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番:另一種開始

番:另一種開始

其實南弦月一直有一個疑問,這個疑問起源……應該是很早很早之前,來自異世的粗眉正太——野原新之助。

你問什麽疑問?

大概就是寝當番,其實在那之後南弦月一直想問下寝當番的真實含義,但是每次不知不覺的就會被打岔忘掉。

最後根據刀劍們的反應,他暗暗認為寝當番大概就是解釋了争風吃醋的新詞彙吧。

畢竟刀劍男士們給他的印象就是總在想方設法的争風吃醋。說起來南弦月最開始還很不适應那麽多圍繞着自己的熱鬧,但是……習慣真是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從一開始的拒絕三連,到後來的自暴自棄:你們愛怎麽樣就怎麽樣吧。

反正刀劍們都是很有分寸的人。

南弦月全程心路歷程糾結到可以寫小說了。

嗯?好像跑題了,咳咳,南弦月之所以再一次好奇寝當番,那完全是因為龜甲貞宗。

最開始他說話的內容、語氣、漂亮雙眸中不可知的含意都是讓南弦月懵逼的。

什麽如果主人不喜歡在卧室,陽臺、浴室我都可以哦。

南弦月隐晦而嫌棄的眼神:……他到底再說什麽啊。

那時候被燭臺切光忠和壓切長谷部無數次的強行拖走,後來大概是因為越來越多的刀劍嚴令禁止,龜甲貞宗老實了許多。

但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在好不容易當選內侍以後,龜甲貞宗那種奇奇怪怪的言論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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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弦月忍不住去問自己的好基友燕三了:你的龜甲貞宗是什麽樣的?

日常泡在網絡裏的燕三了:……一言難盡,你是不是“被迫害”了?

南弦月:“被迫害”?那倒沒有,只是覺得他滿口讓人不明白的胡言亂語。

這位什麽來歷燕三了也明白,從小長在道館裏。

後來下山修行也不怎麽和人相處,沒幾年就住深山老林裏成年不出一次門,那完全擔得上清心寡欲,高冷淡漠。

但是燕三了怎麽也沒想到,他居然連寝當番是什麽意思都不明白:話說,龜甲貞宗不是一開始就來了嗎?這麽久了你居然現在才開始好奇嗎?難道說龜甲貞宗沒怎麽刷存在感?不,不可能的,龜甲貞宗那家夥……完全是見縫插針式的刷存在感。

如果換一個人來問,燕三了是很樂意解釋清楚的,這種問題他和老季都可以談論好嗎。

但是當這個人換成南弦月他就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因為這位性格如此,方正嚴肅。

所以燕三了糾結了一會,想到了一個好回答:這個呀,大概是口癖吧。

南弦月:口癖?

燕三了:對啊對啊,就像長谷部和光忠一口一個主人、主公,小夜各種黑暗血腥複仇,冰雪日常不高興……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就是貞宗的口頭語啊。

南弦月: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所以說又一次被打岔忘了寝當番問題的南弦月先生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總是輕而易舉忘記自己問題的話就永遠不可能明白到底是什麽意思了啊。

有關節日。

南弦月本身不怎麽看重節日,在他看來節日這種東西根本毫無意義。

節日和最普通的日子又有什麽不同呢?非要說意義的話,大概就是促進消費。

聽到他這話的江雪左文字猶豫了一下:“其實節日也是很值得高興的。”

南弦月睜大了眼睛,上下看了眼江雪左文字,覺得自己可能聽錯了,這位鼎鼎有名的不高興居然說出高興兩個字。

南弦月又不禁擡頭看了看天空,碧空如洗,難得的好天氣。

江雪左文字耳朵尖都紅了起來,他小小聲道:“因為今天不是主公家鄉的中秋節嗎?”

優雅又美麗的三日月宗近手裏捧着茶杯,笑眯眯道:“對呀,中秋節不是很重要的日子嗎?說起來即便兩個國家離得那麽遠,也有不少人聽過中秋節的傳說呢。”

擅長廚藝的燭臺切光忠、壓切長谷部以及歌仙兼定等人則是道:“所以為了節日,我們特意準備了月餅,足足有十二種口味。”

南弦月:所以這就是節日唯一的意義了。

次郎太刀和太郎太刀一身黑色常服,太郎太刀話不多,很多時候他想說的話都通過次郎太刀說了出來:“不只是吃月餅哦,我們知道在中秋節還有飲桂花酒的習俗。”

一群外表年幼稚嫩的小正太,比如今劍、五虎退、藤四郎家族的幾個小朋友一臉向往的感慨:“感覺很有意思啊。”

大概是被他們的好心情影響到,南弦月也比平常多了些話,他解釋道:“中秋節那天會有許多的活動,如祭月、賞月、吃月餅、玩花燈、賞桂花、飲桂花酒……”

一群虛假的小正太聽得興致勃勃,等講完了嫦娥、廣寒宮,一群小正太才算安靜下來,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忽然道:“你們說,現在街上會不會有花燈賣?”

“會有的吧,沒有的話我們可以自己動手做吧?”

“這樣說……還是需要買材料吧?”

一群小正太的目光齊齊看向了南弦月,瞳色各異但都十分漂亮的眼睛都藏着期待:“主公要一起去嗎?”

南弦月:……

因為是節日,所以也可以一起去。

畢竟……他嘴角多少帶了點笑意,他也有很多年沒有過節日了。

大概是因為擔任審神者的有許多來自那個古老國家的人,此時此刻的萬屋完完全全的中華風格。

處處懸燈結彩,無不熱鬧鮮活。

刀劍所化的小正太們一個比一個眼睛亮,雖然對這些很感興趣,但最重要的、排在第一位的當然是主公啊。

所以也就一個比一個克制,南弦月有些想笑又有些無奈,見他們只是圍着自己轉只好道:“沒關系,你們去吧。”

小正太們紛紛表示了不放心:“但是主公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一個人的話,主公會不會迷路?”

南弦月:……

他正要說話,忽然聽到了一聲輕笑,雖然那聲音壓的很低,顯然不想讓他聽到,但修行之人怎麽會聽不到。

南弦月下意識扭頭看了過去,居然是一位眉眼極為漂亮英氣的青年。

青色長袍越發顯得高挑修長,而在他身旁是很多人,有幼童、有少年、也有不少青年。

打着一把小紅傘、頭上頂着一條小魚的孩子;如雪長發的俊美青年……每一個都是氣度不凡,相貌出衆。

等南弦月目光再次回到為首的青年身上後,不由有些發愣,因為總覺得青年的眉眼他似乎在那裏見過。

他微微皺着眉,那青年在短暫的失神後似乎想到了什麽,原本的從容雅致忽的消失不見了,整個人竟顯得有幾分傻乎乎的。

南弦月:……他向來不耐煩和人打交道,若換個人早就拂袖而去了,但不知為什麽很奇異的覺得眼前這個青年是可以接近的。

那青年很快回過神來,他笑道:“我來自空桑,叫做越離,該怎麽稱呼你?”

天上繁星,地上燈火,兩相輝映,光與影中是兩個人隐隐有些相似的眉目。

我最近沉迷食物語,屠蘇酒、開水白菜太好看了,等我填完坑,回頭就寫食物語。

不是親兄弟!反正兩個主角有點關系(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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