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好喜歡小荷56
第56章 好喜歡小荷56
周聽荷忽然起了一些奇怪且邪惡的念頭, 比如想上去抓一把他的肌肉。但是理智告訴她剛剛回到家得先洗個手先。
沈栩杉很積極地走向前從周聽荷手上接過她的包包,然後又站在一旁微微屈着腰還真像個仆人一樣聽候吩咐。
周聽荷看着他掩蓋不住地紅了耳朵,有些忍不住想笑, 他現在實在是太可愛了。
“晚飯已經做好了嗎?”周聽荷似乎已經隐約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主人,已經做好了, 現在正在保溫中。”沈栩杉沒料到她今晚回得比平時晚了近半個小時, 怕飯菜涼了,他把所有的菜都保溫了。
“等, 等一下,別叫我主人!”周聽荷有些炸毛, 她差點忘記剛剛沈栩杉在她一回到家時就對她說的話。
沈栩杉對她的那麽多稱呼中,她還是最習慣他叫她“小荷”。
雖然是在玩男仆這一套, 但是叫她主人總覺得他們兩個人似乎是在玩什麽奇怪的游戲。
沈栩杉有些錯愕地看着她,看着她有些局促的神情,他知道她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笑了笑, “好的, 小荷。”
坐在飯桌上的時候, 周聽荷都拿起筷子準備開吃了,結果沈栩杉依舊站在一旁,絲毫沒有坐下來吃飯的意思。
她擡起頭看着沈栩杉,“你怎麽不坐下來?”
沈栩杉雙手放在身前交疊着, 他微微彎下腰,說:“我要服務你吃完飯先。”
周聽荷有些無奈地笑了兩聲,“讓你穿男仆又不是真讓你給我當男仆。”
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頭去, 然後揚了揚下巴, 指向他平時吃飯的位置,“坐下吃飯, 這是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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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栩杉從她回到家的時候開始他就開始偷偷打量周聽荷的表情和反應了,他知道她是喜歡他這樣做喜歡他這樣和她玩的。
所以他開始漸漸沉迷于和她玩這樣的角色扮演,以至于他有些太過于認真了。
男仆是不能違抗主人的命令的,所以沈栩杉很聽話地坐在了她面前,給自己也拿了副碗筷。
周聽荷現在一擡頭就看見穿着黑白色的男仆裙的沈栩杉,以及他頭上戴着的小狗耳朵。
她感覺自己的心似乎是在瘋狂地跳動着,他實在是太容易拿捏她的愛好和樂趣了,太會使用一些技巧輕易地勾引她。
感受到她的目光後,沈栩杉馬上又擡起頭和她對視。
周聽荷瞬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然後埋頭繼續吃飯。
“小荷,別光顧着吃白米飯,是今晚的菜不合你的胃口嗎?”沈栩杉明明知道她只是因為有些害羞所以用吃飯這件事情掩蓋自己的尴尬,但是他還偏偏這樣問她。
非常主動地把錯誤都攬到自己身上,順便向她賣個乖。
“沒,沒有……”周聽荷的手有些不自覺地緊緊握着手中的筷子,沈栩杉開始不停地給她介紹今天做了什麽菜式,并且根據自己對她的了解把她愛吃的都夾到她的碗裏。
和穿着男仆裝的沈栩杉面對面地吃完了這餐晚飯,周聽荷感覺自己的臉都要紅炸了,不過沈栩杉也不相上下。
收拾好飯桌後,沈栩杉就開始半跪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給她捶腿捏手。
“這也是男仆服務裏應該有的事宜嗎?”周聽荷摸了摸腦袋,昨晚她只是一時興起,男仆女仆店這種消費場所她之前可是從來沒去過的。
“嗯,是的,但是我只會對小荷做這樣的事。”沈栩杉給她按摩的手法越來越熟練了,他甚至還弄了一些按摩設備來輔助自己的服務。周聽荷這具身體實在是太容易疲憊了,時不時就聽到她說腰酸背痛。
周聽荷叉着手,大概是沈栩杉哄她哄得有些開心了,她有些高傲地說:“你也只能給我當男仆。”
聽到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沈栩杉的眼中閃過幾分喜悅,每當他從周聽荷身上感覺到了她的占有欲的時候,他就會很興奮。
無論她把他當成什麽都好,只要周聽荷需要他,那陣不知從何而來的喜悅感就會湧上他的心頭。
他底下頭,很虔誠地在她的手背上落了一吻,而他的吻又若即若離地從手背移到小臂上。
周聽荷被他這動作弄得臉紅心跳的,她從他手掌的禁锢中抽出自己的手背在自己的身後,“我,我要去洗澡了。”
沈栩杉趕緊站起身來,很熟練地開始給她準備沐浴要用的物品。
最近兩天別墅裏大搞過一次衛生,她的房間裏還放了一種聞起來很溫馨平和的熏香。浴室的燈透過浴室的門縫,和房間的燈光相互交融。
“小荷,我幫你洗吧,我還能給你捶背,按摩腰腿。”沈栩杉十分真誠地說着。
然而他現在整個人都被隔在門外,周聽荷一手握着浴室門,一手撐在牆上,“不要,你穿這身也不适合給我洗澡啊。”
她有理由懷疑,沈栩杉才進到浴室身上的衣服就會被她弄濕了。
沈栩杉有些失落地癟癟嘴,可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诶。
周聽荷松開撐在牆上的手,指尖落在他的鎖骨上方打了個圈,指腹慢慢地往下游走,然後戳在他那挺拔的胸膛上。
“我要在我洗完澡之後看見你幹幹淨淨乖乖地躺在我的床上。”她頓了頓,“這個也是命令。”
沈栩杉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喉結上下滾動,“嗯,好的。”
沈栩杉忙不疊地準備了自己沐浴的物品,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
等周聽荷慢悠悠地擦着不小心弄濕的發尾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沈栩杉已經好好地躺在床上等她了。
她看了眼沈栩杉,房間的燈正好在他頭頂的位置,燈的倒影落在他的眸中,讓他的眼睛似乎閃着點點亮光。
周聽荷優哉游哉地坐在了梳妝桌前進行她的晚間護膚。等她搗鼓了好一陣終于處理完後,她站了起身。
沈栩杉以為她要坐回床上了,結果她又有些自得地走向了浴室,沒過多久,裏面就傳來了吹風筒的聲音。
他的表情從期待轉瞬又變成了有些寂寞的失落。
等周聽荷再出來的時候,沈栩杉依舊擺着姿勢在床上等她。
周聽荷看了一眼,他身上還是穿着男仆裝,這次和剛剛不一樣的是他身後多裝了個毛茸茸的尾巴。
“你的衣服什麽時候弄來的?”
“昨晚你問的時候就去弄了,早上洗幹淨了,今天中午用烘幹機弄幹的,這一套和剛剛那一套不一樣,小荷有發現嗎?”
周聽荷怔了一下,仔細一看他胸口上的蕾絲邊确實不太一樣。
她沒想到沈栩杉甚至還弄了不止一套的男仆裝。她爬上床後思量了幾秒,随後忽然坐起身騎在沈栩杉身上。
她伸手薅了一把他的小狗耳朵,周聽荷其實一直都很想摸,可是沈栩杉有些太高了,她摸起來不太方便。
沈栩杉躺在她身下,睜着亮晶晶的眼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揉了揉沈栩杉的臉,抓着他的上衣将頭埋在他的脖頸處,聞了聞是她很熟悉的香味。
沈栩杉悄悄地将手環到她的腰上摟住她,因為興奮胸口不斷的起伏着,“小荷,親親我,可以嗎?”
她剛剛一直只是單純地将頭埋在他身上,除了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之外,她就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開始他現在被她禁锢着,他沒法主動做出親吻她的動作。
周聽荷把頭微微擡起,看着沈栩杉一副好像要被她弄哭的表情,她笑了笑,但是她沒有親他,而是在他脖子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
感受到牙齒碾過肌膚的觸感,沈栩杉倒吸了一口氣,他微微側了側頭,“小荷。”
周聽荷坐起身側看側頭看着他,“我想看看你的尾巴,站着給我看看。”
沈栩杉點了點頭,随即馬上下了床,把背部對着床的位置,她伸手捏了捏,尾巴毛毛的觸感很舒服,顏色和耳朵的顏色是配套的。
沈栩杉回頭看了眼周聽荷,“小荷,可以了嗎?”
“還沒可以,我要再玩一玩。”她躺在床上有些用力地摸着他的那個尾巴。
因為今天穿的是睡裙,睡裙的裙擺因為她的小腿在床上亂動已經蜷到她的大腿上了,她擡起腳在他身後勾起了沈栩杉身上穿的男仆裝裙擺,“真可愛。”
沈栩杉被誇得有些心花怒放,可惜身後的尾巴是假的,要不然它應該在對着周聽荷搖動了。
她腳踩在他的腿上,随後又輕輕地扯了扯他的尾巴,“把這個尾巴摘下來吧。”
沈栩杉有些不解,“小荷不是很喜歡嗎,為什麽要拆下來?”
她蹙眉,坐起身摟住他的脖頸,往他耳旁吹了一口溫熱的氣,“怎麽了,你今晚不睡覺了?睡覺還戴着這個尾巴,你不覺得不舒服嗎?”周聽荷沒忍住笑了笑。
沈栩杉沒想到她是在為他着想,他連忙點着頭,然後又小心地把尾巴從自己的身上弄下來。
“可以了。”沈栩杉把尾巴放到了一旁。
她坐在床邊,落在床沿邊的腿有些無聊的擺着,她在沈栩杉面前展開了自己的雙臂,沈栩杉很會看眼色地也将手臂伸出來抓住了她的手。
周聽荷卻突然用力把沈栩杉往下拉,其實沈栩杉的力氣完全能反抗她的動作的,但是他沒有。
男仆可不能違背主人的命令。
他很順應地往她的方向被迫撲到了周聽荷。她從他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摟住了他的脖頸,親了親他的額頭又親了親沈栩杉的鼻尖。
沈栩杉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她嘴唇的方向看去,他低眉盯着周聽荷有些紅潤的唇。周聽荷把他的表情收入眼底,她笑着,終于把吻落在他的唇上。
“答應你的,回來之後給你的獎勵。”她靠近他的耳旁輕輕地說着。
“現在獎勵已經躺在這裏了,拆開吧。”周聽荷天生表情不是很豐富,除了笑是開心,皺眉是疑惑之外,她似乎沒有什麽其他複雜的表情了。
她不像沈栩杉會做很可憐又或者很魅惑的表情,就連說出那麽暧昧的話時,語氣聽起來都很一本正經的樣子。
“小荷,你也好可愛。”沈栩杉感覺自己好像要哭了,大概是被她可愛哭了。
得到應允後的他不再克制自己,他的吻不像周聽荷剛剛的那樣蜻蜓點水。
親過那麽多次了,也不如他們第一次親吻時的生疏,沈栩杉早就掌握了和她深吻的技巧。
好喜歡,好喜歡小荷。好想把她塞到自己的懷裏,好想把她揉到自己的身體裏。
周聽荷被親得暈乎乎的時候,沈栩杉把她抱起來放到更舒服的位置上,和每一次的親密接觸一樣。
只是這次沈栩杉的衣服是好奇寶寶周聽荷脫的,她實在是太好奇沈栩杉這身衣服的是怎麽穿到身上的。
周聽荷夾着他的腰感受着身體和身體接觸的感知,他的吻細細地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是想要把她全身上下都親了個遍。
實際上,她幾乎全身的肌膚也确實都被他落下了細密的吻。
直到後來,周聽荷感覺自己的感知都快要喪失的時候,他還在親吻她……
雖然脫下了男仆裝,沈栩杉依舊是很有服務意識的,他又伺候着她重新洗浴了一遍,擦幹身又換好睡衣。
沈栩杉又把她的內衣洗幹淨晾好,等他回到房間的時候周聽荷側着身子已經安穩地閉上了眼睛。
沈栩杉小心翼翼地把燈關上坐回床上的時候,她難得地還沒睡着,她睜着眼看着沈栩杉,擡着有些酸痛的腿又搭在他身上。
“小荷,喜歡我穿的這個衣服嗎?”沈栩杉見她還沒閉上眼有些讨巧地詢問着。
“嗯。”她輕輕地回了一聲。
“那小荷還喜歡什麽,我都可以穿給你看的。”沈栩杉看着她,很努力地打探着她的喜好。
她這時卻閉上了眼睛,過了半晌她才有些悠悠地回複:“你穿什麽都好看。”因為有些累腦子也跟着有些遲鈍了,她哪一時間能想起什麽奇怪的情趣衣服,她有些敷衍地說着。
沈栩杉當然能感受到她這略帶敷衍的語氣,但是他還是很高興,她居然還在和自己說好聽話。他輕輕地抱着她,聞着她身上的味道,“好喜歡小荷。”
他輕輕地說着,也不管她有沒有聽見。
最近的飲食和作息都很正常,身體也沒有什麽問題,所以沈栩杉重新約了個時間進行信息素腺的阻隔手術,這其實只是一種小手術,所以進行得很快速,并且沒有太大的風險。只是畢竟還是開刀了,麻藥過之後身體還是有些不适。
一做完手術之後,沈栩杉就去找周聽荷讨誇獎。
在下午快要下班的時間,沈栩杉特地去了她公司找她。
沈栩杉敲了敲她辦公室的門,周聽荷手上的動作頓了一頓,擡頭只看了一眼又低頭下去,“手術順利嗎?”
“很順利,只是現在會有一點點不舒服。”沈栩杉似乎是在向她撒嬌。
他已經習慣做任何事情都向她撒嬌了,有時候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對着周聽荷說話的語氣和對其他所有人的都不一樣。
沈栩杉走到她身旁,但是沒有低下頭看她工作的內容,對于她的工作,沈栩杉還是很有分寸感的,可以看的不該看的他都不會看。
“先去茶水桌旁坐一會兒吧,我還要幾分鐘處理這個報告。”她擡頭又看了眼沈栩杉。
沈栩杉卻不聽她的話,并沒有挪開自己的腳步。他反而是蹲在了她身側,“不用,我就在你身旁等你。”
周聽荷簽了個電子簽名的時候,終于低頭有些認真地看着沈栩杉,他似乎一直擺着這副表情對着她——我很乖快誇誇我吧。
“手術之後會有點痛嗎?”
“嗯嗯。”他點着頭。
周聽荷看着他的臉,她不太會誇人,只好往他臉上親了親。這或許比誇他更讓他感到高興,“那會影響今晚吃晚飯嗎?”
沈栩杉其實也沒疼到連晚餐都不能吃的地步,說疼大部分只是想要和周聽荷撒嬌而已,“沒事的,今晚我們正常吃飯。”
公立醫院是不支持做這個手術的,沈栩杉特地聯系了私立醫院做的,手術沒什麽技巧也很簡單,只是因為這個世界上似乎沒有多少Alpha有阻隔信息素腺工作的需求,所以很少人做。大部分做的都是打算單身一輩子的Alpha。
周聽荷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我今天工作已經做完了,別等五點半了,現在我們就去吃飯吧。”
沈栩杉怔了怔,反應過來之後他用腦袋蹭了蹭她細嫩的手心,“小荷今天想吃什麽。”
“唔……”周聽荷一邊收拾着自己的包一邊想着,等物品都收拾好了她還沒想到,“我不知道吃什麽,你想吃什麽就吃什麽吧。”
沈栩杉點着頭很快就在手機上聯聯系餐廳訂購包間,雖然周聽荷讓他選自己想吃的,但是口味還是按着她來選的。
只要是周聽荷喜歡吃的,他也會喜歡吃的。
在吃飯的時候周聽荷才想起來,她最近還要外出出差一次,她把這件事情順便向沈栩杉通知一聲。
“嗯?怎麽又要出差。”
沈栩杉現在頭上明明沒有戴着那個小狗耳朵的發箍了,但是周聽荷不知道為什麽似乎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來他那無形的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哎呀,不是像上一次要去那麽遠的地方出差啦,有個醫療器械職業創新大賽,我們公司是投資方之一,這個月大賽決賽,我就是去走個決賽的頒獎流程講講話而已。最多就花我三天時間。”
周聽荷心裏算了算,她口中的這三天時間還包括來回路上的時間。
沈栩杉還是有些失落,什麽叫最多就三天,三天可是七十二小時二十多萬秒啊,他可是一秒都不想和她分開。
“你自己不是也有出差嘛,我都沒在你出差時說什麽。”周聽荷努努嘴,雖然她說的也是實話,但是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她出差的次數遠比沈栩杉要多。
沈栩杉很多工作也是談完不用花兩天就能回來的。
沈栩杉低了低頭,“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想我。”
他對周聽荷有很嚴重的分離焦慮,但是周聽荷不會,只要是在工作的時候,她甚至可能從來沒有想念過他。至少沈栩杉心裏是這樣猜測的。
周聽荷怔了一下,她是個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的人,在忙起來的時候,她可能連自己的名字都記不住了。只是她沒想到沈栩杉這話聽起來會那麽委屈。
其實她也有想他的好吧,比如出差的飯菜太難吃了,她還是會想起他的。
“我,我哪有不想你,之前出差天天和你打電話的人是誰,難道是空氣嗎?”周聽荷反駁道。
他沒想到周聽荷會直白地和他說她是有想他的,他剛剛那種不安的情緒瞬間就被她一句話給撫平了。沈栩杉實在是太容易滿足了,只要周聽荷和他說些好聽話,他就會很高興。
周聽荷有些後知後覺地害羞,她不再說只低着頭吃飯。
沈栩杉還沒高興多久,新的消息如雷轟頂地打擊了他。決賽的時間在上個月就決定好了的,等周聽荷告訴他具體要出差的時間時,沈栩杉整個人都要被失落淹沒。
因為他生日那天她就在出差。
今年生日也不是什麽很重要的數字。而且沈栩杉一直以來都不怎麽過生日,畢竟在之前的那六年裏,他的生日身邊都沒有周聽荷在,即使每一年她都有好好地準備給他的禮物。
出國的頭幾年他因為被限制不能輕易地回來,後來其實可以抽出時間回來和周聽荷一起過生日,但是每年的這個時候她和其他朋友都有約,她早就适應了生活裏沒有沈栩杉的存在。
他的害怕和不安終究讓自己連回國請求和她一起過生日的念頭都抹滅了。
所以他一直都沒怎麽在意過生日。但是本來以為今年可以和周聽荷一起過的,但是她卻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和他待在一起。
他之前掩蓋得很好的所有的希冀瞬間就消散得一幹二淨了。
周聽荷感覺到他的情緒,卻不知道為什麽他會那麽難過,不就是分開兩天而已嘛,而且這兩天也不是他易感期的時間。
她似乎只是以為沈栩杉單純因為要分別而感到難過,只好抱着他把他的臉和脖子都親了一遍,他的身上都落下她的口紅印,“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她又學着他平時的樣子親了一下他的耳朵。
大賽的日子是定好的,他的生日也是定好的,大不了再過一個尋常不過的陰歷生日好了。沈栩杉只好在心裏這樣安慰自己。
周聽荷這次是跟公司的車一起去的,所以沈栩杉也只是把她送到了公司就和她做了簡短的告別。
周聽荷出差的第一天,她允諾了他可以睡在她的房間,沈栩杉晚上只好抱着她蓋過的被子有些不安穩地睡了過去,甚至半夜還做了個噩夢。
周聽荷出差的第二天,是他的生日。
她不在身邊,所以沈栩杉今年的生日和以往都一樣,把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中,等他忙到中午有些頭暈眼花的時候,他才發現距離正常午飯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而周聽荷今天早上就和他說了生日快樂,還說禮物等晚上會寄回家裏。
沈栩杉的父母和周聽荷的父母請他一起去吃飯,也只是簡單的慶祝一下。
明明所有人都記得他的生日,但是他還是難免覺得孤獨和落寞。
但是他很會在父母面前掩飾自己的情緒,他還是裝作沉穩又自在的樣子和長輩們打交道。
直到回到家時,他才洩氣,整個人的氣壓都低到了極點。
坐在客廳裏發呆的時候手機才響了起來,見到是周聽荷打來的電話,沈栩杉努力地擠出了笑意,帶着有些雀躍的語氣接起了她的通話。
“小荷,吃晚飯了嘛?”
“吃了,我不是說今晚禮物到嗎,你上樓,進我的房間。”
沈栩杉差點忘記這個了,“好好,我就上來。”他站起身趕忙走到了她的房間。
周聽荷的房間門雖然關着,但是一直不會鎖着,沈栩杉一打開門的那一瞬間,一只手将他拉進了房間把他摁在門上。
完全沒有心理準備的沈栩杉靠在門上瞳孔微張,随後熟悉的觸覺覆了上來,還伴随着他最喜歡的那股,只屬于周聽荷才有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