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邀請
邀請
四楓院菜和小杉梅子的重逢充滿了戲劇性。
她提着一瓶酒一步一步挪到海燕的墓碑前面，約莫是雨下得太大的關系，一直到走到墓前，她才發現跪坐在那裏的小杉梅子。
四楓院菜愣了愣：“……真、真巧啊。”
小杉梅子大概是也知道她會說什麽，主動開口解釋道：“隊長身體不好，我幫他來拜祭副隊長。”
“……嗯。”四楓院菜此時開不出什麽玩笑，沒有再多說什麽就直接走到了海燕墓碑前面。
小杉梅子好歹還撐着傘，她倒是手裏只有酒，沒一會兒就淋得濕了全身。
盡管邊上有其他人在，但四楓院菜坐下來後就和以往一樣直接打開了話匣子。
她對着那塊墓碑碎碎念：“上次半夜翻到朽木家偷到的酒我還剩了點給你，朽木白哉竟然也沒有說什麽，我本來還以為他要跟我算賬的。你別嫌少啊，海燕。”
她其實并沒有很刻意的記着海燕的忌日每年都過來，什麽時候想起了就過來找他喝個酒，小杉梅子說的話到底是不是真的耶無所謂，每個人都會有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情，所以沒必要去追根究底。
這邊的墓碑邊上看上去似乎經常被人打理，一絲雜草都沒有，幹淨得很。
雨越下越大，片刻後，小杉梅子便留下那把傘離開了這裏。
但她前腳剛走，後腳四楓院菜就聽到了另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喲，真是稀客啊。”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揚了揚手裏剩下的那小半瓶酒：“要不要？我從朽木家拿出來的。”
“你這家夥，什麽時候和朽木白哉關系那麽好了？我怎麽記得你們以前不熟啊。”志波空鶴走到她邊上奪過那瓶酒，“啧，還真是朽木家的。”
四楓院菜轉過頭：“我偷的啊，他只是沒跟我算賬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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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空鶴挑着眉往她邊上坐下。
而她繼續道：“我現在事情多不好出來玩就算了，你也不知道進來找我玩。”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是什麽啊，每天沒事找事地去十一番隊打架生事，晚上來流魂街喝酒，你有多少正事啊。”志波空鶴直接喝完了瓶子裏的酒。
“喲，沒想到你對我的事情還挺清楚？”
……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四楓院菜已經在四番隊隊舍，她揉了揉眼睛發現已經日上三竿。
昨天在海燕墓碑前聊完後就被空鶴拉去志波家喝酒了，什麽時候回來的根本不知道。
“……虎徹副隊長？”
眼前的銀發女人露出一個笑容：“阿菜你醒了，隊長說有事找你。”
“呃……我知道了，謝謝副隊長。”她抓了抓自己短發，“我等會兒就過去。”
隊長室裏的熏香聞起來味道很淡，卻不容忽略，很适合卯之花烈的味道。
“那個……隊長，有事嗎？”四楓院菜有點忐忑。
“阿菜，你在四番隊多久了？”卯之花烈停下筆，問得很是随意。
“八十多年。”
“八十多年了，你一次席官挑戰賽都沒有參加過，是不是有什麽不能說的原因呢？”卯之花烈眯着眼看着她，看上去漫不經心，卻叫阿菜連呼吸都不敢。
“因為我不夠水準。”四楓院菜斂着眉誠實道，“隊長找我，到底是什麽事情？”
“沒什麽，只是這個月月底有一個去現世的機會，本來都是副隊長隊長們過去，但勇音好像沒空，我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一起去。”
現世——
四楓院菜實在是不知道卯之花隊長賣得什麽關子，愣在那裏不知道怎麽回答，
“我……”
“其實也沒什麽關系，只是想人多熱鬧一點，我看你和十番隊的松本副隊長關系也很好，不如一起？”卯之花烈抿了一口茶，接着說下去，“不過阿菜要是有自己的安排也沒關系，不用勉強。”
“對不起隊長，年末我……本家有事情。”雖然只是拒絕的托詞不過如果四楓院家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到時候自己在現世一定趕不上，那勢必又是一頓罵。
那時候的四楓院菜雖然是清楚卯之花烈的腹黑段數，但是也沒有想那麽多，很久之後她再細細地回想起，才發現當日未能注意到的那些蛛絲馬跡。
年末的确是很麻煩的一段時間。
幸好之前卯之花隊長也說副隊長們都要去現世了，所以對于現在找不到人喝酒這件事情她也很淡定。
因為相當一部分人跑去現世泡溫泉了，所以靜靈庭顯得有些空曠冷清。
四楓院菜秉承着家裏不派人來催就不回去能夠混過不回去就不回去的優良傳統，還是留在隊舍裏每天吃了睡，睡了吃。
熟人幾乎全去了現世，她一個人晃來晃去除了十一番隊和居酒屋也真的沒地方去。
“不知道松葉那家夥怎麽樣了……”自言自語着發呆，雖然想知道但是也沒有要去現世的想法，四楓院菜自己都沒有發覺過，自從夜一離開自己就變得極端不能信任誰。
她可以和松本亂菊桧佐木修兵吉良井鶴每天都一邊喝酒一邊聊天卻絕口不提自己任何的情感上的問題，她可以和松葉本裏呆在一起整整一年朝夕相對卻從不認真回答她問的一些問題。
但是好歹，她還有對別人的崇拜與贊賞。
這也是上次回到屍魂界之後，她更想加入十一番隊的原因。
“喲，四楓院菜！”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銀。
四楓院菜聞聲回頭，看見夕陽西下站在巷子口表情很奇怪的斑目一角，她笑了出來：“怎麽，斑目你沒有去現世麽？”
“我沒去，要負責十一番隊放年假前的隊務。”
“更木隊長還真是個随性的人啊……”四楓院菜忍住笑，朝着斑目說，“看現在回家的都回家了，去現世的都去現世了，你要不要一起喝酒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