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晉江文學獨發
晉江文學獨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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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盞下車之後就看見跟在後面一輛車的薄以和也已經下了車。
她隐約覺得薄以和從下車之後似乎就哪裏有點不一樣了,似乎一直在盯着她笑,那眼神像是看獵物一般的眼神,有些不懷好意。
喬盞心中的警鈴大響,莫名有種自己好像已經被盯上的感覺。
這種危機意識比昨晚那樣還要來得更加的強烈。
“笑什麽笑,趕緊來。”喬盞不耐煩的吼了一聲。
薄以和連忙點點頭:“好的,來了。”
她快步走上前,故意站在喬盞的旁邊,果不其然,那人在自己一靠近的時候,就立馬炸毛跳開,捂着鼻子,紅着臉瞪着她。
“別靠過來!”
“……好。”
薄以和看她這副小模樣,差點笑出聲,連連點頭,乖乖的站在離喬盞三米遠的地方。
這下喬盞才松開捂着口鼻的手,可是眼神中的警惕卻是一點都沒有消失。
薄以和:……
還真的是防她防的緊啊。
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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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盞從頭到尾都在瞄着薄以和就生怕薄以和靠近自己。
在她的強烈要求下,薄以和沒辦法也只好跟她分開進賭場。
晚上九點鐘,賭場還沒有到達最火熱的地步,人不是很多。
喬盞走到兌換區,将手中僅剩的幾千塊全都兌換成了籌碼,負責兌換的工作人員看見喬盞來,眼睛都直了,穿成這樣來賭場的人并不少見,很多職業賭客就很注重在賭場上的經營,更不用說今晚還是賭博大賽。
可是再看喬盞兌換的錢數,工作人員又有些抱歉。
“女士,因為今晚是賭博大賽,所以我們金門賭場規定,今晚最低兌換值一千五百塊。”
“一千五?一千不行嗎?”
喬盞愣了下,她和薄以和現在手裏面加起來才一千塊,這一下子上哪兒去湊五百出來?
她眉頭緊緊蹙在一起。
掂量着手中的一千塊現金,在考慮自己用這一千塊再變出五百的人民幣來,這成功的幾率有多大。
但是假的畢竟是假的,只是個障眼法,機器驗收肯定過不了。
而且現如今的靈氣稀薄,妖術有沒有用那還說不一定呢。
正愁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響起來:“喬老師,您也在這兒?”
一撇頭,竟然是梁皓辰?
除了梁皓辰還有任雯,一起來的還有磕糖四人組中的江一航和趙子剛。
江一航:“喬老師這是要去賭一把嗎?”
喬盞挑了挑眉:“嗯,你們這是?”
聽言,江一航揚了揚手上的錢,看向趙子剛,二人一臉的遺憾:“我們也是想來這裏碰碰運氣的,畢竟就算是我這個搞金融的,一天之內,不準用自己職業之便賺到足夠生活的錢,那也是有點困難。但是可惜,我們和您一樣……”
他指了指窗口上貼着的标簽,上面很清楚的寫着:【不滿一千五百元不予以兌換】。
喬盞眼珠子轉了轉,問:“你們身上還有多少錢?”
趙子剛:“我們本來分數就不高,現在除去房租扣掉的,還剩下四百。”
一千,加上四百,還差一百塊。
幾人臉色都不是很好,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可真的是為難死他們了。
“我們還有四百塊。喬老師,可以算在一起嗎?”梁皓辰突然說道。
任雯一聽,臉色就變了。
在梁皓辰要将錢給喬盞的時候,連忙制止道:“不行,我們只有這四百塊了,來的時候都不敢打車過來,要是一下子都給喬盞了,萬一賭輸了呢?那我們幾個人起步時都要露宿街頭了?不可以!”
任雯的話幾乎是當衆打臉了梁皓辰,順便還将喬盞放在地上踩了兩腳。
畢竟話裏話外都是不信任喬盞。
喬盞挑了挑眉,看向任雯,笑而不語,任雯被她這樣盯着有些尴尬,但是還是梗着脖子,不肯讓步。
她心裏其實氣得不得了,憑什麽,什麽事都要讓喬盞出風頭?
她的錢為什麽就要交給喬盞來去賭,萬一輸了的話,喬盞她能承擔後果嗎?
“反正不可能,而且我們來賭場那也是為了來這裏打工的。”任雯低着頭嘟囔道。
金門賭場今晚有比賽,可以招聘臨時工,聽說工資還挺高的,憑借她的長相,她有信心能夠應聘上,只要應聘上,結算了工資,那錢也根本不是問題了。
梁皓辰上下掃了兩眼她,忽然從口袋裏将錢掏了出來,将其中的兩百給了任雯:“既然你擔心不肯投入的話,那你的錢你就拿着,我的錢我給喬老師。”
任雯:“……”
眼睜睜的盯着被送到自己面前的兩百塊錢,氣得眼眶都紅了。
這個梁皓辰是不是有毛病。
明明她才是他的CP,他怎麽就一個勁兒的胳膊肘朝外拐?
“你這是什麽意思,是想讓我在所有人面前難堪嗎?明明我才是你的CP。難道我們倆的想法不應該統一一點嗎?”
“是你的想法不可能跟我們統一了,這樣也好,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想法,你害怕我們耽誤你,那你就抽走你的錢。”梁皓辰淡淡的說着。語氣裏盡是不容拒絕。
任雯:“……”
盯着那兩張鮮紅的鈔票狠狠地瞪了一眼喬盞,怒氣沖沖道:“好,反正這只是一個戀愛綜藝,你也不是真的是我的誰,既然你們想要去給賭場裏送錢,那随便你們,我不參與,但是梁皓辰,到時候你要是沒有錢生活了,那你可不要怪我,我也不會幫你的。”
說罷,她惡狠狠地從梁皓辰的手中将自己的兩百塊錢給拿走了。
因為過于用力,尖利的指甲還劃破了他的掌心。
梁皓辰眉頭一蹙,對任雯這個女人更是厭煩得不得了。
轉頭将兩百現金遞到了喬盞的手中。
“這下就可以了吧。”
一共一千六,剛剛好。
喬盞也不客氣,将錢拿到手,輕笑一聲道:“你們放心好了,既然錢到了我的手裏,我就一定能讓你們今晚賺翻。”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巧能讓還沒有走遠的任雯聽的一清二楚,氣得她眼睛又紅了幾分,捏緊了自己手中的兩百塊,罵了聲:“就知道說大話,我倒是要看看你今晚會輸的有多慘。”
薄以和從喬盞将籌碼兌換好了之後,她就猜出來喬盞是要幹什麽了。
她們是妖。
妖有妖的妖術,只要動點小手腳,想贏錢那幾乎是輕輕松松的事情。
但是——
“你就不怕惹到賭場裏的守陣人?”
薄以和突然靠近喬盞,那一股濃郁的香甜貓薄荷味道差點沒讓喬盞當衆給腿軟倒下去,努力站直了身體,捂着口鼻,瞪着她:“不是說讓你離我離得遠一點嗎?內你幹嘛又要湊過來!”
“我是怕你出事 。”
“……我能出什麽事!就算是有鎮場的人,我也不怕好嗎?”
薄以和:“……”
喬盞恐怕是從來沒有來過賭場,或者說就算來了,也沒有用過妖術。否則她不可能不知道每一個大型賭場裏的鎮場人是有多厲害。
薄以和無奈的揉腦袋,就怕喬盞自己作死。
然而事實上,是薄以和多慮了。
喬盞并不是第一次來賭場,更不是沒有在賭場中用過妖術。
她還是難得一見的作弊高手。
只開天眼,只玩大小,從不梭哈,也不鬥牛。
因為沒有妖精靈力波動,所以就算是鎮場的人,也根本察覺不到,畢竟,開天眼那是動在了喬盞自己身上,而并不是動在了別處,就不會觸發鎮場人手中的法器。
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憑着開大小,喬盞就贏了兩萬三。
投資參與的江一航幾人都驚掉了眼珠子。
“各位先生女士,請下注。”
“大!”
喬盞将兩萬三直接拍在了大的地方。
荷官:……
她不禁擡眼看了下喬盞,這位女士已經連續押了十把大,偏偏每一次還都是猜準了的。而且,骰子是她自己搖的,她心裏當然清楚這骰子盅裏是大是小。若是這一把開出來,再讓這位紅衣女士贏了,那可就是十萬塊開外了。
一把骰子讓賭場輸掉十萬,荷官自己恐怕就會有麻煩。
她壓在骰子盅上的手有些收緊,臉色卻是如常:“請問這位女士買定了嗎?”
“嗯,就是大。除非你不敢開。”
荷官:“……”
而站在旁邊圍觀的賭客們也一個個的興奮了起來,紛紛喊着:“開開開開!”
他們剛剛可是見識過了這位紅衣女子連贏十把的壯舉,而且十把,把把開大!
荷官手有些顫抖,臉頰的冷汗低落,連着身上的和服都覺得有些粘濕。
她手指悄悄挪到了桌子下面,打算觸碰機關,更改骰子盅裏面的點數,可手剛一碰到下面,就被人用花生米在手指上彈了一下。
“嘶——”
荷官吃痛,一擡眼就對上了薄以和看她的淩厲眼神,吓得立刻收了手,臉色随即也沉了下來。
心知這是遇到高手了,當下也不敢有什麽小動作了。
喬盞等的有些不耐煩。“還不開嗎?難道真的是大,你們賭場怕賠錢,所以不敢開嗎?不會吧,這不是一個大賭場嗎?十萬塊都輸不起?”
周圍圍觀的人一聽立馬叫嚣起來。
“對呀,十萬都輸不起嗎?”
“這一個賭桌臺,一晚上幾千萬的流水都有,現在一把輸個十萬都不行?你們賭場是不是有黑幕啊。”
“看看,臉色都變了,肯定是有黑幕,也太黑心了。今天你要是不開這個骰子盅,你們賭場就別想再開下去!”
議論聲此起彼伏,小荷官早就吓得不知所措了,睜着一雙大眼睛慌亂的看着周圍,臉上不停地冒着汗水,喊了聲旁邊站着的侍應生,耳語了幾句之後,很快那名侍應生就跑開了,不多久,就來了一位同樣穿着和服的年長男子。
“不好意思,手下有些累了,換我來。既然賭局已經定了,哪裏有不開盅的道理?”
這男人一出場,一些圍觀的群衆都眼尖的認了出來。
“是他!木村合一。”
“金門賭場的鎮場人,傳聞有他在,就沒有賭場是賠錢的,一出手那必定是勝的。”
“那這把這位女士豈不是要輸了?不過金門也實在是太小氣了點吧,只是幾萬塊的輸贏就要出動這樣的人物?”
“不是幾萬塊的事兒,應該是怕被這位女士給打了臉。”
一群人在喬盞等人的背後議論紛紛,不肖片刻,喬盞就能從路人口中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麽來頭。
随後,只見男人微微一笑,手掌在骰子盅上摸了一把。
喬盞立刻就看見那盅裏面的四、五、六瞬間變成了一、一、三。
喬盞:“……”
沒有機關,沒有妖精的靈力波動,相反卻有另一種詭異的能量波動,難道這是個有異能的人類?
喬盞眉頭微蹙。
那名中年男人彎唇一笑,仿若勝券在握。
周圍的圍觀群衆也都是瞪大了眼睛,就等着喬盞能再開一把大的,有些眼紅心裏發酸在賭場輸了不少的,當然也希望看喬盞的好戲,畢竟自己輸了,別人一直在賺錢,多多少少總會有點心理陰暗。
趙子剛和其他的人也都緊張的不得了,喬盞之前表現得太過厲害,可是現在遇上一個更厲害的,總覺得會是輸得結果。
連已經在賭場應聘成功開始幹活的任雯在知道喬盞這邊的事情之後也湊了過來看笑話。
“開弓沒有回頭箭!買定離手!開!”
和服男人一聲高喝,随即自信的将骰盅打開。
滿臉的笑意:“這位女士,承讓了。一、一、三,小。”
圍觀的人群沉默了一下,看向骰盅忽的嗤笑起來。
“嗨呀,還以為是個什麽厲害的大人物呢,原來是個失心瘋的啊。”
“我還以為真的是一、一、三小,結果不還是四、五、六大嗎?這人睜眼說瞎話,想賴賬啊!”
趙子剛和梁皓辰還有江一航三人看過去,看到骰盅裏面安安靜靜的躺着三枚骰子,分別是:四、五、六。
“真的是大!”
“那我們贏了?”
幾個人還都有些不敢置信,看向喬盞的眼神俨然成了崇拜。
任雯也看見了盅裏面的點數,氣得跺腳。
那名眯着眼自信喊着“一、一、三”的荷官愣了下,低頭看向了骰子盅,當看見已經變了的點數的時候一張臉都黑了。
“怎麽可能是四、五、六!”
他明明都将這三個骰子給變了的。
倏地擡起眼瞪着喬盞:“你使詐?!”
喬盞掀了掀眼皮,嘲諷的看向他:“我連你們骰子盅都沒有碰過,我怎麽使詐?難不成衆目睽睽之下,你還非要咬定這就是一、一、三?”
“就是,睜眼說瞎話嗎這不是?”
“賭場是輸不起嗎?也就幾萬塊的事。”
現場立馬就有人跟着起哄。
木村合一:“……”
被堵的一句話說不出來,咬着牙看向了喬盞:“行,這次我認栽。”他打了個眼色,示意手下将籌碼遞給了喬盞。
在籌碼即将要遞到了喬盞的手上的時候,木村忽然道:“這位小姐賭技精湛,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參加我們今晚的賭博大賽,您的十萬已經能進入比賽了,照着您的技術,今晚絕對能滿載而歸。”
喬盞接過籌碼,彎唇一笑,對上了木村合一的眼神,笑了聲:“談不上什麽賭技,我只是單純的運氣好,又想要來賺點小錢,我對賭博大賽可沒有多少興趣。今晚謝謝木村先生的慷慨了。告辭。”
木村被拒絕了後,臉色難看異常。
看着捧着籌碼離開的喬盞,忽然一擡手,一道力量就襲向了喬盞,可是對方竟然毫不抵抗,任由那道力量逼近,最後被木村自己卸下。
“竟然真的只是個普通人?”木村蹙了蹙眉。
不遠處。
喬盞收下贏的錢之後,捧着那堆籌碼,輕笑一聲。
剛剛木村的力量她不是沒有感受到。
只是她明白對方在想什麽,所以壓根沒有擡手去抵擋。
況且,就算是木村真的想做點什麽,他也難傷她分毫。
回頭看了眼木村,又瞥了眼站在她旁邊看上去一直沒有動作,只是安安靜靜看着的薄以和,輕笑一聲。
薄以和被她這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摸了摸鼻子,伏在喬盞的耳邊小聲說道:“我這也是怕你輸了和他們不好交代。”
畢竟這裏是所有人的錢,并不是喬盞和她兩個人的,如果是她們自己的,那輸了便是輸了,但若是別人的錢,就得學會負責。
薄以和說話的時候,身上的貓薄荷味蹿進了喬盞的鼻間,刺激的她迅速捂住鼻子,往後退了兩步,離開重災區,動作過大,連手上的籌碼都掉了幾個。
“你給我站遠點。”
薄以和:……
委屈巴巴的看着喬盞,沒辦法,只好站遠點。
雖然看着喬老師被自己的香味給刺激的五迷三道的,是很爽,但是這種過于防備的姿态,也還是有些令人受傷的呀。
彎腰認命的撿起籌碼,遞到了喬盞的面前,在她剛要炸毛的時候,就連忙擡手安撫,自覺往後退了幾步。
喬盞去将籌碼換成錢,總共十萬五千三的人民幣,按照當初投資的比例,分給了梁皓辰三人。
趙子剛樂得合不攏嘴。
捏着厚厚的一沓錢笑道:“我每天賺的錢比這個多多了,也沒覺得多高興過,可是今兒這錢摸起來,真他娘的給力!跟白撿似的!喬影後,您也太神了吧。您是怎麽做到的!”
梁皓辰站旁邊也點點頭,看向了喬盞,想要聽聽喬盞是怎麽做到的。
連贏十一把,把把都是大!
這在整個金門賭場的歷史上都沒有過吧。
“我剛剛說了啊,今晚就是運氣好。以後可能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所以見好就收。”
“喬老師真的是收放随心,不貪名利。”
趙子剛對着喬盞,順嘴的就是一頓彩虹屁。
喬盞卻壓根不當一回事。
幾人在賭場分道揚镳後,喬盞和薄以和回去,依舊沒有乘坐同一輛車。
到了家之後,喬盞将錢扔給薄以和,才說了一句:“以後在外人面前不要用妖力,被人盯上的話,你承受不了後果。”
薄以和聞聲,擡眼看向喬盞,頓了幾秒後,忽的癡癡地笑了起來。
“喬老師,我可以理解為你在擔心我嗎?”
喬盞:“……”
這二傻子似的笑容是怎麽回事?
她不要跟傻子做CP!
“你想多了,我只是怕惹麻煩上身。”喬盞一臉嫌棄的看向她,扭頭就上去。
剛踏上樓梯,忽然想到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一點半了,這二傻子不會晚上又跑自己房間裏去吧。
立馬轉頭,一張精致的小臉上,神情冷漠,平日裏懶散的貓眸瞬間精光乍現,氣勢洶洶得威脅加警告:“薄以和,你今晚要是再去我房間裏,你明天腦袋上那一撮薄荷葉就甭想要了。懂了嘛!”
薄以和:……
“喬老師,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自己。”
眼看着喬盞又要爆炸了,薄以和連忙讨好道:“好好好,我今晚一定将自己綁起來,絕對不會再發生前兩次的那種事情!”
喬盞:……
這強烈的一種[我就親親你,絕對不動你]的渣女既視感是為哪般?
喬盞忽然想起來,她那乾坤袋中似乎還有一個寶貝,正好能夠禁足薄以和。
一擡手,一樣東西就飄到了薄以和的手中。
展開一看,竟是一圈金絲線。
“這是捆仙繩,算得上是個法器,跟了我兩百多年了,你今晚用這個将自己捆住。”
“那我捆住了是不是就不能動了?”薄以和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喬盞一聽就炸毛了:“你還想動!!!!”
“不是不是,我就是想說,捆上了我是不是一步也動不了,那我夜裏要是去衛生間,我……”
“那個你放心,我會在你捆仙繩上面上一道咒語,活動範圍就是你的房間,除此之外,你哪兒都去不了。”喬盞淡淡道,說完就上樓回自己房間去了。
薄以和立馬就放了心。
收緊了捆仙繩,也跟着上樓回房。
薄以和洗漱完,換上睡衣,凝視着那一捆繩子,将繩子解開,那繩子果然是個法器,有靈性的很,立刻就松松垮垮的纏在了薄以和身體的四周,而她動了動腳,試着走向衛生間,也是可以的,甚至手也還能活動,做什麽都不影響。
但是只要走向門口,試圖出去的時候,捆仙繩就會立馬收緊,将她整個人緊緊的束縛着。
無奈的又往後跳了兩步,捆仙繩又立刻松開了。
薄以和:“……”
喬老師果然是防她防的很緊啊。
而隔壁,就算是給了捆仙繩的喬盞,也依舊不敢就這麽睡過去,緊緊地盯着房門口,等了好半天,最後困得不行才終于确信,捆仙繩的法力還在,除了主人,旁人根本難以解開。
她這才放心的睡覺去。
否則這一天天的,動不動被窩裏就冒出另一個人來,不困死也要吓死了。
喬盞敷了張面膜躺在床上,閉眼準備等面膜幹了,起來洗把臉入睡,可是剛揭開面膜,一睜眼,身邊的另一半床上又多了一個人,依舊是一身古風裝束,一手抵着額頭,眉眼如畫的笑看着她,一手捏着那一圈金線捆仙繩。
“小盞,這東西,是困不住我的。”
喬盞:……
沃日你大爺!
修改好了,基本按照這個情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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