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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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東軍來的陸軍大将正是植田謙吉。植田由江淮戰區觀摩回來,路過南京,小憩數日,本來即刻要趕回旅順,卻偶然聽說抓了個中國第一流的戲班子,忽然想到北平的舊事,難道是三輝班的人?再一打聽,果然不錯。急忙叫來井藤,要他把羽飛交給自己帶走。

南京雖然淪陷,北方的局勢還不明晰。開戰以來,關東軍被陸續抽調前往中國戰場,滿洲國國境防務日益空虛。石立峰這個狡詐的軍閥掐準時機興風作浪,安東省;奉天省;吉林省;熱河省;黑河省這些重要的區域都被他攪得極不安穩。他還兼任鄂豫皖三省“剿總”副司令,聲東擊西,搞得植田想找他談判都沒借口。

石立峰很精明,表示和關東軍“唇齒相依”,實際上并沒有任何實際舉動。植田醞釀要頒布的《國兵法》,規定滿洲國20至23歲的男性都有服兵役三年的義務。每年春季征集20萬人,予以軍事訓練,主要是充當工兵,修築軍事堡壘,或者協助警察維持地方治安。不适合服兵役者要參加為時三年的勤勞奉公隊,從事土木工程建設。這個法規必須借助石立峰的力量才能完整實施。以支那人治支那人,是繁榮大東亞共榮圈的必定選擇。

是人都有弱點,石立峰也不例外。他的弱點就是他那個出身皇家的郡主夫人。對這位夫人向來言聽計從。植田早就想在這個夫人身上花些心思,結果情報機構提供來的信息,讓他差點笑出聲來,沒想到七十萬關東軍興師動衆久攻不下的難關,軟肋竟在一個中國美少年身上。這也難怪,按中國人的說法,叫做“自古嫦娥愛少年”。石立峰雖然是個人物,可惜女人們從來對政治軍事不感興趣,只喜歡漂亮的小白臉。尤其是有閑的貴族太太和小姐。飽暖而思淫欲,男女皆同。

關東軍的本部遠在旅順口,然而石立峰的司令部卻在沈陽。植田謙吉為了早日把這個滑頭的中國軍閥套牢,也只好趕來沈陽附近的長春臨時駐紮。一路将羽飛押在身邊。植田發現這個少年的面龐上總有細密的汗珠,偶爾還會發出壓抑的低咳。遠不似一年前北平初見的風神如玉。

植田記得初遇時,這少年行止從容,未語先笑。如今守在身邊,反倒成天不發一言,除了剛開始植田列出條件的時候,他說過幾句存心嗆人的話,幾乎就沒再開過口。植田謙吉有自己的計劃和步驟。即使這個少年的态度令他非常不滿,也不曾對他怠慢過。植田可不想日後和石立峰談判的時候,落下個野蠻無禮的口實。他拟定的期限是兩周。兩周後如果繼續冥頑不化,那就不得不先禮後兵了。

在這等待的兩周時間內,植田要提防的是少年趁機逃跑。畢竟這是個自幼習武的功夫小子,不是等閑之輩。除了安排憲兵們日夜看守之外,還在他的屋子外架上高壓電網。可是植田卻發現,羽飛并沒有要逃跑的跡象,甚至連逃跑的意願都沒有,也許繼親眼目睹師父師母悲慘身亡之後,他真的相信了關東軍已經抓住他妻子的謊言。

如果不盡快把梅點莺找到,就再沒有可以控制這個少年的籌碼。植田有些憂心忡忡。根據敏銳的直覺,他知道這個少年很難對付。

随着最終期限的臨近,植田有些煩躁。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盼望在限期到來之前,聽到羽飛妥協的消息好,還是發生什麽奇跡,讓石立峰主動找自己談判更好。中國戰區的形勢瞬息萬變,“九一八”之後,關東軍和中國東北軍的關系一直很微妙。站在關東軍的利益角度,中國版圖在心眼狹小、追名逐利的中國人之間來回飄搖,無非是場滑稽的鬧劇。植田關心的是開礦、設廠、移民和在葫蘆島築港,關心勤勞刻苦的大和民族如何揚威東亞、傲視全球。為了這個目标,他願意和自己從心眼裏鄙視的那個東北軍閥坐下來談判;願意在中國平民的屍山血海和惡毒詛咒前升起潔白的太陽旗;甚至于願意為了這目标,站到那個中國少年的對立面。他曾經希望他能擁有這個朋友,這個象征了中國文化的精靈,這個凝聚了原生态純真的珍寶。植田的心仿佛幹涸的泉,悄悄開始裂縫。

他們不是曾經有過約定嗎,約定了看那少年濃墨重彩的一出戲;他們也曾經同席舉杯,品那樽中美酒,聽他說條條的班規…….滿盤亂棋,險招頻出,黃梁天已暮,為了贏這一局,難道真的要舍了那珍珠般無塵的白子?

植田心中湧動怪異的暗流,猙獰的愉悅開始漲潮。少年啊,少年,你是天生的盜,偏竊無辜的魂。不如舍你去吧,就讓我親手舍了你!

東方欲曙時,植田換上了整潔的黃呢軍服,有條不紊的跨上軍刀。應該說今天在刑訊室和那個中國少年見面,是自己先敗了一局。好在勝敗無常,這一局的起勢,似乎已勝券穩操。

由住處往刑訊室的路上,植田看到地面有些潮濕。太陽在雲層背後,連溫度也被阻隔了。一片嫩綠的紅楓樹葉在前方悠悠飛舞,沒有落在地面,向牆外騰躍的時候,輕輕刮在生鏽的鐵絲網上,鑲嵌在那兒,像只靜止的蟬。

植田盯着羽飛看了很久,眼前這個身材高挑,臉龐未脫稚氣的少年,身上可能已經帶了較重的傷,缺乏血色的臉龐上滿是密布的汗珠,這個強迫的姿勢也許牽痛了傷處,男孩子的身體有些控制不住的抽搐,發出陣陣痛苦的低咳。因被士兵們擰住雙臂的緣故,肩膊上勻稱的肌肉塊清晰隆起,勾勒出簡潔的線條,盡顯青春少年的陽剛之美。在刑訊室蒙昧的燈光和火盆的映照下,彌漫出撩人的韻味。

負責刑訊的士兵熟練地揮起了皮鞭,皮鞭抽在肉體上發出“噼啪”的悶響,第一鞭抽在少年的後背上,第二鞭抽在臀部,第三鞭抽在大腿,三鞭抽下來,羽飛仍未求饒,只是揚起臉,冷冷瞪着對面的植田。一般來說,就算是身體健壯的中國東北漢子,也不可能在這樣的鞭打下熬得住不哭號,這個清秀的少年一定也不會例外!鞭哨淩厲,在疼痛中煎熬的羽飛漸漸滿臉是汗,反吊着的雙臂欲斷欲折,一下一下的鞭打猶如刀割般厲痛,那是從小到大沒有承受過的痛苦。他現在才明白,師父體罰抽鞭子和真正的刑訊拷打完全是兩回事,在北平被師父體罰從來沒有這樣的痛苦,甚至卧病數月也沒有這樣的痛苦,他并不知道這樣鞭打下去自己是否經受得住,鞭子卷過腰部的槍傷時,裏外一起迸發的劇痛幾乎令他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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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田拿着點燃的香煙靠近了羽飛的胸脯,明滅的煙頭觸及羽飛流着汗水晶瑩光滑的胸肌時,發出“嗤”的一聲輕響, 冒起一股青煙,随之而來的是羽飛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哼。

羽飛被反吊着的身軀由于劇痛掙紮了幾下,但這樣桎梏住的身體可掙紮的幅度很有限,汗水順着臉龐往下滴淌。

植田低笑着問:“現在,你是願意合作還是願意繼續挨打?”

羽飛仰着臉,身軀在微微顫抖,因為痛苦,淚水似乎不受控制的要溢出眼底,什麽是非,什麽恩怨,那些和此刻的痛苦都沒有關系吧,但是,卻有清晰無比的意念告訴自己不能妥協,不管即将面對的是什麽。羽飛把頭擡高,将淚水用力收住,咬緊牙,并不理會植田。植田猛吸了一口香煙,将煙頭按在了少年幾乎看不到腋毛的腋窩裏,羽飛的身體一顫,小巧的喉頭蠕動了幾下,将痛苦的呻吟壓制下去。

士兵們拖來一張椅子,用腳踢羽飛的膝蓋,想讓他在椅子後面跪下來,帶馬刺的皮靴将少年的雙膝連皮帶肉刮下幾層,卻沒能把他的膝蓋弄彎。士兵們把少年推倒在地,用手臂粗的木杠将他的雙腿自膝蓋處牢牢壓住,然後一左一右拎起少年的上半身,強行向上扳,只聽一聲悶響,少年昏了過去。

一旁的稻桓少佐報告說:“兩條腿都壓斷了。”

植田示意繼續。于是士兵們将少年拽到椅子後面,扯過他的兩手攤平。這雙手實在是男人裏少見的漂亮!不難想見,這樣的手撥動琴弦,或揮毫潑墨時,必定撩人心扉。植田出神地看着士兵們将那雙手緊緊按在椅子面上,拿鉗子夾緊一根縫衣針插在他食指的指甲縫裏,用鐵錘把它敲進去。少年從昏迷中被痛醒,喘得幾乎要斷氣,但卻沒有任何求饒的表現。再往中指裏釘進一根,問:“合作還是不合作?” 少年又昏死過去一次。

釘無名指的那一根針尖從手指的第二個關節上穿了出來。釘滿了他右手的前四個指頭,再逐個地釘他的左手,也釘滿了。手背上和椅子面上到處流着血水。

“合作還是不合作?”

他甚至還有力氣擡起頭挑釁地看了植田一眼。

“腳。”

士兵們把少年推倒在地上,讓他兩腳并攏,腳底貼着一塊厚木板用繩子胡亂地纏緊,腳尖垂直向上。再挨個地把鋼針釘進他的每一個足趾中去。鋼針一直刺進趾根。他第三次昏迷過去,弄了半天才弄醒。

羽飛的渾身上下都在錐心刺骨的痛,視線也開始模糊,他吃力的呼吸着,勉強打起精神,居然看見植田的手按在腰際的東洋刀上。不會吧?難道這樣便宜就把自己解決了?如果是真的,那真是太幸運的結局。羽飛還沒弄明白怎麽回事,對方已經出手了。

植田揮刀的速度極快,似有微風掠過,羽飛身上的衣物已逶迤落地。植田雖然多次幻想過這位中國少年的裸體,可當活色生香的實物呈現面前時,還是不禁一陣目眩:單薄不失英武,稚嫩不輸狂野,那是适合親吻與呵護的清新,那是适合女人纏繞和索取的性感,那是俳句歌詠中的優雅與光芒。少年似乎尚在發育中,兩條富有彈性的長腿緊實光潤,沒有體毛。除了肋下有片發黑的滲血傷處,整個線條明晰的身軀都煥發出奪目的活力。日本兵們将少年按在地上。

少年的眼神裏閃過一絲驚慌,大約是已經明白即将發生什麽,如受困的小獸一般拼命掙紮。然而,重傷的身體被士兵們牢牢鉗住,少年掙得冷汗交流,咳喘頻頻,卻徒勞無功。

植田以指尖徐徐劃過那誘人的花蕾,“還記得你師父臨終的時候寫過兩句話:山河一日有血色,三輝一日無管弦。今天我也要寫兩句。”将嘴挨在羽飛的耳邊,一字一頓道:“中華從此無白羽,帝國帳下有新歡。”

解開軍褲上的紐扣,掏出攢得鐵硬的巨根就刺,然而未經人事的蜜穴閉合太緊,植田只得用手指伸過去幫忙,用力撐開,一面腰部盡力頂入,大量的鮮血順着植田的手指奔湧出來,植田竟未聽到羽飛的慘呼,劇痛令他身體痙攣,嘴唇已被牙齒咬爛,卻始終未發出任何哀號。看在植田眼中,似是蔑視他征戰的威嚴。不由怒意橫生,使出十分力氣對着小人兒猛撞,碩大的利刃在柔韌濕潤的甬道裏刺突,羽飛渾身上下冷汗如雨,緊繃的皮膚閃耀出誘人的光澤,室內一片靜寂,只聽得肉體相撞的聲音,植田按住少年的肩膀大力馳騁,低低笑道:“我是第一次品嘗中國的美少年呢,也請你不要忘記自己的第一個男人。”說着又是一陣蠻撞。

這個男孩子雖然難受到了極點,眼神卻散發出極致的誘惑,這誘惑絕不是他有意識表露的,而是渾然天成,看他一眼便會被吸引住,即使是敵對的雙方,還是無法抗拒這種吸引。植田喜歡這個中國少年,喜歡看這個中國少年即使在承受淩虐侮辱時仍然明亮的雙眼,喜歡那充滿迷人魅力的仇恨和抗拒,他要繼續刺激這個美少年,他要親手讓這個少年融化!羽飛終于支撐不住昏了過去。

植田一連釋放了數次,才将身體抽離出來。系好褲扣,在椅上坐下,接過随從遞來的毛巾擦了擦汗。端詳着地上昏迷的少年,植田腦中突然閃現出一個靈感:這樣完美的年輕男性,如果注定要被毀滅,至少應該在毀滅前物盡其用。

轉頭喊來稻桓少佐,問道:“我們的滿蒙開拓團裏面,長春這裏有多少?”

“五千人左右。”稻桓少佐回答,“只有不到兩千男性移民,其餘都是女性。”

植田說:“是啊,國內的青壯年都在前線,每天都在不停的死去。作為一個征戰中的國家,男人稀缺可不是什麽好事呢!你去挑三十個年輕美麗的女人,不在月經期的,盡快帶到這裏來。”

稻桓辦事一向利落。不到一個鐘頭,已帶着數十名日本女人前來複命。植田逐個過目,滿意的點了下頭,示意女人們脫掉衣服。女人們遲疑了片刻,面面相觑,到底還是服從地将衣服脫下,疊得整整齊齊放在一邊。女人們白生生的肥美肉體,在充滿張力的刑室裏充盈着奇異的風情。

植田肅聲說:“作為大和民族的女人,你們天生的使命,就是為帝國繁衍生息。為帝國的未來,儲備最優良的後代。這是光榮的職責,也是你們不容推卸的義務!”

女人們害羞的垂着腦袋,聽到這番訓話,都恭順的點頭。

稻桓不知植田想做什麽,錯愕的望着面前的陸軍大将。植田用力揮動雙拳,幾乎是吶喊的大呼一聲:“因此,我們需要最優良的基因!”

這震耳欲聾的狂呼,使得地上昏迷的羽飛略微動了動,艱難的睜開眼睛,卻聽到仿佛極遙遠處飄來一個聲音:“我已經把我們國內最美麗的女人都送到你面前了,過去那些條件你不答應,沒有關系。只要你去抱一抱這些女人,也同樣可以獲得自由。”

植田見羽飛神智不清,拎了桶涼水潑上去。水将黑發淋成一束束流暢而飄逸的線條,千絲萬縷披拂在清秀的面容上,當羽飛由昏迷中擡起頭時,那鐵盆裏橙紅的篝火正映照在他臉上,植田身後的女人們竟發出亂紛紛的驚嘆。

羽飛恍惚中看到對面一排全裸的女人,以為自己眼睛發花,用力甩了下頭,才知道不是幻覺。植田說:“怎麽樣,心動了吧?哈哈,這可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豔遇啊,就算是你這樣漂亮的少年,大約也曾經幻想過吧!”

因為肺部的槍傷拖了太久,羽飛近日總是處于高燒和半昏迷狀态中,被冷水一激,頓時劇咳不已,血一口一口順着嘴角溢出去,渾身陣陣發冷。好久才有力氣說出話來:“一國男盜女娼,盡是見不得光的獸類,不要髒了我的眼睛!”

植田并不發作,繼續勸說:“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應該是體力不夠吧!這些女人裏面,一定有你比較喜歡的口味,你可以随便挑幾個。”

羽飛沒有說話,只是調轉了目光,再不看對面的裸女們一眼。

植田思考了片刻,回到裸女們面前,審視半晌,喚出一個豐乳翹臀,樣貌純真的少女。少女的胸部很美,底盤渾圓,弧度贲張,瑩白若富士山的積雪,那嫣紅的茱萸仿佛渴望的唇,顫巍巍朝天祈求雨露的滋潤。順胸廓往下,如羊脂塑就的中國花瓶,在恥骨部位盛開一個肥沃的田,呼吸帶出了細微律動,寸寸俱在邀請醉人的耕耘。植田牽着少女的手來到羽飛身邊:“你這個年紀的男人,總是非常害羞的。我知道,你不好意思選。現在我替你挑了一個。你一定會喜歡。”

少女看了看植田,那單純的眼睛裏并無抗拒的态度,相反卻有忐忑的喜悅。将雙手交疊在小腹前,對羽飛深鞠一躬,怯怯的以中文說道:“請多關照!”

羽飛呼吸艱難,由于咳出太多血,聽覺和視覺越來越模糊,在短暫的清醒之後,神智又瀕于昏惑,似醒非醒之中,忽然感到下體被濕潤柔軟的東西含住,只覺得血往上湧,将那女人狠狠一推,暴喝道:“滾開!”

少女跌出數米開外,委屈的啜泣起來。植田見狀,吩咐女人們穿上衣服,依舊讓稻桓少佐帶走。獨自在室內踱了個來回,态度悠閑得似乎在仲夏的綠野上信步,良久,才低聲吩咐:“上電刑!”

左右的日本兵将羽飛飽滿小巧的臀瓣扒開,剛才緊閉的蜜穴已被擴成一個狼籍血洞,無法閉合,鮮紅和稠白的液體夾雜一起,順着股溝流淌。植田手指夾着電極探進穴道中去,摸索到狹窄的甬道中那突起的圓潤腺體,将電極片緊緊貼在上面。少年的性器十分潔淨,如果不是知道他已經娶妻,幾乎要以為這是一個處子的器官,那裏看上去并未經過頻繁的性愛,色澤青澀,形态完美,有着淡淡的體香。(以下删去142字)

植田這才慢條斯理的立起身來,感嘆道:“真是櫻花般美豔的少年啊!只有男人,才能真正開墾你,現在,你已經是我的男孩了,感覺如何?這樣的身體,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呢。還是別再逞強了,你不适合這裏,你是為了被愛憐才降生的,我們和解吧,我會讓你知道,被帝國的名将之花專寵,是怎樣的殊榮。”

植田仔細觀察了一會這個沉默的中國少年,經過剛才的蹂躏,少年已非常虛弱,嘴角邊大量暗紅的血沫順着下巴滴落,像暴雨初停時的屋檐。他徐徐擡起頭,盯着植田,竟毫無妥協之色。

植田吼道:“再不答應的話,你會後悔的!”

少年聲音低弱,卻吐字清晰:“如此多廢話,竟也能統帥三軍,真是小國寡民!”

植田怒起,對随從做了個手勢。開關扭動,表盤上紅色的指針猛地跳過幾個刻度,少年的身體似是被猛然擊中,在刑架上彈了起來,這個迄今為止在種種摧殘下連呻吟都不肯的少年,終于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随着戰栗的身體,乳白的體液在空中飛濺,持續不停,抛灑出一道道驚心動魄的白泉,白漿之後繼之殷紅,噴射不止。少年的身體軟綿綿挂在刑架上,昏死過去。植田斷開電流,走到羽飛身邊查看,電極吸住的##呈現出烏暗的紫色,鮮血混合着白色的體液,由腫脹得爆裂開來的鈴口緩緩流淌出來,無數皲裂的傷口細如血絲,布滿了##的皮膚。下方的球囊仍在劇烈痙攣,微微跳動。植田伸手把玩了一會,低聲說:“可愛的小兔,我會讓你跳得更快。”

轉身在扶手椅上坐下,抿了口醇香的烏龍茶,說:“用水潑醒。繼續!”

一盞茶飲畢。植田感覺有些累了。刑訊室的燈火冷飕飕照在少年的身上,下身已鮮血淋漓。原本粉嫩的器官,如今變成血肉模糊的一團。血水順着大腿根部一直流到纖細的腳踝,在肮髒的地面上聚成一個血潭。少年的頭低垂在空中,無聲無息。植田無聲的嘆了口氣。沉吟片刻,說道:“找個醫生來,別讓他死了。”

此時走進一個少佐,來到植田身邊,附耳道:“人帶來了。”

植田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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