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 21 章

付晚晚坐在經理辦公室,不明白這位昨天看起來非常繁忙的經理,今天怎麽這麽有興致,和她聊起了天。

敲門聲響起,不等經理去開門,門便被打開。

付晚晚和經理同時向門口望去,只見陸長安大步走了進來,後面跟着李景宗,陸長安的臉色十分駭人,李景宗被襯托得溫潤無害多了。

付晚晚登時就明白了經理的用意。她看着陸長安,神情中似有不忿。

陸長安卻是心頭一痛,付晚晚才離開兩天,怎瞧着瘦了許多?

他走到付晚晚面前,大手一伸,将付晚晚扛上肩頭。

天旋地轉之後,付晚晚才反應過來,無比憤怒,對着陸長安又是捶又是踢,喊道:“你放我下來。”

陸長安壓根不管,李景宗在那邊和經理客氣,陸長安已經扛着付晚晚,下了樓。

付晚晚是有一點怕的,但更多的是生氣,我不就出來一天嗎?難道連這點人身自由都不給我,還放尋人啓事,要我以後怎麽做人?

陸長安打開車門,把付晚晚放到邁巴赫的後座裏去,自己也上了車。

李景宗還沒下來,無人開車,車內只有陸長安和付晚晚兩個人。付晚晚能聽到陸長安呼吸中攜帶的怒意。

她仍舊是趴着的,趴在陸長安的腿上。陸長安根本沒給她一點坐起來的可能。

“你……怎麽能這麽對我?!”付晚晚終于從震驚和憤怒中,回過神來,不敢置信地說。

陸長安,溫柔的陸長安,聽話的陸長安,在她面前連拒絕兩個字都說不出的陸長安,竟然這麽對她!

這讓付晚晚既覺得難過,又有點新奇,她趴在陸長安腿上,安靜等他回話。

可陸長安卻一反常态,沒有回答她。車內安靜的要命,好像連空氣都沉重了似的,只能聽到陸長安的喘氣聲。

付晚晚委屈極了,好啊,你不說話我也不說,看誰能熬過誰。

良久,還是陸長安開了口:“你要出去玩,為什麽不告訴我一聲?”

而且你這是出去玩嗎?竟然弄成了出去體驗打工生活。

付晚晚,鑒于陸長安不理自己的先例,也不回話。

陸長安看着付晚晚單薄的後北月,她實在是瘦了,本來在劇組幾個月,就清減了不少,這回再出來一折騰,更是沒剩多少肉。

他不想把付晚晚翻轉過來,盡管知道她現在的姿勢并不舒服。——他怕看到付晚晚的臉,他會心軟。

付晚晚一直以為陸長安不說話是在發怒,其實陸長安在心疼,他心疼得要命,什麽都不想說。

陸長安松了松領帶,說道:“晚晚,我們不鬧了,好不好?”

付晚晚本來不想說話,可一聽陸長安說出的“鬧”字,卻很生氣,說:“誰鬧了?我又不是賣給你,難道我上衛生間也要先向你打招呼嗎?明明不講道理的是你!”

她氣呼呼的,說話速度極快,好像标槍一樣。

“我不講道理?”陸長安都要笑了,他陸長安只和付晚晚講道理,最後卻被付晚晚質問講不講道理。

他又拽了拽領帶,才說:“晚晚,我比你年長許多,我讓着你是應該的。但有些事情,不是讓就可以,你這次出走,應該提前告訴我。”

付晚晚一噘嘴:“你也說了,這是‘出走’,要是提前告訴了你,算什麽‘出走’?”

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你和徐小姐林小姐的事,也從來沒和我說過。”

陸長安一開始覺得付晚晚無理取鬧,待到最後一句,心裏卻是一陣開心,原來她在乎我!

陸長安想,你若是想知道,我怎會不告訴你?可以前一和你說起,你就打斷我,我只當你不願意聽。

想着,語氣也溫柔了不少:“原來你在意這個。徐小姐我們只是單獨聊過天,被記者拍到,添油加醋地報到出去;至于林小姐,我們單獨見面僅限于工作上的事,私交卻是沒有。”

他叫林萱兒到辦公室,十次倒有九次是為了打探付晚晚的消息。只是這卻不能和付晚晚說,一說,只怕付晚晚又要指責他,往自己身邊安插眼線。

付晚晚卻是聽得頭大,她拿出這話來,只是為了表示“我們彼此彼此”、“你沒必要管我”這兩種觀點,誰知陸長安當真解釋起來。

付晚晚道:“誰要聽這個!我的意思是,我不管着你,你也不管着我,這才是假夫妻的相處之道。”

陸長安聽得這話,原來的開心歡喜全都消失不見,他沉聲說道:“我們現在不是‘假’夫妻,是‘真’夫妻。”

假和真都加重了讀音,特意強調。

一提起這個,付晚晚就生氣,她要從陸長安腿上拱起來,動了動,還是放棄了,仍舊趴着說:“那是你幫我的忙,你也占到好處了嘛,還要怎麽樣?”

陸長安對于付晚晚的沒心沒肺已經習慣,但聽她把兩人只見的關系說成“你幫我的忙”,心裏還是很難過。

“我幫你的忙,我為什麽不去幫徐小姐的忙?”陸長安問付晚晚。

付晚晚說:“你想幫盡可以幫去啊,我又不會管你!”

話音未落,只聽“啪”一聲響,付晚晚身體的某處被怕了個巴掌。

付晚晚,震驚到張大嘴巴,她不可置信地說:“你打我?”

她掙紮着起身,要不是陸長安扶着,都差點摔到座位下面去。

陸長安怨付晚晚的口無遮攔,想要教訓她一下,可哪都下不去手,思來想去,選中了屁月殳,那地方肉多,打一下也不怎麽疼。

付晚晚确實不覺得疼,一點都不疼,只是氣,太氣了。

她付晚晚從小就是被付老先生捧在手心長大的,別說打了,連碰一個手指頭都舍不得碰。

到了陸長安這兒,卻是又被咬又被打,付晚晚平生還沒有受過這麽大的氣!

她對着陸長安說:“陸長安,我氣死了!”

付晚晚氣得要命,大口喘氣,瞪着眼睛,臉色又白又紅,不是正常的顏色。

陸長安只好給她順氣,怕她真氣出個好歹來。心裏也有點後悔,我愛她都來不及,打她幹什麽呢?——雖然那點力氣連蚊子都未必能拍死。

付晚晚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此仇不報也可不用存活于世了,指着陸長安連說幾個“你”字。

陸長安又是好笑又是氣,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對付眼前這個付晚晚了。

她的樣子,活脫脫是個幼兒園大班的孩子,被欺負了,氣得手足無措。

付晚晚,終于想到了辦法,她大聲說:“你轉過去,讓我也打一下!”

抱歉今天身體不舒服,短小一下下,麽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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