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司徒宋二人再訂婚

原來這就是她的要求,司徒烈恍然,突然又想起了那天在鬼屋裏唐悠然對他說過的話,還有她把他的錢包和一家三口的照片扔的事……

心底湧起一抹深深的怒意,他脫口就說:“行,沒問題。”

如果唐悠然會參加今晚宴會的話,他一定要好好地和宋思文在她面前秀一秀恩愛。

他要讓她唐悠然知道,她不稀罕他,有的是人稀罕他。

宋思文笑靥如花,“那就這麽決定了,我好了之後再給你打電話。”

“嗯,我還有事,先忙了。”

“好,你忙去吧。”

挂了電話後,司徒烈幽幽地看向了落地窗外的天空。

下午的陽光特別明媚,他的心情慢慢地變得明亮了起來,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勾起。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要去參加晚上的宴會了。

……

唐悠然快做好頭發的時候,蕭辭遠的電話又打來了。

他問唐悠然在哪裏做頭發,唐悠然把地址告訴他之後,他便過來接她了。

他到的時候,唐悠然的頭發已經做好了。

她穿着一條白色的長裙晚禮服,配着精致的妝容,她身上既有女孩的幾分清純,又有幾分女人的妩媚。

清純與妩媚的氣質在她身上一點都沒有違和感,反而被她融合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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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辭遠每一次看到她,都會在心裏發出感嘆,女人修煉到她這種程度和地步,已是相當不錯。

他的目光裏全是驚豔和贊嘆,笑着對她說:“悠然,我現在都後悔請你做我的女伴了。”

唐悠然怔了怔,“蕭公子,這樣的玩笑好笑嗎?”

她都已經打扮好了。

蕭辭遠笑了笑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你太美了,我不想讓別人的男見識你的妩媚!”

唐悠然笑,“後悔也沒用,因為你已經上了賊船。”

“是啊,我上了你這條賊船,想下都下不來了。”

兩人邊開玩笑邊高高興興地往白家出發了。

到了白家後,他們發現宴會上已經來了不少人。

唐悠然和蕭辭遠的顏值雙高,他們手挽着手進入宴會的時候,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而司徒烈是其中一個

他站在人群中,看着他們兩個攜手而來,言笑宴宴的樣子,面色突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們是那麽開心,就像他曾經在初菱的手機裏看到過的合影,唐悠然和他在一起的時候,笑容永遠都是發自內心的,而且笑得那麽燦爛。

不像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是一副高冷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感覺。

司徒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那天在鬼屋裏他想吻唐悠然,而唐悠然把他推開的情景,還有他對自己說過的話,她說她不會再管他和宋思文的事情了。

現在他好像能夠理解她為什麽會說這樣的話了,她應該是現在過得很幸福,沒有閑心操心他的事了。

司徒烈看着他們,突然感覺眼睛像是被針刺痛了一樣。

他下意識地收回了目光,卻突然發現剛才還站在他身邊的宋思文已經不見人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宋思文此時已經躲進了衛生間裏。

她坐在馬桶上,反反複複地想着剛才在大院裏見到的唐悠然,現在還心有餘悸,她一邊不停地喘氣,一邊兒拍着胸脯。

白小姐邀請她的時候,可沒跟她說邀請了唐悠然,如果白小姐說了,她今晚肯定不會來的。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被唐悠然認出的心理準備,但是今晚這麽多人在場,她還是不想鬧得太難看。

怎麽辦?

……

因為蕭辭遠是剛來內地,所以在宴會上他挺熱情的,不時地跟人打招呼,唐悠然一直跟在他身邊。

唐悠然是司徒烈的前妻,上流社會的大部分人都知道這一點。

現在看到她和蕭辭遠在一起,而司徒烈今晚也來參加宴會了,他們中的人多半帶着看好戲的心情看着他們。

唐悠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麽,懶得理會他們,只是盡職盡責地扮演着蕭辭遠的女伴。

司徒烈的目光時不時地流連在她身邊,看見她和蕭辭遠郎情妾意的樣子,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他真想挽着宋思文的手到她面前秀一秀恩愛,可是宋思文不知道跑哪去了,讓他找遍了整個宴會都找不到人。

舞會很快就開始了。

音樂響起,大家都帶着自己的伴進入舞池跳舞。

蕭辭遠和唐悠然也加入了其中。

司徒烈站在舞池外,一瞬不瞬地看着舞姿優美的唐悠然。

忘了有多久,他和她沒有跳過舞了,她的舞還是他教的,當年教她跳舞的那些細節一幕幕湧上心頭,他心中五味雜陳。

雖然生過孩子,但她的身材卻比五年前更好了,應該是這幾年都有健身,她的舞也跳得更好了,不但優美,而且零出錯。

變化最大的是氣質,現在的她非常自信,因為這種自信的氣質,整個人都光采照人。

在司徒烈看來,今晚所有女人的光芒都不及她。

等她和蕭辭遠跳完一支舞後,他控制不住地朝她走了過去。

淡淡地向她伸出手,“唐小姐,不介意和我跳支舞吧?”

唐悠然沒有立即答應他,而是看了看旁邊的蕭辭遠,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蕭辭遠淡淡地看了一眼司徒烈,然後對唐悠然說:“悠然,聽說今晚勞倫斯就要飛回意大利了,我們過去和他聊聊吧!”

司徒烈眼裏掠過一絲寒芒,在唐悠然作出應答之前,他霸道地摟住了唐悠然的身子,把她帶進了舞池中。

“你……”唐悠然沒想到他竟然強迫自己,太不紳士,她氣得臉都紅了。

司徒烈看着她嫣紅的臉頰,心情頗好地勾了下嘴角,“唐悠然,你的舞是我教的,現在讓我來領帶領帶你的舞步有沒有進步吧!

說罷,就朝她伸出了手。

唐悠然現在人已經在舞池裏,哪裏還能拒絕他?

瞪了他一會兒後,不情不願地把自己的手遞到他手中。

司徒烈帶着她跳了起來,他能明顯地感受到她舞步的進步,不禁稱贊,“看年這些年沒白長,你的舞步進步了不少!”

唐悠然不太想起過去那些事,“我的舞步進不進步關你什麽事?”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無聊了。

“怎麽跟我沒關系,唐悠然,你的舞是我教的!”

“我的舞雖然是你教的,但是司徒烈,五年前也是你逼着我離婚,逼着我離開我女兒,我更是因為你出了那麽嚴重的車禍受了那麽多苦,你以為我真的會因為你教會了我跳舞就感激你,從而忘記我過去所受的傷嗎?”唐悠然目光如刀。

司徒烈看着她眼裏濃濃的恨意,心微沉。

頓了頓,他沉聲道:“你知道我為什麽那樣對你。”

唐悠然不想跟他吵,只是轉移話題道:“聽說你的女友也來了,你怎麽不找她跳舞?找我幹嘛?”

司徒烈嘴角噙着一絲自嘲的笑,“唐悠然,拜你所賜,我們現在的關系很敏感。”

唐悠然嗤笑了下,“歸根到底都是你自己的問題,是你自己對她不忠,才讓她心灰意冷的。”

“你再說這種不負責任的話,就別怪我把那天晚上,我們家我們擁吻的事告訴蕭辭遠了。”他饒有興味道。

唐悠然的眼裏劃過一抹怒意,胸口淺淺地起伏了下,“好啊,你盡管去告訴他了,那我也去告訴宋小姐,不知道我跟她說了之後,你們現在的關系會不會更敏感,更脆弱?”

司徒烈一點都不緊張,反而興味盎然一笑。“如果她跟我分手了,唐悠然,我要是寂寞了,以後可就找你了。”

“我說過你我之間已經結束了。你覺得你現在來招惹我的這種行為,有意思嗎?”

語落,唐悠然的神情變得無比嚴肅起來,似乎是真的打算和他結束他們現在這種暧昧的關系。

司徒烈的胸口仿佛被一團棉花堵着,有些難受。

他目光突然變得犀利起來:“你處心積慮地破壞了我的訂婚,你以為你還能和蕭辭遠好過?”

唐悠然嘲諷地反問道:“司徒烈,你是真的想純粹報複嗎?”

司徒烈猶豫了兩秒鐘,就當機立斷地說道:“當然。”

“在我看來未必是這樣。”

司徒烈看着她眼中的譏笑深了一些,眼神漸漸轉冷。

他的聲音像裹着一層寒冰一樣,讓他們之間那種似有若無的暧昧消失了。

“你太看得起你自己,唐悠然,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我之間的深仇大恨。”

唐悠然輕扯了下嘴角冷笑,随後肅容道:“既然這樣,以後就別再來招惹我,也別再讓我看不起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停下了舞步,抽回了自己的手,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後,就毫不留戀地離開了舞池。

其實他們這支華爾滋都沒有跳到一半,她就不耐煩了。

司徒烈看着她冷漠的背影,感覺自己的被針紮一樣疼,目光裏的沉痛更深了。

唐悠然知道那種被拒絕的滋味不好受。

她也知道他恨她。

但是難道他就忘了五年前他逼着自己簽字離婚,無論如何都不肯讓自己見女兒一眼的事了嗎?

他現在就算感到痛苦,也不及五年前她所感受到的十分之一,這點自尊上的小小傷害算得了什麽?

而且是他自己自作自受,但凡五年前他沒有做得那麽絕,今天他們不會是這種下場。

走出了舞池,唐悠然發現蕭辭遠一直在池外等着她。

他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裏頭寫滿了緊張和不安,還有無法掩飾的忌妒。

他突然激動地上來抱住了她,低頭,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

“悠然!”

他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密地抱着自己,唐悠然有些不适,再加上他的目光像把烈火一樣,幾乎能讓她燃燒一樣,唐悠然不敢去看他的目光,只聽他噙着笑的聲音又在自己耳旁落下。

“你怎麽那麽棒啊?”

他剛才看着她和司徒烈的一舉一動,他看到她對司徒烈沒有一點好臉色,看她和他跳了幾分鐘的舞後,她就主動離場。

他原來還擔心她和司徒烈跳舞的時候會擦出火花,沒想到她竟然能那麽幹脆利落地抽身。

對舊愛能有那麽正确的姿态,不愧是他蕭辭遠愛的女人。

他心潮澎湃不已,突然,他忍不住地低頭,在衆目睽睽之下,吻上了她的唇。

唐悠然倏然心驚。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對她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于禮的蕭辭遠。

現在這麽多人看着她,他怎麽好意思對她做這種事?

可能是因為他給她的印象一直都是斯文有禮的,這會兒卻不問她的意思就向她索吻,她心裏有些無法接受。

她想推開他,可是又怕在這麽多人面前傷到了他的面子……

蕭辭遠吻唐悠然的這個動作,一下子就讓周圍的人群都喧嘩起來。

大家紛紛看看着他們。

“這狗糧真是随時随地都要撒啊,怎麽不顧及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的感受啊?”

“其實他們挺般配的,雖然唐悠然離過婚生過孩子,可是人家很優秀,所以自身懂得努力的女人,一般都不會混得很差。”

“蕭辭遠這明顯就是向司徒烈示威啊,不過這狗糧,我幹了!”

……

司徒烈站在人群中,看着蕭辭遠深情吻唐悠然的畫面,聽着這些人議論的話,心髒就像被一雙大手緊緊地握住,呼吸不上來,窒息得難受。

他忽然意識到,他和唐悠然之間是真的結束了。

不管是五年前他們的婚姻關系,還是現在這種暧昧的關系。

但他感受卻和五年前不太一樣,五年前他對她恨之之骨,巴不得永遠不要再見到她,但現在卻不知為何,他覺得痛。

真真切切的痛,那種痛,就像有人要把他的心都挖去一樣,連皮帶肉,抽筋剝骨。

他再也無法看下去,提前離開了宴會。

宋思文從洗手間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司徒烈憤然離去的身影。

她有些忌妒,司徒烈啊,都已經五年了,你怎麽還對唐悠然念念不忘?

你和她之間有那麽深的深仇大恨,你怎麽就不清醒清醒呢?

如果她是司徒烈的話,她早就開始新的感情生活了,不會再讓過去的感情影響自己現在的生活。

人生有那麽多活法,何必讓自己活得那麽痛苦那麽累?

但看着蕭辭遠擁吻唐悠然的樣子,宋思文又有些開心。

看樣子,就算司徒烈對唐悠然不死心,但唐悠然卻已經決定要和蕭辭遠過下去了。

只要唐悠然離開司徒烈,那麽她就有希望,她或者可以考慮和司徒烈重新開始。

……

蕭辭遠吻了唐悠然兩三分鐘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唐悠然。

唐悠然一邊輕喘着氣,一邊用埋怨的眼神看着他。

蕭辭遠本來因為吻了她而心情大好,這會兒看到她的眼神,他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了。

唐悠然沒說話,低着頭走了。

“悠然!”蕭辭遠一下子就慌了,情不自禁地邁開步伐追了上去。

其實唐悠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生氣。

蕭辭遠是個很好的男人,她有考慮過要接受他,只是為什麽他吻她的時候,她會有些反感呢?

蕭辭遠追了幾步就追了上來,他拉着她的小手,不讓她跑了。

唐悠然的腮幫還是有些鼓,低頭躲避着他的目光。

“悠然,對不起!”蕭辭遠很怕她以後都不理自己了,語無倫次地向她道歉,“我剛才擔心你和司徒烈跳舞會想起你們曾經美好的那些過去,我……很怕你的心又會被他偷走,但是看你那麽快就離開了舞池,我很激動,真的,特別激動,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你,我……我……”

他堂堂蕭氏集團的繼承人,在商場上殺伐果斷雷厲風行,這會兒在心愛的人面前卻面紅耳赤,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

唐悠然明白,這是因為在乎一個人,所以才會手足無措。

她心中的怒意突然絲絲散去,變成了一種被感動的柔軟。

但是她沒有說話表态,蕭辭遠還以為她在生自己的氣。

他急,抓住她的衣服,“悠然,對不起,我保證以後不會随便吻你了,你如果還生氣的話,打我也行,罵我也行,但是別不跟我說話行嗎?我特別害怕失去你,真的。”

他蕭公子不但是蕭氏集團的繼承人,而且顏值很高,從來不缺女性追求者。

在對唐悠然動心之前,他交過很多女朋友,有一兩個付出了真心,更多的是純粹是用來解決生理需要的,還有一些則是利用。

但是後來,他漸漸被唐悠然的人格魅力所折服,也深深地愛上了她。

她在醫院做康複鍛煉的那一年,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他全都在看在眼裏。

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那麽堅強的女人,堅強得讓人心疼。

後來她站起來後,被他帶進了蕭氏,認真努力地工作,和他身邊那些只想靠男人的妖豔賤,貨完全不一樣,她拒絕走他給她開的後門,從底層做起,一步一步地做到了設計師的位置。

她為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努力,承受了多少壓力,他也是看在眼裏的。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她這麽優秀的女人。

看着他像個孩子一樣手足無措的樣子,唐悠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這些年他對她的幫助。

雖然他是因為把自己撞成重傷而對心有愧疚,可是如果沒有蕭辭遠,她能成為今天的唐悠然嗎?

毫無疑問,那是不可能的。

輕抿了下唇後,她輕輕地對他點頭:“嗯。”

蕭辭遠頓時激動不已,兩眼放光。

“太好,悠然,謝謝你。”

他想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但是不敢随便觸碰她的身體了。

所以克制着自己。

唐悠然淡淡地對他說:“時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蕭辭遠像忠犬一樣:“好,我們回去。”

……

司徒烈回到了家後,也沒像往常一樣去女兒的房間看女兒。

他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取了個煙盒和打火機,來到窗外,光腳坐在毛毯上,看着窗外黑得沒有一顆星星的蒼穹,腦海裏反反複複地想着剛才在宴會裏發生的事。

他知道,唐悠然不想和他玩暧昧了,她要回到蕭辭遠的身邊去追求她新的幸福。

而他,作為一個不再年輕,已經身為人父的男人,就算再不舍再不甘,也不應該再去糾纏她了。

他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要理智地尊重對方的生活。

那些對女人糾纏不清的男人,像唐說的,只會讓女人瞧不起。

道理他雖明白,但心還是疼得慌。

這天晚上,司徒烈坐在這裏想了大半夜,他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和一盒煙的數量,說服了自己,不再糾纏唐悠然,并且決心讓自己回歸到她回來之前的那種平靜簡單的日子。

之後,他經常打電話約宋思文出來吃飯。

宋思文是真的對他産生了好感,每一次都沒有拒絕。

漸漸地,他們來往越來越多,兩個人比以前更熟了一些。

一個月後,他認真嚴肅地對宋思文說:“思文,你曾經說過,只要我下定決心和唐悠然斷了,你就會重新考慮我們的關系,現在我想問問,在當初我們談好的基礎上,你還願意和我訂婚嗎?”

宋思文猛地一怔,似是沒料到他會提出這種問題一樣。

同時,心底有止不住的愉悅像泉水一樣湧了上來,她努力地克制着這種愉悅,認真地詢問司徒烈:“你真的決定好要跟她斷得一幹二淨了嗎?”

司徒烈神色清清淡淡的,自嘲地笑了笑:“我和她之間不可能了,越早清醒,對自己越好。”

這是他這一個月以來想明白的事。

他決定去踐行。

宋思文的心激動地砰砰直跳,卻努力克制着自己,佯裝平靜地問:“都想好了嗎?”

司徒烈輕點了下頭,頓了頓,誠意十足地說道:“反正我們也只是假的關系,我不會幹涉影響你的感情,你可以認真地考慮下。”

宋思文心裏恨不得現在就答應他,但嘴上還是矜持地說道:“好,我會認真地考慮一下的。”

司徒烈看着她,眸子裏泛着一點光。

一個星期後,他得到了宋思文的回複,她願意和他訂婚。

他的生活從此邁向了一個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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