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和平發展木葉村

和平發展木葉村

雖然很感謝這個人照顧鳴人,但是野原琳還是無法徹底放下警惕,即便對方不是為了“九尾”但萬一是有別的壞心思呢?

南弦月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你聽過旗木卡卡西這個名字嗎?”

野原琳笑容斂去:“那是我的朋友。”她眼中露出狐疑:“你認識他嗎?”

南弦月掩去眸中的古怪:“不認識,只是聽過。”

如果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是存在的,那麽那個躺在床上,不斷說着夢話的少年又是誰?他是怎麽認識的那個少年?還有那個少年明明是這個世界的人,為什麽在他仿佛缺失的記憶裏,他應該是在本丸見到的對方?

難不成是預知夢?

他不動聲色的看着這少女,而野原琳也同樣不動聲色的觀察着他,聽過卡卡西的名字不奇怪,畢竟卡卡西從小到大都是十分優秀的忍者。

但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總讓她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

兩個人各有心思,最後還是鳴人的肚子叫聲打破了這種寂靜的局面,南弦月和野原琳齊齊看向了鳴人,而鳴人則是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小小的腦袋。

原本還互相警惕着的南弦月和野原琳忽的相視一笑,頗有一番“一笑泯恩仇”的味道。

南弦月主動開口:“要不要一起?”他的想法很簡單,少女對待鳴人的态度和村子裏的人不同,沒有冰冷厭惡,反而有種下意識的親近溫柔。

也許她可以成為第一個認同鳴人的人。

野原琳心中一動,可再一次想到三代以及木葉高層所下達的命令,不能過于親近鳴人,不能暴露鳴人的真實身份。

為什麽不能?鳴人是金色閃光和血紅辣椒的孩子,明明是英雄之子,結果卻要被全村的人厭惡憎恨。暴露九尾在他的身體裏卻又将他的真實身份掩藏起來真的是為了保護鳴人嗎?

野原琳無法明白三代火影和木葉高層的打算,她在心裏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不了,我要先去報備任務,而且還有任務沒有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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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她常年在外執行任務,除了想要讓自己忙碌起來忘記那一幕,還有她想要試圖找到老師和師母。別人都說他們已經去世了,但不管是野原琳還是卡卡西都不相信這樣的說法,沒有屍體怎麽能說是死亡?她的老師和師母只是失蹤了。

南弦月也不再開口,直到野原琳身影徹底消失,鳴人才小聲道:“她好溫柔啊。”他的聲音很輕,像是怕被人聽到。

南弦月拉着他的手決定先去一樂拉面那看看對方供不供應早餐,聽到鳴人的話,點頭道:“的确是很溫柔的少女。”

他能感覺到野原琳的溫柔是發自內心。

被肯定的鳴人更開心了,随後又帶着低落道:“不過我都不記得她是誰。”

南弦月忽然有種養兒子的即視感,陪吃陪喝,對方有什麽疑惑不解還要想辦法勸解。要在這之前,有人告訴他他會有這麽一天,南弦月一定不會相信。

不過這種感覺并不讨厭就是了,南弦月又摸了摸他軟軟的、陽光一樣的金色頭發:“以後就記得了。”

讓人失望的是一樂拉面并不供應早餐,但好在老板是溫和又善良的性格,他并沒有覺得鳴人是邪惡的妖狐轉世,在他看來鳴人也只是普普通通的五歲小孩。正是因為這樣,鳴人免費得了一頓老板自家吃的早飯,原本還要送南弦月一份,但南弦月想了想自己用不着吃飯,給錢老板又不要,既然這樣何必占便宜又麻煩別人。

鳴人乖乖吃飯,南弦月則是坐在窗前一臉冷漠的思考問題。他的确有很多疑惑,這些疑惑來自忍者和這個世界本身,而目前最大的則是所有人對鳴人古怪的态度。

在“老父親”心中鳴人乖巧聽話,開朗懂事,即便真是妖狐轉世也絕無可怕之處。只要稍微了解就能明白的事,卻被整個村子渲染成如今的恐怖氛圍。

改變人心是一件很麻煩的事,而鳴人的處境他無能為力。或者是因為他本身就覺得,人活在世上根本不需要別人的認同,更何況是那些碌碌無為的庸者,将時間花費在他們身上是一件很可笑同樣也是很不值得的事。

想到這裏,南弦月下意識看向了鳴人,他一口剩飯都沒留,還很乖巧懂事的自己把盤子、碗送回了廚房,沒一會,南弦月就聽到了流水聲。

南弦月:……怎麽忽然有種鳴人是熱血漫中的男主角,而自己特別像那種反派角色呢?

他這麽想着,目光不經意掃過窗外,看到了兩個人,目光不由自主的一頓。這兩個孩子一個不過十歲上下,另一個也是五六歲的模樣,兩個人都是五官精致秀麗,氣度優雅高貴,竟是比起化靈而生的刀劍男士們也絲毫不落下風。

大一點的目光立刻看了過來,狹長的漂亮眼睛如同一潭清泉,平靜、溫和卻又有着說不出的幽深沉靜。

正在和哥哥講述今天發生了什麽事的佐助有些不高興的順着哥哥的目光看了過去,一眼就看到了窗前廣袖博帶,黑衣如墨的青年。

墨色長發高高束起,似乎常見不見陽光而顯得蒼白如雪的肌膚,精致美麗的五官越發讓人不敢直視,尤其是那雙冰冷的漆黑眼瞳,讓佐助不自覺生出好感。

黑發黑眸,精致的像是瓷娃娃的小正太抿着嘴,不好意思對着南弦月笑了笑,将半個身子躲在了他哥身後。

他哥則寵溺的揉了揉他的腦袋,晨曦為他們鍍上一層溫暖如水的光澤,溫馨美麗的像是一幅畫。

即便是南弦月也是一愣,而看到這一幕的鳴人更是趴在窗臺上傻乎乎看着他們的背影遠去。

直到南弦月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臉,聲音帶笑:“還沒回神?”

漩渦鳴人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他們很好看嘛。”他想了想,小臉上寫滿了認真:“就算是在美人一族的宇智波裏他們也都是最好看的幾個人了。”

正喝茶的南弦月差點沒嗆住,他上下看了鳴人一眼,原本還想調笑對方,但一想最起碼鳴人的審美沒毛病。

那兩個人即便是在他看來也是顏值爆表了。

相比這個他更想問另一個問題:“美人一族,宇智波?”

鳴人連連點頭:“這也是我聽村子裏的人說的,他們都說宇智波一族是忍界出了名的美麗強大。”

如果說宇智波一族是美人一族,那就必然要有保護這份美麗的強大,否則這份美麗反倒會是禍事。

就如懷璧其罪的故事。

南弦月對宇智波一族很感興趣,也因此而生對忍界其他族裔的好奇:“除了宇智波一族,其他族裔又是什麽樣子?”

對于他的疑問,鳴人則是睜大了眼睛,表達出了更多的疑問。

南弦月:……

最終打破兩人面面相觑的是一樂拉面店的老板,因為現在不到中午,還沒人會來吃飯,所以老板笑呵呵進行了科普。

千手一族、日向一族、豬鹿蝶三族。

順便說了血繼限界之類的,這讓南弦月有點長見識的心态,白眼倒還好,那種洞察能力,只要是誕生了“識”的修者多多少少都會一些。

相比之下他對寫輪眼更感興趣:當宇智波一族明白了“愛”失去的痛苦後才會開眼,痛苦越深勾玉越多能力越強。

洞察、催眠以及複制并看穿非血繼限界的忍、體、幻三術。

結合開眼條件的嚴苛,以及開眼後的強大,南弦月很不應該的覺得宇智波一族全體上下都流露出一種美強慘的味道。

等說完了這些,老板又将話題拐到了宇智波一族身上,嘆息道:“說起來,日向一族也是清俊秀美的一族,不過能被人稱贊為美人一族的大概整個忍界就只有宇智波一族了吧。”

南弦月不禁點頭認可,從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這些歷代族人的表現來看,宇智波一族頗有些瘋美人的意味。

高傲、張狂、肆意、決絕,就如同被鮮血澆灌出的花,有着最極致強烈的愛與恨。

不能說他們沒錯,但是這樣的人很難讓南弦月讨厭,相反他甚至忍不住想要給宇智波一族點個贊,這才是傳說中的病名為愛吧。

當然,南弦月覺得不愛的話就不會有痛苦、悲傷、怨恨了。

看到他點頭的拉面店老板又像是想到了什麽,“不過說起來,宇智波一族中有一個人倒是不太像宇智波一族。”

門外,正要掀開門簾進來的少年忽然僵住,而他身旁的少女臉色突然變得煞白。

沒有放開靈識又一心好奇老板說的是誰的南弦月自然沒有注意到有人要進來,“怎麽不太像?”

拉面店老板嘴角勾起了懷念的笑:“那個孩子叫宇智波帶土,是一個很陽光可愛又樂于助人的孩子。”

因為剛剛聽過了宇智波一族的所作所為,産生了某種固定印象的南弦月神情古怪:“樂于助人?”

老板爽朗一笑:“所以說才不像宇智波一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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