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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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易時初,我做夢都想上你,結果都到這一步了你居然還能停下,我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女性魅力了。”
易時初笑她,“你還會沒自信?”
白蔓點了點他的下巴,“在你面前,我的自信往往大打折扣。”
是嗎?他怎麽不覺得。
她每次勾/引他的時候,不都是一副勢在必得,不把他拿下決不罷休的樣子嗎。
白蔓窩在他懷裏出了會兒神,問道,“易時初,你說我倆現在這樣算是什麽關系?”
他笑着反問她,“你想要和我成為什麽樣的關系?”
“沒想好。”白蔓翻身伏在他身上,仰頭看着他,“我現在無心想其他,就想把你給上了。”
說罷,她往前蹭了蹭,擡手勾住他的脖子,腦袋湊過去,含住他的下唇,輕輕咬了咬,小舌滑入他口中,肆意汲取。
她的小手向來也不老實,兩下就把他的衣服扯開,小手伸進去,一觸到他的肌膚便有些難以自抑。
姑娘壓在男人身上,吻來得瘋狂而火熱,輕而易舉的就挑起了他強壓下的欲/火。男人猛地一個翻身,反将她壓在身下。
易時初一只手壓制着她的肩膀不讓她亂動,一只手撐着身子不讓自己壓在她身上,他看着她,襯衣大敞開,胸口因呼吸不勻而上下起伏着。
“蔓蔓,別鬧。”他啞着嗓音說。
白蔓壓根兒沒去聽他說的什麽,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胸肌,目光往下,是緊實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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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膚是那種性感的小麥色,加之完美的身材,那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白蔓打算摸摸他的胸肌,結果剛一擡手,就被男人抓住,制止了她接下去的動作。
“蔓蔓。”
他微微攏起眉,語氣中透着深深的無奈。
再讓她這麽鬧下去,如果不發洩一下,他可能真的會變得不正常。
“嗯?”
白蔓又仰起頭看他,眼神特別無辜, “怎麽了?”
“別鬧了。”易時初拿她沒辦法,只能扣住她的手不讓她亂來。
“哦。”白蔓難得乖乖應聲,雙手老老實實地搭在枕頭上。
易時初這才松開她,牽了牽襯衣,開始扣扣子。
白蔓盯着他的背部看,“易時初,你身材這麽棒,是怎麽保持的?有什麽秘訣沒有?教教我呗!”
易時初不想理她,此刻只想去洗個冷水澡滅滅火,然而剛背過身去,正要站起來時,姑娘又從後方抱住他的脖子,整個人吊在他身上,像個樹懶似的。
白蔓側頭在他耳邊說:“易時初,幸好當初我倆沒在一起,不然我豈不是很虧。”
易時初本想甩開她,聽她話裏有話的樣子,不由得蹙起眉來,微微側過頭,“什麽意思?”
“你那方面有問題啊!”白蔓盯着他笑,“要是我跟你在一起了,生不了孩子怎麽辦!那我到時候找誰哭去?”
易時初瞪她,“……死丫頭,別用言語來激我。”
白蔓攤攤手“我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
是個男人都聽不得自己女人這麽說自己,易時初心裏壓着一團火,蹭蹭蹭直往上冒,說話的語氣也透着不快。
“懶得跟你逞口舌之能。”
察覺到他要掰開她的雙手,白蔓快他一步,連忙擡腳跨坐在他腿間,雙手仍舊緊緊的勾着他的脖子,嘴角挂着笑,“你就不想用實際行動證明下?”
易時初看着她,眸色異常深幽,厲聲道,“松手。”
白蔓搖搖頭,細聲撒着嬌,“不要。”
她整個人撲在他身上,隔着襯衣,在他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送上門的你都不要。”
“我真有那麽差勁?”
小姑娘的語氣透着深深的委屈與責怪,易時初張了張口,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白蔓松開他的脖子,擡手到後頸部将裙子拉鏈往下一拉,雪紡料很是輕薄,只微微一動,就滑落下來,女人雪白的肌膚呈現在眼前。
饒是易時初自制力再強,也經不起她這麽挑/逗,他紅着雙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此時大腦完全無法思考。直到白蔓又勾着他的脖子,整個身子貼在他身上,側頭輕咬了下他的耳垂,小舌在他耳廓邊一掃,他一個激靈,抱着女人的腰再次将她壓在身下,鋪天蓋地的吻盡數落下,此時,他顧不得其他,只想将這個不老實的女人就地正法。
實戰時,白蔓還真有些怕了,這段時間,易時初被她撩得心慌慌,這突然能夠得以宣洩,一切就來得兇猛而瘋狂。
感受到她在顫抖,易時初忍不住輕笑道,“原來你也會害怕。”
她蹙着眉頭輕聲抱怨,“你是男人,又不會痛,當然不怕了。”
“別怕,我會很輕的。”
白蔓此刻才深深的感覺到,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而她,也願意把自己的全部身心都交給這個男人,仿佛這樣,她的人生才具有真正的意義。
當一切歸于平靜,床單上留下一朵朵鮮豔繁複的花,訴說着兩人剛才的親密。
男人還摟着她,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上輕啄,白蔓滿足地閉着眼睛,沒一會兒,就睡着了。
易時初看着她,想着她剛才差點臨陣脫逃,在聯想到她勾他時那拽拽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出聲。
臭丫頭,才這樣就喊累了,平時在他面前不是挺能耐的嗎?
白蔓醒來時,外面的天已經黑盡,她揉了下眼睛,在易時初胸前蹭了蹭,還想睡。
“起來,去吃晚飯。”
他在她耳邊輕聲,嗓音異常柔和。
“不要,我好困。”白蔓翻了個身,繼續睡。
易時初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你胃不好,聽話,起來吃了飯再睡。”
白蔓閉着眼睛把他推開,“睡醒了再說。”
“起來去吃飯。”他的吻落在她發間,無比溫柔,“乖,聽話。”
她含含糊糊的應了聲,說:“可是我現在真的很累,我真的很想睡覺。”
她的聲音軟的不行,易時初沉了沉嗓,威脅道,“你要是不起來吃晚飯,你信不信,我讓你整晚都睡不了覺。”
白蔓:“……那樣你會精盡人亡的。”
經過先前,白蔓才真正同意白啓說的那句話:易時初是個悶騷。
悶騷一旦爆發,那力量勢不可擋,就如現在的她,被折騰得渾身無力,四肢發軟。
易時初:“你可以試試。”
還試?!
她會死掉的!!!
白蔓睡意頓消大半,她睜開眼睛,看着易時初道,“我馬上起來,去吃晚飯。”
撐着身子半坐起來,白蔓身上實在沒勁兒,耷拉在易時初的臂彎裏,歪着腦袋,輕輕錘了下他的胸膛,“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
易時初的心情很好,握住她的小手輕啄了下,“算了,我出去買,你先睡會兒。”
白蔓“嗯”了一聲,身子又滑下去,躺在床上,側了側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易時初拉過空調被給她蓋上,自己下床換了身衣服,才拿着車鑰匙出去。
白蔓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被一陣鈴聲吵醒,她半眯着眼睛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憑着感覺劃了好幾下才劃開,懶洋洋地出聲。
“喂。”
那邊的人似乎頓了下,沒有說話,白蔓只好再次出聲,“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就挂斷了,老娘現在很累,要繼續睡覺。”
那頭的蘇瑞娟拿下手機看了看時間,輕聲詢問,“蔓蔓,你和時初……睡在一起?”
聽到這聲音,白蔓頓時醒了,睜開眼坐了起來,她心有疑惑的拿下手機看了看,這才意識到自己拿的是易時初的手機。
糟糕!
她把手機重新拿到耳邊,喊了聲,“伯母。”
蘇瑞娟高興得直問,“蔓蔓,你別不好意思,快跟伯母說說,你們倆發展到哪一步了?什麽時候結婚啊?”
白蔓抿了抿唇,覺得這種事兒還是易時初自己跟他媽媽說會比較好,于是她開口道,“伯母,你知道的,我和他不一直都是這種情況嘛,能怎麽發展啊?”
蘇瑞娟又怎麽會信她這套說辭,“什麽啊,少忽悠我,你看看這段時間,時初幾乎都在你那兒,我就不信,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你倆能沒一點進展!”
“伯母,我倒是想有進展,可您這兒子有點難搞啊。”
白蔓正說着,易時初就走了進來,聽到這話,他眸光微閃,從她手裏拿過手機,電話那頭的蘇瑞娟正向白蔓傳授着經驗。
“蔓蔓啊,時初的性子就跟你伯父年輕的時候一模一樣,他心裏喜歡你,對你好,但又缺于表達,這個時候你就要主動一點了……”
易時初:“原來她就是被您這麽教壞的。”
聽到兒子的聲音,蘇瑞娟的心情更好了。
看來倆人真是睡在一起,好事将近,好事将近了。
“兒子,你好好陪蔓蔓,不用管媽媽,先挂了啊,晚安。”
易時初:“……”
他在白蔓家裏住了這麽幾天,他媽連個電話都沒有,巴不得他直接就不要回家了,如今又證實倆人在一起,她估計高興得連覺都睡不着吧。
畢竟白蔓是她心中的最佳兒媳。
白蔓一直望着易時初,見他挂了電話,她問道,“伯母說了什麽?”
易時初放下手機,坐到床邊,勾着唇反問,“你想聽?”
白蔓起身穿衣服,“不想聽我問你幹嘛。”
“她說讓你主動一點。”
白蔓呵呵一笑,“我還不夠主動?”
“也就表面功夫。”易時初湊近她,在她耳邊低着聲音道,“如果夠主動,那我讓你在上面,你為什麽不?”
白蔓想起之前兩人在床上瘋狂的情景來,臉頰頓時如火燒。
有句話說得好,男人脫了衣服在床上都是禽獸,她以前不覺得,如今見識了易時初那樣,還真信了這話了。
易時初摟着她的腰身,輕輕舔咬着她緋紅的小耳朵,她的那裏很是敏感,白蔓的身子不由得輕顫起來,怕他控制不住又來,她連忙推開他,“……目的已經達成,管他上面還是下面。”
見她如此怕,易時初忍不住輕笑,手掌拿開撐在床邊,斜着身子悠然的看着她。
白蔓與他目光相對,突然笑道,“易時初,我終于把你給上了。”
她感覺這事兒是自己做得最對的事,這輩子都不會後悔。
易時初哼笑一聲,死丫頭。
“是我上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