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和平發展木葉村

和平發展木葉村

宇智波止水怎麽也沒想到難得和同期出去吃飯卻意外聽到了一則鬼故事,更沒有想到同期明明害怕卻還要主動去問對方還有沒有其他的故事。

宇智波止水實名疑惑:到底是哪來的勇氣?

別管別人怎麽想,宇智波止水率先表示拒絕,他眉眼溫和,不驕不躁,絲毫不慌:“還有孩子在,算了吧。”

一看鳴人還心有餘悸的表情,其他人也不好再提什麽鬼故事了。倒是不小心注意到宇智波神色微變的南弦月翹了翹嘴角,漆黑如墨的眼瞳掠過一絲很淺的笑意,沒被其他人看到,嗯,就止水注意到了。

宇智波止水:……

好在兩個人這一瞬間的眼神交流沒被其他人看到,以凱為代表的少年們又纏着南弦月換了個話題,比如青春啊、熱血啊、游戲啊。

南弦月本身活了近百歲,又在深山隐居幾十年,從不和生靈來往相處,為了打發時間能做什麽呢?除了練習道術、琴棋書畫,更多的還是看書。

他看書雜,幾乎什麽類型的都看過,大概是因為心有錦繡,不管是什麽南弦月都能回答,甚至他說出的話很容易讓人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因為不管哪個世界,道理總是相通的。

到最後愣是收獲了一群少年少女仰慕的目光,生平第一次被一群小孩子這麽看待的南弦月罕見的有些不好意思。

而一直安安靜靜的宇智波止水突然問了他一個問題,他性情溫和穩重,稱呼也很是得體優雅:“南先生,你說戰争會消失嗎?”漂亮的桃花眼有着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憂愁深沉。

而随着他這句話原本還嬉笑玩鬧的少年少女們也是沉默下來,他們這些人在很小的時候就上過戰場,手中或多或少都有幾條人命,那會是誰的父親、兄長、兒子?這樣的問題他們無法面對,他們只知道他們不能死,因為他們不想讓自己的親人因為自己而悲傷痛苦。

正是因為見證經歷過戰争的殘酷,所以也才會比常人更渴望和平。

南弦月沒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但也不打算說好聽的話安慰他,很幹脆直接道:“戰争是絕對不可能消失的。”

其實止水也有這樣悲觀的想法,此刻的木葉正是內憂外患,而他的家族,包括自己正處于暗湧之中,無法抽身。但聽到南弦月這麽絕對,少年又忍不住反駁:“你怎麽能肯定。”

南弦月聲音清冷,不急不緩道:“戰争是什麽?戰争是用以解決階級和階級、民族和民族、國家和國家、政治集團和政治集團之間矛盾的最高的鬥争形式。只要人還活着,只要人還有欲望,那麽我敢斷言,戰争絕不可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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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無法反駁,他低下了頭,手指不知何時緊緊攥在了一起。

“但是,戰争是可以避免的。”

那道清冷淡漠的聲音再一次這麽肯定道。

宇智波止水霍然擡頭看他,像是尋求一個可以讓自己安心的答案般:“怎麽才能避免?”

南弦月那一瞬間是很想直接說我也不知道,他從小到大學的是道術,不是政治。而且因為世界不同、國情不同,很多理論是不切實際的。

但見所有人都眼巴巴看着他,心就又軟了下去。

他想了想,緩緩道:“我曾在書中看過記載,有一個歷史悠長的國家,若從黃帝時代算起,約有四千七百年。舉世公認,是歷史最悠久的文明古國之一。”

南弦月不知道該怎麽勸解他們,只能試圖以史為鑒,讓少年們明白适合自身的道路,而這些少年才是支撐起世界和國家的橋梁。

至于為什麽沒有直說是自己的國家,則是因為這個世界并沒有“中國”的概念,這個世界的設定就是只有五大國以及各個大大小小的忍村。

在這樣的世界,坦然說出自己的來歷,只怕會招來麻煩。當然,至于他們會不會懷疑自己的來歷那是他們自己的事。其實,有時候有的事就算彼此心知肚明,但只要不說出來就要選擇難得糊塗了。

結果他剛說完這一段,這群少年就哇了一聲:“這麽久!我們從建村開始才一百年,近五千年好厲害!”

南弦月眉梢微微一動,被突然打斷之後,想敲他們腦門的心都有了,另外厲害那是衆所周知的。

好在少年們還是有點眼色的,一個兩個突然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在他們現在是在專門的隔間裏,不用擔心被人投以奇怪的目光。

南弦月看着他們這幅做派忍不住想笑,但又立刻忍住,面無表情接着道:“這個國家,這個民族被稱為華夏……”

他講炎黃蚩尤逐鹿天下、戰國七雄百家争鳴、始皇封禪天下一統……

每個朝代的繁榮、滅亡,簡簡幾句一一道來,直到現在五大聯合國的互相約束平衡、國與國之間的緊密合作,新絲綢之路的複辟、工業經濟的發展……

南弦月想法很簡單:既然一開始就決定以史為鑒,那就都說了吧,他們能得出什麽結論就是什麽結論。只有在這裏出生、長大的人才更明白這個世界所有的弊端,也才能更好的治理這個世界。

迎着少年們複雜茫然的目光,南弦月喝了口茶,起身,抱過已經睡着的鳴人毫不猶豫走了。

這個世界,與他無關,能說這麽多已是難得了。

至于聽到這些的其他人會怎麽想,不在南弦月考慮範圍之內。

結果到了晚上,來了三個讓南弦月完全沒想到的人,為首的是宇智波止水,而在他身旁的是早上見過的宇智波兄弟。

三個人并肩站在一起,簡簡單單一身黑衣就仿佛奪去了整個天地的光華。

兩個少年神情溫和優雅,名門風範一覽無餘,而那瓷娃娃般的小正太一邊像他的兄長看齊,努力做出高貴優雅的氣度,可實際……畢竟是軟軟糯糯的小孩子,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又是好奇又是緊張。

原本也面無表情,眉眼清冷的南弦月忍不住笑了,他發現自己現在越來越喜歡小孩子了。

又可愛,又乖巧,簡單純粹、軟軟萌萌,誰會不喜歡呢?

這一笑恰如冰雪消融,春風送暖,精致柔美的眉眼缱绻的像是一副徐徐展開的水墨畫,潋滟難言。

南弦月蹲下去看他,溫聲道:“你叫什麽?”

小正太呆呆看他,白嫩的小臉微微有些發紅:“佐、我叫佐助。”

似乎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小正太別別扭扭看向了一邊,又扭頭很勇敢、很努力的與他四目相對。

仿佛在說:我才沒有緊張呢!

南弦月咳了一聲,擡手,廣袖掩面,遮去自己的笑意,一邊擡手示意,邀請他們進來一邊看向了佐助的兄長:“這位該怎麽稱呼?”

長眉鳳目,沉靜優雅的少年颔首:“宇智波鼬。”

南弦月也點頭:“南弦月。”雖然他覺得止水已經介紹過自己了,但是自己再進行自我介紹,會顯得比較正式。

經歷了這些人和事,南弦月的想法不知不覺也有了改變,如果是最開始的他大概會高冷孤傲表示:與我何幹?

他若是最開始就這麽考慮人情往來,也不會被時之政府以及狐之助集體認為:冷漠傲慢了。

正在這個時候,呆在卧室裏玩積木的鳴人走了出來,疑惑問道:“大哥,你在和誰說話?”

話音未落,一眼看到了客廳裏優雅清貴的宇智波鼬和止水,以及乖乖呆在他們中間,黑發黑眸的小娃娃。

鳴人臉刷的紅透了,一雙小手都不知道該怎麽放了,他結結巴巴:“佐、佐助?”

南弦月疑惑去牽他的手:“你認識佐助?”怎麽沒聽你提過?

鳴人紅着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只是見過他。”

宇智波佐助是他對宇智波一族的第一印象。

精致、美麗、優雅……在哥哥懷裏撒嬌時又可愛又天真,對于宇智波佐助鳴人有一份不知從何而來的仰慕和憧憬。他很想要親近對方,但是對方和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就像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月亮,只要遠遠望着就好了。

但是沒想到,對方有一天會來自己家做客。

漩渦鳴人暈暈乎乎,有點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而宇智波佐助也很好奇的在偷偷打量他,和宇智波完全不同的金發藍眸,不過看起來不讓人讨厭就是了。

他也有一點期待會交到朋友,因為他在宇智波沒有朋友。

兩個小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個暈暈乎乎,一個別別扭扭,這讓圍觀的三個人忍不住發笑。

最後還是宇智波鼬,摸了摸佐助小小的腦袋,溫柔道:“乖,你和鳴人先去玩吧。”

佐助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睛微微一亮,他沒有說話,只是看向了鳴人。

鳴人紅着臉,先和南弦月小小聲說了再見,然後才領着宇智波佐助往卧室走。

都有點同手同腳了。

南弦月不由扶額,不過是交到了朋友,至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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