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和平發展木葉村

和平發展木葉村

陷入回憶的老板帶着笑容道:“那孩子雖然是孤兒不過卻很堅強獨立,又樂觀積極,笑起來也超級可愛明媚。”

大概因為自己也是孤兒的緣故,南弦月和漩渦鳴人不由齊齊開口:“那他現在在哪?”

老板臉上的笑立刻散了,他嘆息道:“那孩子已經去世了。”

南弦月還好,只是心中有些悵然,鳴人臉上則是藏不住的難過失落:“他是怎麽去世的?”

老板正要開口,門簾突然被人掀開,屋裏三個人下意識看了過去。來的兩個人一個是今天早上見到的溫柔少女,另一個……南弦月目光微頓,是昨天晚上見到的銀發少年。

對方戴着黑色面罩,露出的眉眼格外清俊好看,只是也格外沉寂幽冷。

不過不管是南弦月還是鳴人心思都不在他們身上,而是扭頭又看拉面店老板,鳴人急道:“大叔?”

老板沒有開口,他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剛剛進來的兩個人,沒說話,南弦月奇怪道:“怎麽了?”

老板壓低了聲音,解釋:“這兩個是帶土的朋友。”

鳴人結結巴巴:“對、對不起……”

以南弦月的性格也覺得尴尬得不行,他看了眼沒有笑意的野原琳,又看了眼眉眼低垂,一言不發的少年,抿了抿唇:“抱歉。”

少年沒有開口,倒是野原琳勉強笑了笑:“沒關系……”她應該還要說些什麽場面話,但怎麽說的出口?連她自己都無法忘記,更何況卡卡西。

眼見所有人都是一臉不自在,野原琳也不想讓氣氛一直尴尬下去,只好笑着轉移話題:“你還沒有說你叫什麽名字呢。”

南弦月愣了愣:“我沒說嗎?”

他想了想發現自己好像真的沒說後,有點不好意思道:“南弦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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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原琳最開始對他的印象并不是很好,倒不是因為對方冷冰冰的不好親近,而是因為對方好像有些……傲慢?

——明明是我在問你的名字呀。

只是因為鳴人,她很感激這個人,所以才沒有追問。又因為最後他的邀請,讓野原琳覺得這個人雖然看似高傲了些,但其實并不是那麽難相處的人。

而到了現在,看着他臉上不自在的表情野原琳是真的笑了出來,高傲什麽的是她誤會了。“是,我記住了。再一次自我介紹,我的名字是野原琳,而這位……”她笑眯眯看向身旁的銀發少年:“是旗木卡卡西。”

看着冷漠沉寂的少年意外的很有禮貌,他微微點頭:“你好。”

好像不管做什麽,他都是這幅波瀾不驚,死氣沉沉的模樣,南弦月似乎聽到野原琳的一聲嘆息,那聲嘆息,仿佛有着千言萬語。

不過南弦月不想浪費精力關注其他人,何況他現在還有點尴尬,談論別人已故的摯友卻恰好被抓包,想想就讓人窒息。

南弦月不再開口,也沒打算帶鳴人去其他地方,而是就在拉面店裏找了個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坐下。

他不想和村子裏的人有什麽交流,那些人一副見了鬼的樣子讓他很是反感。

還是一樂拉面的老板好,脾氣好又溫柔,怪不得鳴人最喜歡他家的飯。說到這個飯,南弦月不得不說,他做的拉面真的有一手,他都有點想買菜譜,回去讓光忠照做了。

咳,這個暫且不提,南弦月現在想要教導鳴人一些道理,雖然鳴人六七歲後會去上忍者學校,學習專業的文化知識和忍者的必備素養。

但是,鬼知道他們會怎麽對待鳴人,萬一有什麽校園暴力呢?萬一被各種針對欺負,就鳴人這性格,想想多可怕多可怕。

而且他也擔心一點,鳴人以後會不會太過追求別人的認同,因為沒有所以格外看重,這在南弦月看來并不是什麽好事。

他更希望鳴人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夢想,并有為之努力的勇氣和決心,然後嘛……還要有可以為之靜下心的愛好。

這樣就不會執着于他人外物。

所謂寓教于樂,南弦月開始搜腸刮肚他曾經看過的各種寓言故事、童話故事以及……鬼故事。

最終南弦月講了一個在他小時候給他留下了陰影的故事——畫皮,南弦月真心覺得這故事很有教育意義,首先教導男性不要為了榮華富貴,成為忘恩負義的渣男。

要知道榮華富貴轉頭空,恰似南柯只一夢。

再然後又告訴我們不要沉迷美色,成為一個如此膚淺的男人。他相信,只要這個故事在鳴人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那麽鳴人以後應該會朝着負責專一、不為色動的方向努力。

南弦月是只要用心就能把故事講得波瀾起伏、精彩萬分,從王生遇到梅氏,二人日日耳鬓厮磨,直到容不下發妻陳氏将人趕出家門,再到王崇武兄弟二人夜探梅娘,看到惡鬼扒下那張芙蓉面,掏出人心來吃。

描述那叫一個活靈活現,仿佛就在眼前。

鳴人全程跟着故事憤怒、緊張、驚悚,反正聽到最後一張小臉煞白。

南弦月心滿意足喝了口茶,覺得自己要的效果達到了,要知道他偷看那部畫皮老電影時可是吓得一宿沒睡好,後來堅定了絕不能變成王生那樣的渣男,也不能見色起意,看見美人就追求,相反最好是敬而遠之,謹慎從事。

鳴人沒說話,南弦月也不急,畢竟得給小孩子緩沖的時間嘛,倒是旁邊傳來了野原琳微微顫抖的聲音:“這個故事……好可怕。”

南弦月驚訝回頭:“你怎麽沒走?”待看清眼前的局面,整個人都愣住了。

何止是只有野原琳和旗木卡卡西在,那烏壓壓一堆臉色蒼白,目中藏着驚懼的少年少女都誰?

甚至還有拉面店老板,他好一會才回過神,抖着聲音:“那個,我現在去給你們煮面。”腳下一拌,差點沒摔。

南弦月:……

野原琳、旗木卡卡西以及那群少年少女們:……

不知沉默了多久,一個一身綠色緊身衣、鍋蓋發型的少年一嗓子喊開了:“你、你是魔鬼嗎?為什麽要和小孩子講這樣的故事?!”

他用一種極度同情的目光看向了臉色煞白,傻在那裏的鳴人,忍不住沖了過去,一把抱住他,揉他腦袋:“你別怕,現在人這麽多畫皮鬼不可能出來的!”

鳴人僵着身子,由着他動作,好一會,問:“那畫皮鬼會在沒人的時候出來吃人心嗎?”

南弦月是想給他留下深刻印象,但也沒想把他吓太狠,正要開口宣傳下好友口中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那邊綠色緊身衣,鍋蓋發型的少年一口道:“你不做那樣的事自然不會遇到。”

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南弦月又看向了野原琳等人,“你和卡卡西怎麽沒走?還有這些人是?”

卡卡西還好,臉色好看了很多,而野原琳秀美面容上還有着揮之不去的恐懼,她幽怨的看了眼南弦月。

她和卡卡西原本是要走的,但是聽到了南弦月和鳴人的對話突然好奇會講什麽故事。是溫馨可愛的童話呢?還是帶有教育意義的寓言?結果誰知道會是這麽個故事,确定不是和鳴人有仇嗎?野原琳不禁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旁邊的少年少女們主動自我介紹,首先是紮着馬尾的少年:“你好,我是奈良鹿久。”

跟着是金發的少年:“你好,我是山中亥一。”

胖乎乎的少年似乎有些腼腆,他撓了撓頭,愣是從微白的臉上擠出一個笑:“秋道丁座。”

大概是被他們的青春活力所感染,或者說是因為他們被自己吓到南弦月有種蜜汁成就感,心情也很好,他眉眼少了點冰冷沉寂,越發讓人覺得精致柔美。

直到聽到最後一個人的自我介紹,南弦月一怔:宇智波止水?一看對方相貌,挺鼻薄唇,如墨雙眉,和早上那位少年狹長秀麗的鳳目不同,宇智波止水有着一雙溫和而漂亮的桃花眼。

他心裏再一次贊同了“美人一族”這樣的稱贊,同時自我介紹:“我是南弦月。”

雖然所有人都被畫皮這個故事吓住了,可處于青春和熱血的少年郎從來不記仇,相反對于這個講故事好聽(……)長的又很好看的大哥還是很親近的。

比如凱,少年好奇坐在他身邊:“大哥,這麽恐怖的故事你從哪聽的?”

不習慣和這麽大孩子離得太近的南弦月忍不住推他:“坐直了說話。”

聲音平和無奈,凱嘿嘿一笑:“大哥你還有沒有類似的故事?”聽那語氣竟然頗為意動。

借着人多,正在哄鳴人的野原琳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你不害怕了?”

凱咳了一聲:“身為熱血的男子漢怎麽可能會怕這些東西。”再看他旁邊阿斯瑪等人,一臉我想贊同但又真的有點害怕。

南弦月突然就有了惡趣味,他嗯了一聲,面無表情:“當然有,我知曉不少有趣的恐怖故事。”

餘光看到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止水臉色微微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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