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 【番外二】“讓我懷孕
36 【番外二】“讓我懷孕。” ◇
因為許渡晚打定主意想要孩子,而沈明矜拗不過他,兩個人只能認真開始備孕。
但是懷孕豈是說懷就能懷上的,何況許渡晚還是個男人,懷孕的幾率更低,兩個人努力了半天,許渡晚的肚子還是平平坦坦的一點兒動靜也沒有。
無奈之下,兩個人只能各自求助自己的好友。
關于懷孕這件事,其實最有發言權的應該就是的祁寄安夫夫。
所以當沈明矜去找祁寄安的時候,對方一聽沈明矜是在備孕,瞬間臉一紅,結結巴巴道:
“這個,這個........”
祁寄安猶猶豫豫說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還是程棠玉看不過去,主動道:
“我倆第一次就有了孩子,沒備過孕。”
沈明矜:“.......”
他驚了,愣了,炸了。
他沒想到祁寄安這個人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居然這麽行。
被沈明矜用懷疑的視線上下打量,祁寄安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尴尬,半晌只能強裝鎮定:
“這有什麽,我父親也是第一次就有了我弟弟。”
祁寄安是他母親楚卻澤在十幾歲的時候就撿回家養的,直到快要成年的時候,才過繼到祁家,而祁明晏才是祁有歲和楚卻澤一夜風流才有的親生孩子。
這件
事,在上流世家圈子裏并不是什麽秘密。
沈明矜聞言這才恍然明白,為什麽那些世家少爺小姐們總是說祁家人很行——
他之前一直以為是他們做生意很行,沒想到是這方面也很行。
眼看着沈明矜從祁家回來後就一直若有所思,許渡晚忍不住了,穿着一件短的幾乎什麽也遮不住的絲綢睡衣,黏黏糊糊湊過去,坐到沈明矜面前要親親:
“你怎麽了?問出什麽辦法沒有?”
沈明矜沒說話。
........他是在不想說祁寄安和程棠玉第一次就有了孩子,如果說了,那豈不是顯得他很不行?
所以,沈明矜并沒有直面許渡晚的問題,反而輕輕将他推開,含糊道:
“沒什麽。”
說完,他丢下一句“我累了”,就轉身回了房間。
他需要靜靜地思考了一下人生。
沈明矜心裏裝着事情,自然沒有發現,在他将許渡晚推開的那一刻,許渡晚呆坐在地,半晌,差點懷疑一下自己的身體對沈明矜沒吸引力了。
他垂下頭,撥了撥自己身上的睡衣,不禁有些疑惑——
往常,沈明矜最喜歡的就是這件睡衣了,他要是穿,保管三分鐘之內就能被沈明矜撕爛。
難道說,沈明矜膩了他?
許渡晚不信這個邪,堅持不懈地去爬沈明矜的床,沈明矜卻像是老僧入定般,任由許渡晚怎麽撩撥他也不為所動,還讓他早點休息。
許渡晚差點沒被他氣出點好歹來。
兩個人過了好長一段柏拉圖的生活,其實主要是沈明矜不想經常做那件事,畢竟每次兩個人做完,許渡晚就要不厭其煩測一測自己有沒有懷孕,如果沒有中标,他就會難過個幾天,沈明矜看到了,心裏也不太好受。
他本來想讓許渡晚放棄懷孕這件事,但是說了又怕許渡晚難過,于是最近一直在斟思索該怎麽委婉地開口。
而沈明矜的幾個朋友看沈明矜最近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樣,也有些疑惑,其中一個和他玩的好的朋友自作主張,送了沈明矜一件淘到的舊古董。
古董是他從海外發現的,是一件斜襟香雲紗舊旗袍,樣式是元寶領,大膽采用了墨綠色作為主體面料的顏色,而衣擺和內襯用的都是紅色,這麽土氣的兩個顏色搭在一起,竟然也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感。
旗袍上鏽攢金的海棠纏枝花紋,再用花扣呼應,整體看上去,盡顯柔美婉約。
從鑒寶的角度來看,沈明矜還是很喜歡這件舊旗袍的,于是就将其放到了自己專門用來放古董的房間裏,沒事就去看一看,拍一拍照片,或者發給懂的人炫耀一下。
沒曾想,他的舉動落在許渡晚的眼裏,卻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一日,沈明矜回到家,家中卻靜悄悄的,一點兒人聲也沒有。
往常,沈明矜回到家,許渡晚一定會第一時間從房間裏跑出來,小跑着蹦到沈明矜的身上要親親,接着用又長又細的雙腿纏住沈明矜的腰,耍賴要沈明矜抱他——
像條美人蛇一樣。
今天卻安靜的過分。
沈明矜察覺到今日的不同尋常,心中詫異,擡起腳将脫下的大衣挂到衣架上,擡腳往室內走去,一邊走一邊喊許渡晚的名字。
沒人理。
他把客廳、餐廳、卧室和地下室等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一遍,甚至還打開了廚房的儲物櫃,還是沒發現許渡晚的蹤影。
沈明矜心中咯噔一下,生怕是自己以前的什麽債主把許渡晚綁走了好威脅,但想了一圈,自己這些年該還的利息和本金都還完了,似乎綁架這種事件也不可能發生在番外裏。
那太狗血了。
思及此,沈明矜打開落地窗,走到花園裏。
“唔.......”
夕陽暖洋洋的撒下來,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染上一層光邊。
沈明矜的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他身上。
男人的身形是近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間的纖細修長,躺在翠綠的草坪上,身上的仿造的女式攢金旗袍被花園裏的旋轉水噴頭打的濕透,隐隐約約露出白皙的皮膚。
長長的鎖鏈扣住了他的手,尾端落在牆上,光裸泛粉的腳腕上卻帶着銀色的鈴铛鏈,許渡晚的嘴上咬着沈明矜昨晚帶過的領帶,眼睛被黑布蒙着,任由半長的頭發散落在地上。
紅、白、黑三種色彩在他身上其妙的交融着,給予在場唯一的看客上視覺上的強大沖擊,空氣中隐隐飄散着白桃茶的香氣,是沈明矜最喜歡的香水味道。
沈明矜盯着許渡晚半張的紅潤嘴唇,沉着臉,将許渡晚從草坪上扶了起來,解開許渡晚嘴上的領帶。
許渡晚的口水不受控制地留下來,打濕了旗袍的領子。
那一處皮膚更加顯露了。
沈明矜呼吸一滞,聽見許渡晚喊他:
“老公。”▓
許渡晚的呼吸就打在耳側,濃郁的白桃香氣幽幽地散發開來,沈明矜的大腦轟的一聲,理智差點灰飛煙滅。
“老公,”許渡晚的雙腿微微叉開,白嫩圓潤的腳趾劃過草坪,那雙白皙纖細的長腿對着沈明矜打開。
風景一覽無餘。
他的臉漸漸紅了起來:
“好看嗎?”
“穿成這樣做什麽。”沈明矜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就是,就是.........”
許渡晚一時語塞,他蒙着眼,看不見沈明矜的表情,心中忐忑,愈發不好意思将“生孩子”說出口。
“說話。”
沈明矜說。
“就,就是.........”許渡晚趴在沈明矜肩膀上,小聲說:
“讓我懷孕。”
沈明矜說:“不會說完整的句子嗎,誰讓你懷孕,怎麽讓你懷孕。”
“老公......”許渡晚聞言,羞恥地哭了:“是,是老公把我幹.......到懷孕。”
鮮嫩多汁的桃子被剝開,濺出透明的粘液,花園裏的銀鈴清脆的響聲響了近三個小時,将那陣斷斷續續的嗚咽聲蓋了下去,許久才有了初歇的趨勢。
桃子白裏泛紅,鮮嫩可口,沈明矜表示吃的十分盡興。
過了半個月,許渡晚被檢查出懷孕了。
從此以後,桃子有了更多的汁水,而沈明矜和許渡晚在孩子出生之前,似乎也解鎖了更多不一樣的玩法和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