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楚墨山莊
麗山,最大的山莊——楚墨山莊,金絲床幔拖延至地,華美的紗帳內,春光旖旎。
曾為萬花樓中最紅的花魁,茉美兒,柔軟妖嬈的身軀纏在慕恒宇精壯的身上,如白玉般細嫩的手臂緊緊的抱着他寬闊的後背,優美而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緊的夾在慕恒宇的腰際。
慕恒宇那因為習武而長滿繭子的右手,在茉美兒光|裸柔軟的身上來回游走,引得茉美兒連連發出媚人心神的呻|吟之聲。
慕恒宇的眼眸終是染上一絲情|欲,他微眯雙眼,便直接馳騁床榻的沙場之上,銷魂的快感瞬間蔓延至全身……房間裏一片旖旎春|色。
而房門外,此刻正站着一個絕色少年,他一襲白衣,背門而立,聽着室內的嬌喘低吟,面上的神情沒有絲毫波動,只是獨自望着院中抽新芽的瓊花樹出神。
一只罕見至極的雪豹,卧在少年的腳邊,它脖子上挂着一枚精小的金鎖,獠牙尖尖,安靜而危險的掃視着院中的一切。
眼下的虞小萱,于車禍穿越而來,一睜眼,便已經成為一只體型肥碩的野兔,雖然虞小萱萬般不适應,可是比起死亡,重新又撿了條性命,她該慶幸的,也倒真沒什麽可抱怨的。
清澈的溪流邊,虞小萱半閉着眼睛,十分惬意的把腦袋枕在了軟軟的青草上。
潺潺的流水聲,和着清脆的鳥鳴,一切都顯得那麽祥和而美好。
然而,草叢裏忽然發出的一聲響動打破了這份美麗。
真是……真是不讓人好好享受一下大自然……虞小萱十分不悅的眯着紅色的小眼睛,看向了發出聲響的地方。
一只雪白的雄兔子猛地從茂盛的草叢裏竄了出來,停在了虞小萱的面前。
陽光照耀在這雄兔子白色的皮毛上,反射出了刺眼的光芒。
虞小萱看着,不禁在心裏贊嘆起來:這只雄兔子的皮毛好漂亮啊……要是能扒下來給自己換上這純色的皮毛,啧啧,當兔子還真算是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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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兔子同樣打量着眼前的虞小萱,驚豔得差點流口|水,她那雙毛茸茸的耳朵低低的垂在兩側,一身黑白相間的皮毛,像虞小萱這樣的雌兔,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呢。
雄兔子當即撲了過去,對着虞小萱跳起了求歡之舞。
縱使再愚笨,此刻虞小萱也看明白了這只雄兔跳求歡之舞的意思了。
虞小萱一驚,瞬間從地上跳了起來。
即使虞小萱現在的身體是只雌兔,可她的靈魂還确确實實是人的,要她堕落到要跟只雄兔子交|配……那還不如直接叫她去死來得更痛快些。
極其羞憤的瞪了雄兔子一眼,轉身,虞小萱以最快的速度蹿跳進了面前的草叢。
即使心儀的雌兔毫不給面子的逃走了,雄兔子卻仍舊不死心的緊緊追在虞小萱後面,随她在草叢中跑跑跳跳,一路飛馳。
拼命地往前跑着,偶爾回過頭去看,卻看見那雄兔仍舊跟在她的身後,對她窮追不舍。
此刻的虞小萱真恨不得能有雙翅膀飛起來,這樣就不用被這不要臉的雄兔子死追着了。
畢竟她還只是只小雌兔,體力已經明顯的開始漸漸不支,眼看追在身後的雄兔越來越近,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氣喘籲籲地使勁往前蹿跳着。
千鈞萬發之際。
身旁意外地傳來了豹子的怒吼聲。
随即,一只漂亮至極的雪豹從灌木叢中撲了過來,按住了追在虞小萱身後的雄兔子,然後狠狠的咬斷了它的脖子。
一時間,血腥味蔓延在了四周的空氣中。
閃身鑽進了草叢中的土洞裏,虞小萱心驚膽戰地趴在土洞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會發出任何輕微的響動,那只雪豹便會發現她,然後将她像那只雄兔般兩三口吞進肚子裏。
原來兔生也是如此挺險惡的,之前差點被只雄兔給非禮,現在又差一點被豹子給吃掉,土洞裏的虞小萱搭着耳朵,一邊十分不滿地在心裏發牢騷,一邊看着洞外的情況,小小的紅眼睛眨也不眨地,緊緊地盯着外面。
雪豹吃掉了雄兔,嗅了嗅周圍,并沒有發現躲在土洞裏的虞小萱。于是又跑向了其他的方向,開始尋找其他的獵物。
雪豹的身後,還跟着幾個黑衣侍衛,好像是在低頭尋找什麽。
“怎麽,還沒有找到麽?”一個輕柔聲調響起,音若天籁,猶如春風拂面般動聽。
這時,黑衣侍衛們由中間閃開一條通道,将一位身穿白色衣衫,面容秀美絕倫的絕色少年讓了出來。
“回爺,還沒有找到玉佩。”
環顧了片刻四周茂盛的林草,少年不由得皺了皺漂亮的眉毛“确定美姨的玉佩是在這裏被弄丢的嗎?”
“是,夫人游玩時曾在此歇息過。”
少年削薄的唇角冷冷的繃着,估量半響,不容置疑地下令,道:“那就放火把這裏燒掉之後再找。”
少年聲音慵懶輕柔,卻透着一股天生般的威嚴。
“是,屬下這就辦。”領首的黑衣人恭順的應着。轉身,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瓷瓶,麻利的将瓶中的白色藥粉抖灑出來。
白色的粉末随着陣陣清風,飄飄灑灑的落在周圍的林草之間,鮮嫩的葉兒、小野花在沾到白色藥粉時,幾乎是在一瞬間皆失去了原有的水分,變得幹枯異常。
地上茂密的草叢已經枯萎不堪,樹木的枝葉也早已經幹枯衰敗了,空氣中滿是濕熱,充滿了藥粉的刺鼻味道。
那些林草……竟然、竟然全部都幹枯了?這,未免也太過于詭異了些。
虞小萱不由看得目瞪口呆,身子也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不待她回過神,卻聽見了少年輕柔地吩咐聲。
“放火。”
少年遠遠地站在空地之上,望着滿眼的繁茂翠綠,面上神情柔和而散淡。
眼看黑衣侍衛即将要點火,虞小萱再顧不得其他的了,撥開早已枯萎的草叢,兩只有力的後腿一蹬,猛地竄出了洞口。
然而,在她跳出了洞口,擡頭瞧見眼前的狀況時之後,就徹徹底底的後悔了。
因為那只漂亮的雪豹不知是何時已經回來了,此刻正慵懶的趴在絕色少年的腳下打着呵欠。它悠悠地擡起頭,不經意地掃視了虞小萱一眼。
就這麽一眼,頓時讓虞小萱整個身體裏的血液冰凍了起來,身子一點一點的僵硬。
虞小萱勉強按捺住心中的恐懼,發狂似的朝着未幹枯的深林逃去,此時,她的腦中一片空白,心底最深處一直流淌着一個聲音支配着她的行動:逃,快逃,再不逃就要死了。
看着自己的獵物逃竄,雪豹從鼻間不屑地哼了一聲,只不過輕巧一躍,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度,它便攔截在了虞小萱的面前。
這一切實在太快,快得虞小萱根本來不及反應,身前的道路便被徹底的堵死,還在依靠着慣性前進的身體在快速地停頓、撞擊過後,踉跄地摔倒在地,整個身子以狗吃|屎的姿勢狼狽地撲在地面。
完了。
虞小萱顫抖的悲嘆一聲,毛絨絨的皮毛頂着一臉的污泥,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子。
雪豹低頭好奇地嗅着她,時不時的露出尖尖的獠牙,來向自己的獵物示威,它又從喉間威脅般地發出幾聲低吼,低沉的吼聲似是在警告她一般。
顧不得身子的疼痛,虞小萱恐懼地吞了吞口水,呼吸也變得短而急促,她想要後退,想要逃跑,四肢卻在這時不聽使喚地發抖發軟,提不起一絲力氣。
既然橫豎是死。
倒不如堵上一把。
屏住呼吸,虞小萱身子一硬一直,一下仰面摔在地面的枯草上,與剛剛的活蹦亂跳的她簡直判若兩兔。
這種貴族人家的豹子是不喜歡吃死物的吧。
虞小萱虛眯着眼睛,緊緊盯着雪豹的一舉一動,以便尋找逃脫的機會。
果然,看着四腳朝天的兔子,雪豹茫然地歪着頭嗅了嗅,伸出爪子戳了戳她的身子,反複幾次,見對方沒有絲毫的反應,悻悻地低吼着走開了。
猛然間睜開眼睛,虞小萱用着從所未有的身姿幹淨利落地跳躍起來,頭也不回地快速向前蹿逃而去。
不遠處的絕色少年,靜靜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由的眉頭微皺,秀美的雙目裏閃過一絲驚詫之色。
凡塵俗世,連兔子這般畜生都懂得使詐逃生。
但,至少畜生不會如人一般,為牟利而出賣主子。
這深山之中,果然還是有寶物。
淡然一笑,少年眼含笑意的望着虞小萱的身影。
“吼——”發現自己被耍了的雪豹惱怒地吼叫着想要去追逃跑的兔子。
“雪瑛。”少年眸光微閃,輕輕地喝住了雪豹。
聽見熟悉的聲音,雪豹立即轉身回來,将腦袋湊上前,在少年的身上蹭了蹭,而後乖巧而又聽話地卧在了少年的腳下。
少年淡然一笑,纖細如玉般的手指輕撫上雪豹的額頭。
擡眸望着漸漸遠去、直至消失不見,黑白相間的身影,少年微微一笑,便悠閑安然地偏過頭,漫不經心地開口吩咐道:“燒。”
瞬間,遮天蔽日的火光,吞噬掉了深林中這片已經幹枯的林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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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個刺猬保護自己,因半人半妖的身份自卑。
星辰閃爍,他的眼中只有她:“你偶爾變成一只狼也不錯,毛茸茸的,手感極佳,暖床極佳。”
她問:“為什麽婚房的床單和沙發都是暗紅系?”
他容色寡淡,一臉正經說:“襯你膚色。”
當心髒被取換。
另一份回憶湧現。
她是誰?
自己……
還是姐姐?
兩個深情的男人,兩段心動的記憶。
愛與不愛,皆順從內心。
做最真實的自己。
-“你不能是別人的,你只能是我的。”
-“無論時光如何變遷,我都記得第一眼見你時的心動。”
用我深情,換你安穩。
此文輕松風,甜寵,始終如一,不離不棄。
預收《深情鬼》
一千年來,不管你醜陋還是美麗,我愛了你九生九世。
我說過的吧,你敢移情,我就殺了你。
你怎麽就偏偏不長記性呢。
因你,我成了可憐的癡情種。
一生太短,
愛我就要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