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這是撒嬌?蛇蛇寵妻!

第八十四章 這是撒嬌?蛇蛇寵妻!

青年從脖子上拽出了條細鏈子,鏈子上拴了個紐扣大小的銀色空間紐。

這東西只有帝國軍團擁有屬于自己機甲的戰士才給配備,方便攜帶機甲。

空間紐裏的空間不算太大,除了能放一架機甲之外,就是一些維修的工具等。

就像現在,青年從他的空間紐裏掏出了一塊還成年男人拳頭大小的金屬疙瘩。

他像是捧着什麽稀罕的寶貝一樣,将那塊還沾着紅棕色泥土的金屬疙瘩放到了盧裏斯公爵的面前。

盧裏斯公爵也顧不上了會弄髒手和襯衫,一把捧起了鐵疙瘩,幾下拂去了表現附着的紅棕色的泥土,露出了被藏在下面未經打磨的粗糙的暗銀色表面。

“真的是特殊金屬啊!真是完美!”

盧裏斯将手中的金屬疙瘩高高舉了起來,放在最明亮的燈光下細細地端詳,那目光那神情就像是在看什麽稀世珍寶一樣。

不,這塊特殊金屬的價值遠遠高于那些徒有華麗外表,只能擺在玻璃展櫃裏的所謂的珍寶。

要知道就這麽一大塊未經打磨的特殊金屬放到黑市上,至少能賣到上千萬星幣。

青年烏漆嘛黑的臉上只有一雙眼睛是亮晶晶的,在明亮的燈光下一晃,兩只眼睛就跟兩只小燈泡一樣明亮。

“大人,您都不知道大北邊的礦區裏全是特殊金屬。都不需要用精密的開采設備,一榔頭抛下去就能挖出來一塊。這塊就是我挖出來的。”

青年想到白天看到的那一幕,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啊,這樣好的資源放在這樣一個破地方,真是暴殄天物啊!

這要是在帝國有這麽一個取之不盡的礦,他們能造多少的星艦和機甲,還至于受聯邦的鳥氣嗎?

“原來殿下說的是真的啊,我還以為是他為了利用我故意哄我的呢。”盧裏斯公爵坐回了沙發中,懷裏抱着那塊金屬疙瘩不舍得撒手。

男人和青年都是盧裏斯公爵的親信,自然是清楚盧裏斯公爵此行的目的,現在見荒蕪之地真的有大皇子說的特殊金屬礦,心思也都跟着活泛了起來。

男人問:“大人,您打算對荒蕪之地動手嗎?”

青年瞥了男人一眼,黑漆漆的嘴角挑起抹嘲諷的弧度,“打啊,我們可是帶了一個軍團外加一艘星艦來的,有什麽可怕的。”

“大人,您的意思?”

“雖然我同淳于湜是一起并肩作戰的好友,但是為了帝國的榮耀和未來,我還是決定拿下整顆星球。”盧裏斯公爵嘴上說的冠冕堂皇,看着金屬疙瘩的眼中卻滿是貪婪的光。

戴眼鏡的男人是政客,更習慣一件事情翻來覆去地權衡利弊之後再做決定。

就比如現在,他其實并不贊成盧裏斯公爵打荒蕪之地,但他看到盧裏斯公爵和青年,也就是負責公爵此次出行安全和執行特殊任務的第三軍團軍團長都正在興頭上,為了不觸他們黴頭,便委婉地提問。

“可是大人,監獄長在這座星球上經營數年,實力不容小觑,要不等我們回到帝國之後從長計議後再做打算?”

“還回到帝國?”第三軍團長翻出兩片雪白的眼白出來,不滿道:“攻其不備啊大哥!你到底懂不懂兵法?哦,對,你就是個秘書,你懂個鬼的兵法。”

第三軍團長誇張地聳了下肩膀,用不耐煩地語氣跟男人講道理,“你也說了淳于湜這人不容小觑,他跟個傻白甜一樣等我們回到首都星了,再大張旗鼓地開着幾艘星艦過來嗎?不會的,我們一走,他說不定就能察覺到了我們此次行程的異樣了。”

男人被第三軍團長搶白的臉青一陣白一陣,心中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但直覺告訴他這樣做一定會有危險。

他還想勸盧裏斯公爵慎重考慮時,就被盧裏斯公爵一個輕飄飄的目光掃的噤了聲。

“我心意已決,你不用再勸我了。為了帝國的未來,無論是成功還是失敗的結果我都可以承受。”

盧裏斯公爵說得大義凜然,但有幾分真幾分假,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了。

“畏首畏尾的東西,跟在大人身邊這麽久了,一點皮毛都沒學成。”第三軍團長狠狠白了男人一眼,刺道。

他是盧裏斯公爵的狂熱粉絲,因為盧裏斯公爵曾任第三軍團長與現在的荒蕪之地的監獄長一起抵禦過蟲族入侵,畢業之後就直接進了第三軍團。

後來因為家裏的關系與盧裏斯公爵搭上了線,在他的幫助之下,一路順風順水的當上了第三軍團長。

當然,他本人也對盧裏斯公爵忠心耿耿。

這次出行,安曳本來要蘇白帶領第二軍團供盧裏斯公爵差遣。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将蘇白踢出首都星,順利收服軍部。

再者真打起來的話,就算蘇白打不下來荒蕪之地,那也有極大的可能是兩敗俱傷。

順便還能除掉安戈和盧裏斯公爵,誰讓槍彈無眼不是。

可惜安曳算盤打的再精,也架不住要受制于盧裏斯公爵,臨出發前直接讓盧裏斯公爵從第二軍團換成了第三軍團,氣得安曳将他的寝宮都砸了。

“對了大人。”第三軍團長看都沒看男人黑如鍋底的臉,一拍巴掌,響起來今天聽到的一件趣事。

“我今兒個在那些囚犯堆兒裏聽到個有意思的,我們那位小皇子啊可是抱上了個金大腿。”

盧裏斯公爵心中像是被什麽東西蜇了一下,說疼不疼,說癢不癢的,就是很不舒服。

他擡眼看第三軍團長,問:“金大腿?”

“對,D區的囚犯老大。”第三軍團長說到這裏時,先笑開了,“您猜那老大叫什名?哎,您一定想不到,那人啊,叫——”

“淳于湜——”安戈坐在被子堆裏,一張漂亮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呸呸呸”地吐着舌頭。

“你到底給我喝的什麽玩意啊?嘴巴裏難受死了!”安戈說不清嘴裏是什麽味道,說甜不甜說苦不苦的,還黏黏糊糊的糊嗓子,他吐半天了,那感覺還在嘴裏面散不去。

他控訴地看着站在床邊,手中按着個和營養液一樣透明軟管的淳于湜。

還沒睡醒呢,這人就往自己嘴裏灌東西!還灌這麽難吃的東西!簡直就是謀殺親夫!

他們才在一起多久啊?半年都沒到!難道愛就沒了嗎?

安戈越想越氣,小暴脾氣也被自己點了起來。揍人前要先挽個袖子,小爪子摸了過去,沒摸到粗糙的衣料,倒是摸到了軟嫩的皮膚。

安戈一拍腦門,都被淳于湜給氣糊塗了,他這還沒從被窩裏爬起來呢,哪裏來的袖子給自己挽啊。

安戈這邊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那邊淳于湜的臉上倒是露出了一點笑意。

他随手将手中的軟管放到了床頭櫃上,拿起了衣架上的上衣坐到床邊,将氣呼呼的安戈從被子裏抱了出來,動作輕柔地給他穿衣服。

“唔!我頭發!我告訴你淳于湜,你犯的錯,可不是穿個衣服……诶!你別親我,我讓你親了嗎?”

臉頰上柔軟的觸感讓安戈下意識地彎了眼睛,但他想起來淳于湜今天早上趁他睡覺時做的錯事,小月牙又變成了圓溜溜的噴火的小太陽。

兩只爪子一起扒拉下淳于湜的臉,在臉上揩了兩把油後,又順着脖頸一路向下滑到了衣領子上,然後将人揪到了面前。

“你快告訴我,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麽?我嘴裏現在還黏黏糊糊的。”

安戈怕用說的淳于湜不信,大張着嘴做了個“啊”的口型。猩紅的舌從嘴裏伸了出來,眼球向下,示意淳于湜快看,嘴裏還含含糊糊地說。

“你看唔的舌頭尚系不系糊了一層東西?”

猩紅的舌毫無防備地在淳于湜的眼前動來動去,顏色瑰麗,除了水光,再無其他,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地暴露在了空氣中。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澄澈的雙眸,心中那點邪火燒得愈發旺盛了,亂七八糟的黑暗念頭擠滿了腦海。

那雙鳳眸內緩緩氤氲起一片暗色,璀璨的熔金色成了暗金,又變成了與暗金相似的黑。

淳于湜輕輕地嘆氣,這小沒良心的,自己為了他今天的比賽,擔心的一晚上沒有睡着覺,想着怎麽才能不讓他受傷。

快到淩晨的時候去了一趟獄醫的實驗室,弄回了一瓶獄醫研究的短時間激發人體潛力的藥劑回來。

生怕那藥劑口感不好,他醒着的時候喝不下去,特意選了個他該起床的時間小心翼翼地喂進去的。

他倒好,一早上起來就在這裏撒嬌誘惑自己,一點也不體量自己擔驚受怕的心情,和眼底熬出來的青黑色。

沒錯,在淳于湜眼裏,安戈那塊炸開房頂的炮仗脾氣統一都叫做撒嬌。

要不掐一下這條軟乎乎的舌頭吧,就當是個懲罰了。就向他以前逗太攀蛇一樣拽着它的信子往外輕扯,看到底有多長。

他心中這麽想着,手指也随着心動了起來。

兩根冷白的手指輕輕掐住一點紅,濕涼的觸感順着皮膚血液一路來到了胸口,給本來就燒得旺盛的火苗又添了一把幹柴。

冷白與紅刺激得淳于湜的眼中閃過一點猩紅,最後讓他按奈不住的則是那雙神情嬌蠻的眼眸。

帶着一點潮濕的手掌扣住了細瘦的頸,他将人拉到面前,印上了一個深吻。

直到那雙清澈的眼眸變得微微渙散,泛着盈盈水光,他才拖着那尖尖的下颌,将大張的嘴合攏。

“就是普通味道的營養液,我拿錯了,本來想給你拿蘋果味的。”淳于湜俯身在那微腫的唇上安撫地親了親,然後分開一丁點距離,說話間,暧昧地摩擦着。

“是我錯了,對不起老婆,不生氣了,好不好?今天你還比賽呢,不要帶着情緒上場,我會擔心的。”

安戈眼珠子滴溜溜地轉了兩圈,擦着淳于湜的唇別開頭,用一個不算溫柔的吻原諒了他。

他哪裏知道淳于湜怕他好奇心重,刨根究底地問藥劑是從哪裏來的,就給藥劑按上了個營養液的名字。

以至于他後來再喝普通營養液的時候,還奇怪口感怎麽又變了。

為此還特意向消費者協會投訴營養液的生産廠家總換配方,口感越來越差,無辜躺槍的廠家為還為此在星網上公開道歉。

【作者有話說】:太攀蛇:嘶—嘶—(行啊,老婆不欺負就欺負寵物呗,我是條蛇,主人是真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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