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狐媚臉,招桃花

第十九章:狐媚臉,招桃花

那太陽也漸漸落下了,第一天的比賽也就終止了,慕舟行也離開了清野閣。

“公子,請留步!”

就在這時,身後忽然冒出女子的聲音。

慕舟行回頭一看是那褐色衣服的男子和粉衣女子。

那女子笑着問道:“公子,請問你尊姓大名?”

慕舟行說道:“慕青。”

那粉衣女子十分鄭重地說道:“我叫顧笙,我師兄叫顧燕。慕公子,你住在何處?師從何派?為何戴着面具?我和師兄日後一定登門道謝!”

慕舟行立刻說道:“這感謝我心領了,登門道謝是真的不必了。你師兄受傷還挺重的,你還是先帶着他去看大夫吧!”

“可.....”

顧笙正要說些什麽,慕舟行便快步走去。要是換作平時顧笙一定會快步跟上去,如果慕舟行不回答,便不會放他離開。只是這顧燕手臂處傷口的血還在止不住地流,便只好作罷。

立夏忽至,葉青梅也到了青雲山莊。

永州的池塘中已經長成了一片綠塘,綠塘中偶爾能夠看見幾處紅色。

葉青梅并未多加欣賞眼前的荷花,而是直奔青雲山莊而去。這不一會兒便見到了青雲山莊的莊主。

青雲山莊的莊主比起上次想見時,憔悴了不少,就連頭發也肉眼可見地便白了不少,臉上的皺紋與疲态一覽無餘。

青雲山莊的莊主有些驚訝地說道:“葉姑娘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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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梅問道:“前些日子青雲山莊可以發生什麽事情?”

那青雲山莊的莊主有些疑惑地看着葉青梅。

“只是,那假扮秦松的人似乎去了冀州。”

這時青雲山莊的莊主忽然低下頭去了十分慚愧地說道:“是我情緒過于失控,本想着他既然受了這麽多的傷了,我本想将他扔到豬籠裏淹死他,見他不再掙紮時便離開了,不曾想随後他便掙脫了豬籠,離開了!”

後來說着說着,青雲山莊莊主的情緒便愈發激烈了,一邊說着一邊狠狠地捶着自己的胸口。

葉青梅冷冷地說道:“那個人還可以再抓住。您若死了,青雲山莊可就垮了。”

“松兒的在天之靈怎麽可能原諒我?怎麽可能呢?”

莊主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刷刷地便流了下來,眼神中除了那布滿的血絲之外便只剩下了自責的神情。

“秦大公子若是個孝子定不會怪罪您,可若不是,您又何必傷心?”

葉青梅平淡地說完便也離開了,因為葉青梅明白自己不會說話,多說無益。

出了輕易山莊的葉青梅,又趕去了銅州,只是來到銅州之時,才忽然想起慕舟行并未告訴自己他們所在的具體位置,當時事情多緊迫,便也沒仔細問。

“這最近這擂臺上有一個戴面具的黑衣人,今日可算再次上場了。”

“是啊!我本以為已經過了這麽多天了,他不會再來了!”

“我也以為!”

“......”

葉青梅被路人的讨論聲吸引了,這一路上葉青梅聽着路人的讨論聲,也了解了清野閣,明白了近日發生了的重大的事情。

葉青梅走近去是太陽已經漸漸落了下去,那似乎是最後一場了。葉青梅看着臺上那個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他分外像師兄,特別是自己受重傷那一晚的師兄。

葉青梅的眼神微微愣了一下,随後又搖了搖頭。

随後腦海中便閃現了那晚兩晚穿黑色夜行衣的慕舟行。

之前知道他是慕舟行便未那他與之前救自己的黑衣人去做對比,而今一見才漸漸明白慕舟行就是當日救自己的人。

可是如今看着臺上的他贏起來簡直毫不費力。

明明身賦絕學,可為何要裝作什麽都不會的樣子?

明明兩個人都已經經歷了這麽多的苦難了,為何他始終不願意告訴自己?想了想,本也是合作關系,自己又何必計較。

即使葉青梅已經有九分把握眼前之人就是慕舟行,可葉青梅還是想再看看。

葉青梅便偷偷地跟着已經比完塞的慕舟行。

可就在這時,葉青梅忽然意識到還有其他跟着慕舟行。

葉青梅可以看見那是一位穿粉色衣服的女子。

名字似乎也發現了,走的飛快,似乎想要甩掉那粉衣女子,那粉衣女子也立刻跟了上去,葉青梅自然也緊跟在她們身後。

直到到了城外的小溪,慕舟行才緩緩在溪邊停下,而那個粉衣女子連忙躲到了大樹後面,而葉青梅則緩緩地停在了蘆葦蕩裏。

“別跟了,你出來吧!”

慕舟行回過頭看着那顆大樹。

這時顧笙這才扭扭捏捏地走了出來。

慕舟行無奈地說道:“顧姑娘,我說過了你的感激之情我心領了。以後你就別跟着我了。”

顧笙不依不饒地說道:“我不!除非.....你能給我看看你面具下的樣子!”

慕舟行自然是不肯的,就算真的給顧笙看了,她也不會放過慕舟行的,于是慕舟行飛快地跑,顧笙也飛快地追。

跑着跑着,顧笙忽然倒在了地上。

慕舟行停下來,回頭看着顧笙說道:“行了,你那拙劣的演技還是收收吧!”

顧笙依舊捂着自己的腳腕,眉頭微蹙,似乎真的崴了腳。

慕舟行走上前說道:“放心就算一只腳崴了,也是能走的,有你的劍做支撐,沒有問題的。”

而就在這時,顧笙拿起劍便朝着慕舟行揮去,慕舟行的面具便掉了下來。那面具也有凹凸不平的地方,顧笙這麽一掃過去,那面具便隔了一下慕舟行的鼻子。

面具下,一雙桃花眼似乎删過了一絲慌張,那雙桃花眼即使在慌張中也依舊是亮亮的。高高的鼻梁,清晰的輪廓。顧笙忍不住伸手向慕舟行摸去,慕舟行則立刻戴上面具,直接走了。

顧笙也不再裝了,立刻蹦噠起來說道:“沒想到你這麽好看,太好了,我可以嫁給你報恩了。”

“顧姑娘不是說只要看見了我的臉,便不在糾纏于我嗎?”

“我日後是追求你,而并非糾纏。”

“可以啊!我改日就娶了你。”慕舟行學着那些青樓裏的男子的樣子□□地笑起來,随後又說道:“只是我呢處處留情,這紫安十二州我已經有了十一位妻子了,加上你剛好十二位。”

那顧笙聽了,眼中滿是失落,還開始有些畏懼了。

那慕舟行看見了顧笙的害怕,于是走上前,一把握住顧笙的手腕,用鼻子嗅了嗅,随後便張揚地說道:“顧姑娘可不要辜負了這良辰美景啊!何不現在讓我一親芳澤?”

顧笙立刻抽開自己的手,淚眼汪汪地看着慕舟行,随後便生氣地跑開了。

慕舟行對着顧笙的背影喊道:“若顧姑娘想報答我那日的救命之恩就請當作今日之事沒有發生,日後見到我這張臉也請不要說你認識。”

顧笙停下來聽完後,便帶着哭腔說道:“我才不認識你!”

顧笙說完後便立刻跑開了。

慕舟行開着已經哭了的顧笙無奈地笑了笑,随即便想起了葉青梅,若是自己對葉青梅這麽說,葉青梅一定會來一句“你若再不閉嘴,信不信我将你殺了”。

而就在慕舟行想着想着,葉青梅便從蘆葦蕩中走了出來,站在了慕舟行的面前。

慕舟行也不知道葉青梅何時來的,于是便疑惑地問道:“姑娘您是?”

好在有面具遮着神情,是旁人看不清慕舟行的表情。

可是下一秒,葉青梅便伸手握住那個面具。慕舟行也很想阻止葉青梅,可是他明白自己已經暴露了。

面具随即被摘了下來,慕舟行那清澈眸子中閃過了幾絲擔憂。葉青梅的表情卻依舊與之前一樣,只是眼底慢慢湧起的淚水被葉青梅察覺到了,如看到南枝為葉雲樓難過之時一樣。可是與那時不同的便是心口的異常絞痛。

“我并非有意要隐瞞你。只是我卻有我自己的苦衷。”

葉青梅為了防止眼淚再悄無聲息地溢出,于是便将視線投到了溪水中說道:“慕公子言重了,你我本是合作關系,何來隐瞞?”

“就算你不聽我也要講。”

慕舟行說完便想好了,若是葉青梅要走他便一邊追一邊講。

葉青梅眼神微冷,情緒也漸漸地平複了下來。是她自己将自己百錯了位置,一個殺手還企圖別人對自己知無不盡?

“我是陌塵派掌門的弟子,我本來就是有武功的,只不過剛請你來的那個月我因奸人所害,體內被注入了銀針,不能動武。”

“你不能用武?”

葉青梅帶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慕舟行,體內若有銀針,強行用武,只怕是會使筋脈紊亂,最後再也不能用武了。這時才忽然想到,那時葉青梅還受傷的時候,江月白不允許,說是慕舟行那方面還需要用藥,現在想來便是為慕舟行療傷,去除體內的銀針。

只是葉青梅卻更加覺得疑惑,那時的自己與他并沒有交集,他又何必冒如此大的險來救自己。

慕舟行連忙又說道:“之前江月白在為我醫治時,我并沒有十足的把握自己的武功是否能夠恢複,加上師傅臨終之前囑咐我們能影藏自己的實力便隐藏着。後來的朝夕相處中我确實也了解了你是什麽樣的人,雖然一口一個要殺了我,可你心底依舊是拿我當朋友的。我本想告訴你的,只是我在你心中,我那無所事事的樣子已經根植在你心底了,我說了你卻不信。”

葉青梅想了想,似乎确實有這麽一回事,只是确實也只是把他說的話當作了玩笑話。明白了慕舟行确實有坦白過,胸中堵着的東西立刻便化了。

“還有一事,我也需告知與你,這十二州中有十二家金縷閣,皆是我的産業。”

葉青梅輕輕地點了點頭。

也是,這些日子花的錢可不少,而且畫每一筆的時候,都不見慕舟行心疼。得需這麽個大老板的身份,才當擔得了。

“怎麽樣?聽完之後,可有決定再給我一次機會?”

慕舟行說着便彎下腰,側過頭帶笑看着正在看這溪流的葉青梅。

他眼睛本就皎潔明亮,看着便讓人覺得挪不開眼。他一笑起來,別說冰山會被融化,就連冬天也會變成春天。

葉青梅回過頭,上下掃視着慕舟行,将那面具往慕舟行臉上一蓋,随後便往前走,嘴角揚起了好看的幅度說道:“果然是長得一張狐媚臉,到處留情。”

慕舟行則戴着面具緊跟這葉青梅,漸漸地又走到了葉青梅并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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