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好喜歡小荷26

第26章 好喜歡小荷26

“是去參加醫療機械世博展。這個展比較重要所有我跟着去一趟, 而且有個和外企的生意要談。”周聽荷向他解釋道。

沈栩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是和其他下屬一起嗎?”

“那當然,去展會肯定不止我一個人啊, 我主要是去談生意的,還有專門負責展會的專業工作人員。”

沈栩杉沒有再多問, 周聽荷也沒有和他又過多的交流, 只是靜靜地自己吃着他帶來的晚飯。

周聽荷這種大老板其實不需要經常出差,但是做醫療器械的, 幾乎天天都要出差。她有時候為了跟着學習一些新的東西也會跟着去。

展會和生意交談的日期越近,周聽荷的工作就越忙, 本來雙休的她連周六都去了一趟公司加班。

沈栩杉迫不得已獨守空房一整天,好在晚上的時候她按照尋常下班的時間下班了。他有些興奮地準備着晚餐。

只是一回到飯桌上兩人依舊有些沉默, 更多的是筷子無意和碗碰撞發出的聲響。

周聽荷在吃下最後一口飯的時候忽然擡起頭看向了沈栩杉,“對了,定好時間了, 我明天出差, 和之前預期的一樣, 大概半個月後才能回來。”

“好,祝你一路平安。”沈栩杉有些嘴笨,這是他能想到的最适合回複她的言辭。

這話周聽荷沒有接下去的必要,兩人又回歸了平靜。

周聽荷出差的第一天, 反正家裏沒有人,沈栩杉在辦公室加班到十點提前完成了明天的部分工作才回家。

周聽荷出差的第二天,因為不能給她親自做晚飯, 沈栩杉難得地在公司飯堂吃了一頓飯。一路上的下屬都感覺頗為震驚。

員工餐廳的領導都險些以為他是來排查食物衛生的情況, 緊急開了個會議等待沈栩杉來和他們做講話。結果他吃完晚飯就直接回家了……

周聽荷出差的第三天,沈栩杉回了一趟父母家一起吃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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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聽荷出差的第四天, 沈栩杉回了一趟周聽荷父母家吃晚飯。

應玲拿出了很多很久以前周聽荷的照片給沈栩杉看,這些照片裏有三分之一都有他的身影。沈栩杉一邊腦子裏冒着粉紅泡泡想着小荷好可愛一邊瘋狂的想着周聽荷。

直到他回到自己和周聽荷家的時候,他心裏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沈栩杉沒想到自己現在居然如此依賴周聽荷,她只是出差了好幾天,他就有些受不了。周聽荷不在的時候他連生活的動力都喪失了。

平時和周聽荷一起住的時候,兩人其實也只有吃早餐吃晚餐以及吃過飯後休息的時間是待在一起的。

現在只是短暫的分別都讓他有些難以接受,沈栩杉想他的意志力大概是變弱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後頸,感覺那處皮膚的溫度比尋常要高得多,沈栩杉對自己信息素的氣味并不敏感,他自己都沒發現現在的他在無意識地釋放信息素。

直到沈栩杉仔細算了算日期,他才想起自己的易感期又快要來臨了。

Alpha作為A雖然力量智力都比較高,但是易感期實在是太折磨人了。

沈栩杉一邊覺得很熱,一邊又覺得身體裏很冷。

雖然現在已經不是盛夏了,但是外面的天氣并不涼快,甚至可以說依舊有些炎熱。他的氣息也逐漸變得沉重,他有些煩躁。

為了轉移注意力,沈栩杉決定回房間處理一些工作。

他戴上眼鏡開始處理第二天和第三天的一些工作事項。

當他看着屏幕上的表格時,他又開始想現在的周聽荷是不是也在忙工作,那麽晚了她有沒有打算休息。

沈栩杉一擡頭就能看到他辦公桌上放着的和周聽荷的合照,沈栩杉心裏一陣陣酸澀的感覺溢出,

他好想周聽荷,好想她身上的氣味,好想和她像尋常的夜晚能陪着她一起看電視追劇。

他放下手中的筆,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人一到夜晚就容易有空虛感,更何況是一個配偶不在身邊臨近易感期的Alpha。

沈栩杉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周聽荷拖着有些疲憊的身軀回酒店房間的時候,因為久站她的腳和腰已經酸痛得不行了。她糊裏糊塗地洗了個澡連面膜都不想敷就準備休息了。

她躺到床上轉身拿起手機想要刷刷新聞的時候,突然收到了沈栩杉的來電。

最近兩個月因為一直在一起,他們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打過電話了。

就連以前沒有住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之間也很少打電話,一般都是在社交平臺上聯系。而且沈栩杉現在打的是視頻通話。

周聽荷沒多想就接通了電話。

她側躺在床上,一邊臉上的肉肉因為重力作用有些下垂,從沈栩杉這個視角看過去有些可愛,見到周聽荷的臉,沈栩杉的不安感一瞬就消失了。

沈栩杉瞥了一眼發現她身上穿着睡衣,“你現在是洗漱完準備休息了嗎?”

周聽荷躺着點着頭,連帶着枕頭都被她挪動着。

“工作進展的怎麽樣了?”

“我在忙和Maoche聊生意,展會那邊是其他下屬負責。不過今天只是去了他們在國內總部參。觀,還沒開始正式談合同。”

Maoche就是她這次出差要談合作的外企。

所以今天她走了很多路,周聽荷平時的工作也一直是坐在辦公室裏,大學的時候也天天坐着畫圖,周聽荷的身體是越來越不好了。

今天不知道走了有幾萬步,反正她現在的身子有些格外的疲憊。

周聽荷躺在床上擡起了一只腳扭了扭自己的腳踝,果然酸痛得不行。

她現在依舊保持着側躺的姿勢,今天穿的睡衣領口本來就有些寬敞,再加上她現在這個姿勢,胸前的一大片都暴露出來。

胸前的軟肉被自己的手臂擠壓着,周聽荷偏偏還沒這個意識。

沈栩杉看着屏幕中的周聽荷,不自覺地想起了她喝醉的那個晚上,他有些慌亂地撇開了自己的視線。

“那你大概什麽時候能回來,有具體的時間嗎?”

周聽荷想了想,“和預計的半個月差不多吧,不知道合同得談多久,不過展會要到這個月中旬才正式結束。如果合同談完之後我可能會看看展會的情況,所以還是半個月之後回來吧。”

周聽荷枕着這邊覺得有些累了,她又舉着手機換了個方向枕。

“怎麽突然打視頻過來,查房啊?”她開玩笑般的說了一句。

随後周聽荷舉起手機向四周掃了一遍,“你看,房間裏只有我一個人呢。你呢,你在做什麽?”

周聽荷後知後覺想起自己和沈栩杉牽的婚前協定裏兩人确實協商好婚內要潔身自好。可是她又想起上個月沈栩杉易感期的時候他的行為有些異常。

周聽荷心裏想着,其實說不定沈栩杉會有真正固定的性伴侶。

她不是沒見過進入易感期的Alpha,即使他們在平時的時候脾氣溫和待人友善,在易感期的時候都會失控不能自已。只有進行了标記行為和獲得Omega的安撫,這些出于易怒狀态的Alpha才會從這個發瘋的狀态中抽離出來。

有的Alpha在易感期的時候還會表現出反社會的人格,嚴重的還會做出一些違背社會道德甚至法律的事情。

沈栩杉每次易感期都這麽避着她,周聽荷哪知道沈栩杉身上是不是真的幹淨。

人到了晚上就開始亂想,周聽荷已經被自己腦中設想的自己被戴綠帽子的畫面給氣到了,她突然冷下了自己的神色,果然男Alpha都不值得信任。

父母的易感期都來得很準時,周聽荷在心裏算了算,沈栩杉易感期的時候她大概率還在外地,看來這個月她也沒法查清沈栩杉在易感期的時候到底在做什麽。

她心裏默默想着下個月再調查吧,如果沈栩杉真的騙她在外有他匹配的Omega,那她就可以順利提出離婚了。

早離晚離都得離,如果沈栩杉沒有出軌,那就五年後離婚,不對,準确來說是四年零十一個月。

如果沈栩杉因為易感期不僅标記了別人還和這位Omega發生了關系,那她現在就能離婚了。

沈栩杉連忙學着周聽荷舉起手機的樣子在客廳裏掃了一圈,“剛剛書房工作了一小會,現在在客廳。”

“哦。”周聽荷越想越生氣,她的語氣都不太好了。

沈栩杉明顯感覺到她的語氣突然變了,連帶着屏幕裏臉上的神色也不大好。

他一時間有些無措又有些慌亂,在心裏仔細想着剛剛自己有沒有說什麽讓她不開心的話了。難道她是在嫌他多管她工作的事情嗎?

他只是單純想看看她的臉看看她的樣子。心裏突然溢出一陣空落落的感覺,無論用什麽都無法填滿,一根根的刺紮在他的心上紮在他的胃上紮在他的脊椎骨上。

“還有什麽要說的嗎?”周聽荷以為他打視頻來至少是來說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想到他到現在了也只是說了兩句有的沒的的話題。

“聽荷,先別,別挂電話。”沈栩杉感覺自己要難受得哭出來了,但是他不能當着周聽荷的面哭,萬一她嫌他煩人呢。

周聽荷手拿着手機有些累,手機因為手突然失力從她的手心中掉到了床上,視頻通話攝像頭的那一面正巧掉到床上。

沈栩杉那邊便突然接收到黑漆漆的一個畫面。

“怎麽了,是有什麽事嗎?”周聽荷連忙将手機拿起來。

她很快調整了心情,還是覺得先不要冤枉沈栩杉了,這個世界上什麽人都能背叛她,但是唯獨不能接受家人和沈栩杉欺騙她。

周聽荷整理整理自己的心情,語氣又恢複了正常。

“我就是,就是家裏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我有些不習慣。”

沈栩杉的語氣聽起來頗為委屈,“我害怕。”他說的和真的一樣。

周聽荷環視了一下酒店的屋子,心裏一陣發毛。

“啊別說了,我現在也只有一個人在住,我也害怕。”她語氣有些嗔怪的意味。

她住在酒店的頂層,頂層的樓層實在是太高了,以至于外面只有黑漆漆的天空,周圍沒有更高的建築物。

周聽荷看着那一望無際的夜空,心裏是真的開始産生恐懼感了,她拿着手機爬起身,把酒店的房間窗簾拉上。

“都怪你,我本來都不害怕的。”周聽荷決定下一次出差住酒店她要和助理定雙人房。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沈栩杉本來只是單純想和周聽荷撒個嬌,他忘記周聽荷怕黑又怕鬼。

小的時候,周聽荷人菜瘾大,偏偏喜歡看獵奇的恐怖片,自己一個人怕,還得去隔壁沈家拉着沈栩杉來看。

兩人坐在周家的家庭影院裏坐在沙發上看恐怖片。她一邊用手捂着眼睛,另外一只手死死地抓着沈栩杉的胳膊。

一到什麽恐怖的畫面,她的手就不自覺地用力掐着他的手臂。

每次看完一部恐怖片,沈栩杉的胳膊上上下下都是她手指掐的印子,他對此表示甘之如饴。

不過她掐地并不用力,第二天就會消掉。沈栩杉有時候會對着手上留下的掐痕再掐一遍,他不想周聽荷留在他身上的痕跡那麽快就消失。

一天晚上才看完一部恐怖片,周聽荷的父母那陣出差都不在家,哥哥在國外念書。

傭人阿姨來提醒她早些睡覺。結果一回到房間,她就開始害怕。連忙打電話把前腳才回家的沈栩杉叫回來。

沈栩杉就在她房間裏一邊等她睡着一邊看着她的睡顏,看到夜半,他也累得趴在一旁睡着了。

半夜周聽荷因為做了噩夢驚醒,沒有一絲燈光射入的房間中,她一睜眼還是看見了趴在一旁的沈栩杉,又被吓了一跳。接連的恐懼讓她生理性地溢出了眼淚。

她的動靜把沈栩杉吵醒了,沈栩杉微眯着眼擡起頭,看到她驚慌失措和害怕的眼神以及被吓哭落淚的面龐,趕緊張開手抱住她。

他一邊抱着她一邊拍着她的背安慰她入睡,“我一直在這呢,你別怕。”

結果周聽荷這人紮入他懷裏後,腦袋蹭了蹭他的脖頸,直接把他拉到床上陪她一起睡覺。

周聽荷對他的感情一直是單純的親情和友誼,但是沈栩杉不是,他從很早很早開始對她的感情就不單純了。

沈栩杉一邊擔心自己越界了,一邊又享受着她以環着他的腰的姿勢入睡。

床上都是她的味道,懷裏都是她的溫度。即使那個時候沈栩杉還沒分化成Alpha,對人的味道不敏感,但是他永遠忘不了周聽荷的味道和她身體的溫度。

“那你別挂電話,我一直在這,你別怕。”沈栩杉像以前那樣哄着她。

周聽荷拽起被子把自己的腳蓋了起來,将手機放在床上的一個位置上架好,恰巧能把手機橫着立起來,沈栩杉這樣能正好一直看得見她。

她越起身子拿着充電器給手機充着電。

“你不能突然吓我。”周聽荷警告他。

“我怎麽會吓你呢,你多想了。累了的話就休息吧,我一直在。”

周聽荷聽着沈栩杉這很是真誠的語氣,點了點頭,“好吧,那你也休息了嗎?”

“我和你一起睡。我現在就洗漱回房間,要是害怕就在手機裏喊我的名字。”

周聽荷看着屏幕裏的沈栩杉,她喊了一聲,“沈栩杉。”

“我在。”他很快就回應了。

周聽荷又起了玩心,“沈栩杉沈栩杉沈栩杉。”她連着喊了幾遍他的名字。

沈栩杉有些無奈地笑着,腦子裏又開始冒粉紅泡泡,恨不得現在就能跑屏幕裏抱着她。

其實他本來是可以去周聽荷現在出差的城市陪她的,但是偏偏易感期快來臨了。沈栩杉不能随意外出,他現在只能睹物思人。

“我在我在我在。”沈栩杉聽着她的話回應她,“好了,我要安靜下來了,你趕緊睡覺,不是說有合同要談嗎,今晚總不能熬夜了啊。”

周聽荷轉身把床頭櫃旁邊的燈關上,然後戴上了眼罩,正着身子沉沉睡了過去。

沈栩杉這邊一點動靜都不敢發出,直到她徹底睡着了之後,他又隔着屏幕看了十分鐘,才慢慢地把視頻關掉。

周聽荷一早起來的時候,發現沈栩杉已經關閉視頻通話了。她是易眠體質,只要安靜地睡下來,她很快就能睡着。

周聽荷看着這通通話的時間,想着沈栩杉大概是發現她睡着之後就挂斷了。周聽荷從床上坐起身,用力地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臉讓自己精神起來。

今天大概就要談合同了,她沒有太大的把握今天就能談好,但是周聽荷必須要拿出她自己最好的狀态。她下了床便開始洗漱和化妝,開始了今天的工作。

沈栩杉醒來的時候頭還有些昏昏沉沉的,他用手背覆在額頭上,溫度有些高,他又摸了摸後頸處的腺體,溫度更高了,而且有些腫脹的感覺。

沈栩杉知道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要正式進入易感期了。

在還沒進入易感期之前,沈栩杉準備把工作郵箱裏的郵件全部看完就請假回家。

上午處理了一些工作之後,沈栩杉就開始清理工作郵箱的內容。和工作有關的郵件并不多,沈栩杉看了沒多久就全部處理完。

正當他退出郵箱界面的時候,收到了一封新的郵件,這種沒有标題和工作格式的郵件沈栩杉一般不會處理的。

但是正巧接受到這封郵件,沈栩杉鬼使神差地點開了。裏面附了幾張圖,等加載出來的時候,沈栩杉才知道這幾張圖片都和周聽荷有關。

畫面裏看着像是在一個餐廳的包間,第一張圖片是周聽荷在看菜單,她的左手掀起菜單的一頁,而人正低着頭看菜單上的內容。

照片上顯示的日期就是今天,總覺得照片有些奇怪,沈栩杉把照片裏的周聽荷稍微放大,他仔細端詳了一陣才發現她的左手上沒戴戒指。

為了确保這不是鏡像圖導致他左右判斷錯誤,他又看向另外一只手,依舊是什麽都沒有。

沈栩杉心裏有些亂糟糟的,他點開了下一張圖片,是周聽荷端起一旁的茶杯在喝茶。

而第三張照片裏有另外一個人,那個他不想看見的人——聞嘉。

畫面裏只有兩個人,大概是拍照的人在喊他們擡頭,兩人都對着鏡頭露出了一個笑。

沈栩杉閉了閉眼,試圖猜測這張照片正真的拍攝時間。照片裏兩人的發型和穿搭看起來都像是最近的。

沈栩杉眼尖地發現了周聽荷用的發繩,也确實是她最近兩個月有用的那幾個款式。

所以這張照片不可能是很久以前拍攝的。

他讓人迅速查詢了對面的IP,正是在周聽荷出差的城市。

沈栩杉沒法自欺欺人,這張合照就是最近幾天拍的。

為什麽聞嘉也在這,周聽荷和他說過展會是和醫療器械有關的,聞嘉再怎麽是業內人士,他專攻的和醫療器械也沒有關系。

為什麽小荷手上的戒指脫了下來,明明結婚這一個月以來她一直戴着。

為什麽他們兩個人現在在同一個地方。

他扶着額頭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而沉重,他指甲剪得很幹淨,但是現在他右手的手心已經被自己掐出了很深的印子。

沈栩杉明明知道周聽荷肯定不喜歡聞嘉,但是他現在的頭腦已經混亂到無法正常的思考。

身體裏的狂躁因子似乎不斷地在叫嚣着,沈栩杉的頭已經開始有些昏沉了。

他迅速地關上電腦,從辦公室走出去。

沈栩杉走出辦公室的時候,周圍全都散發着他信息素的氣味,成熟的A和O都能聞得出來,他們沈總現在身上的信息完全沒有勾引Omega的意思,他現在的信息素攻擊性很強。

尤其是其他Alpha下屬,即使他們不在易感期,也被沈栩杉信息素的氣息弄得有些不太舒服。

一般Alpha在和Alpha争奪同一個Omega配偶的時候,雙方的信息素就會出現互相攻擊的現象。

沈栩杉的助理馬上反應過來,他先護着沈栩杉上了他的私家車。

見着助理有些憂心忡忡地神情,沈栩杉努力抑制着信息素的釋放,“沒事,我現在就回家。工作的事情先麻煩你們了。”

路特助彎着腰點頭說好,“好,工作方面的事情沈總不用擔心,那沈總一路小心一些。”

沈栩杉扶着額,勉強地點了點頭。他一手緊緊拽着自己的手,一手拿出手機急切地給周聽荷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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