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一家三口親子會
今天唐悠然自己開了車過來,她對初菱說:“初菱,坐我的車吧!”
說完這句話,她看了看司徒烈,用眼神對他說,不用開他的車出去了。
司徒烈沒什麽意見,他默默地拉開她車的副駕車門,然後對女兒說:“初菱,上車!”
“今天媽媽當司機哦,好棒!”初菱開心得朝唐悠然擠了一下眉眼。
唐悠然心想,其實這種感覺挺不錯的。
以往總是司徒烈開車載她們,偶爾換她當一下司機,挺新鮮的。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早晨的微風呼呼地在耳邊掠過,吹在身上,真的特別舒服。
司徒烈抱着初菱安安靜靜地坐在副駕駛座上,聽着初菱叽叽喳喳的話,偶爾用餘光觑着專心開車的唐悠然,感受着微風吹在臉上的舒适,臉上噙着淡淡的幸福的笑。
他的心情已經好久,都沒有這麽明亮了。
不知不覺,就到了初菱的學校。
不少家長和學生已經到了,學校裏已經頗為熱鬧。
唐悠然好不容易才在學校五米之外的地方找到一個停車位停車。
下車後,初菱高高興興地牽着司徒烈和唐悠然的手,奔進學校的大門。
大概是第一次爸爸和媽媽同時參加學校的親子活動,初菱特別興奮,臉上總是帶着笑容。
第一個活動是做陶瓷杯子。
結果由大家投票評選,投票數最高的獲勝。
Advertisement
第一個步驟就是揉泥,司徒烈,唐悠然,還有初菱都拿了一塊泥出來揉。
今天的氣溫不低,雖然教室裏都開着窗戶,四處通風,但司徒烈還是感覺熱,他不時地用手背去擦臉上的汗。
手上的泥在他不斷擦汗的動作裏,弄到了臉上。
初菱見他的臉髒成了大花貓,忍不住笑了,“哈哈,老爸,你的臉……”
唐悠然本來在專心地低頭揉泥,突然聽見女兒的笑聲和說話聲,下意識地擡起頭看向司徒烈。
當她看到司徒烈那張髒兮兮的臉後,也忍俊不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司徒烈不悅地瞅着她:“笑什麽笑?”
唐悠然斂了斂笑容,嘲弄道:“笑你啊,女兒都沒弄髒臉,你倒是自己把弄髒了,丢人!”
“啊!”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司徒烈突然惡作劇地用自己髒兮兮的手抹了一把她的臉。
她感覺到泥的冰涼和潮濕,大驚了一聲。
“哈哈……”初菱見唐悠然的臉也髒了,而且髒得特別搞笑,忍不住哈哈大笑。
司徒烈這會兒心裏平衡了,得意洋洋一笑,“媽媽,你顏值掉了!”
唐悠然冷冷地瞪着他:“幼稚!”
司徒烈無所謂地聳聳肩,然後低下頭去繼續揉泥。
過了一分鐘後,他突然感覺臉上一涼,一塊泥貼在他的臉上。
大概是他現在的樣子太醜,初菱哈哈大笑。
始作俑者唐悠然用模仿他剛才的語氣對他說:“爸爸,你顏值掉了。”
司徒烈:“幼稚!”
然後把臉上的泥摘下來,丢到了她的頭上。
泥弄髒了她的頭發,她花容失色,倉惶地把泥從頭上拿下來,咬牙瞪着他。
司徒烈好整以暇一笑,“自作孽不可活。”
他們三個人中司徒烈揉的泥最好,他揉的泥最均均,厚度适中,最适合用來做杯子。
最後也是司徒烈用揉好的泥做杯子。
他的手法很熟練,似乎是受過相關訓練,再看看其它家長,手法都沒有他熟練,還有些慌慌張張的樣子。
唐悠然心裏有信心,他們這一組應該會勝出。
結果真是他們這一組勝出,司徒烈做的杯子最好,得到的投票數最高。
初菱說一定要好好地珍藏這個杯子,因為今天對他意義非凡。
接下來又陸陸續續地進行了幾個親子活動。
他們家基本上都是贏,得到了很多獎品,可把初菱樂壞了。
最後一個活動是媽媽給爸爸化妝,誰家的爸爸被媽媽打扮得最好看,誰家就勝出。
唐悠然和司徒烈聽完班主任說了這個游戲後,都在心裏笑。
在所有的爸爸裏,司徒烈的顏值最高,最後會勝出的人肯定是他,賽都不用比了。
唐悠然情不自禁地側目看了看司徒烈,只見他的臉上寫滿了自信,似乎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唐悠然看着他那張高顏值的臉,有些感慨,五年前就是這張臉迷惑了自己,也讓她同時墜入了深淵之中。
唉,往事不堪回首。
為了避免大家事先看到結果,老師給每位家長設置了屏風,讓爸爸媽媽在一個密閉的小空間裏進行活動。
而孩子們則在外面候着。
唐悠然看着桌子上的護膚品和化妝品有些手足無措,對司徒烈說:“你自己化吧!”
她真的不想碰他的臉。
“我會化,也不用你進來了。”
說完,司徒烈大刺刺地坐了下來。
唐悠然還讪讪地站在一旁,不敢下手,一副糾結猶豫的樣子。
他沒好氣:“要不是為了初菱,你以為我想讓你碰我的臉?”
嘴上這樣說,其實心裏還是蠻期待的。
畢竟他們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對他來說意義非凡。
唐悠然又糾結了幾秒鐘,然後才說服了自己,走到桌子旁邊,先拿起了爽膚水和化妝棉,把水倒在化妝棉上,然後擡起司徒烈的臉,輕輕地用化妝棉擦拭他的臉。
他的皮膚不錯,雖然平時不護膚,但是長年都有健身的習慣,所以皮膚既沒有痘痘又不油膩。
皮膚吸收着冰冰涼涼的液體,給司徒烈帶來一種從未有過的新鮮感,他的眼睛往上瞟,默默地看着唐悠然那張臉。
她的臉就像湖水一樣溫柔,少了平時的鋒利和尖銳,看着讓人舒服多了。
因為距離挨得太近,他聞見了她身上那種似有若無的香味兒,整個人都有些心猿意馬。
他癡癡地看着她,好像怎麽樣也看不夠似的。
唐悠然幫他上了護膚品後,準備幫他上粉底,揭開粉餅盒,取出裏面的粉撲,壓了壓粉底,準備撲到他的臉上,卻突然撞見他那道灼熱得像烙鐵一樣的視線,心在那一瞬間漏跳了半拍。
但很快又鎮定下來,“啪”的一下丢下了氣墊盒,冷冷地對他說:“你自己化吧!”
這個男人真是太不安分了。
說罷,她就要走。
剛邁開一個步伐,手腕就驀地被抓住,那只手把她一拽,她整個人就跌坐到他的大腿上,與他形成了一種暧昧的姿勢。
小臉驀地一紅,正羞赧之時,司徒烈似笑非笑的聲音從頭頂落下:“唐悠然,你在對我發情?”
唐悠然:“……”
明明就是他對自己發情?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麽無恥的!
她掙紮着,試圖站起來,但是司徒烈卻緊緊地摟着她的腰不肯放,她惱羞成怒:“你放開我!”
司徒烈眼中全是興味盎然,語氣裏卻噙着一絲淡淡的譏笑,“唐悠然,你也只是嘴上清高而已!”
說罷,他的手放在她的下颌上,輕捏了一下她的臉。
這樣暧昧的動作,像陣電流電流唐悠然的身體裏,她心顫栗了下。
随後威脅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不幫你化妝了,司徒烈,我說到就做到。”
司徒烈不怒反笑,“好啊,等下我告訴初菱,你不想讓她老爸贏得這場比賽好了!”
唐悠然:“……”
在無恥這件事情上,她想她真的不對他的對手。
見她一副敢怒卻不敢言的樣子,司徒烈心情大好地放開了她的手。
束縛一解除,唐悠然立即像魚躍龍門一樣從他的腿上躍了起來。
離開他的身體後,她整個人都松了一口氣。
司徒烈擡頭,挑眉道:“比賽時間就要結束了,你還愣着幹什麽?”
唐悠然真心不想再幫他化了,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初菱那邊真的很難交待。
咬了咬牙後,她狠踢了他一腳。
司徒烈痛得腳趾頭都绻縮了一下,他整個人倒抽一口涼氣,“唐悠然,你……”
唐悠然幸災樂禍一笑,用他剛才說過的話怼他:“自罪孽不可活。”
說完,她重新拿起氣墊,幫他上粉底。
司徒烈安分了不少,沒敢放肆地盯她,也沒再逗她了,畢竟玩歸玩,比賽還要進行的。
見他安分,唐悠然也漸漸放松自己,專心地幫他化妝,盡量把每一個細節都做好。
用了半個小時化好後,她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成品。
司徒烈顏值本來就很高,經過她鬼斧神工一樣的化妝後,五官更是出衆耀眼了。
司徒烈這是第一次化妝,他本不喜歡化妝品這些東西,但看着鏡中更加完美的自己,他覺得這種感覺還不賴。
心裏喜滋滋的,對着鏡子自言自語道:“冠軍肯定就是你!”
唐悠然:“……”
這人真夠自戀的。
化好妝後,唐悠然和司徒烈一起從密閉的小空間裏走出來。
“哇,老爸,你帥了很多耶!”初菱看着他,眼裏全是驚豔。
她高興地走過來,激動地抱住了司徒烈的大腿,“老爸,抱我!”
司徒烈彎腰抱起了她,她近距離地端詳着他的臉,眼裏的驚豔神色更濃了。
笑眯眯地對唐悠然說:“媽媽,你真是太棒了,以後你也給我化妝。”
唐悠然臉色劃過一抹讪然,“那個,寶貝,你已經很漂亮了。”
“可是我想要更漂亮!”
唐悠然:“……”
小小年紀就這麽愛美,這樣真的好嗎?
就連初菱的同學們,也紛紛向司徒烈投來驚豔的目光。
“哇,初菱的爸爸真的帥爆了。”
“怎麽會有那麽帥的叔叔啊。”
……
他們對司徒烈的贊美,讓他們的親生爸爸有些酸溜溜的。
就連初菱的班主任,也頻頻向司徒投來秋波。
最終司徒烈毫無懸念地贏得了冠軍。
今天的親子活動也随着他拿下冠軍後,正式拉下了序幕。
回去的時候,還是唐悠然當司機。
初菱在車上數着他們家得到的獎品,臉上的笑容不斷,“爸爸,媽媽,你們真是太棒了,以後的親子會一定會再來哦。”
唐悠然感慨,如果可以,她當然想參加她學校舉辦的每一個親子會。
只怕……
她看了看司徒烈那張還帶着妝的英氣逼人的臉,眼神有些黯然。
只怕以後陪他們父女一起去參加親子會的人會是宋思文。
把他們父女送回了錦繡園後,初菱讓唐悠然進去吃完晚飯再走。
唐悠然拒絕,說要回店裏處理些事!
初菱有些失落,但還是尊重她的心願,站在車外,依依不舍地和她說再見。
司徒烈看着她的車掉頭離開後,情不自禁地想起了今天他們一家三口經歷的那些事,心中幾分甜,幾分不舍。
直到她的車下了坡不見後,他還不肯把目光收回來。
初菱扯了扯他的衣服,“你的女神都走了,還戀戀不舍呢!”
司徒烈這才讪讪地收回了目光,嘴硬道:“誰對她戀戀不舍了?”
初菱:“死鴨子嘴硬!”
……
唐悠然離開錦鏽園後,直接回了店鋪。
停好車後,她把車鑰匙抽出來,準備下車,卻突然看見掉在副駕下面的一個熟悉的錢包。
她的呼吸頓時一窒。
因為這是她送給司徒烈的那個錢包,毫無疑問,這是他掉下的。
她緩緩地彎腰,撿起了錢包,禁不住好奇地打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他們一家三口的那張照片。
它完好無損地插在最中間那個透明的格子裏。
她的視線就像被定住一樣,盯着它,看了好久好久……
……
司徒烈和女兒回到家後休息了一會兒,就吃晚飯了。
吃完晚飯後,有個朋友打來電話,讓他出去喝一杯。
他們很久沒見,他今晚正好有空,于是答應了朋友。
他讓初菱在家乖乖的,并且承諾早點回來。
初菱答應他出去之後,他回了房間換了套休閑服。
換好後,他準備出門,下意識地去找自己的手機和錢包。
卻突然發現,錢包不見了。
他找遍了剛才待過的地方,都不見錢包。
他皺眉,難道是回來的時候,落在車裏了?
想到這裏,他覺得有些尴尬,畢竟真的不想讓唐悠然知道他在用着她送給他的錢包。
但錢包裏有自己的信用卡身份證等重要證件,他必須把錢包要回來。
最終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唐悠然。
唐悠然接到他的電話時,已經忙完了店鋪的事,正準備回家呢。
他打來電話,應該是為了錢包的事。
上了車後,她才緩緩接通了他的電話。
“唐悠然,我的錢包是不是落在你車裏了?”他直截了當地問。
果然是為了錢包的事。
唐悠然執起了他的錢包,眼神複雜地看了一會兒,然後才輕聲說道:“是在我這裏。”
司徒烈松了一口氣,但同時有幾分尴尬湧上心頭,曾經他說過不屑于唐悠然的錢包,這會兒卻打臉。
但再尴尬,也必須去把自己的錢包要回來。
“你在哪兒,我現在過去找你。”
唐悠然想了一下,“來我家吧!”
說罷,她挂了電話,又盯着錢包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把它放好,發動了引擎,回家。
大概20分鐘後,唐悠然家的門鈴響了。
她心裏計算着時間,這會兒司徒烈應該到了。
她看了一眼已經被她擺在桌面上,從他的錢包裏拆出來的銀行卡身份證等重要證件,而錢包和照片,已經被她藏了起來。
半晌,她徐徐地站起來,平靜地去門外開了門。
門外的人果然是司徒烈。
司徒烈盯着她看了幾秒鐘,然後開口問道:“我的錢包呢?”
唐悠然沒有回答他,只是轉身,默默地回到了屋裏。
身後是他沉着的腳步聲。
回到了客廳後,她指着桌面上的他的東西,淡淡地對他說:“錢包和照片我都扔了。”
她和司徒烈真的已經成為過去式了,無論他們是以什麽樣的方式走到了今天這種地步,但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了。
她要向前看,他也應該向前看。
只有讓他明白這一點,以後和他接觸的時候,她才能少受一點他的幹擾,平靜地生活。
畢竟在一段關系裏,只有兩個人的态度一致,才能繼續美滿或徹底結束。
她的語氣很平靜,平靜得就像在敘述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司徒烈卻突然怒意大起。
“你憑什麽扔了?”
抛開他對錢包和他們一家三口的照片的喜愛不說,在他的意識裏,被他用過的東西就是他的東西,他讨厭別人随便處置他的東西。
唐悠然徐徐地轉過臉看他,她眉眼平淡,聲音涼薄:“那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麽處理就怎麽處理!”
“你……”司徒烈的俊臉籠罩着一層濃黑的陰霾,眼裏則遍布怒意。
唐悠然看他這副樣子,扯了扯唇角,輕聲譏笑:“怎麽,不舍?”
司徒烈雖然不舍,但不會把心底話告訴她:“誰不舍了?”
說完,他彎腰,大手一揮,如數拿起了桌子上他的東西,插進衣兜裏。
重新直起身子的時候,他的眼裏已經沒有怒意,只有冰塊一樣的寒冷和鄙夷。
“誰稀罕你的破錢包?”
說罷,他就毫不留戀地轉身離開。
“砰!”關門的時候,他用力地帶上門。
門被他摔得震天響,似乎随時都能掉下來一樣。
唐悠然靜靜地感受着它的餘音,看着空蕩蕩的屋子,臉上漸漸地流露出一抹傷感的表情來。
明明這就是她想要的,為什麽還是會覺得難過呢?
但,她不會心軟的。
她必須要結束他們現在的這種暧昧的關系了。
……
司徒烈回到自己的車裏後,大手用力地抓住方向盤,腦海裏反反複複地想着唐悠然剛才對他說的話:“錢包和照片我都扔了。”
她竟然那麽随便就處置了他的東西,憑什麽?
但同時他也深刻地意識到,她那天在鬼屋裏說過的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她真的要結束。
他以為他們白天在初菱的學校裏玩得那麽開心,能讓她有所感動,哪怕一點點,但現在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的決定依然不能被撼動。
唐悠然,你真是理智啊。
想到這裏,他感覺自己的心髒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握緊。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痛,從心底深處傳來,漸漸地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裏。
……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又到了星期五。
在這五天,唐悠然沒有去找過司徒烈,也沒有主動聯系過他。
雖然對他有淡淡的不舍,但她更喜歡現在的這種狀态,心境和生活都平靜。
這天,唐悠然在店鋪裏和顧客白小姐閑聊的時候,白小姐請她晚上去參加她舉辦的的一個party。
“唐小姐,我已經請了很多人,除了上流社會的人之外,大半個時尚圈的我都請了,我還請了勞倫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是你的偶像吧,所以如果你晚上有空的話,就來玩玩吧!”
白小姐雖然出身上流社會,但不是那種一味地追求名牌的人,她對時尚有自己獨特的品味,“feel”出品的手袋很多她都喜歡,對唐悠然這個傳奇女性也是喜歡得很。
唐悠然雖然是時尚圈的人,但她很少參加時尚圈的聚會,但是手袋大師勞倫斯倒是她的偶象,上一次見他,還是去年在香港的時候。
而且她今晚也能空出時間來,所以她大方地接受了白小姐的邀請。
白小姐開開心心地離去。
……
傍晚的時候,唐悠然在家裏挑禮服的時候,突然接到了蕭辭遠打來的電話。
“悠然,你有沒有空?”
“我晚上要去白小姐家參加宴會,怎麽了?”
蕭辭遠突然笑了,“悠然,我也被邀請了。”
唐悠然驚訝,“那麽巧?”
“是啊,我想請你當我的女伴,賞個臉吧!”
“那沒問題,我現在正在家裏挑禮服呢,挑好了衣服我再去做個頭發,一個小時後你再過來接我吧!”
“那行,沒問題,你打扮得好看點。”
……
下午,司徒烈剛開完一個會從會議室裏出來回到公司後,就接到了白小姐的來電。
邀請他去白家白小姐參加宴會。
他意興闌珊,不太想去,卻聽得白小姐和他閑聊的時候說起請了大半個時尚圈的人,還請了唐悠然。
“雖然不知道你們五年前為什麽離婚,但是我覺得你前妻的性格挺好的,挺好相處的,她說她今晚會過來,因為我也請了勞倫斯,勞倫期是她的偶像,她可興奮了。”
司徒烈的眼神陡然一亮。
唐悠然也會過去參加?
他當下就在心裏下決定了,晚上要抽時間過去。
但嘴上卻還是裝模作樣地說道:“我看看晚上有沒有時間吧!”
白小姐說:“今晚會很熱鬧,盡量過來吧!”
司徒烈挂了電話後,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一個淺弧。
明明五天前才因為錢包的事被唐悠然傷到了,可聽她說要去參加宴會,他還是很想見她,不可抑制地想。
半個小時後,司徒烈的電話又響了。
是宋思文打來的。
GR項目這會兒已經接近尾聲了,他們也沒必要再像前兩個星期一樣頻繁地聯系。
但出于禮貌,司徒烈還是接聽了電話。
宋思文笑着向他打招呼:“烈,下午好。”
司徒烈對于那種他沒什麽感覺的人向來缺乏耐心,直截了當地問道:“有什麽事嗎?”
宋思文此時坐在房間的大床上,看着擺在床上已經被她挑出來的晚禮服,嘴角噙着一絲淡淡的笑:“白家今晚有宴會,以你們司徒家在本地的影響力,白小姐應該邀請了你吧?”
聽她這語氣,應該白小姐也邀請她了,司徒烈語氣還是淡淡的,“嗯。”
果然如此,宋思文臉上的笑容勾得深了一些。
“晚上我也會過去,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你能做我的男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