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豪門公主的第26天

【26】豪門公主的第26天

“你看看這個gg。”

齊圓放了一張照片到溫希面前,溫希拿起來一看,碩大的gg牌上,【向樂一樂致敬】。

溫希抽了抽嘴角,這人氣蹭的,挺流氓。

“宋家找的哪個gg公司策劃案。”

齊圓道:“是宋清苒親自策劃的。”

“宋清苒?”溫希疑了一聲,“他超市促銷員不幹了?”

齊圓也奇怪,搓着下巴,“還幹着呢,聽說他這個月業績幹了60萬了,之前那家超市的營業額是25萬,他一個人翻了四倍。他家老爺子喊他回去,他又不願意回去。”

他試圖找出宋清苒智障行為的解釋,“難不成他是在跟老爺子賭氣?”

似乎這是唯一能說通的事情,“要真是這樣,夠幼稚的。”

溫希道不奇怪,書裏的幾個主角們,在她看來都是傻·逼!

幹的都不是正常人能幹的事。

話說,那位大男主也該回來了。

“可能是為了他心裏的白月光。”溫希興致缺缺的扔了照片,翻開自己山海般的文件。

為什麽同樣是管理公司,傅星舟主就能跟個花蝴蝶是的,一天到晚招蜂引蝶,宋清苒就能24小時圍着女主轉,随時随地送上愛的守護?

公司還不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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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們還不把他們拉下馬?

難道這就是男主光環?

叫人嫉妒的牙癢癢。

大家都是普通人,沒有上帝視覺,也了解不了那麽多內情,齊圓只知道宋清苒和溫希相互不感冒,莫名其妙退了婚事,真正的原因也不清楚。

“什麽白月光?”齊圓驚訝的問。

“大概就是,他愛她,她又愛他,他又總是誤會她,他追她逃,她插翅難逃。”

齊圓:“沒看過十本以上狗血劇的理解不了。”

溫希手一指,“對,就是集結了所有狗血雷點的狗血劇。”

齊圓遞了一份新的提案給溫希:“創意部的意見是,我們換掉gg語,跟他打下擂臺,這是那邊新想出來的創意提案,你看看,這擂臺是打還是不打?”

溫希目光快速略過,比起宋清苒的碰瓷,這些都略顯普通了。

溫希捧着下巴想了一會,“換。”沒不要給宋清苒白蹭人氣。

溫希曲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你安排一下,把代言人撤了,代言我自己上。”

“gg創意圍繞一個主體,‘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齊圓眼睛一亮,這gg詞好。

溫希問,“對了,方淩什麽時候能到職?宋清苒去幹促銷員這麽久,他那邊不應該有太多事,我希望他能盡快過來。”

齊圓:“我現在催一催,我離開之間把這件事辦下來。”

宋清苒同超市科長定下了新的促銷方案,一出來,走到展架,就看見方淩四處張望,似乎是在找他。

“你怎麽來了?”他走過去,雖然問方淩,目光還是先去自己争取來的促銷架子上轉了一圈,看又少了幾箱,又去提貨來補。

方淩看宋清苒幹粗活,心裏挺不是滋味的,伸手幫宋清苒一道提貨,邊問道:“宋總,你真的不打算回公司嗎?”

“不回。”宋清苒答的十分幹脆。

方淩是宋清苒身邊最得力的人,宋清苒這一走,方淩就成了靶子,宋清苒的那些叔叔,堂哥堂弟叔叔什麽的,就恨不得把他給撸了。

尤其是,現在宋清苒幹個促銷員還幹出了業績,震驚了一衆高層,現在這業績公司都傳遍了!

當然,那些本來以為他出局的堂哥叔叔什麽的就慌了,想把方淩踢出去的動作愈加明顯了。

方淩簡單把事情說了,“你要是再不回去,我就得撤了,齊圓今天給我開的條件又往上升了。”

宋清苒整理着貨物,頭也不擡,“上次不就跟你說了嗎,你去樂一樂就是,沒必要跟我在這耗着。”

“你是做過我助理,又不是賣身給我,職場正常流動,沒必要。”

方淩珉了珉唇瓣,“那我走了。”

宋清苒朝他擺擺手,英俊的臉上什麽表情也沒有,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抽起了煙。

相當無情了!

方淩轉身離開,超市的一些貨架,貨物在身後倒退。

白色的淡淡煙霧升騰消弭,宋清苒看見,方淩又忽然回頭,大步流星走回來。

什麽話也不說,脫了西裝外套,就是搬貨,把貨補齊了,擺的整整齊齊,連對角線都是在一條直線上。

宋清苒全程沒說話,就靠着貨架,嘴裏抽着煙,看他幹。

超市是禁煙的地方,但是這裏如今已經給宋清苒弄瓷實了,也沒有不長眼的敢來說他。

溫長瑞在旁邊看的那叫一個羨慕,看方淩收了手,頭伸過來問,“喂,我出錢,能幫我這邊的貨也整理一下嗎?”

方淩淡淡:“不能。”

溫長瑞靠着貨架看天,表情生無可戀,他怎麽就人狗都不待見了?

氣人,連楚碧柔現在都能騎在他頭上拉屎!

想當年,他也是他父親最鐘愛的長子,半生風光過的。

溫長瑞無趣的砸着嘴,去找個地方回憶自己前半生的光榮史去了。

方淩手撐着宋清苒靠着的那根柱子,茶色的眼睛直視宋清苒。

“這話其實我早就想說了。”

“我一進公司的時候,當初是你把我招進來的,我還記得,那天你穿了一套白色的西裝,那種睿智,談吐給我帶來的震撼感,讓我頭一次意識到,成功的男人應該是什麽樣的,我那時候跟自己說,我要活成你這個樣子。”

“自從你跟那個許暖攪到一起,你不像個人了!”

“靈魂好像被抽幹了,連我這個下屬都替你感到失望,有時候我都恨不得替你爺爺,替你父母扇你幾個巴掌。”

“我印象裏的宋清苒,他受過高等教育,運籌帷幄,能帶領他的下屬打一次次打贏漂亮的商戰,被人仰望,而不是為了個什麽亂七八糟的人,窩在這裏當個搬運工。”

這一次,方淩大步流星的離開。

宋清苒目光虛虛盯着地板,良久,唇瓣扯起嘲諷的笑容。

他還真是挺混蛋的!

毒奶源事件也已經進入收尾階段,很多二流企業都被收拾了,溫希還去電視臺參加了一個企業晚會表彰,拿了個獎回來。

之前醉王朝的事情提前發生,溫希意識到這次的世界好像和書裏的事件有些出入,她就一直默默關注大男主傅星舟的動向。

好像還真發生了一些蝴蝶效應,比如,這一天,遠在歐洲的男主應該知道了許暖在包廂被郁星露,還有一群狐朋狗友欺負的事情,應該不遠萬裏趕回來,替許暖讨回公道。

但是今天大男主并沒回來。

隔天,溫希下班了,舒服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了,那大情種回來了。

溫希跳下床換了衣服,嗖嗖出了門,往車庫跑。

“是出了什麽事嗎?你去哪?”

溫希聽見聲音,一回頭,陸玺怎麽在這,“去收拾個人。”

陸玺走了過來,按住了駕駛室門柄,“我去給你動手,你看着就行。”

一副随你吩咐的架勢!

溫希縮回手,坐到了後面。

醉王朝的包廂裏,傅星洲一身昂貴的手工西裝,坐在沙發上,面前的大理石茶幾上,上面密密麻麻擺滿了一整桌子的玻璃酒杯。

傅星舟漫不經心的往就酒杯裏倒着酒,通身的寒氣,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

郁星露手指微微抖動,卻又倔強的咬着唇瓣,強迫自己鎮定的看向傅星舟。

酒杯裏的酒斟滿,傅星舟陰鸷的目光帶着寒意掃過來,“聽說你們很喜歡玩這個游戲,今天我讓你們玩的痛快了。”

他手一指郁星露,“你先來吧。”

郁星露看着那根食指,映着燈球需白的光,鋒利的向銀劍的寒光。

這根手指,曾經溫柔的,拂過她的面龐,說:“你長的真好看。”

“做我女朋友吧?”

這一刻,無情的指着她,眼眸冰冷,誰能想到,曾經還短暫的做過情侶。

她無比清晰的認識到,這個男人的薄情,寒意和恨意在胸腔裏被肆意攪動,胸膛像是有一把火在燒。

懼怕是真的,恨意也是真的。

她的手腳好像不是自己的,緩緩的擡起來,聽話的去端酒杯。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從外頭踹開。

溫希站在門口,逆着光,緩緩走到傅星舟面前。

傅星舟懶散的撩起眼皮,整人被打擾到很不高興,“你誰?”

溫希:“你媽!”

傅星舟豁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敢惹我,你找死!”

嘭!

傅星舟不可思議的摸着順着自己額頭流下來的液體。

粘稠還帶着鐵鏽的氣味。

傅星舟顧着裝酷,陸玺确是實戰的,在他開口的功夫,已經拿起酒瓶子砸了上去。

如今被打完,傅星舟還是蒙的!

他居然被打了!

溫希一根手指頭都沒動,伸手拉起郁星露,在自己身後。

厭惡的看向傅星舟,“清醒了沒?清醒了就跟星露道歉,不然我今天打到你清醒!”

傅星舟像是一頭暴躁的獅子,剛想打過來你,下一秒,直接被陸玺摁到了牆上。

陸玺碾壓性的壓制住他,勁瘦的小臂壓着他脖子。

溫希紅唇張揚而嚣張,勾起一抹冷笑,“你還記得嗎?星露曾經是你的女朋友?”

傅星舟連郁星露是圓是貶都不記得,當時不過是随手拉過來,為了氣許暖而已。

當然,傅星舟作為男主,擁有的都是光環,女人們看見他一眼就恨不得去死,男人對他都畢恭畢敬,什麽時候被人揍過!

還被人壓在牆上!

真真是出生在福窩裏的人,頭一次遭到社會的毒打。

恨不得把陸玺給生吞了,動了幾次,發現是那種碾壓性的壓制,音節從齒縫裏蹦出來,“她也配讓我記得!”

“啪”一聲,溫希狠狠甩了傅星舟一個巴掌上去。

“你媽媽也是女人!”

“想來你爸爸當年也是這麽羞辱你媽媽,才天天這麽抑郁,得了癌症的吧?”

傅星舟腦子閃過以前她媽媽的樣子,和父親激烈的争吵,精神奔潰,歇斯底裏,将家裏砸成齑粉!

眼眶子都紅了,“不準你提我母親!”

溫希四處看了一眼,“你媽媽想必在天上看着你。”

“你可真是你爸的種啊,一樣的把女性當做玩物,不知道尊重別人,哦,不,”溫希拉長了聲調,“你還不如你爸爸呢。”

“你爸爸好歹不會一邊玩着,一邊還花錢供養着自己的情人,不像你,在女人身上找樂子,卻連最起碼的尊重都不給。”

“你比你爸龌蹉多了!”

傅星舟冷聲,“是她們欺負許暖,貪慕虛榮,這是她們活該!”

溫希手指着傅星舟的腦門:“要說欺負許暖,你才是罪魁禍首!”

“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你所賜。”

“她本來成績年紀前三,父親是有名的醫生,衣食無憂,什麽時候,一個癡迷救人的醫生給病患治療癌症也成了原罪了?所以你傅家認為她爸爸就應該和別的醫生一樣束手旁觀,看着你媽媽日日享受鑽心的疼是吧?”

“人家爸爸死了,你們一點愧疚之心也沒有,還要遷怒于在世的女兒,讓她變成了沒有父親的孩子,沒有了物質基礎,又害的她考上不上大學,只能做服務生。”

“是你讓許暖變成了可以讓人随意欺辱的服務生,是你明知道這些女生喜歡你,一邊跟她們暧昧着,行為上又不檢點,讓她們看見你對許暖的特別。”

“這對她們來說許暖就是你精神出軌的對象,她們怎麽會不恨許暖?”

“又是你,在沒有确鑿證據的情況下,定了許暖小偷的罪名,在旁人眼裏,許暖是一個小偷,觊觎別人男朋友的白蓮花,沒有學歷,是害死你媽媽的兇手的女兒。”

“這些都是傅家,都是你加諸在許暖身上的東西,你毀了她一輩子,你自己一身罪孽,你怎麽有臉去審判別人?”

“我要是你,我都張不開這張嘴去審判別人。”

傅星舟面皮沖的血紅,漲成豬肝色,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溫希摁住郁星露的肩膀,推到傅星舟的面前,“你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去,她叫郁星露。”

“她長的漂亮,家世好,性情率真,是真正的白富美,從小被父母捧在手心裏長大的,随便一身衣服也要兩三萬,外頭有的是青年才俊想追求她們。”

“她跟你一樣,都是人,憑什麽人生最美好的第一次戀愛,就要充當你和許暖之間的工具人?”

“你知道那種被人當做工具人,尊嚴真心被踐踏的滋味嗎?”

“你用虛情假意的利用她,現在又憑什麽給她貼上一個虛榮惡毒的标簽?”

“請你向她道歉!”

傅星舟指節繃直,唇瓣珉成一條直線,眸色複雜的盯着郁星露。

女孩們眼中潤着明光的光澤盯着溫希。

以前她們就是覺得不甘,生氣,想發洩,現在溫希這麽一說,她們才明白,對。

就是這種,作為人的尊嚴沒有被尊重,她們怨憤,放不下,總是想發洩。

郁星露覺得捏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特別有力量,這一刻,她突然發現,傅星舟這個男人除了臉長的好看一點,卑劣又自大。

她為什麽會迷戀這樣的男人?

恨不得扇死過去的自己。

濾鏡碎了一地!

這會子,看傅星舟被溫希罵的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好爽!

這個男人也沒那麽可怕了。

她勇敢的迎着傅星舟的視線,堅強的重複心裏想要的公平,“請你向我道歉。”

兩人對視僵持着。

“傅星舟,做錯了,就應該向別人道歉。”許暖開口說。

溫希回頭,不知道許暖什麽時候站在門口的,同她一道的,還有宋清苒。

宋清苒看着溫希,眸色漆黑幽深,不知道在想什麽。

傅星舟目光落在許暖的臉上,喉頭滾動了一下,淡淡同郁星露道:“抱歉。”

郁星露忽然就釋然了,多一個眼神都不想再給傅星舟。

溫希目光從宋清苒身上收回來,最後給了傅星舟一個不屑的眼神。

“作為華國首富,政府最好的政策資源都傾向了你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有這麽大的權勢,別一天到晚的一副沒了愛情就要死的樣子。”

“除了使用特權奴役下屬,幹過別的事嗎?”

“員工都買了房了嗎,員工有下班時間陪自己的孩子嗎。”

“盡到社會責任了嗎。”

“為民族富強貢獻過力量嗎”

溫希眸光一轉,又看向包廂裏的女生,“一個個,有錢有顏的,又不是找不到男人,眼睛多出去看看,外頭什麽樣的精英沒有,何必為了個看不上自己的男人拈酸吃醋。”

“被別人傷害還要上趕着去愛,那我也只有兩個字送給你們,‘活該!’”

許暖面色一僵。

“放開他,我們走吧。”溫希同陸玺說。

宋清苒盯着溫希的面龐,一眨不眨,看着她從自己面前走過。

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自己。

宋清苒珉了珉唇瓣,擡腳跟上去。

出了會所大門,宋清苒看見,走廊下,她披上了那個叫陸玺的,男人的外套。

兩人有說有笑的,一起上了車。

“清苒。”

宋清苒回頭,是許暖走過來喊她,眉眼間有淡淡的疲憊,濃重的郁色,面色蒼白,是破碎的受傷感。

每一次,她見完傅星舟都是這個表情。

以往,他吃醋,心疼,會想安慰她。

這一次,他腦子裏閃現的是溫希剛剛說的兩個字,“活該!”

許暖是活該!

他也是活該!

今天的一切,上輩子的一切,都是他活該!

宋清苒深吸一口氣,做了個決定,“許暖,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面了。”

以前,許暖說過很多次,宋清苒,你應該有自己的生活。

宋清苒,你不要啊再來找我了。

這一次,許暖面色倏然毫無血色,不可置信的看向宋清苒。

宋清苒沒有像以往一樣憐惜的看着她,而是後退一步,轉身走了。

郁星露覺得渾身輕松,開心的只想去吃夜宵。

她摟着溫希的脖子,覺得溫希又香又軟,貼着她的臉,“我不管,我要同你一道喝酒,吃烤串。”

溫希揉了揉額角,“行吧。”

郁星露高興了,“去前頭轉角的那家燒烤店,羊肉串正宗,不是刷了羊油的。”

郁星露指的這家是露天燒烤攤,這個時候夜風習習,就着孜然羊肉香,很舒服,生意就特別火爆。

不過他們三人的運氣不錯,剛好走了一桌人,桌子上鋪了一層細細的白色塑料,服務生麻利的掀起,連同湯汁和垃圾就收走了,再用抹布一抹,就可以坐了。

是那種紅色塑料凳,腳邊有前一桌客人随手扔的紙團。

陸玺從懷裏掏出濕巾,細細擦拭過讓溫希坐下,又擦了她面前的桌子。

濕巾擦完又有紙巾擦了好幾次,手腕搭上去就不油了。

擦完溫希的,才擦自己的,等擦完,郁星露也點好了才回來,額

--直接抱了一箱啤酒過來。

啤酒是冰過的,瓶身上蒙了細密的水珠,

陸玺掃了一眼幽綠色的酒瓶子道:“大小姐還在喝中藥調理脾胃,不能喝酒。”

“啊!”郁星露叫,“吃燒烤沒有啤酒,那多沒意思啊,啤酒又不是白的,少喝一點沒關系的吧?”

溫希覺得也有道理,“我少喝一點應該也沒事。”

陸玺偏頭看向溫希,“那可能要多喝兩個月,你确定要為這兩杯酒,多喝兩個月的苦藥?”

溫希一想起中藥的滋味,真難喝。

陸玺看行郁星露,“我喝點就是。”

“也行。”郁星露看向溫希,“那你就別喝了吧。”

溫希舌頭舔了舔嘴巴,有點饞,“……所以,我看着你們倆喝?”

陸玺:“那我也不喝。”

郁星露猝!感覺自己吃了一把狗糧。

手掌劈飛了蓋子,汩汩的氣泡冒出來,她爽快的喝了一口,發出那種冰爽的“啊”聲。

溫希:“……”氣人!

一轉頭,面前被放了一瓶橙子汽水,裏頭放了一根長長的白色吸管。

撩起眼皮,陸玺手裏還端着一瓶,碰了碰她面前的汽水,“幹杯。”

就……還挺童趣。

溫希喜滋滋的端起來,“幹杯。”

郁星露:“……”這兩人确定不是溫一一上身。

半箱喝下去,郁星露的舌頭就開始大了,摟着溫希瞎說醉話。

“希希,你這嘴到底是怎麽長的呀,聽你罵人真的好爽!”

溫希叼着汽水吸管,“你要想學,那我明天教你罵人,你不怕被人說沒女人味的話,那樣比較不容易把自己嫁出去。”

“我有這麽好的姐們,還嫁什麽人,” 郁星露眯着眼,貼着溫希的面頰,“以後我跟你一道過,一道去養老院。”

“也行,”溫希笑,“反正我也不嫁人,以後我們一道過。”

陸玺捏着汽水的手指繃直,撩起眼皮看向溫希。

少女半眯着眼睛,并不是幽怨,是陳述的語氣,唇角含着一點淺笑。

好像很憧憬嘴裏說的那種日子。

指甲摳了摳手心,問了出來:“你為什麽不嫁人?”

溫希:“我性格強勢,也不肯吃虧,你們男人不都喜歡柔弱的嗎,我又何必給自己找不自在,一個人挺好的。”

陸玺舌尖抵着下颚,“郁星露喝的差不多了,我們送她回去吧。”

溫希點點頭,“帶去我家吧,也別折騰了。”

郁星露半醉,兩個人就把郁星露放到後座躺着,溫希上了副駕駛,頭歪靠着。

陸玺起了話頭,“齊圓要走了,我要請他吃個飯,你要一道嗎?”

溫希懶洋洋的,“好啊。”

陸玺邊開車,邊語速緩慢的講了一些瑣事,不知不覺,車子就開到了溫家別墅。

郁星露已經屬于睡着的狀态,十分沉重。

陸玺幫忙扶着,扶近了溫希的房間。

他頭一次進女生的房間,垂着眼皮,也不敢亂看,就感覺,和房間裏的香氣和溫希身上的香水香是一樣的。

放下郁星露,陸玺立刻轉身出去,“我走了。”

溫希跟過去關門。

手抵在門上,又見陸玺忽的回身,看着她說:“其實,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喜歡柔弱的。”

溫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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