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任知秋一點也不好,渾身熱意蒸騰,神識混沌,理智與獸欲拉鋸,聞言随即記起先前被他一劍斬下的魅魔,眸色一深,一掌拍向身側的巨石,靠着疼痛清醒了些許,艱難的擠出一句話:“你快走。”聲音既低且啞,混着偶然溢出的喘息,暧昧非常。

他能感覺到那股莫名的熱意自四肢百骸襲不斷來,綿綿不絕,燒得任知秋識海混沌泥濘,小腹一抽一抽的繃緊,胯下那物脹得發疼。

“你……你還好嗎?”風堇難得的起了好心。其玉道君白皙如玉的肌膚暈紅一片,端得是色若春曉,豔如桃李,一雙眸子水潤過般的潤濕,纖長的眼睫随着急促的呼吸倉皇顫動,無措的咬住豔紅一片的下唇,瞧着是有十分的驚惶無措。

風堇被他的美色晃了眼,竟不由上前了幾步,靠着最後的理智才險而又險的恢複清醒,生生剎住腳步,掩飾般輕咳,飛快的望了他一眼,別過頭道:“只、只是媚毒,你洩出來就好了。”

任知秋一把握住風堇的腕骨,将他往自己身上一帶,滾燙的吐息幾乎落在風堇面上,風堇臉上隐隐開始發燙,幸而他膚色深,就是臉紅了也尋常看不出來,倒是任知秋面上緋紅一片,極慢的問他:“洩什麽?”

他該不會,不會連……自渎也不知道吧?!

風堇下意識往他胯下看去,層層疊疊的衣袍也掩不住那玩意的尺寸,支起一頂不小的小帳篷,心裏突然有些打鼓,嘴裏順着就問出來:“你還是男人嗎?活了這麽久難道連自渎也不會麽?”

任知秋迷蒙的搖頭,也不知是聽懂沒聽懂,仍是捉住風堇的手腕不放,手心滾燙似火,幾乎灼傷了風堇的皮膚。

風堇掙了掙,不知不覺間任知秋大半邊身體都緊挨着他了,魔族那邊風俗豪放,無論男女身上露出了的部位都比遮的少,風堇身上的衣料自然也少,腰腿胳膊都是大喇喇露出來的,這導致任知秋身上微涼的衣袍直接貼在了他的身上,倒顯得他才是更熱的那個了。

“你先松開,我教你怎麽樣?”

任知秋不說話,低喘了幾下,對着風堇發僵的笑容,微微擰起了眉頭,搖搖頭。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啊。”風堇直接無視任知秋的反應,眼睛往像別處,伸手摸索的往他懷裏探,手指勾着柔軟的衣帶,一拉——

任知秋的小夥伴就彈了出來,風堇猝不及防,被那玩意直接打在他手背,劃了一道水痕。

“艹!!你!”風堇罵了一聲,瞪眼望向任知秋,眼睛不經意瞥到他胯下大屌——

風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想到任知秋長得這般溫文爾雅俊美無害,胯下那物卻讓人一言難盡,形狀漂亮筆直,顏色倒是淺淺的粉,瞧着像是未經人事的樣子,可……尺寸實在是太,太不友好了,這大得過分了吧?這他娘是人族該長的尺寸嗎?!這該改名叫神器了。

此時風堇若是原形狀态,渾身的毛該都要炸了,尾巴也應當是炸開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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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風堇瞠目結舌,一個“你”字拉了老長,卡頓了許久才急匆匆收回手,只覺得手上那塊皮膚像是被火燙了一遭。

“怎麽做?你教我。”任知秋像是理解了風堇之前的話,懵懂的望向他,生來天然含情脈脈的眸子,此時黑白分明到有幾分純真無邪了,前提是他下面那玩意別翹那麽高。

風堇頭皮發麻,別開眼不去看他,努力把任知秋的那張俊臉給從腦海裏扔出去,惡聲惡氣的說:“簡單,你握住你那驢玩意,來回撸……艹,你做什麽!”一句話沒說完,任知秋的手順着他的腕骨下滑,黏黏糊糊的擠進他的指縫,生生讓風堇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任知秋拉着風堇的手指,發燙染紅的臉靠在他的肩上,挨得極近望着他,發出低啞着氣音“:你幫我。”那張完美無瑕的臉,脈脈含情的眸,水潤光澤的唇……風堇被看的心神一蕩,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頭,妥協的嘆了口氣。

“好好好,行行行,我服了你了……我真是欠了你的。”

青天白日,孤男寡男,荒郊野嶺。

風堇找了塊地示意任知秋坐下,自己也被半拉着坐他他旁邊,硬着頭皮去幫一幫他,也不管他現在聽不聽得進,自顧自的忿忿不平的說了一通。

“就怎麽一回啊,沒下次了,我是看你可憐知道嗎?你自己記住了,等一下自己來……”

任知秋那玩意尺寸看着就傲視群雄,上手一握,果然是一只手都握不過來。

底下那玩意燙得手心簡直要着火,手指僵硬的不知道該這麽動就生澀的上下撸動,他又不是雛,又同是男人,也知道怎麽弄舒服,摸摸頂端的小孔,安撫底下的囊袋,一只手完全應接不暇。

男女歡愛的滋味他也算是嘗了個遍,但都是別人來服侍他,他自己的還沒有撸過,居然第一次上手的是別人的玩意。

任知秋又怎麽,難道就不是別人了?屌大了不起啊,我的也不小!

風堇心底憤懑不平,手上動作卻是不輕不重,生怕一個重手把他捏壞了,輕了又沒讓他爽到……艹!

給他套弄了半天,手心發燙,手臂也是酸的不行,然而看那玩意還精神得很,完全沒有一點洩身的跡象,嘟囔着抱怨一句,斜眼飛了任知秋一眼,一看,簡直要被氣笑了,任知秋跟張狗皮膏藥似得黏在他身上,饒有興致的握着他的手拿在手心把玩,也不知道他在研究什麽。

“撒手撒手,幾歲了你,不然你自己來……”

任知秋望了他一眼,垂下眼睫,咬着唇放開風堇的手,呦,還委屈上了?

風堇任勞任怨的伺候他,任知秋則是搭着他的肩,兩手環住他的腰,還不安分的往衣服裏鑽,魔族的穿衣風格一向清涼開放,風堇的衣衫也是随大流的輕便,現下就方便了任知秋,順着塊塊分明的腹肌往上探,兩邊是鼓鼓囊囊的胸肌,兩指靈活的捏住小豆豆一夾——

“你!你、你,耍流氓啊你?!”

風堇拍開他,被任知秋泛着水意的眸子一看,在看到任知秋白皙的手背上浮出一道紅印……心又是沒出息的一軟,窩窩囊囊的挽了下垂到眼前的頭發,随他去了。

任知秋靠在他肩上,叼住眼前人的耳垂,眯起眼看他紅着臉,粗喘着氣替自己手渎,風堇的衣衫被他的動作帶得松松垮垮,露出兩顆紅腫挺立的乳頭,深蜜色的胸肌被捏出了紅印……

這算什麽事!

風堇被撩的直冒火氣,生理和心理的,忍無可忍無需再忍,等任知秋的手往他下身去摸,風堇怒吼一聲:“滾你媽的!過分了啊!”一把推開任知秋。

艹你老母,是你欲火焚身好嘛,關我什麽事!不對,我、我憑什麽給他手渎!?

風堇越想越不對勁,又氣又怒,一邊整理身上的衣服,一邊恨恨的瞪視任知秋:“日你祖宗!你他娘就是衣冠禽獸,我算是看出來了!”

胸口火辣辣的,又麻又癢,被垂在胸前的飾品磨得難受,太詭異了。

好不容易弄得差不多了,準備拍拍屁股走人,才發現任知秋從剛剛開始就安靜得有些奇怪,也沒有再對他動手動腳,納悶的看了眼,一看楞住了。

任知秋他,竟嘔血了,一張玉白的俊臉煞白煞白的,唇角帶血,眼尾泛紅,潤黑的眸子水意盈盈,好似下一瞬便要落淚了。這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了,風堇心底再次沒出息的一軟,腳步就再也邁不開了。

這……這是走火入魔了吧?

也對,他到現在還沒洩呢。我手都要斷了,他也是天賦異禀了。

不洩出來是會這樣?都吐血了……

現在魅魔這麽厲害了?這應該不是普通的媚毒了吧?難道是蠱?還是……

額……他這樣怪可憐的,那就幫人幫到底?反正也不會少快肉,他要摸就摸吧,也,也挺舒服的。

風堇說服了自己

做人呢不能太心軟,做魔更是要心狠手辣,風堇一時憐惜任知秋,一朝被壓就再無翻身之日,風堇想想就悔不當初。

城門失守,敵軍入侵。

未經人事的窄穴直接被粗硬的陽具蠻力破開,那種撐開到極致得疼痛感痛的風堇眼前一黑,渾身發顫,生理淚水淌了一臉,“我艹……你老母。”意識到自己居然不争氣的要哭,又咬牙切齒的閉了嘴。心知今天怎麽都得有那麽一遭了,只能努力放松自己,只求少受點苦。

任知秋舒爽的嘆息,握住風堇細窄的腰,目光順着風堇仰起的頸子蜿蜒下滑到他挺翹飽滿的臀肉。

硬得發痛的陽物被又緊又熱的甬道熱情包裹着,身下那人肌肉繃得緊緊的,出了一身汗,被肏得狠了才發出幾聲壓抑克制的嗚咽低喘。

風堇緩過勁來,後知後覺的發現任知秋除了剛開始不知輕重的那幾下外,一直都沒有再動了,這人,到了這個時候還體貼別人……

“你還做不做了?發什麽呆。”

“操!你他媽慢一點會死啊!別進那麽深——啊!你,你他媽輕點……”

任知秋額上的汗沿着鼻尖滴濺在他的後腰,燙得他一激靈,然後那滴屬于任知秋的汗又混着他自己出的汗一道淌在腰窩裏,随着撞擊被帶着飛出去。

風堇扣着底下的雜草,伏趴着,撅起屁股給他幹,任知秋白皙的手搭在他微深的皮膚上,怎麽看都透着股莫名的色氣。

蜜色的肌肉淌着汗液,光暈一染,好似是抹了一層甜膩的蜜糖。

任知秋舔去頂上搖搖欲墜的汗滴,攬着風堇的胸膛将人攬到跟前,挺直的鼻梁抵着背上的肌理挨挨蹭蹭,呼吸簌簌地落在他的皮肉,既灼人心脾,卻又奇異的安撫了無端升起的燥意,任知秋一只上向上揉捏他的胸口,一只手往下,動作生疏的撸動他的性器。

底下卻是大力粗暴的進出,毫無技術性可言。

風堇被任知秋毫無章法的一通亂肏,疼得直哆嗦,被撩得半勃的性器也萎靡不振,氣得直罵:“幹你娘!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他娘也不會!白長了這麽大玩意。”

“你不會,換我來……艹!”

“幹!你他螞輕點!唔……”

任知秋無師自通的含住風堇的唇,唇舌勾纏。

……

一輪下來饒是身強體壯的風堇也有些吃不消,見任知秋意猶未盡的親親摸摸過後,又把他那驢玩意往他後穴裏一送,氣得直拿腳踹他,嘴裏罵道:“你個殺千刀,狗娘養的混蛋!”然後被任知秋吻住,說不出話來。

任知秋上頭柔情蜜意的吻着他,底下也不緊不慢的的肏幹他的後穴,無師自通的深入淺出,肏得風堇嗚咽不休,面色酡紅。

艹人不成反被艹,還要教別人怎麽上自己,魔族的臉都丢光了。

美色誤我。

風堇自己扒的一絲不挂,看任知秋只解開腰帶露出了一根大屌,心裏頗不平衡,不甘示弱的去撕任知秋的衣襟。

任知秋乍一看文質彬彬像個文弱書生,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引人心折,衣服底下的殼子倒是肌肉勻亭,沒有半分羸弱之感,在融融日光之下,瑩潤如玉,沒有一絲瑕疵,完美得像是頂好的玉器。

因為膚色極白,上頭的抓痕也就格外得惹人注意,風堇捂住酸痛的腰,一句話梗在喉間,嗆得他臉上直冒熱氣,最終只能憤憤不平的咽回去。雖說魔族一向沒有貞操觀念,只是作為一名雄性魔族,被人族男性當做洩欲工具的感覺還真是……不爽啊。

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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