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好喜歡小荷49
第49章 好喜歡小荷49
周聽荷笑着拍了拍他的臉頰, “我上班的時候你不也好好地自己一個人待在家裏?”
沈栩杉不回她了,只顧着給她取暖,周聽荷剛剛說冷是不假的, 因為她的手心現在摸起來真的有些冰涼。
可是她打電話都習慣一個人跑到陽臺上打,沈栩杉那會也沒來得及想到自己走開, 讓周聽荷自己一個人留在室內接電話。
沈栩杉又伸出手臂摟着她, “小荷,這樣還冷嗎?”
他身上逸散着很溫馨的香氣, 略高于常人的體溫讓她感覺有些舒服,周聽荷不自覺地靠近了些, “嗯,沒那麽冷了。”
如果每天都能這樣和諧且溫馨就好了, 周聽荷擠了個笑,她心想着,這樣開心的日子有一天過一天, 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天能過下去。
沈栩杉這兩天不太敢造次了, 躺在床上也只是單純地抱着她, 偶爾親親她又或者是被周聽荷摸摸頭,只要周聽荷能待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生活,沈栩杉覺得這就夠了。
周日白日宣淫了一場,這次沈栩杉克制了很多, 因為是周聽荷主動提起的,他只是為了能讓她盡興。處處都留着心只為了能讓她舒爽。
事後周聽荷有些氣喘籲籲地躺在沈栩杉的身上,她的體力實在是有些不太好。
雖然她的身材看起來很标志, 內髒器官也沒有什麽大問題, 但是身體到底是有些虛的,中學時為了學習和考試她晝夜作息混亂。
大學的時候就經常坐着對着電腦畫圖, 脊椎和腰椎就不大好了,等畢業開始工作了,辦公室的環境好了些,但是因為前兩年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周聽荷的身體一下子虧損了太多。
盡管應玲他們很努力地在飲食方面給周聽荷找補,但是虧損的靈氣和精氣沒那麽容易補充回來。家裏人都讓她稍微放松些別那麽拼。
周聽荷表面應着,但是該拼的時候還是拼的。
等周聽荷意識大到她雖然年輕但是不能再造作自己身體時,她開始調整作息,适當運動,飲食方面一直有專門的營養師,近一年氣色比之前要好一些了。
但是該累的時候還是會累的,每次在床上她都想要把沈栩弄哭,雖然他是哭了但是完全是為了哄她開心才哭的又或者其實太興奮了生理性的淚水。到頭來累的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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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沈栩杉的臉,沈栩杉小聲地問:“怎麽了小荷?”
“下個月易感期我可不能陪你這樣玩了。”
沈栩杉的身體猛地警覺了起來,他一時間不知道周聽荷為什麽忽然說了這句話。
因為敏感且易感期帶來的生性多疑讓沈栩杉第一反應是周聽荷不要他了,不想再和他玩了。
因為有些累,而且周聽荷這個姿勢看不清沈栩杉臉上的表情,她也沒發現他緊緊攥着的手。
周聽荷繼續解釋道,“下周要和國外一個研究團隊合作,和藥品研發工作有關的,因為儀器設備的問題要出國秘密進行。短的話需要一個月,長的話我不能保證,我會跟着下面的研究團隊一起去,所以不能待在家裏了。”
她微微擡頭,也沒發現沈栩杉松了一口氣,“所以你下個月能自己一個人待着嗎?”她有些不太放心,一是确實擔心沈栩杉的安危,二是她依舊是對Alpha沒有放下所有的戒備與戒心。
“嗯,可以的,我會好好在家等你回來的。”沈栩杉其實不太舍得周聽荷不在她身邊,但是他不能提出那麽多無理取鬧的要求。
“那你要乖乖的哦,記得按時打抑制劑,如果不舒服的話,嗯……在我房間睡覺也是可以的。”
周聽荷也發現他非常喜歡聞她身上的味道,可能Alpha這種生物對氣味很敏感,又因為她沒有信息素,沈栩杉把她的體香當做了她的信息素從而有些沉迷在這種味道中。
“好。”沈栩杉很順從地回答她的話。
他胸腔随着發聲傳出震動,震得周聽荷有些麻麻的,她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把頭躺了回去,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胸膛,“嗯,年底的話可能很忙,你公司最近也應該挺忙的吧?”
“嗯年底确實會更忙一些。”沈栩杉說的是實話,特別是現在他還在休易感期的假期,等他回去之後,即使大部分的工作都有助理和其他高層代辦,但是他多多少少都會堆積了很多工作。
周聽荷沒有繼續應聲,因為她有些困了,躺着躺着又睡了過去。
沈栩杉不敢亂動也不敢再說話發出聲響,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扶在她的腰上,連呼吸聲都努力地克制着,他現在只想讓周聽荷好好休息。
之後的幾天周聽荷要正常上班工作了,她在心裏算着日子,尋思着沈栩杉的易感期大概快要結束了。
而今天應該是他易感期的最後一天,從早上的時候周聽荷就發現他精神狀态正常了許多,也沒有動不動就撒嬌,而是一心在照顧她的起居,今天有傭人上門定時清理衛生,沈栩杉還能在家裏看着他們工作,他順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親自打理了一遍。
等周聽荷下下班回來之後,迎接她的是幹淨的屋子,美味的晚餐,以及賢惠的丈夫沈栩杉。
最近幾天周聽荷跟着他們一起跑工廠和實驗室,不是久坐就是久站,她的腰都被站痛了,吃過飯後跳了跳有利于拉伸筋骨的操。
吃過飯後周聽荷準備去外面散散步,她看了眼還在易感期的沈栩杉,“你,現在方便出門嗎?”
沈栩杉連忙點頭,“可以的,我現在基本沒事了。”不到兩個小時前他服用了周期內最後一份抑制劑,出門的話完全沒有問題。
周聽荷點點頭,“那要一起去外面走走嗎?今天吃得有些飽。”
她話還沒說完沈栩杉走過來挽住她的手臂,“那我們走吧。”
為了工作方便,他們別墅其實距離市商區比較近,周圍就是別墅區,有些缺乏安全感的人是喜歡待在比較小的空間內,太大的房子對于僅由兩個人組成的小家庭來說住得并不舒服。
所以這兩個都不太愛別伺候的人對于現在住的地方其實挺滿意的。
附近就有一個公園,有時候白天工作實在是因為太累太沉悶的時候周聽荷就會來着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沈栩杉特地放慢着速度緊緊跟在周聽荷身邊,一路上偶爾指指這邊的居然能在秋天開花的草叢,偶爾擡擡頭發現今天的夕陽很獨特。
周聽荷甚至停了下來對着天上的雲拍了幾張照片,但是自己的拍照技術有些爛,拍得遠不如肉眼看得好看,遂放棄。
等兩人原路走回家的時候,在路上還遇到了三兩個有點頭之交的人,商圈就是個複雜的大網,似乎所有人都能扯得上一些關系。
而且主要別墅區就遍布在商區周圍,大部分高層都會選擇在這附近購房常住。
但是周聽荷不太喜歡在休息的時間還要去社交,以至于和沈栩杉走回家的時候一路上有些鬼鬼祟祟的,努力地避開認識的人。
沈栩杉扯了扯她的手,“十一點鐘方向預計五十米,卡州生物科技的鄧總監,鄧姳。”
周聽荷低了低頭,“平時出門也沒見那麽多認識的人,今天是捅了什麽熟人窩嗎?”
沈栩杉倒是沒低着頭,他皺了皺眉看着那個人,随後又側着頭看向周聽荷,“小荷,她身邊那個是她男朋友嗎?”
周聽荷公司和卡州生物科技有過合作,和鄧姳算得上相熟,更何況她們以前還當過中學同學。
“是吧,應該是她男朋友,之前有聽過她談戀愛的事情。”她一邊說着一邊擡頭看過去,才發現她身邊那個男人并不是她之前的男朋友,周聽荷下意識地和沈栩杉對視了一眼,顯然沈栩杉也發現了。
“可能是朋友吧?”周聽荷因為認錯人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話才說完不遠處的兩個人就開始抱着親了起來。
“可能是之前那個分手了?”她也扯了扯沈栩杉的手,“走累了,快回家,別八卦了。”
沈栩杉推了推臉上的眼鏡,點點頭沒有再看過去,只是手裏下意識地緊緊握着周聽荷的手。
據他所知,鄧姳貌似和之前的男友都快談婚論嫁了,這個男人或許是鄧姳的新男友也可能是她的情人。
原來像他們這些正常談戀愛的人也那麽容易分別,愛情似乎一直都是一個很無所謂的東西,随時就會灰飛煙滅。
他低頭看着周聽荷,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小荷不會随便抛棄我的對吧。”
周聽荷有些不解地擡起頭看向沈栩杉,她有些疑惑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溫度不如前幾日的燙了,她差點以為沈栩杉現在是易感期心理發作了,但是看起來又不像。
她不知道要怎麽回複沈栩杉,畢竟他現在看起來很正常。
見周聽荷以沉默回複他,沈栩杉緊了緊眉頭,手上握着她手的力氣不自覺地增大了些。
兩人就這樣沉默地走回了家,直到進了大門,終于回到家後周聽荷就坐到沙發上休息,這時她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們兩人之間的氣壓好像有些低。
“小荷還是因為不信任我而讨厭我嗎,還是因為不信任而随時都有可能抛棄我嗎?”
“你為什麽突然提到這個話題?”他們最近幾天都好好的,沈栩杉一直也沒有太明顯地患得患失,周聽荷都以為他這易感期奇怪的毛病已經好了。
像是猜到了她內心的真實想法,沈栩杉開始變得緊張起來,他鑽到周聽荷的懷裏抱着她,“小荷,求求你了,別不要我。”
他想起了那個錄音文件,又想起了周聽荷律師打來的電話。他不要離婚,他不能離婚。
周聽荷緩緩地擡起手摸了摸他的頭,苦笑道,“怎麽了,我們最近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嗎?我可沒說過什麽過分的話啊。”
“你在外面養多少個情人都可以的,家裏就我一個可以嗎?只要我們不離婚就好。”
周聽荷被他的話雷到快要石化了,她皺了皺眉,“沈栩杉你在亂說什麽話呀,我們不是說過嗎,婚內不會出軌的。”
周聽荷以為自己說的這句話足夠安撫沈栩杉,卻沒想到他的反應好像更劇烈了,口裏開始喋喋不休。
即使他的思維似乎有些混亂了,但是周聽荷還是能聽清他口裏的話,大概是一直在喊她的名字,然後又一直說別不要他。
易感期實在是一個太恐怖的東西了,明明今天他已經在收尾了,情緒怎麽突然會有大幅度的變化。
他不安的情緒和敏感的內心讓沈栩杉的愛意已經開始有些扭曲了,他只覺得周聽荷這句話的意思是,如果她将來喜歡上其他人,她就會果斷地和他離婚。
沈栩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把結婚證看得那麽重要,這張結婚證似乎比他們之間的肉.體關系還要重要。
為什麽不能和周聽荷離婚,沈栩杉想起來了,因為他不能标記周聽荷,只有那個有法律效應的結婚證能證明他和周聽荷的關系。
周聽荷只好拍了拍他的後背,“你先冷靜下來。”
她的語氣不冷不熱,只有她這樣說話的時候,沈栩杉容易清醒過來,他這個人就是不能一直哄也不能一直兇。
沈栩杉依舊縮在她的懷裏,由于體型的差距,周聽荷抱着他的姿勢有些怪異,沈栩杉開始放慢自己的呼吸,又做了幾次深呼吸強迫着自己清醒一些。
“你說,最近是又發生什麽事情了還是你自己又在胡思亂想了?”周聽荷清潤的聲音從沈栩杉的頭頂傳來。
怕抱得她太緊讓周聽荷不舒服,沈栩杉只有雙手在死死的抓着她的衣服。
周聽荷被他這樣抱着莫名有些熱,她伸手隔在兩人身體的中間,然後把沈栩杉小心地推開了,在他不解的眼神中站起了身,“我渴了我要喝杯水。”
周聽荷給自己倒了被水,随着喉嚨的滾動,她又把杯子放回桌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随後周聽荷站在沈栩杉面前,雙手抱胸看着他,“沈栩杉,你也知道我們現在是夫妻關系,感情上的問題我不想有什麽遮遮掩掩的,你這樣我也會累的。”
沈栩杉坐在沙發上擡起頭看着正叉着手的周聽荷,他慢慢地伸手把她牽住請求她坐下來。
周聽荷松開叉在胸前的手,又坐了回去。
“說,我這就和小荷說,我沒有要隐瞞小荷的意思。”沈栩杉就是怕自己會讓周聽荷心煩,所以一直把事情都憋在自己心裏。
沈栩杉把手機一個錄音文件打開,文件裏只有周聽荷的聲音——“就算我不愛沈栩杉又如何,為了婚姻計劃,和其他人結婚的話,就更沒感情了。愛上其他人的可能性在我這裏為零。”
沈栩杉一直憋到現在才發作也是一個奇跡,因為他覺得自己現在已經沒有資本去質疑小荷的感情了,沈栩杉現在寧願自己在心裏自己憋着,也不敢當着周聽荷的面發作。
周聽荷願意陪他度過易感期對于他來說已經是很驚喜的事了。他不想再讓旁的事情影響到周聽荷的心情。
更何況,這樣的陷阱他踩了太多次,能走到這種位置的人,沈栩杉從來都是個聰明人。他只是在對周聽荷的感情方面有些執着,所以前幾次陷阱他都義無反顧地踩了下去。
但是事不過三,當他發現每次都有人讓他故意誤會周聽荷對他的感情之後,沈栩杉已經能用理智戰勝自己的執念,他會認真地調查事情的真僞,又或者是慢慢在心裏說服自己。
周聽荷眉心一跳無奈地張了張嘴,但是沒有立刻回複沈栩杉,這話确實是從她口裏說出來的,沈栩杉收到的錄音文件是真實的。
她還沒來得及怎麽和沈栩杉繼續溝通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确是聞嘉又使這招,“這個錄音哪裏來的?”
她有些生氣,明明之前已經和聞嘉說得那麽清楚了,為什麽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撥她和沈栩杉之間的關系。
可他偏偏在工作和科研經歷上都是幹淨的,而且因為他帶回的一個技術現在實驗團隊正在研究和發展,周聽荷雖然有這個權力開除他,但是于公她不想因為私事而随意開除聞嘉。
沈栩杉有些緊張的呼着氣,“我查過了,是聞嘉發的。”
“那你還完全相信錄音裏的內容嗎?”
沈栩杉慌亂地把文件關上,“好,小荷我會自動忘記這個文件裏的內容的,我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沒聽到。”
周聽荷側了側身子,雙手扶在沈栩杉的雙臂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承認這段話确實是我說的。”
沈栩杉之前有短暫地懷疑過錄音是合成的可能性,但是他發現這段話有些沒頭沒尾,如果是合成的話,那完全有理由合成更完整以及能更加刺激到他的語句。
所以他知道,這句話确實是周聽荷說的。
起初他有安慰過自己,小荷對他或許沒有太多的男女之意,但是她是愛他的,或者是友情又或者是把他當成了哥哥。無論怎麽樣他在周聽荷心裏的地位還是能排得上位置的。
而她也親口說過,自己沒法愛上其他人,所以她愛上其他男人然後抛棄他的可能性很低。
但是沈栩杉聽到了那天律師和周聽荷談論的事情。他其實一直都知道,周聽荷背地裏一直在做好他們兩個人不歡而散的準備,沈栩杉完全不介意她在背地裏做的這些準備,也不介意她會懷疑自己。
畢竟他是個Alpha,對于周聽荷這位Beta來說,他的忠誠很沒有說服力。如果周聽荷這樣做能讓她多幾分安全感的話,沈栩杉是完全不介意。
于是乎沈栩杉只好不斷地在心裏自己安慰自己,告訴自己周聽荷其實是很信任他的,只是在愛情方面她确實沒有安全感。
她沒有戀愛過也不懂愛情的滋味,周聽荷能接納他,能産生和他暫時好好過日子這個念頭已經很難了。
但是他也是人,他會傷心,沈栩杉做了很多事情想告訴周聽荷他很忠誠也很聽話,他只愛她一個人。
而愛情這種虛無缥缈的東西對于周聽荷的人生來說似乎完全沒有意義。周聽荷做事也是有功利性的,對她沒有用的東西始終是沒有用處,所以沈栩杉會害怕,因為沒有用而被她抛棄。
看着沈栩杉有些失落又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神情,周聽荷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你知道我前後說了什麽嗎?”
沈栩杉擡起頭眼睛亮了亮,她的語氣開始變得溫和下來,沈栩杉當然知道她大概是準備耐心和他解釋,解釋就意味着她的本意并不是不愛他的意思。
沈栩杉很成功地給自己洗腦了,他将手放在自己的膝蓋上,就像是在幼兒園裏等着老師講課的小朋友一樣。
周聽荷嘆了一聲氣,從頭到尾把和聞嘉談話的內容能記得起來的都和沈栩杉說了。
至于沈栩杉怎麽理解她的話,周聽荷實在是沒什麽精力去解釋了。
沈栩杉仔細地在心裏分析她的話,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周聽荷不會愛上外面的莺莺燕燕,她最愛的男人除了爸爸哥哥那就只有沈栩杉了。
周聽荷有些無奈地握着自己的手臂,“沈栩杉你不是也暗自調查了聞嘉嗎?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麽,為什麽三番兩次的這樣做,我本來還想着研發團隊是認識的熟人不是件壞事,但是……”
沈栩杉回頭握着她的手,很認真地盯着她的眼睛,周聽荷的眼睛瞳色比他的要淺,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淺了,他無數次親過她的眉骨,以及在她睡着的時候親過她的長睫。
他很喜歡她的眼睛,不止如此,沈栩杉喜歡所有和周聽荷有關事物。
“小荷,你真的不知道聞嘉為什麽要這樣做?”
周聽荷空着的那只手有些不安地摸摸脖頸,然後有些遲疑地搖搖頭,“不知道。”她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小荷想知道嗎?”
周聽荷微微皺起眉頭,然後掐了掐他的手心,“別和我打啞謎。”
既然得知周聽荷沒有可能喜歡聞嘉,沈栩杉對聞嘉的定義也不過是一個小荷不在意的男人,他現在有些沾沾自喜,因為他才是和周聽荷感情最深厚的男人。
所以他不介意把這件事說出來,“聞嘉喜歡你,又或者是喜歡過你。”
周聽荷的表情開始有些不自在,“啊?”
“你對感情真的很遲鈍呢。”沈栩杉直視着她,手依舊緊緊地牽着她的手。
她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自己的視線,“所以就是因為這個所以他三番兩次地來挑撥我和你之間的關系?可是就算我和你分開了不可能和誰在一起啊。”她現在一個頭兩個大。
“不,我不會和小荷分開的。”沈栩杉只在乎她話中的這句。
沈栩杉有的是辦法讓聞嘉徹底消失,但是因為他現在的職位對于周聽荷來說确實是有利的,她之前也無意抱怨過人才流失的問題。
所以沈栩杉才選擇一直按兵不動,只要聞嘉不會做出傷害周聽荷的事情,他就可以主動屏蔽他,忽視這個人的存在。
既然喜歡周聽荷,有本事的話應該是大方地說明,而不是暗地裏玩陰的。
不過他就算大方地說了,也不會對沈栩杉造成多大的威脅。
周聽荷雖然有時候會為了哄他說一些好聽話,但是相識多年,沈栩杉完全有能力區分她話中的真假,至少她剛剛的話都是真的。
周聽荷咽了咽,介于沈栩杉現在似乎還在易感期的情緒中沒有走出來,她只好一邊點着頭一邊說:“嗯,不分開,所以你不要總是太敏感,也不見你以前這樣啊。”
“因為以前易感期的時候你都不在我身邊,我現在得寸進尺了,我是在認真和你過日子的。”
他抓着她的手親了親她的手背,“我現在只想你開心,所以你可以無條件地接受我的感情,無論你對我的感情是怎麽樣的,但是你不要有壓力。我會很乖的,會好好聽你的話。”
周聽荷的手不自覺地顫抖了一下,她只好緩緩地點點頭,沈栩杉情緒來的快走得也快,不過是她好好解釋了一翻,又和他親昵了一陣,沈栩杉就似乎把之前困擾他的事情都忘光了。
沈栩杉給她準備了藥浴又幫她在一旁按摩,揉得她腰很舒服,本來酸痛的腰瞬間就被揉開了一樣。
周聽荷都快要舒服得睡着了,直到沈栩杉拿着浴巾給她擦幹身的時候她才清醒過來,周聽荷扯過浴巾然後看着他被水無意弄濕地襯衫,襯衫下的身體有些若隐若現。
現在天氣漸涼了,周聽荷有些怕沈栩杉會被冷到,她站着拍了拍沈栩杉的肩,“你先去洗澡吧,別被冷到了。”
沈栩杉乖乖點頭,不過還是幫周聽荷把濕漉漉的頭發擦幹了些才回了自己房間的浴室。
周聽荷面紅耳熱地從浴室裏走出來吹幹頭發後就躺回了床上,等她看手機都看累了,沈栩杉還沒洗完澡出來。
她下了床穿上鞋子走出了房間,雖然沈栩杉最近一直都在和她同床睡,但是他還是一直在自己房間的浴室沐浴,而偶爾的工作則是在書房。
她站在沈栩杉房間門前,試着開門發現門依舊是鎖着的,周聽荷現在才反應過來她應該有這個屋子裏所有房間的鑰匙,但是唯獨沒有沈栩杉房間的鑰匙。
她站在門外,心裏的疑惑越來越多,怎麽有人洗個澡還把自己的房間上鎖了。
周聽荷從暖烘烘的被窩裏走出來,感覺到走廊上有些冷,她打了個噴嚏,正彎着腰打噴嚏的時候沈栩杉房間門響了響,周聽荷擡起頭和剛剛走出房間的沈栩杉對視了一秒,随即她透過門縫看向房間內。
顯然,她看不見裏面黑漆漆的畫面。
沈栩杉怔愣了一下,随後他警覺地馬上關上門,“小荷怎麽站在這裏?”
周聽荷沒有看沈栩杉,而是盯着他房間的門看了幾秒,“我準備睡覺了所以想看看你洗好澡沒。”
沈栩杉上前走了兩步很是親昵地牽着她,“現在洗好了,我們現在一起去睡覺吧。”
說着他就繼續走了兩步,但是周聽荷卻停留在原地不動了,沈栩杉有些不安地回頭,“小荷,怎麽了?”
今天除了傭人來清潔,收納師團隊也來收拾了家裏的一些物件。收拾完彙報工作的時候彙報人才無意和周聽荷提了一嘴除了她的房間和沈栩杉的房間其他地方都重新按照她的日常習慣收拾好了。
一開始她以為沈栩杉是個人領地意識太強了,所以一直鎖着房間門,任何人哪怕是她都沒有這個權利進去。
但是按照他這個黏人程度,就連睡覺也要和她在一起的表現來看,沈栩杉并不是真正意義上領地意識很強的人,至少周聽荷對于他來說,沈栩杉是恨不得她滲透他人生的人。
她伸手指了指他的房間門,“這裏面有什麽秘密嗎,為什麽一直鎖着房間門,而且每次你好像對于我想進你房間都很警覺。”
易感期第一天她建議去他房間休息的時候,沈栩杉的表現就很不正常。
“沒,沒有什麽的,小荷不是困了嗎,我們先去睡覺好嗎?”
“沈栩杉你很不對勁。”周聽荷偏偏是個求知欲和好奇心都很強的人。
“小荷……”沈栩杉依舊緊緊得牽着她的手。
“難道你還有什麽秘密,哎呀不知道是誰今天才和我說過會很聽話很誠實的。”周聽荷打斷了他的話。
“不是的我沒有騙小荷的意思,小荷很想看是嗎?”
她點點頭。
“小荷不要讨厭我,我就給你打開房間。”沈栩杉早就開始不斷地、直白地向周聽荷表明他的愛意,所以讓她知道他那麽多年來的秘密其實也不是什麽問題吧。
沈栩杉怕她不高興了,不敢忤逆她,他忙不疊地用鑰匙打開了房間門,他有些緊張地看着周聽荷。
走廊外的燈光照入房間,以及外面微弱月光過的灑落。
周聽荷站在門口,愣了愣,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整面牆的收納櫃,上面的東西不像是她收藏的寶石那樣有分類以及規律地擺放着,但是她似乎看出來,那些東西似乎都和她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