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打擂臺1

第十八章:打擂臺1

很快葉青梅便回到了彼岸派。

葉青梅的步伐比之前的都要迅速。

門主看着火急火燎的葉青梅,微微帶着些調侃的趣味問道:“這次這麽急,為的是什麽事?”

畢竟之前葉青梅可都是冷冷靜靜,沉穩得很。

葉青梅跪拜後,便起來了,看了看門主身旁那面若冠玉的九儒,又看了看門主。猶豫了幾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

門主順着葉青梅的視線看向了九儒,随後便又看向了葉青梅說道:“他是自己人,以後有什麽話對他都不用有所顧忌。”

葉青梅便問道:“上次徒弟與您說的那些黑衣人,您可還記得?”

門主問道:“記得,怎麽了?”

葉青梅便說道:“我無意中發現我們這裏的位置被傳遞給了那些人,往日不管是誰,就算是彼岸派的叛徒,也都不曾将此處的位置說出去過,我只怕我們這些殺手中也混雜着那些人。而他們的目的只怕是想将彼岸派給滅門。”

門主輕蔑一笑,随後說道:“滅我彼岸派?他們對的手也未必伸的太長了?”

“門主,為今之際,必須先将叛徒給揪出來。”

門主立刻坐直了,用手在那椅子上狠狠地拍了拍說道:“行,我這就下令将所有人召回派中,就說是我厭倦了這裏的風景,想要立馬搬遷。想知道新住處的速速回,想必那人一定會回來。他們不是戴人皮頭套嗎?剩下的就交由你與九儒了。”

門主的意思很清楚,到是九儒檢查男子,葉青梅檢查女子。

等了五日,便不在等了。幾乎所有的弟子聚集在了一塊平地處。葉青梅與九儒對視了一下,雙方都微微點頭,兩人随即便立刻往那群人的脖頸處摸去。

剛開始的一兩個人都有所忸怩,畢竟這不明所以就摸了起來。可是發現門主是一臉平常的樣子便知道了這是門主的意思,也便開始坦然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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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一直摸,從白天摸到了黑夜。

忽然便有個男子突然從靴子裏面拿出兩把短刀向九儒刺去,九儒拿着扇子一開扇面,便擋住了那男子的短刀,随後從下往上一揮,那個人連忙後退了幾步。九儒并未給機會,不等那個人晃過神來,扇緣橫向一揮,那個人脖子處便出現了一條血痕。

直到那人倒地,兩個人才繼續搜下去,直到第二天破曉之時,方才搜完。

搜完後,門主帶着葉青梅和九儒回到了山洞裏面。

門主氣勢洶洶地說道:“本來我還想他們的事情先放一段時日,如今看來,是不可以再放任了。看我不繳了他們的老宅!”

葉青梅想着青雲山莊中還有未了的事情,便說道:“徒弟還有其他的事情在身,此次去新的地方怕是不能一起去了。”

門主微微點頭,随後說道:“以後你在查陌塵派被滅門一事時,定要更加留意這些人,一有什麽新的發現,盡快聯系我們的人,告訴我。”

葉青梅恢複平常那面無表情的樣子說道:“是。”

彼岸派的總部此時早已不适合再留在此處了,于是也便要想好了下一處的久居地。

葉青梅還有青雲山莊的事要去完成,便并未繼續帶着,而是又快馬加鞭地跑去青雲山莊。

而慕舟行、高菁和江月白卻早已經去到了銅州,只是這一次并沒有帶着秦安寧一起來,在來之前慕舟行倒也問了秦安寧的意思。

秦安寧先是沉默了一下,因為她也猶豫,她既想跟着慕舟行一起去,可是卻也想和住持一直下棋。無論是青雲山莊還是慕舟行等人皆有他們自己的事情要去做,總是不能一直陪伴着她,可是住持卻可以。而且秦安寧發現,住持胡須都已經白了,可是身邊卻也是冷冷清清的,便也想陪着住持。

那群黑衣人說不定什麽時候又會來殺慕舟行,比起跟着慕舟行,這寒山寺倒是安全得很。

客棧中,江月白、慕舟行和高菁都坐在一張桌子前。

江月白問道:“你真的要去擂臺拿觀南劍嗎?”

慕舟行點了點頭。

所謂的觀南劍正是陌塵派之前掌門的劍,可是陌塵派遇害後,觀南劍也消失了。如今這銅州卻出現了觀南劍的蹤影,慕舟行也想将劍拿回來,那畢竟是陪了自己師傅大半輩子的劍啊!

那觀南劍倒也是十分出名的,這江湖中使劍的人不少,劍多的更是數不勝數,可唯有觀南劍流傳于江湖。

不單單是之前的執劍之人武藝高超,這觀南劍素有不斷的傳聞。無論什麽武器都砍不斷這觀南劍。再者,這觀南劍外形秀美,可謂是劍中牡丹,且不輕不重,不大不小,不論男女,皆可駕馭。

在這些因素的加持下,慕名而來的奪劍之人也是數不勝數。今天是比賽的第一天,可清野閣門庭若市了,旁邊的客棧均住滿了人,可以說,最近這銅州的客棧已經沒有幾間是空的了。好在慕舟行他們有先見之名,提前半個月便到了銅州,租好了客棧。

銅州比起永州與冀州算不上繁華,名氣卻并不輸這二者,這名氣靠的便是清野閣。

清野閣形似擂臺,最後留在擂臺上的便是物品的歸屬者。甚至歷年的武陵盟主也皆是由清野閣這種打擂的方式選舉出來的。大家都相信清野閣,因為他們是公正的,從不造假,從不參雜私人感情。

可是每每這種打擂的時候也是死傷最多的時候,在開始比賽之前,雙方都會簽訂生死契,無論是哪一方失手殺了哪一方都不應該報仇。可當真抱起愁來,清野閣也是不管的,那都是他們自己的私人恩怨。

江月白自然也是擔心慕舟行的。

江月白擔心地看着慕舟行說道:“那你萬事都得小心,萬不可逞強。”

慕舟行笑着說道:“我自有分寸,再說你能不相信我的武藝嗎?”

慕舟行這麽一說,江月白臉上的凝重的樣子也松弛了幾分。慕舟行的功夫,的确完全不用他來擔心。之前隐居的時候,慕舟行習武一向是一遍通,就沒有他學不會的,實在是練武奇才。到陌塵派門主臨死前慕舟行的武藝便已經超過了年輕時的他了。

清野閣形似擂臺,最後留在擂臺上的便是物品的歸屬者。甚至歷年的武陵盟主也皆是由清野閣這種打擂的方式選舉出來的。大家都相信清野閣,因為他們是公正的,從不造假,從不參雜私人感情。

可是每每這種打擂的時候也是死傷最多的時候,在開始比賽之前,雙方都會簽訂生死契,無論是哪一方失手殺了哪一方都不應該報仇。可當真抱起愁來,清野閣也是不管的,那都是他們自己的私人恩怨。

江月白自然也是擔心慕舟行的。

江月白擔心地看着慕舟行說道:“那你萬事都得小心,萬不可逞強。”

慕舟行笑着說道:“我自有分寸,再說你能不相信我的武藝嗎?”

慕舟行這麽一說,江月白臉上的凝重的樣子也松弛了幾分。慕舟行的功夫,的确完全不用他來擔心。之前隐居的時候,慕舟行習武一向是一遍通,就沒有他學不會的,實在是練武奇才。到陌塵派門主臨死前慕舟行的武藝便已經超過了年輕時的他了。

慕舟行無奈地點了點頭,頓時覺得這客棧屬實是有些小,自己顯得格外多餘。

“行,我換完衣服就走,絕不礙着你們的眼。”

慕舟行說着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選了一身黑色的衣服,便去了清野閣。

慕舟行并沒有打算這麽早就下手,他也想先觀察一兩天。

若現在就開始,需要打的擂臺可不知道多少,只是白費體力。雖然清野閣有擂主可以選擇休息,之後等休息好了可以繼續接下來的比賽這麽一項規則,但近幾日趕路趕得緊,也是累的。

剛開始大家打的還算和諧,皆是點到為止,劍劃過去,也能及時停住,放別人一條生路。被劍指着的人也會立刻收手,并且承認是自己輸了。

可是這并不是清野閣的判斷輸贏的标準,清野閣判斷的标準是要麽看誰先下擂臺,要麽看誰先死。先下擂臺和先死的人都算輸。

後來的人也都漸漸地沒有了這分客氣,個個都下起狠手來了。

本來看起來極為和平的擂臺,在一個拿着兩把巨斧的人砍死對手時戛然而止,這時大家才意識到這個的殘酷。

“這個武功看起來還挺高的,我去會會。”

正在慕舟行看得認真之時,忽然聽見了一個女子甜美的聲音。慕舟行這才注意到面前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和一位穿着褐色衣服的男子。

褐色衣服的男子有些擔心地說道:“阿笙,你不是答應了我只來看看嗎?這很危險的。”

粉衣女子笑着說道:“師兄,你放心好了,到時我發現打不過,我自己下來就是了。”

褐色衣服的男子提高聲音說道:“還用比嗎?一看你便打不過!”

慕舟行一看便知道這女子斷然不會罷休,果然下一秒就不管褐色衣服男子的叫喊聲,直接輕功跑上了擂臺。

可褐色衣服的男子說的确實不錯,那男子的武功雖不算頂好,确實也不是随随便便一個人便可以打贏的,只比葉青梅的武功弱上幾分。

粉衣女子約莫只有十四歲的樣子,看上去便贏不了。

對面那握着斧頭的男子看見了,直接哈哈大笑起來。

粉衣女子立刻呵斥道:“笑什麽?閉嘴!”

那壯漢調侃道:“你還是回去再多吃幾年飯吧!我的斧頭可不會憐香惜玉。”

粉衣女子大聲怒道:“少廢話!”

等到兩人簽完生死契後,兩個人便開始筆畫了起來,那壯漢不用力還好,一用力,那粉衣女子的劍便扛不住,每接一斧頭,雙手便在顫抖。

粉衣女子也意識到自己敵不過,便想下擂臺。可不曾想這上去容易,下來卻難。那壯漢似乎并不想讓和他比試的人活着離開,只見他扔下一把斧頭,一只手紮住那女子的腳,将她狠狠地往地下一摔。

圍觀的人看見如此的場景便也明白了壯漢的目的,他并不想讓人活着離開這個擂臺。

那褐色衣服的男子見了立刻輕功飛了上去,立刻攔住了那壯漢正要劈下來的斧頭。

那壯漢看着那褐色衣服的男子說道:“這清野閣可沒有兩個打一個的規矩。”

“還請兄臺見諒,師妹年幼輕狂,并未想贏得那劍,只是來比劃比劃,望兄臺能夠放過師妹。”

“清野閣判斷輸贏只有兩樣标準,要麽離開這,要麽死!”

那壯漢說道死的時候,故意加重了這個字的讀音。

一時之間清野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确實覺得那壯漢可惡,明明別人是想認輸,卻讓那人沒辦法認輸。可是那壯漢所說的道理确實也是對的,所以也并未勸阻褐色衣服的男子離開。

随後那壯漢便向褐色衣服的男子砍了過去。褐色衣服的男子武藝更為娴熟些,招招可以閃躲,卻不見得可以打得贏。

最後那壯漢稱那褐色衣服的男子不注意的時候,重重地砍了下去。好在褐色衣服的男子擋得快,只是那斧子難免還是嵌進了那褐色衣服男子的手臂處。

忽然間,慕舟行想到了葉青梅受傷受的很重的那一晚。

慕舟行也立刻輕功飛了上去,上去後立刻對那粉衣女子和褐色衣服的男子說道:“你們快些下去。”

這時兩個人立刻相互攙扶着走了下去。

那壯漢看着慕舟行笑着說道:“又來一個找死的?”

慕舟行也并未多說什麽,只是與挺拔地站在那裏。

那壯漢看着兩手空空的慕舟行,挑釁地說道:“怎麽,沒有武器嗎?要不要我借一把我的斧頭給你?”

慕舟行點了點頭。

那壯漢笑得更歡了,直接将斧子扔了過去,那架勢并非像在遞斧子,而是想殺了慕舟行。

只見慕舟行微微擡起自己的右手,便接住了那把斧子。

更讓衆人驚訝的是,那慕舟行居然那着那斧子和舞劍一般流暢,不一會兒,慕舟行手中的斧子便已經出現在了那壯漢的脖頸處。

慕舟行并未下狠手,收回斧子後,一腳将那壯漢給踹了下去,臺下則是一片喝彩聲。

慕舟行看着那高處的兩位清野閣的弟子說道:“兄臺,我覺得日後還是加上認輸了便停手的規則吧!人命可貴,再說了這擂臺本只論輸贏,而生死判斷勝負,只是怕雙方都不想認輸之下的無奈之舉。”

臺下衆人聽了也連忙點頭,他們中也有想上臺的,卻也顧慮自己的性命會被那壯漢那般的人糟蹋。

這是臺上忽然又多出一位人來,那人已經年過半百,那便是是這清野閣的掌門,名叫溫适。

那掌門和藹地笑着說道:“這位公子說的不錯,本來這次開始時便想叫人新加這一條規矩,只是之前的身處外地,未能及時趕回,本寫了書信,卻也因一些意外未能即使轉交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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