑,問她:“是因為肖樹嗎?”

趙莳輕笑,“不是,不是因為他,阿珩,我們做朋友就很好。”

後來林珈珩離開後,她坐了會,想起隔壁桌被打碎的碗,和熟悉的聲音,于是起身。

“你很想知道?”

肖樹沉了沉眸,不吭聲。

趙莳看他,見着那模樣,覺着好笑:“我和他已經過去了,我們現在是朋友。”

“朋友還可能成炮.友呢,更何況他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肖樹小聲嘀咕。

趙莳沒聽清,問他:“你說什麽呢?”

“沒什麽。”

趙莳觑了他一眼,沒拆穿他。

趙莳最近越來越忙了,不僅僅是因為新開發的項目跟進有一大堆問題亟待處理,也因為她姑姑趙榆即将回國。

趙家沒有傳男不傳女的傳統,向來是有實力且願意者上位。

趙榆的性子要強,從小和兩位哥哥一起學習,總不願意輸,樣樣要拿第一,後來長大,當得知家中要拓展國外市場時,她是第一個站出來說要出去的人,後來國外市場也在她的成功帶領下越做越大,幾乎全然屬于她的産業了,只是挂了個趙家的名。

卻也沒人說些什麽,因為她有實力,有實力者值得尊重。

只是再後來,趙榆在國外意外和一個華裔相識相愛,再到成婚,生下趙久澍,她終于又回到了國內,待了幾年,才又離開,至此基本上都在國外生活。

現如今回國,是因為一件大事,也剛好趁着此次機會,趙榆想把自己的團隊和産業漸漸搬回國內,好為趙莳助威,也是為了回來陪自己的父親。

趙莳和她這位姑姑關系很好,父母去世的那幾年,姑姑和小趙久澍陪了她很久,一定程度上趙莳認為自己沒瘋,多虧了他們。

而姑姑也是為數不多知道她所有計劃的人。

趙榆的回來也像一個催化劑,趙莳的所有計劃都将以此為節點,開始一點一點展露出來。

或者說,更像是一個起點。

這個起點是趙莳放下所有的起點,卻可能是肖樹痛苦開始的起點。

忙得要死的這段時間,趙莳回到公寓都已經很晚了,但肖樹每天都會等她回來,給她端來一杯花茶,有時會是檸檬水,或是無花果汁。

而他們倆自從那天接吻過後,就仿佛陷入了一個怪圈,會時不時想要靠近,想要接吻,這種欲.望甚至随着身體的接觸愈來愈強烈。

有時早上起來,在客廳碰見,他們倆就會在沙發上情不自禁地親吻,有一下沒一下地啄着。

有時也會在廚房,視線不經意對視後,就像按了塊在對分身上磁鐵似的,吸引着彼此,很快就黏了上去。

但卻也一直沒有再更進一步。

在這期間肖樹也考完了科目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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