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迫營業
被迫營業
周日晚上,葉文軒如往常一樣回到宿舍。
一進宿舍,葉文軒發現錢明桌上的那個擺臺不見了,換上了錢明自己的單人照。他坐在一張椅子上,手裏捧着一本書正在認真看,面帶微笑,從左上方角度拍攝,效果很不錯。
葉文軒湊近一看,錢明手裏捧的正是張悅悅的書。但他這回沒有任何立場再說錢明,這是粉絲的正常行為。
他從包裏拿出那一罐紙星星放在自己桌上,離錢明的照片非常近,罐子裏那張寫了字的紙片正好對着外面,十分顯眼。
張謙看一眼就笑起來:“文軒,都說你是個硬漢,自從張師妹入學,你越來越矯情。”
葉文軒繼續從包裏将一個裝手表的盒子放在架子頂上:“我哪裏矯情了?”
張謙繼續笑:“換手表了?張師妹給你買的?給我看看。喲,這可不便宜,得兩三萬吧!你這是傍上富婆了!”
葉文軒繼續掏水杯:“不要八卦。”
林懷章蹦了過來:“我看看我看看,富婆買的表是什麽樣的?哎喲,這表我只敢在櫥窗裏看一眼,張師妹居然二話不說就給你買了!”
林懷章眼尖,一眼看到葉文軒脖子裏的紅繩子,他一把拉開葉文軒的衣領,把紅繩撈了出來:“哎喲,張師妹給你換了根新的紅繩結?這是月老牽線的紅繩吧。”
“啧啧,心上人親手編的,親手給你戴上,又日夜不離厮守兩天。哎喲,我說文軒,你現在兩條腿都是軟的吧。”
葉文軒從林懷章手裏奪回玉觀音,放進自己的衣領裏面:“住嘴。”
“啧啧,文軒你這個生日過的,溫柔鄉裏住了兩天,你的雄心壯志還有嗎?”
葉文軒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錢明呢?”
“你找他幹什麽呀?”張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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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請他幫忙。”
林懷章來了興趣:“什麽忙啊文軒?”
葉文軒從包裏掏出個塑料袋,裏面正好是張悅悅串的星星簾子。
原來張悅悅串的是“文軒 生日快樂”六個字,葉文軒花了幾個小時給它改成另外幾個字:文軒我愛你。
“請他幫我做個低壓小電源,他不是最喜歡搞小發明。”
林懷章把那星星簾子一打開,立刻爆笑起來:“文軒你真缺德,錢明好不容易借酒澆愁把自己安慰好了,你又來拿刀捅他的心!”
門忽然被推開,錢明走了進來:“文軒回來了。”
葉文軒把自己帶回來的一大包吃的分成三份:“錢明,來幫我個忙。”
林懷章放下星星簾子,笑着走了:“錢明你挺住了。”
“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
錢明很快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他一邊幹活一邊罵罵咧咧:“葉文軒,我詛咒你一輩子被老婆騎在頭上,你已經得到了我的偶像,還來我面前炫耀,你缺大德了!”
“我樂意被老婆騎在頭上,你有意見?”
“哼,回頭我要教張師妹一些馴夫手段,天天給你跪搓衣板!罰你睡沙發!”
葉文軒将星星簾子挂在自己的床頭,打開小電源,一閃一閃的。
錢明見葉文軒臉上起了微笑,看着小彩燈的眼神仿佛在看情人的臉,又哼一聲:“你等着!”他扭頭出了宿舍。
很快,葉文軒被班裏一群男生包圍了,一群人圍在他床前動手動腳。
“咦,文軒,這真是張師妹一個一個折的啊?”
“真好看,什麽時候能有個姑娘給我折這麽多紙星星啊!”
“哎喲,文軒你這手表真好看。好羨慕你啊,談戀愛是什麽感覺?是不是很美妙?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要不要臉,問這麽下流的問題!”
“文軒,給我看看你的玉觀音。”說完,該男生一把拉開葉文軒的衣領。
“喲,文軒你長得真白,比一般的姑娘都要白!”
“啧啧,這細皮嫩肉的!來讓我摸一把。”
葉文軒面無表情,忍耐很久後薄唇裏吐出一個字:“滾!”
話音一落,葉文軒的手機響了,一群男生撲過去看:“是誰是誰?”
“哎喲,吾愛悅悅,這個稱呼好肉麻啊!”
“我的親娘,鋼鐵硬漢化成繞指柔!”
“來來來,文軒快接電話!”
那男生抓住葉文軒的手接通了電話,還開了外音。所有男生都安靜下來。
“文軒。”她難得這樣叫他,卻被一群糙漢子聽到了。
“悅悅。”葉文軒旁若無人一般喚她,聲音十分溫和,與他平日不茍言笑的樣子相去甚遠,旁邊幾個男生開始忍着聲音偷笑。
“我準備去圖書館,你是不是不去了?”
“去,剛才在收拾東西。”
“那個東西你別挂了,丢死人了!”
“不丢人,已經挂上了。”
“你為什麽不經過我的同意把我的字改了,你就是想害我丢臉!”
“你送給我了,我有權處置。”
“土匪!”
“你晚上想吃什麽?”
“我不吃了,我要去找我哥。”
“別找你哥,他啰嗦的很。你等我幾分鐘,我去接你。”
“你不許說我哥壞話,他前天才送你生日禮物。”
“好,我不說,那你要跟我一起去吃飯。”
“我不想吃飯,我想吃零食。”
“陪我吃一點,吃完了我們走去圖書館。”
“我想吃蜜棗。”
“食堂沒有,吃過飯我們去超市買。”
“那我去食堂吃點酸辣粉。”
“不許吃,你嗓子已經有些上火。”
“那我吃青椒炒牛肉。”
“不可以。”
“那我去食堂能吃什麽?”
“除了辣椒,其餘都可以。”
“我要吃人肉!”張悅悅賭氣道。
葉文軒笑兩聲:“可以,但你只能吃我的。”
旁邊一群人立刻哈哈笑起來,電話裏沉默兩秒。
“你跟誰在一起呢?”
“一群臭流氓,在偷聽我們打電話。”
“你騙我的吧?”
“沒騙你,我被他們一群人綁架了,電話被搶走,強逼着我開外音跟你說話。”
“葉文軒,我要跟你絕交!”
張悅悅啪一聲挂了電話。
“哈哈哈哈哈哈哈。”屋裏一陣狂放的笑聲。
“文軒,平日裏你總是一臉嚴肅,我還以為你是個老學究,沒想到跟張師妹在一起時你居然是這樣的。悅悅~”
“我要吃你的肉!”另外一個男生捏着嗓子向葉文軒撲過來。
“哈哈哈哈哈,文軒細皮嫩肉的,一定很好吃。”
“文軒,我不想吃飯,我想吃你的肉!”
葉文軒一把搶回電話:“滾!”
一群男生哈哈笑着跑了。
錢明一邊翹着二郎腿一邊吃葉文軒帶回來的東西:“讓你得意!”
葉文軒沒理他,披上一件薄外套,背上包出了門。
等他一走,屋裏三個人開始說開了。
“錢明,文軒原諒你了,你不用再怕他了。”張謙悠哉悠哉地說道。
“我怕他什麽,我又沒幹違法亂紀的事兒。”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還偷偷藏了跟張師妹的合影。你最好藏緊點,別讓文軒知道。”
“那咋了,藏張師妹照片的人多着呢。他個土匪再厲害也管不過來,我又不拿出來,他管不着。”
那頭,葉文軒已經在女生宿舍樓下接到了張悅悅。
他拉着張悅悅的手往食堂而去。
“林榮給我來電話,說他想來京市找工作,過幾天他就要過來。”
張悅悅沒說話。
葉文軒看她一眼又道:“我選修了幾門課,有些需要向你讨教。”
張悅悅還是沒說話。
“怎麽不高興了?”
“剛才我們說話是不是被一群人聽到了?”
“聽到也不要緊,我們說的話都是能聽的。”
張悅悅滿含怨氣地看着他:“我在靈山一中時你害得我出門溜牆根走,現在到了京華,你又要害得我沒臉出門。”
葉文軒反手與她十指相扣:“怎麽會沒臉出門,你又沒幹什麽丢臉的事情。而且你與他們沒有來往,他們最多笑話我幾句,笑話不到你頭上去。”
兩個人一起到了食堂,葉文軒帶她上了二樓:“要不要喝點粥?”
“好。”
張悅悅拿了一小碗粥,葉文軒自己挑了一碗面,二人坐在偏僻的角落裏一起吃飯。
怕什麽來什麽,吃着吃着,剛才跟葉文軒笑鬧的幾位男生路過,拐着彎過來打招呼。
“文軒吃飯呢,怎麽沒吃酸辣粉。”
“青椒炒牛肉也可以呀。”
“文軒真小氣,就給張師妹喝粥啊,粥裏面有沒有肉啊?”說話的時候這男生還擠擠眼。
張悅悅睜着清澈純粹的雙眼看着他們:“諸位師兄好。”
剛才還嘻嘻哈哈的一群男生被這雙無辜的美目看了一眼,立刻都老實下來:“張師妹好,你們吃,我們去打飯了。”
等他們一走,張悅悅伸腳在桌子底下踩了葉文軒一腳。
葉文軒笑道:“不要搭理這群臭流氓,等過幾天你嗓子好點再吃你想吃的。”
吃過了飯,葉文軒拉着張悅悅去了食堂旁邊的小超市,給她買了一包蜜棗。然後二人一起去圖書館,找個僻靜的位置一起看書。
他們兩個在圖書館有固定的位置,這兩個位置從來沒人占,哪怕再擠,人家也會避開這個地方。
張悅悅已經在看大三專業課,葉文軒也在看選修課書籍。張悅悅瞄了一眼,跟政治類相關的。
她悄悄問一句:“你怎麽開始研究政治?”
葉文軒一邊做筆記一邊回答她:“經濟和政治是分不開的,學經濟不懂政治,最後只能淪為報表員,學政治不懂經濟,也會變成空談之輩。”
張悅悅哦一聲,繼續看自己的書。兩個人各忙各的,中途沒有任何溝通。旁邊不時有人投來關注的目光,二人心無旁骛。
看了近兩個小時的書,葉文軒先放下筆,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時間已經到了九點鐘。
他側首看向張悅悅,她正在奮筆疾書。
“悅悅。”
“嗯。”
“歇一歇,明日再看吧。”
“等我把這一頁看完。”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坐在一邊看着她,用目光描繪她的側臉,一邊看一邊腦海裏在想事情。
外頭許多的事情都發生了變化,曾經幫助他直上青雲的雷家不見了,就跟從來沒有存在過一般。不止雷家,連他曾經的秘書夏明禮也毫無蹤影。九八屆新生報到時,他利用手裏職權扒遍了全校所有新生花名冊,夏明禮連個影子都沒有。
這打亂了他的一些計劃,他花了兩年多的時間在京市組建新的人際關系,希望将來能給他一些助力。好在馮家和君家都在,金山四少一個不少。
他要把王國立、林榮和陳璐三人都帶到京市來,有這三個大少在手裏,金山四家結盟就不會散,大小王無法組合,陳家就不用遭遇危機。
可這還不夠,他需要給自己找一個穩妥的地方。商務部他是不準備去了,倒是可以把顧言塞到那裏去。
至于他自己,他看了看手裏的政治思想書本,他要去一個更高的地方,組織部。在那裏,他已經瞄上了另外一個人。現在那個人不顯山不露水,如果沒有變動,那個人将來不可限量。
但那個地方不是想去就能去的,他需要更深更廣的人脈,還要讓別人相信他懂政治。
他習慣了站在雲端,他要再次爬上去,為了父親,也為了眼前的人。
葉文軒就這樣定定地看着張悅悅,坐在對面的兩個陌生女生忽然在一起交頭接耳,然後偷笑起來。
張悅悅先反應過來,見他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再看對面的陌生女孩正在偷笑,立刻合上書本:“我看完了,我們走吧。”
葉文軒回過神:“好。”
二人将書本放進包裏一起起身,葉文軒不顧周圍人的目光,一把撈起張悅悅的手,十指相扣,拉着她離開了圖書館。
日子很快就到了元旦節,葉文軒的院子已經裝修好了。元旦那天,他單獨帶着張悅悅去看新房子。
跟上次來看時不一樣,整個院子面目一新,用料考究、布局合理、設計美觀。
葉文軒拉着張悅悅的手進了後院正房,裏面的布局和以前一模一樣。東屋是卧室,東耳房是衣帽間,東耳房和東廂房中間加蓋了一間小屋子作為主卧的衛生間,有個隐秘的小通道直接通往主卧。
正房明間和西屋打通,變成一個大客廳,旁邊西耳房做成個小書房,正房完全是為小夫妻兩個打造的隐秘空間。
張悅悅非常喜歡這個格局。
葉文軒将她攬進懷裏,抵着她的額頭低聲道:“小顧買的裝修材料都是上等貨,沒什麽味道,散一個多月就夠了。等放了寒假我們就搬過來,你住在正房,我住西廂房。”
張悅悅詫異:“不是說好了你住正房,我住西廂房。”
葉文軒開始撒謊:“你是房主,自然該住正房。”
他有自己的打算,如果讓她住廂房,以後想讓她搬到正房來肯定難上加難。既然如此,一開始就讓她住正房,他住廂房,他随時可以搬過來。
張悅悅不知他的打算:“但這房子是你買的,我只是挂個名而已。”
葉文軒低頭在她紅豔的唇上親一口:“它已經是你的了,房主不住正房,從風水學上來說,會壞了房主的氣運。”
張悅悅轉開頭:“你以後可別後悔,要是再問我要,我可不還的。”
葉文軒笑起來,低頭在她耳邊道:“不後悔,但我有個要求。”
張悅悅警惕地看着他:“你說。”
葉文軒眼裏開始閃爍忽明忽暗的光:“今天你能跟我回家嗎?你已經兩個星期沒跟我回去了。”
張悅悅撇開臉:“回去也沒什麽事情。”
“當然有事情,我想和你交流感情,這是重大的事情。”
說完,還沒等她伸手推人,他一只手攬住她的腰,一只手托住她頭頂的發髻,急切地尋找他想了兩個星期的甘甜。
在學校裏,二人都是知名人物,他每天只能跟她拉拉手,公衆場合連擁抱一下都不行。他已經忍了兩個星期,冬日的棉服比較厚,卻遮擋不住他的熱情。
過了好久,葉文軒才松開她,呼吸粗重地在她耳邊問道:“跟我回家好不好?現在就回去。”
“我不要。”
“我想你。”
葉文軒又襲擊她兩輪,張悅悅絲毫掙紮不開。眼見着他就要當場把她按進新買的沙發裏,張悅悅只能投降。
“好。”
葉文軒立刻拉着她離開了新院子,打車往老房子而去。一路上,他緊緊拉着她的手,一刻沒有松開過。到了家裏,他輕輕将門關上,鎖好。一轉身,他伸手打橫将她抱起,徑直往大屋裏而去。
張悅悅驚呼一聲:“你放我下來。”
葉文軒将她放在大床上,欺身而上,在她耳邊不住地低喃:“悅悅,我每天晚上都想你,想到深夜睡不着。白天看着你在我面前,我連抱你一下都不能。”
張悅悅小聲抗議:“我又沒讓你失眠。”
葉文軒用被子将二人裹緊:“你個磨人精。”
他迅速卸掉她掙紮的力氣,堵住她逃跑的後路,去掉所有累贅的衣物,開始為所欲為……
張悅悅洗漱過後懶懶地縮在被窩裏不肯出來,她感覺渾身像被石磙碾過一樣。那個臭流氓,不知道哪裏學來的那些手段,雖然沒有突破最後一道防線,卻把該占的便宜變着花樣占了個遍,将她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
葉文軒伸手輕輕将她攬住,在她額頭上親一口,然後将她抱在懷裏,用下巴輕輕觸碰她的頭頂。
見她蜷縮着身體,葉文軒湊過來輕聲問道:“是不是弄傷你了?”
張悅悅的臉頓時變得緋紅,小聲罵道:“臭流氓!”
葉文軒輕笑一聲:“我不是臭流氓。”
他又将她攬進懷裏,在她臉上親一口:“下次要是你覺得不舒服,要告訴我。”
張悅悅将臉埋進被窩:“你不要說了。”
葉文軒将被子拉開,開始轉移話題:“我想請你幫我個忙。”
“什麽事,你說。”
“你去證券公司以你的名義開個賬戶給我用,我準備把我這個賬戶注銷掉。”
張悅悅吃了一驚:“怎麽,你還是個學生,就有人查你的賬戶?”
“沒人查我,但我要提前預防。你現在名氣如日中天,很快就會財源廣進,我用你的賬戶投資,掙了錢算你的,誰也不會來查你。”
“那你豈不是白給我打工?”
葉文軒笑起來:“我這樣的金牌投資客,你至少要給我20%的傭金,我總得有錢養老婆孩子。”
張悅悅伸手掐他一把:“又亂說!”
“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等假期過了你就去,開過戶後從你的銀行卡裏轉二十萬進去,我慢慢給你打理。小吳不是說影視公司又給他打電話了,等着吧,你要發大財了。”
“我要那麽多錢一時半會不知道幹什麽。”
“這叫什麽多,你現在籠絡了一群小弟給你幹活,總得支付人家一些報酬。你那院子也得裝修裝修,小吳不是說要給你請幾個專職人員?天長日久的開支可不低。”
葉文軒點到為止,并不下力推她往前走,一切順其自然。
“那你賬戶裏的那些錢怎麽辦?”
“花掉!”
張悅悅吃驚地看着他:“真的假的,你應該有不少錢吧?”
“也沒多少,我去買幾套房子,都落在你名下。”
“我不要你的!”
“不要也得要,算我給你的聘禮。不過以後我變成了窮光蛋,得靠你養着我。”
張悅悅笑起來:“一個月給你一千塊,夠嗎?”
“足夠,我們學校有很多學生一個月還不到五百塊生活費。”
張悅悅又笑起來:“那以後去食堂吃飯,我給你刷卡。”
平日裏兩人一起去吃飯,張悅悅從不刷卡。不僅吃飯,出去逛街、逛超市,只要涉及到花錢的事兒,她都不跟他搶,搶了他要生氣。可以說,她生活裏大部分開銷都被葉文軒包了。
葉文軒想了想道:“那你每個月多給我些錢,我付賬的時候大方些。”
張悅悅縮在被窩裏笑:“揮金如土的葉主席要變成窮光蛋,以後還怎麽擺闊?”
葉文軒見她笑得十分開心,忍不住在她臉上輕輕咬一口:“不要緊,我傍上了富婆,可以吃軟飯。”
張悅悅用手推開他的臉:“我不要包養你這個窮光蛋,年齡比我還大,我要養個比我小的!”
葉文軒抱着她滾了半圈,溫和地看着她:“年齡大有年齡大的好,會疼人。比你小的還在讀中學,小孩子一個,還要喝奶呢!”
“胡說八道!”
兩個人笑鬧了一陣子,然後相互擁着睡了一覺。
等起來後,二人一起出去吃了些午飯,葉文軒拉着她就去看房。整個元旦假期,他很豪氣地在城中心地帶高價定了兩套商品房和四間大門面,還有一棟半新的六層小樓,全部以張悅悅的名義買。定金付清,就等着後面辦手續付尾款。
“你真的不再考慮考慮嗎?以後你要是後悔了,我可不還給你!”
“考慮什麽,現在這麽便宜,不多買點以後才後悔。”
“你天天借我的名置辦不動産,你得付我借名費。”
“等你開了賬戶,我給你打理資産,少收你點傭金。”
元旦過後,葉文軒帶着張悅悅把所有手續辦完,尾款全部付清。
此時,張悅悅成了坐擁千萬房産的地主婆,葉文軒窮得卡裏就剩下兩萬塊錢,但他出門依舊不許張悅悅付賬。
張悅悅開了個賬戶給他用,他大手筆操盤,一個月的時間裏,二十萬本金被他翻了十幾倍。
葉文軒說到做到,他只取利潤的20%傭金,但也足夠他維持體面的生活,還能有結餘。
寒假一到,一群小兄弟們都聚到葉文軒和張平安家裏,連林榮和陳璐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