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跟人跑了
第15章 跟人跑了
又過了三十分鐘後,紀詩詩确定了,肖鋼的腿之所以這麽快有知覺,就是黑玉膏的功勞。
因為在這期間,紀詩詩曾試着将黑玉膏拿開,結果才五六分鐘肖鋼就恢複了老樣子。
後來再次貼上黑玉膏五六分鐘後,他針灸的地方才又開始有感覺。
這效果令紀詩詩目瞪口呆,她也終于明白,為什麽系統會給這麽高的獎勵了。
她的黑玉膏真的很牛啊!
就是不知道,如果不用系統裏的好藥材,還會不會有這種效果?
針灸結束後,紀詩詩又開了個方子,這樣三管齊下,肖鋼才好的更快。
————
工作還沒着落,所以第二天,紀詩詩終于決定回城了。
陳懷敘得知紀詩詩的想法,立馬放下手裏的鐮刀說:“我送你回去 。”
紀詩詩一聽眉眼上挑,水汪汪的眸子裏全是笑意,“外公,不用你送,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張秀芹聞言放下了手裏的針線,認真的看着紀詩詩的臉說:“詩詩,你聽你外公的,現在的壞人可多了,讓你一個人回家我們不放心。”
“而且你外公還能順便警告警告你爹,讓他知道你是有人護着的。”
張秀芹說到最後咬牙切齒的,語氣竟有幾分霸氣和狠意,像是要砍人似的。。
然而紀詩詩只感受了到了他們對自己滿滿的愛,心裏暖洋洋的。
感動的紀詩詩靠在了她外婆身上,用甜膩膩的嗓音說:“外婆,你和外公對我真好。”
張秀芹摩挲着紀詩詩的頭頂,眼裏含着笑說:“你可是外公外婆的寶貝,不對你好對誰好。”
“嘻嘻嘻,外公外婆也是我心裏最重要的。”
————
幾個小時後,紀詩詩和陳懷敘回到了紡織廠。
快到她家住的筒子樓時,紀詩詩遇上了牛大嬸。
牛大嬸沒想到會看到變得漂亮多了的紀詩詩,眼睛都瞪大了一圈,但她脫口而出的話卻是:“詩詩,你不是跟人跑了嗎?”
紀詩詩和陳懷敘同時黑了臉,陳懷敘胡子都氣歪,暴跳如雷道:“這是哪個天殺的亂嚼舌根子?我要殺了她。”
牛大嬸看見陳懷敘擺着一張雷公臉,殺氣重重的,唬了一大跳,慌裏慌張解釋,“老叔,這可不是我說的,是詩詩他爹親口說的。”
這個答案讓陳懷敘頭暈目眩,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憋了好幾秒才罵了句,“畜生啊!”
牛大嬸認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麽覺得的,我這個外人都覺得詩詩不是這種人,他一個當爹的卻不信親閨女,當的什麽爹。而且就是真發生了這種事,別人家都是想辦法藏着掖着,詩詩爹卻宣揚的人盡皆知,這簡直比仇人還狠,太毒了。”
“不過詩詩到底去哪裏了?怎麽沒和大家說一聲?”
紀詩詩先讓她外公消消氣,才回答牛大嬸,“嬸子,我又沒有別的親人了,除了去我外公家我還能去哪?而且我又沒有介紹信,我能跑去哪裏?并且和紀素素說過的。”
“啧啧!”
牛大嬸表情一言難盡,“原來紀素素知道啊!那怪不得了,她現在自己深陷泥沼,怎麽可能還想得起你?”
紀詩詩:?
聽着最近貌似發生了很多事啊!
紀詩詩想吃瓜了,“嬸子,紀素素怎麽了?”
牛大嬸一臉晦氣,“別提了,你知道她幹了什麽嗎?她居然光着身子和你後娘給你找的那個男人躺一張炕上,丢死個人了。”
“因為太丢臉,你後娘三天前就把她嫁了出去,還對外說和她斷絕關系,回門都沒讓她進屋。”
哇哦,紀素素為了嫁錢炜,犧牲也太大了吧!
紀詩詩還以為,這件事紀素素頂多讓吳織衣和紀家根知道,沒想到她會選擇告訴所有人。
現在是六八年啊!這可是閑言碎語能殺人誅心的年代,能有這麽大的勇氣,紀素素真是:
腦子有大病,而且病的不輕。
有苦說不出的紀素素:我不是我沒有jpg
看紀詩詩還沒回神,牛大嬸又補了一句,“詩詩,我看,你爹亂說估計就是你後娘指示的,她恐怕是看紀素素沒了名聲,心裏不甘,幹脆把你也拖下了水。”
“你爹也是個蠢的,就知道聽你後娘的,他也不想想,你名聲壞了,他一個當爹臉上又能有光嗎?”
确實蠢透了,紀詩詩很懷疑紀家根只會用□□的一兩肉思考,要不然他怎麽會幹出傷敵一千自損兩千的事。
心裏各種鄙視紀家根,表面上紀詩詩卻一臉敬佩的說:“嬸子,我覺得你的推測很對,你可真厲害,沒去當警察斷案真是可惜了。”
牛大嬸被捧的飄飄然,臉頰上多了兩朵紅暈,“嘿!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要是當初我能上學堂,現在肯定能吃上公家飯。”
“詩詩你就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讓你後娘的陰謀得逞的,你等着,要不了半天,我肯定把你的冤屈和大家解釋清楚。”
這正中紀詩詩下懷,她一臉感激,“嬸子,你這是把我從水火中救出來啊!太感謝了,你就是當代女包拯,是我的學習的榜樣。”
“哈哈哈……”
牛大嬸被誇的牙花子都露了出來,開心壞了。
也因為紀詩詩的話,牛大嬸像打了雞血似的,激動萬分說:“詩詩你放心,有嬸子在,就絕對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你們先回去,我現在去車間上班,順便幫你洗刷冤屈。”
“好,多謝牛嬸了。”
熱情的把牛大嬸送走,紀詩詩才冷下了臉。
陳懷敘這時雖然還滿腔怒火,神智卻回籠了。
他對紀詩詩道:“詩詩,你爹太過分了,我一定不會饒了他,你可不能心軟。”
紀詩詩滿臉寒霜,冷笑道:“外公,我都聽你的。”
放過紀家根,怎麽可能,紀詩詩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一次又一次,即使是親爹,紀家根也觸及到紀詩詩的底線了。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紀家根付出慘痛的代價。
“那行,咱們走,我去打死那個畜生。”
紀詩詩:“……”
外公,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年人了?
打不打得過,你心裏沒點數嗎?
紀詩詩無奈攔住了她外公,扶額說:“外公,打他會累着你,不劃算,我們直接去找廠領導吧!”
“他們會管嗎?”陳懷敘很遲疑,擔心廠裏包庇紀家根。
紀詩詩胸有成竹,“我娘當初可是給廠裏立過功的,廠裏不會不管的。”
關鍵紀家根又不是啥重要人物,也沒有後臺,還總鬧出事,廠裏為啥要保他?
只要鬧的夠大,廠裏估計會恨不得沒有紀家根這個工人。
“行,”陳懷敘豁出去了,只要能讓紀家根付出代價,別說找領導,就是去主席總理他也去。
祖孫倆直接去了紡織廠,而在路上的時候,紀詩詩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一個擺脫紀家根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