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跟周米月有着同樣疑惑的人還有淩染。

然而還沒等他疑惑多久,他就見到了那個人。

他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然後一輛車等到了淩染家樓下,淩染上了那輛車,那輛車載着淩染來到了一家高級酒店。

淩染疑惑的來到了一件房門前,他手上拿着一張房卡。

來人說,有人在房間裏等着他,房間裏的人就是幫他的那個大佬。

淩染深吸了一口氣,他心裏還有一點期待,期待裏面的人是傅予忱,如果是傅予忱的話,要他做什麽,他都非常願意的。

他一狠心,刷開了房門,進去之後,裏面的人不是傅予忱,而是一個滿身肥肉的四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問他:“怎麽樣,給你的男主角你還喜歡嗎?”

淩染一驚:“我的男主角是你幫我拿到的?”

男人喝了一口酒,招手讓他過來:“不是我會是誰?過來。”

看着眼前的男人,淩染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感受,他心裏有失望,他認出來了,這個男人是房地産大佬,在一次晚宴上的時候,他見過這個人。

但是他很快就明白過來,這個人能幫着自己拿到男一號的角色,說明這個男人也有着一定的人脈,肯定能幫到自己,原來他才是自己的金主。

于是淩染乖乖坐在男人身邊:“黃總。”

黃總很是滿意淩染這麽順從,這一段時間他一直在外面出差,現在終于回來了,第一時間就來找自己的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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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染将自己跟導演吵架,導演換掉他事情添油加醋的跟黃總說了。

黃總當場就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讓秘書處理這件事情,向淩染保證男一號還是他的。

淩染非常感激。

黃總摸着淩染的大腿,眼神赤果果的看着他,淩染明白,這是條件。

他□□的站在黃總面前,黃總笑着過來,将他的手綁住了。

-

這一邊,傅予忱跟周米月解釋着那天的事情。

那一天,傅予忱的作為為了想讓周米月吃醋,也是帶着報複周米月的心思。

但是馬上傅予忱自己就後悔不已。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周米月,他以為自己的會很恨他,可是在見到周米月的時候,他才知道他根本就舍不得。

傅予忱明白自己剛才自己的舉動可能傷害到那個被自己當做“報複周米月”的男生。

于是就讓自己的助理去處理這件事情,給那個人補償,給了他一筆錢。

但是角色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他做的,也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助理做的。

他的助理絕對不會背着自己做自己沒有吩咐過的事情。

傅予忱老老實實的跟周米月解釋了那天的事情。

他們現在已經在一起生活,他不想讓周米月誤會什麽,周米月都已經将護照交給他來保管了,周米月信任自己,自己不能讓周米月心中一直存着這麽一個誤會。

他不想再讓兩人中間存着着誤會了。

周米月相信傅予忱,傅予忱從來不會騙自己。

看着傅予忱認真又着急的解釋的樣子,周米月忽的笑了。

因為那個時候,他其實也有些介意,有些難過。

他難過不是因為其他人得到了那個角色,而是他以為傅予忱出手幫助了其他人。

但是現在,傅予忱堅定的告訴他,這件事情跟他沒有關系。

所以,周米月心中忽然就放松下來。

這是他們相遇之後,傅予忱看見周米月笑的最開心的時候。

傅予忱:“你笑起來很好看。”

周米月笑了笑。

傅予忱:“所以,那天你吃醋了嗎?”

周米月誠實的點頭:“吃醋了。”

傅予忱在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沒想到能得到周米月的回應。

但是周米月就是這樣直白的告訴他,他吃醋了。

這讓傅予忱沒想到的,愣住了,他呆呆道:“對不起,對不起。”

如果,那天,換做是自己,看着周米月跟另外一個人男人出去約會的話,他肯能會發瘋。

他向周米月保證:“米米,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不會再讓你吃醋了。”

周米月:“好,這可是你說的。”

傅予忱:“嗯,我說到做到。”

傅予忱保證的樣子,很像高中時候憨憨的樣子。

周米月看着他:“傅予忱,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

傅予忱猛的看向他。

今天發生了什麽?還是周米月又有什麽他不知道的打算了嗎?

他不敢回應這句話。

周米月連忙道:“我不走,你別緊張。”

傅予忱嗯了一聲,抿着嘴不說話。

他也想跟周米月說,他一直都喜歡他,可是,可是他沒有勇氣說出來了。

因為現在的自己周米月應該會感到害怕的吧,他有病,神經病。

但是他現在已經開始積極的在治療了,他不想以一個精神病的狀态去面對周米月。

所以,現在的他不敢對周米月說,我一直都愛你。

但是周米月的這一句他還喜歡自己,讓傅予忱感到不安的同時又感到溫暖。

晚上,周米月翻身的時候,覺得床邊空空的,伸手一摸,床上果然沒有人。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現在是淩晨三點鐘,傅予忱大半夜不睡覺幹嘛去了。

難道是在書房,可是什麽事情這麽着急要半夜處理呢?

不會是傅予忱的病發作了吧?

周米月趕緊起來去找傅予忱。

打開臺燈的時候,他愣住了了。

傅予忱坐在地上依靠着門睡着了。

周米月:......????

他是什麽時候跑去那裏睡覺的?明明他們是一起躺在床上的,難道傅予忱還有夢游的毛病?

夢游的時候,把門當成了床?

這樣靠在硬硬的門板上睡覺,得多難受啊,周米月下來,想将他背回床上來。

結果,在周米月起來開燈不到十秒鐘,傅予忱醒了。

周米月蹲在他面前,小聲問他:“傅予忱,你現在是做夢呢還是醒着呢?”

傅予忱:“醒着。”

周米月還是有些不放心,伸出手掌問他:“這有幾根手指?”

傅予忱:......

雖然不知道周米月為什麽會問他這麽幼稚的問題,但是傅予忱還是回答了:“三個。”

周米月松了口氣,傅予忱沒有夢游:“你怎麽睡到這裏了,地上涼。”

說着将傅予忱拉了起來,他的手有點涼涼的。

傅予忱不說話。

周米月:“你剛才不是跟我一起睡在床上的嗎,你怎麽蹲在門口那睡去了。”

傅予忱還是沉默,想着要編織一個什麽樣的理由,才能讓周米月相信。

但是還沒等他編出來,就聽見周米月說話了。

“你要是不說實話的話,我就搬到隔壁睡去,以後,你自己一個人睡吧。”

有時候要逼一逼,傅予忱才會說實話。

果然,聽他這麽說,傅予忱就說了實話。

“我怕你半夜偷偷跑了。”

周米月:“啊?”

今天周米月說他因為那個外人吃醋了,主動說喜歡自己。

所以在周米月睡着之後,他就跑到門口坐着,這樣就算自己睡着了,周米月要出去的話,他馬上就能知道。

他就是怕周米月半夜跑了。

雖然這個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他還是擔心。

聽完這個理由,周米月又氣又心疼。

“傅予忱,我都跟你說了我不會走,不會走,你,你是不是傻,你個大傻子。”

就因為這個半夜起來堵在門口。

傅予忱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而已。

周米月當然記得自己那個時候是怎麽欺騙了傅予忱,于是他柔聲道:“我們睡覺吧。”

當兩人再次躺在床上的時候,周米月緊緊地摟着他的腰:“這樣你就不怕我跑了吧,你這樣抱着我,我就跑不了了。”

“傅予忱,閉上眼睛乖乖睡覺好嗎?”

周米月輕輕拍着他的背哄他睡覺,就像小時候,傅予忱輕拍他的背哄着他睡覺一樣。

傅予忱在周米月的安撫下閉上眼睛,內心得到了久違的安靜。

他感受到周米月的手慢慢的滑落下來,周米月睡着了,但是當他的手落下來的時候,他又下意識的去拍傅予忱的背。

傅予忱心裏軟軟的,在周米月耳邊小聲道:“別拍了,我們一起睡覺吧。”

周米月迷迷糊糊的嗯了一聲,然後才真的沉沉睡着了。

不多時,傅予忱也睡着了。

第二天,臨睡覺的時候,周米月神神秘秘的拿出了一個東西,交給傅予忱。

他知道傅予忱現在沒有安全感。

于是他只能想到這個辦法。

只是這個東西拿出來的生活,周米月的臉瞬間就紅了。

即便他做了一晚上的心理建設,但是真的拿出來的時候,還是感覺非常的羞恥。

傅予忱在看見這個東西的時候,難得的結巴了:“這,這是什麽?”

周米月:“這個可以拷着手。”

傅予忱露出難以言明的神色。

周米月解釋:“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就是可以将咱們兩個拷在一起。”

傅予忱:“為什麽?”

周米月:“這樣晚上你就不用擔心我跑了。”

鑰匙交給傅予忱,這樣應該可以讓傅予忱感到安心一些。

他只要想到的昨晚傅予忱傻傻的坐在門口的樣子,他心裏就酸酸的,如果他半夜沒有醒來的話,傅予忱是不是就會在地上睡一個晚上了。

如果自己不知道的話,是不是傅予忱就打算一直睡在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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