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芙蓉花開,威懾!

21世紀的百花藥王并非空有其名,其所贈送的《百花經》能當世人們争奪的至寶,正是因為其中記載着無數關于醫術和毒術的精華。

再加上,不知道為什麽,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傲雪覺得自己對周圍的所有,包括一草一木都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只要細看輕聞就能知道其藥性毒性,以及無數種藥方;那種與生俱來的感覺,好像那些藥草就是自己身體一樣的熟悉,甚是詭異。但是此刻傲雪卻沒有時間想那麽多。她只是暗運玄力,就着花園中藥性相沖的幾種花香,将本來具有凝神作用的夜來香和玫瑰等的花香混合,再配之以《百花經》中,一手“芙蓉花開”的毒術,一氣呵成。雖然沒有百花真氣,效果會大打折扣,但即使這樣,也夠他們忙活了。

“芙蓉花開”,配方和毒性都本就因所用藥材而異。若是連普通藥師可以輕易解開“芙蓉花開”的毒性,那《百花經》對人們也就沒有那麽大的吸引力了。

柳媚兒這次,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不要說她本就不受寵,就算她像以前一樣受寵,如今趁着主事和夫人有事出去的時候,濫用私刑這一條,足以讓主事把她趕出南宮府。

之前所有的底氣,現在全部都消散殆盡。

更何況傲雪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南宮劍将她收房的事情,家族根本不知。自然,她也不會被載入族譜。也就意味着,南宮家族,根本不承認這個人的存在,其中自然包括她的兒子南宮毅。

傲雪也不想跟她廢話。

“還是沒有人承認嗎?那好吧!那我先去請府裏的莫藥師為奶娘治傷,至于你們是等到毒發生亡,還是将真相據實以告,你們自己看着辦吧!”傲雪說着便要去竹韻閣找莫藥師。

“九,九小姐,我知道是誰做的,求你給我解藥吧!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未滿期年的兒女,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什麽都說!”一個長得較為老實的家丁,哆嗦着雙腿走到前面,對着傲雪就屈着雙腿,跪了下去。

“好,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我保你平安無事!”

“是,是秋霜”,那個家丁轉頭看了一眼柳媚兒的貼身丫頭,又望了一眼傲雪,用有些顫抖的聲音說。“本來今天當值的花匠劉老頭今天請假,我替他去紫雪別苑,例行為花圃除草施肥,結果剛進苑門,就看見秋霜鬼鬼祟祟的進了你奶娘的屋子。九小姐,我說的全是實話,求求你繞了我吧!”他向着傲雪不斷的磕頭,地上很快便出現了一絲血跡。

那個家丁剛說完,秋霜便開始了反駁,“你胡說,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是我?你不要誣陷好人。”顯然,秋霜這個丫頭,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哦——是嗎?”傲雪瞪大了眼睛,絲毫不掩飾那奔騰的殺意。“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傲雪絲毫不懷疑家丁的說法,因為今天确實剛好是紫雪別苑每月例行為花圃除草施肥的日子。而那些平日裏欺辱傲雪的丫鬟家丁,誰都不會知道,除了那個可憐傲雪的劉老頭,倒是每次盡心盡力,這些都是從傲雪的記憶中知道的。

“九,九小姐,你別聽他胡說,我,我沒有……”秋霜的聲音越來越小。

“毒藥,這個東西嘛,我也不太清楚了,沒有解藥的話,我不敢保證沒有人立刻毒發身亡……”傲雪的耐性也快被磨沒了。

“九小姐,我,我說,求求你,別殺我。全都是二十五姨太指使我做的。昨,昨天下午四少爺送她回房之後,她一醒來便囑咐我趁着沒人的時候将她最喜歡的那支金步搖放進你奶娘的屋子裏,還說”秋霜看了柳媚兒一眼,接着說道,“還說,她要用這個機會将你們兩個一起除掉,以絕後患……哇,九小姐求求你饒了我吧,真的是二十五姨太逼我的,如果我不聽她的話,她就會讓我去跪玉碎琉璃,那樣我的雙腿也就廢了!我不想變成殘廢,我沒有選擇的,九小姐,求求你,求求你了!”秋霜一個勁的磕頭,額頭上都已經磕出了血,可是她依舊沒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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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是我又怎麽樣?”柳媚兒見事情已經敗露,便恢複了之前那一副猙獰的表情。不過她會這麽幹脆的承認,倒是傲雪沒有想到的,她還以為得費不少手段呢。“就憑你一個被流放的直系小姐,能把我怎麽樣,哼,我呸!”

此刻的柳媚兒早已失卻在南宮劍面前的那一副悠揚從容,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個罵街的潑婦,口不擇詞。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篤定地認為,即使傲雪知道真相,也不敢把她怎麽樣!

聽到這裏,傲雪不怒反笑。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眨啊眨的,甚是無害。“是啊,一個七歲的孩童,一個被評定為天賦為零的白癡小姐,能怎麽樣?”傲雪在心裏暗道。雙手卻開始暗暗的運氣,将前廳周圍彌漫的幾種花香全部集中,再一次使用“芙蓉花開”,只是這一次她沒有将毒氣散開,而是在指尖凝成一股白色的霧狀氣體。那白玉般的手指朝着柳媚兒一指,正中眉心。

“放心,我不會要你命的,這毒嘛,最多讓你四肢不靈、五谷不分、容顏衰老、皮膚變差、頭發變白、腸胃不靈、頭上長瘡、腳下流膿……至于最後,當然肯定不會不會七竅流血而死那麽難看,那樣的死法太侮辱我的智商和能力,它只是會讓你的腸子一點一點的爛掉,內髒一點點的化掉,全身散發惡臭。然後從裏到外的融化殆盡,最後變成一灘污臭的血水而已也。”

說這些話的時候,傲雪的語氣平淡無比,連表情也沒有一絲的變化。放佛一個天真的鄰家小妹,問隔壁的大哥哥,“你吃飯了沒?”。

柳媚兒的臉色卻猶如一張白紙,冷汗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看向傲雪的眼裏,含着深深地恐懼,“你,你不是人!”

傲雪不想再搭理她,徑直走向前廳的花園中,在在最邊緣的地方找到一株草,讓那些家丁依次傳聞。

“我不希望今天的事傳出去一點風聲,如果有人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自有辦法讓他一輩子張不開嘴!”傲雪在家丁們解毒的時候,一邊對着他們雲淡風輕的說道。

接着,她指着兩個長得比較清秀老實的兩個人,“你把我奶娘背回房去,你,你去請莫藥師,讓他立刻到紫雪別苑,若是耽誤了奶娘的治療,哼!”

稚嫩尚未褪去奶氣的童音,少年老成的指使着那些下人。原本有些可笑的場面,卻沒有一個人敢笑,亦無一人反駁她的話。直到她和背着奶娘的家丁走出很遠,前廳的一幹人等,動作無比一致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從今天起,他們之中恐怕再沒有人敢把傲雪當做以前那個白癡七歲九小姐來看了。

回到紫雪別苑,傲雪顧不上自己身上的傷,喚來紫雪別苑唯一的一個丫頭,為奶娘清洗。素兒從傲雪被流放至此,便被派來照顧她。只是這個丫頭,見奶娘整天不在,以前的傲雪又心智未開,便一直欺辱她,也沒有給過傲雪好臉色。自然,以前的傲雪也不敢那麽理所當然的指使她。

如果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找不到人手,傲雪也不會讓這麽輕易的放過她,還讓她照顧奶娘。不過顯然,有人卻并不領情。

“九小姐,有什麽事嗎?”素兒皮笑肉不笑,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邊磕着瓜子,一邊做作的問道,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地下的瓜子殼卻越來越多。

……

傲雪看着那張還算秀氣的臉,透過以前傲雪的記憶,想到她的所作所為,貝齒緊咬嘴唇。唇上帶着粉紅色的牙印,此刻那麽清晰的昭示着傲雪的憤怒!若是前世,了解風凝的人,知道此刻應該遠遠的避開,但是可惜,有人沒有看到。

“阿虎,去把夏雨叫過來!”傲雪對着那個背奶娘回別苑的家丁,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家丁一聽,猶如得釋,一溜煙,就沒有了人影。一旁磕着瓜子的素兒卻疑惑不已。

阿虎根本不是這紫雪別苑的家丁,也根本不用聽傲雪的調遣,以前也曾跟她一起捉弄過這個白癡九小姐,怎麽今天好像老鼠看到貓,溜得飛快。

剛才傲雪在前廳時,一向好吃懶做的素兒正在屋裏睡得正香,自然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一切,而剛才在大廳的人,迫于傲雪的威懾,阿虎自然也不敢提醒她。明哲保身,是他們這些在有錢人家裏當下人的人,永遠的護身符。

傲雪也不想過多的追究,對着素兒淡淡的說道,“你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不想在紫雪別苑看到你!”說的那麽的當然。

素兒一聽,愣了一下,拿着瓜子的手停在嘴邊。随即又開始一邊嗑瓜子,一邊輕蔑的看着傲雪。“唷,我的小姐,你今天是不是皮癢癢了,要我幫你撓撓?”自然,她将傲雪的怒氣理解為了小孩子脾氣。

“滾!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二遍!”說着,傲雪便徑自走到奶娘的床前,解開那些因為鞭痕和血跡而粘在皮上的衣服。而她自己,好像也忽略了,自己身上同樣有傷。

夏雨來了之後,便打來熱水,輕輕的替奶娘擦拭換衣,因為傷口處衣服連着被掀起的皮膚,即使是昏迷,奶娘也眉頭緊皺,臉上盡是痛苦的表情。

當夏雨終于把奶娘和傲雪身上帶着血跡的衣服全部換下的時候,莫藥師才背着醫藥箱,氣喘籲籲的趕來。

莫藥師看了看床上昏迷的奶娘,說了一些什麽先天不足,氣血兩虧,再加上長期勞累……,簡而言之,就是積勞成疾,再加上今天的沖擊,才暈死過去。又囑咐了好些話,傲雪都沒有聽進去。積勞成疾四個字,已經深深的刻進了她的心裏。奶娘之所以這樣,全都是因為她。自責、悔恨、懊惱,一股腦全用上傲雪的心頭。

------題外話------

心兒·心語

有人說,心兒昨天的銜接有點問題,心兒也回去認真的看了。

以後心兒盡量注意,心兒新手上路,謝謝大家的體諒,也謝謝大家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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