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當鳳凰女從良了23
當鳳凰女從良了23
剛出電梯沒幾步,走在最前頭的陸陽洲就看見往這邊跑的陸沅。
多少年都沒看見自個女兒那麽高興的樣子,陸陽洲甚至還有點受寵若驚,雙手擡起張開,做出一個迎接的姿勢。
然後他眼睜睜看着陸沅目不斜視地路過他,往自己的身後竄,撲進另一個人懷裏。
“餓不餓,要不要喝杯熱豆漿?”這是陸沅問的。
“是不是在下面等很久了,感覺你的手有點冷。”這是雲姜說的。
四目相對,愣是看不見周圍一圈人。
陸陽洲:“......”
陸陽洲沒滋沒味地收回手,低低地咳了一聲,假裝在清嗓子。
“今天好像有點降溫啊。”
作為陸總的優秀員工,察言觀色的本領是必不可少的。
衆人也紛紛看向大堂門口,滿臉認真地不知道在看什麽,領導看哪裏,他們也看哪裏。
“外邊的雨可真大啊,榮城好久都沒有下那麽大的雨了。”
“下雨好啊,再不下雨水庫都要供水不足了。”
“警車的車燈也很亮,還是紅藍色相間的。”
“是啊,都通宵一夜了,要不等會吃個早餐再回去吧。”
“啊對對對,今天放個假,明天下午在上班吧,張秘你通知一下人事考勤那邊。”陸陽洲說。
衆人齊聲道:“謝謝陸總!”
陸陽洲:“......”
你們鋪墊那麽久,就是等我這句話是嗎?
更加沒滋沒味的陸陽洲回過頭,所幸,兩人終于沒有黏在一塊了。
陸沅從紙袋裏拿出杯包裝完好的杯子,塞雲姜手裏:“我看着時間點的,溫度剛剛好,不燙嘴。”
餓了一晚上的雲姜便喝了,現在這杯豆漿不是早餐豆漿,是救命豆漿。
既暖心,又暖胃。
“這杯是給鐘姨的。”陸沅跟發禮物似的,又從紙袋裏掏出一杯。
鐘嫚雙手接過,眉開眼笑的:“那感情好,我正肚子餓呢,沅沅真貼心。”
“......”陸陽洲放下的手欲擡又止,手指扣了扣西服外套的下擺。
他認為,以自己肉眼丈量的紙袋長度應該是不能放進第三杯的。
陸沅分完手上的東西,在陸陽洲緊盯的目光中跟變魔術似的掏出另一個包裝的紙杯,遞到他面前。
“你不喜歡鮮榨豆漿的那股豆腥味,那就喝高鈣奶吧。”
老年人總因為天氣變化産生身體不适,既然不要豆漿,那喝奶補鈣最合适了。
尤其是年輕時就有腿傷的陸陽洲,沒事就多補補鈣。
“還有我的。”陸陽洲雙眼瞬間漾出笑意,眼尾細紋都比平時深刻幾分:“摸着還是熱乎的。”
握着奶白杯身的紙杯子,他來回看了幾眼,也沒喝,就攏在手心裏托着。
還對身邊的鐘嫚說:“你看這個包裝跟你的不太一樣。”
“就是你獨一份的,我們都沒有。”鐘嫚笑着說,眼睛看着,在心裏搖頭。
缺失的東西就是缺失,不是每個人都很幸運的獲得補償的機會,給予者也不見得願意給。
反過來的情況也不會少,希望得到補償的人終生得不到補償,雙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紅心踽踽獨行,最終卻摔個粉碎。
反正陸陽洲整個人都洋溢着輕快的氣息,三句話不離手上的高鈣奶,讓一衆高層誇到沒地方誇,全都在陪着幹笑。
“大家都熬了一晚上,眼睛都熬紅了,沅沅你就帶小姜...”陸陽洲頓了頓,改口道:“你們是要跟着我回薔薇莊園,還是回學校附近的房子?”
雲姜自然是等陸沅說話的,雙手捧着豆漿給康助理一個眼神。
終于等到老板下班眼神的康助理點點頭,拎着包就溜了。
陸沅想了想,她說:“還是回學校那邊吧,我的琴和練習的譜子都在那裏,明天要回學校一趟進行演出的初排練。”
“那也好,學校那邊更方便。”陸陽洲眉眼一松,說不清是遺憾還是其他,還是說:“你是要自己開車嗎?”
陸沅說:“嗯,自己開車來的。”
陸陽洲緊追了幾步,看看門外,又說:“雨大,要不沅沅你就別自己開車了,我讓老馮給你開。”
陸沅反問:“馮叔給我開車了,那你呢?”
陸陽洲無所謂道:“我用公司請的司機也行,老馮開車技術好,叫他給你開車吧。”
這次陸沅沒拒絕他的提議,點頭說好。
陸陽洲終于松了口氣,扭頭就吩咐張秘喊人。
一直待命的老馮給張秘書叫了上來,拿着陸沅的鑰匙去開車,陸陽洲便眉開眼笑地送兩人上車去。
這折騰了一晚上,雲姜也是真的累了,坐上車沒幾分鐘就開始昏昏欲睡。
雨聲靡靡,溫度宜人,還有熟悉的氣息在身邊萦繞,這勻速行駛的車輛便成了天然的搖籃,每一樣都催人入睡。
緊繃的精神一步一步松懈下來,扇子般的密長睫毛掃過鏡片,最終還是合上了。
正望着前面發呆的陸沅忽然肩膀一沉,頸側肌膚被涼涼的發絲蹭過,搔出細微的癢意。
側過臉,就能看見對方沉睡的臉,鼻梁上的眼鏡被肩膀蹭得有點歪,眉心微皺。
平時不顯,雲姜睡着之後反而是帶着憂愁的神态,不如醒着的時候舒朗。
擡起手,把她的頭更靠近自己一些。
陸沅輕聲說:“馮叔,把車空調溫度高一點。”
駕駛位上的司機依言照做,車內溫度上升,更加适合睡覺。
她扯過自己身側放置的小毯子,展開蓋在雲姜身上,人往下坐一點,特地放松身體,使她睡得更舒适。
難得的,陸沅能看見她稱得上是脆弱的表情,還有了被她全身心依靠着的機會。
要不是怕吵醒她,陸沅都想用手指把她眉心的褶皺徹底抹平,把她不願展露在人前的愁給消掉。
“是做噩夢了嗎?”陸沅小小聲地問,像是小貓求蹭蹭一樣,用臉蹭了蹭她頭發。
她心說:那希望我也能入你的夢,裝點你不知名的夢境。
只是默默許願的人不知道,自己還真入了雲姜的夢。
雲姜隔離不知道多少年,竟然夢回高中,禮堂內擠擠攘攘地坐滿了學生,全都熱切地讨論着什麽。
因為是夢,所以朦朦胧胧地聽不清,只能聽清一字半句的“表演”“特長班”“晚會”等幾個詞。
她正坐在紅絨布包裹的柔軟椅子上,禮堂頭頂的燈光剛好在頭頂自上而下的投下光芒,燈光主要彙集在自己的膝蓋上,像是她周圍唯一的光源。
她就盯着膝蓋上的單詞本發楞,專心地背誦,從不曾擡起頭過一樣。
本該白淨整潔的頁面上做了零星筆記,秀氣端正的字體已經有了成年時候的筆鋒,擁有者顯然很經常使用它,硬挺的紙張都變得柔軟。
雲姜默了默,伸手将巴掌大小的單詞本翻到第一頁,第一行就是那個衆所周知,兜兜轉轉又是它的單詞。
abandon.放棄。
雲姜:“......”
好吧,放棄探究這個夢境。
“雲姜,還在背單詞啊,難得學校讓我們這種高三狗參加課餘活動,你不看表演嗎?”
隔壁伸出一只胳膊來,穿着深藍校服的同學拍了拍她的肩膀,雲姜順勢擡頭,卻看見一張模糊的人臉。
女同學不知道是得到了什麽回答,落在肩膀上的側辮動了動,作搖頭狀。
“要是不看多浪費,這次考試只是丢了三分而已,照樣不影響你年級前三的成績啊。”
雲姜只知道自己簡單地回答了幾句,視線不受控制的又落回了單詞本上。
頭頂的燈光暗了下去,音響奏起了開場樂,舞臺上上表演的學生來來去去了一波又一波,沒有任何人能引起她的注意力。
雲姜就借着微光背單詞,明明看不清單詞本上的字跡,固執地不願意擡頭。
“...接下來,讓我們掌聲歡迎特長班三班陸沅同學帶來的《告白之夜》!”
熱烈的掌聲在話語剛落的時候便炸起,或許每個學生不一定清楚年紀第一是誰,但特長三班的陸沅沒人不知道。
掌聲稍稍停歇的時候,小聲的讨論也綿綿不絕。
“特長三班的陸沅回來了,她不是剛開學沒多久不是請了長假出國去了嗎?”
“一禮拜前就回來了,沒上學而已。”
“我聽說好像是因為她媽媽......”
後面的話雲姜沒去聽,早在先行的鋼琴樂聲響起的時候,她的全部注意力已經放在了臺上獨立的女孩。
她天鵝般傲然立在舞臺中央,身上穿着純白的小禮裙,天生深栗色的長發挽起,露出光潔修長的後頸,神情沉靜。
瓷白的雙臂擡起,一手扶琴,另一手持弓,目光不落在任何地方,只專注地看着手上的小提琴。
舞臺上的燈光和雲姜的目光都彙聚在她的身上,站在原形燈光的女孩映在雲姜眼裏,她就成了唯一的光。
動作随着音樂節拍而動,舒緩悠揚的琴聲緩緩流出,沿着身前的話筒和精良的音響響徹整座禮堂。
以音樂為寄托,肆意的展露自己的真實情緒,不必去挂着禮節似的笑意迎合觀衆。
她總有用音樂叫人安靜的魔力,零零散散的說話聲也不再有,全身心随着演奏者的樂聲沉浸進去。
漸漸地樂聲拔高,樂章走向最終的高.潮,空靈高昂的樂聲鋪滿整座禮堂,延綿難絕——
砰的一聲,攤在膝蓋上的單詞本滑倒在地,驚醒了沉迷其中的雲姜。
躺在床上的人猛然睜眼,樂聲仍在,原來是手機響了。
雲姜伸手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也不看,就滑動了接聽鍵。
沙啞慵懶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喂?媽?”
“沒有吵醒我,公司今天放假我剛好補覺睡到現在,是應該起來吃飯了。”
雲姜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就出房門。
她身上的襯衫沒來得及換下,褲子也給睡得發皺。
早上都是陸沅把迷迷瞪瞪的她半扶半抱地拖上來的,一進房門就摔在床上卷被子,直接睡個昏天黑地。
陸沅幫她卸妝都沒能涼醒,頭發都亂七八糟的翹着。
落地窗外的天空已經停了雨,時間将近黃昏時分,大片灰蒙蒙的雲壓在城市之上,只吝啬的露出一小塊湛藍色的天空。
“都好,最近加班比較忙,忘記打電話給你聊天了...”
正在通話的人第一時間就打開了對面的房門,發現裏面沒人,就開始滿屋子的找人。
無頭蒼蠅似的亂晃一圈,最後雲姜才後知後覺地擰開練琴房的房門,終于看見了想要尋找的對象。
樂聲戛然而止,陸沅停了手上的動作,詢問道:“怎麽了?”
雲姜朝她亮了一下通話中的手機,示意她繼續。
看見人了也不進去,就靠在門邊,就着樂聲通電話,嘴邊的笑意就沒下去過。
雲姜還對電話那頭的雲媽說:“好聽吧?等家裏樓下的楓樹葉開始紅了,我就去接你和小娟過來看演出。”
那邊的陸沅拉的更認真了,甚至是炫技般的演奏,心裏盤算着要留多少張家屬票才合适。
“沒事,我也聽不懂,但就是覺得好聽。”
雲姜擡起頭,邊跟陸沅對視,邊跟電話那頭的媽媽說:“當然了,她很希望你能來。”
如果陸沅眼前有鏡子,就能看見自己的眼睛就跟落滿了星光一樣明亮。
事後,陸沅靠在冰箱上慶幸沒人來敲門投訴她。
她抱着手臂說:“小提琴音色高亮,穿透力強,開着門練琴聲音能傳得很遠的。”
身邊的人穿着圍裙,鍋裏正在煮熊嫂提前包好的馄饨,胖乎乎的馄饨在滾水裏翻動。
雲姜說:“我們住在頂樓,應該不會吵到下面的人吧。”
再看幾眼鍋裏的情況,雲姜說一句好了,就關火。
陸沅立馬不去糾結小提琴會不會被投訴的問題,轉身就出去:“終于好了,我這就放電影。”
因為懶得出門,一人分一碗馄饨,雙雙擠在客廳沙發上,拉了窗簾關上燈,電影就開始播放了。
就着馄饨喝着湯,順便來點薯片雞爪子,看完了整部電影。
等到真兇終于落網,一切真相大白,開始播放片尾曲的時候,兩人都覺得有點遺憾,心中嘆氣。
遺憾不在于這個犯人為愛人尋仇而只身犯險,一路走到黑永不後悔,将赴死當終于團聚的悲愛情節。
而是遺憾在——
雲姜/陸沅:殺人犯裝鬼吓人的時候她怎麽不尖叫一聲撲我懷裏呢?
因為雙方膽子都夠大,反而沒有迎來的喜聞樂見的“嘤嘤嘤快讓我抱抱,我真的好害怕,一不小心就開始親親”的撒嬌情節。
陸沅扼腕:就不應該因為早上姐姐的表情好脆弱讓自己産生也能被撒嬌的想法。
雲姜也扼腕:我都等好久了,殺人犯都把頭滾了一地了,愣是沒等到尖叫聲。
“沒想到這電影名字那麽青春暧昧,裏面全是滿地亂滾的頭。”雲姜癱在沙發上,滿臉的四大皆空。
陸沅深感欺騙:“是啊,影評人還說很适合情侶單獨觀看。”
雲姜狠狠地沉默了,半天才說:“開頭就是櫻花樹下表白,才過了十分鐘主角女友就給埋在樹下,之後全程追兇殺人。”
別的愛情暧昧電影看着看着就能打個啵,這個電影看着看着就想給導演打一拳。
到底适合哪門子的情侶看?
“封面詐騙,簡介詐騙,影評詐騙!”陸沅越說越氣,翻出手機來:“我這就去寫影評罵導演去!”
“看看其他評論是這麽說的?”雲姜也湊過來看。
兩個腦瓜擠在手機前,陸沅點開評論區,手指一劃,就看見清一色的好評。
什麽場景唯美,兩位主角的感情線浪漫動人,劇情感人肺腑,很容易讓人想起前任。
甚至連看完也想去談像這樣甜的戀愛的話都能說得出來,也不怕遭報應!
特別是那個大篇幅贊美的影評人特地說道:要不是我是一個單身人士,能和戀人一起觀看這部電影,那是一件多唯美浪漫的經歷。
雲姜:“......”
陸沅:“............”
你們這些人,為了騙到別人,簡直喪良心啊!
何其險惡的用心,天天情侶把路人騙進去殺,這次路人崛起,反把情侶騙進去殺。
雲姜一臉嚴肅的把手機拿過來:“我也要寫影評,我不能是唯一的受害者,也不願意去做身懷反骨的揭發者。”
所以她也要托拖別人下水。
雲姜,其實很記仇一女人,把有仇必報四個字刻進了DNA裏。
看着啪啪打字,手指掄到飛起的雲姜,陸沅:“......”
你現在就真挺有反骨的。
今天的青山,又是純愛戰神的一天(仰望天)
ps:明天要上千字收益榜,明天的更新将在晚上十一點半左右更新,小可愛們可以等到後天的更新一起看。
推推預收文《渣A拒絕走追妻火葬場劇情》
霍琬是火葬場渣A文裏的頂級人渣alpha,她作為頂級豪門的掌權人每天正事不幹光顧着談戀愛。
作為古早狗血虐身虐心文的霸總狂攻肯定還具備以下因素:
——她霸道,她紅眼,她掐腰,她索取無度,她智障撒幣。
那麽她的女主一定是一個惹人憐愛的可人兒,
——她美麗,她堅強,她不屈,她備受折辱,她帶球跑路。
最後兩人上演O逃A追O插翅難飛,來一場差點骨灰都燒沒了的追妻火葬場。
這種令人看了半夜做噩夢的劇情,霍琬堅決否認做噩夢的人是她。
預知到自己是被劇情控制的火葬場渣A的人渣alpha,霍琬自然不能坐以待斃。
為了擺脫劇情,改變導致霍氏瀕臨破産的結局,霍琬尋求各種方脫離控制。
務必做到家裏的燈泡都不給那個Omega帶跑的程度,讓她無球可帶,無火可燒。
卻意外地撞到了一個不受劇情控制的女人,頓時驚為天人,毅然決定與她定下協議情人關系。
玫瑰般的女人成為她的情人,是人人羨慕又暗暗看低的家主情人,她卻半點不在意,依然活得肆意張揚。
被劇情控制人生的霍琬已經打定主意魚死網破了。
那個慌亂的女人撞進她房裏,驚慌失措如被抛棄的幼貓,紅着眼眶說:“幫幫我,幫我報警,有人要害我!”
靜靜等待中藥的主角O進來就采取防護措施的霍琬迅速掏出手機報警。
結果傳出新聞,霍氏集團掌權人霍琬一A禦兩O,還給救護車拉進了醫院,玩得老花了。
明明是見義勇為的霍琬:辣雞媒體!還我名譽!
轉過頭,應該被要求澄清耀眼的女人朝霍琬伸出手,眉眼明豔。
“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喬施,大小喬的喬,西施的施。”
冷淡如霍琬,猝不及防被這笑容燙了一下,提出了三年的情人協議。
誰不知道霍家的霍琬天生性冷淡,葷素不沾,年紀輕輕就把自己活成了苦行僧。
至于她會真心待情人這件事,說給小孩聽都不信。
都等着看那個妄想嫁入豪門的小明星的笑話,結果等啊等,等啊等,只等來了結婚請柬。
衆人:???
主角O:???
1.冷豔寡言alpha攻x美豔肆意beta受,霍琬x喬施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臨淵、雨瑾暄、清泉石上、玄及、洛希極限、阿摯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微擾理論、每天都在為cp死去活來 20瓶;刀匠楊青 15瓶;zero 13瓶;阿摯、書荒的小兔子、電子 10瓶;拾柒 8瓶;Ice 6瓶;木易 5瓶;17622433 2瓶;柒貳捌玖、一顆泡騰片、坐等有緣人、CAIG、阿長、sh、民政局、Y.、安、硯寧、肉醬豁稀泥 1瓶;
謝謝小可愛們!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