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禍起

禍起

銀月挂梢頭,正是夜間時刻,呂铮提着一壺酒靠在窗邊看着在夜間顯得鬼影重重的竹林,自飲自酌。

西門吹雪坐在一邊閉着眼,好像是在小憩一般。

中午宴席裏的西域葡萄酒呂铮也沒有喝上一口,并不是不喜歡,而是同西門吹雪還有花滿樓一樣不喜愛裏面刺鼻的香料味道。

西域葡萄酒呂铮不是沒有喝過,但是說起喜愛的還是入口醇香後勁十足的中原烈酒,又或者是入口綿柔,回味無窮的萬梅山莊的青梅酒。

而他現在喝的,便是從萬梅山莊帶出來的青梅酒。

萬梅山莊的青梅酒每年的産量都不多,窖藏的也不多,西門吹雪喝的不多,所以歷年來餘存下來的便不少。

陸小鳳知道這點,所以才會特別喜歡朝萬梅山莊跑,因為那裏有着很多很多的好酒,好酒的主人西門吹雪也不會對他的朋友吝啬。

但是自從呂铮來了就不一樣了,現在大部分的青梅酒都進了呂铮的背包裏,而且因着呂铮喜歡,現在每年青梅酒的産量也被提升了。

遠處隐約傳來了吵鬧的聲音,呂铮倒酒的動作一頓,酒壺往背包裏一收,擡手間就撐着窗臺翻身跳了出去。

西門吹雪耳朵靈敏的動了動,最後還是依舊坐在原處毫無反應,好像是沒有察覺到呂铮的離開一樣。

呂铮過去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陸小鳳跟花滿樓對峙的畫面,幾位江湖上的前輩也在一旁,還有六扇門的金九齡,金捕頭。

呂铮走到陸小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他胸前好像是被撕裂的雪纏甲問道:“怎麽回事?”

陸小鳳臉上難得沒有了嬉笑的表情,面色嚴肅的看了呂铮一眼,然後帶着他走到了一旁的屋子裏。

呂铮跟在後面進去,卻在觸及到滿目狼藉的時候訝異了一下,雖說打拼會碎個瓶瓶罐罐,但是呂铮卻沒想到碎的這樣徹底。

最後卻是在看見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的時候不經驚吓了一下,“烏前輩!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陸小鳳輕嘆了口氣,說道:“本來一切的計劃都是好好地,但是在我進來的時候烏前輩就已經橫屍在這裏了,而且若不是剛才花滿樓當機立斷,憑着剛才那件雪絲纏寶甲,我現在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話落,他在烏金雕的身邊蹲下,拿起了幾塊碎瓷片壓在他胸膛上的紙張,抖開一看,不是其他,而是一枚血紅色的腳印。

花如令忽然激動起來,慌忙的搶奪過陸小鳳手中的紙張,雙眼有些無神的說道:“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花滿樓有些擔心的走到花如令的身邊扶住他,說道:“爹,你再說什麽?”

花如令仿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無力的說道:“是鐵鞋,是鐵鞋!難道當年真的是我們弄錯了?鐵鞋其實沒有死?”

花如令在反問,卻不知道在問別人還是再問自己,而且也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因為這裏沒有人知道真實的真相。

不,或許有,但是也不會說出來。

待呂铮回到竹青閣的時候,已經是戌時末了,二樓上的一片漆黑,好像是西門吹雪已經睡下了。

呂铮沒有走門,而是從開着的窗戶直接翻身跳了進去,卻正好對上一雙漆黑的眼睛,吓得他差點又掉了下去。

呂铮喘着氣靠在窗臺邊上,看着依舊在他離開之時就坐在那裏的西門吹雪沒有變換過位置,只不過原先閉着的雙眼現在睜開了,正看着他。

呂铮呼了口氣,從背包裏拿出火折子吹燃,走到燭臺邊點燃,“怎麽燈都滅了你也不點一個,剛才差點吓死我了。”

西門吹雪擡眼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麽樣了?”

呂铮先是點燃了床邊的兩盞燈,才發現桌子上的燭臺上的蠟燭已經燃盡,換了一根點燃才說道:“烏前輩死了,而且陸小鳳的雪絲纏被人換了,若不是花滿樓當機立斷,現在可能就看不見活着的陸小鳳了。”

西門吹雪輕笑一聲,忽然說道:“我倒是想見見死掉的陸小鳳。”

呂铮聞言一愣,最終也是輕笑一聲,說道:“有機會,我也很想見見呢。”

一夜輾轉,又不知有多少人會睡不着,但是這些人中卻不包括西門吹雪同呂铮,他們昨夜說過話之後可是照樣睡得很香,第二日辰時才起床。

才剛踏入客廳,呂铮便察覺到一絲異樣,衆人都圍在坐在那裏的花如令周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這是怎麽了,一個個一大早都愁眉苦臉的。”

金九齡向呂铮跟西門吹雪抱了抱拳,說道:“花大俠說,瀚海玉佛不見了。”

‘瀚海玉佛?’

呂铮乍一聽這四字皺了皺眉,忽然想到了昨天那隊來自瀚海國祝壽的使者,是不是與瀚海玉佛有什麽關聯。

花如令帶着衆人去了密室,然後敘述了為何屬于瀚海國的國寶會在存放在花家。

呂铮摸着下巴心中想到‘這瀚海國王還真會害人,好端端的将自己國家的國寶交給一個異國族民守着,還害的人家一個兒子瞎了眼,現在全家都不安寧。’

花家前留個兒子全都在外面招呼三日宴席的客人,現在只有花滿樓在花如令的身邊。

經過花如令跟金九齡的消息整合在一起,再加上存放玉佛的地方有着鐵鞋的腳印還有幾個血淋淋要來索命的字跡。

衆人終于确定了鐵鞋當年是真的沒有死,死的或許是他的替身,或者是同黨。

花如令是滿臉的悔恨模樣,他看着花滿樓滿目懊悔的說道:“樓兒,都是爹的錯,原來你這些年的感覺都是對的,都是爹的錯啊!”

花滿樓勸慰道:“爹,這不是你的錯,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我們應該先把鐵鞋給找出來。”

衆人随之又出了密室,這時天已經入夜,但是大廳安安靜靜,連一個人都看不見,花如令不禁皺眉疑惑,喊着這一個仆人的名字:“花平!”

他連叫了幾聲都不見人回應,衆人這時已經走到了宴席之處,卻忽然看見桌子上擺放着一盆不知道是什麽品種的花,含苞待放的紅色花朵,和七片翠綠的葉子。

呂铮皺了皺眉,看着那盆花說道:“這是什麽?”

其他桌子幹幹淨淨,沒道理會在這裏放一盆這麽招眼的花,花家的仆人又不是那麽不懂規矩,而且這花出現的也太過詭異。

苦智大師斂眉念道:“阿彌陀佛,此花莫非就是那七葉七花斷腸草?”

宋問草往前走了一步,摸着胡子說道:“不錯,這就是七葉七花斷腸草,傳聞只要此花先世,必将掀起一場腥風血雨,它沒掉落一片葉子,就會有一人橫死。”

這句話未免有些沉重,衆人有些壓抑,就連陸小鳳也皺起了眉頭看着那株花。

鷹眼老七左右看了看,最後惡狠狠的摸着頭說道:“他奶奶的,老子可不信這玩意,看我不毀了它。”話落,就一手成爪,飛快的朝那斷腸草抓了過去。

鷹眼老七速度很快,眨眼間便到了桌邊,手已經快要抓到那株斷腸草,可是便在這時,他卻忽然雙目瞪圓,飛快的璇身後退。

呂铮眉眼一動,看向身邊的西門吹雪,只見他手微動,劍光閃過,一片毒針就落在了地上,自然還有那株被斬斷的七葉七花斷腸草。

呂铮忽而拔出雙劍璇身将劍橫在了額頭上,只聽見‘叮’的一聲響,又是一根銀針落在了地上。

陸小鳳吸了口氣,走到呂铮身邊問道:“沒事吧?”

呂铮輕笑搖頭,說道:“無事,這根暗器雖然隐藏巧妙,但是還算不上對我威脅。”畢竟在見識過暗器天下聞名的唐門之後,這些東西只能算是二流了。

金九齡看了下那株被斬斷的七葉七花斷腸草,說道:“這估計是鐵鞋送給我們的見面禮,只可惜被這位俠士給破壞了。”

說罷,将頭轉向西門吹雪,嘴角挂着意味深長的笑意,西門吹雪只是依舊冷着臉,默然不語,只是靜靜的站在呂铮的身邊。

陸小鳳雙手抱胸,斂着眉嚴肅的說道:“他既然留了話明天要讓我們不得安寧,在這之前自然是要準備一些見面禮讓我們心神不安。”

他心中還想着,這次若不是又西門吹雪在,不知又有誰會被殺死。

就在大家沉默的那一瞬,忽然一個男仆從外面跑了進來,慌忙的叫道:“老爺老爺!大事不好了!”

花如令見他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怎麽了?”

那男仆緊緊的皺着眉頭,好似花了很大力氣才說出來一樣:“老爺,宴席上的那些客人全都昏迷了,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幾位少爺也在其中!”

花如令等下驚叫一聲:“什麽!”

衆人聞言也是一驚,到底發生了什麽,在這麽短的時間裏——

唔~

寫劇情好苦逼,不想寫劇情有木有

一看見劇情就像跳過去,然後結果就是小說劇情過渡太快,故事情節不細致

嘤嘤~~但是蔥蔥真的是忍受不了寫劇情了

湊字好沒意思,寫基情多好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