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鹬蚌相争?

第56章 鹬蚌相争?

從前,有一個騎士。

出生于王庭,卻被父母棄置于湖邊,由湖中的仙女撫養成人。

身兼溫和,慷慨,守禮這些美德于一身,武力強大,但卻從不炫耀自己的優點。

為了不招致多餘的麻煩,也存留着,多次變裝隐藏身份,出行冒險并獲得勝利的傳說。

其手中所握的寶劍,與他侍奉的王者手中所握的寶劍同為仙女所贈,相傳劍身反射的微光,正如月色之下,安寧而又潔淨的無毀湖光。

他侍奉着那位高潔的王者,與同僚們仿佛手足兄弟。

但是如今,那些美好的過往,卻都只是過去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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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

韋伯看着自己打掃完3個小時,就已經到處都是仙貝袋子的房間,忍無可忍的喊出始作俑者的職介。

“現在對于聖杯戰争的勝利還沒有任何進展,但是你每天就只會在房間裏看書和吃仙貝!明明連我們被炸彈襲擊的後續都沒有查清!”

躺在榻榻米上翻看軍事書籍的征服王,聽到自家master的話,就和沒聽到一樣,仍然側躺在原地,還時不時的用腳趾撓撓另一只腳的後跟。

啪咔一聲,又一袋仙貝的包裝被撕開。

韋伯的肩膀顫唞了起來。

“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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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吼着,韋伯右手握拳朝自家從者撲了上去,全力的一拳捶在征服王肌肉發達的後背上。

然後眼含淚花的,收回了生疼的拳頭。

“我說啊…”征服王終于将視線轉移到韋伯的身上。

他挑起粗壯的眉頭,“你能不能安靜一點?大吵大鬧會被周圍的住戶發現這座空屋現在有人住——這樣畏畏縮縮的話,不是你說的嗎?”

征服王這樣說着,手指向韋伯買來的小電子鐘,“現在都已經七點了,是現代人會回家休息的時間,大吵大鬧會被發現的哦~”

“我唯獨不想被看見書上的新式戰機就哇哇大叫的你這麽說!”

吼完這句話,韋伯長長的嘆了口氣,像是失去骨頭一樣癱坐在榻榻米上。

“啊啊…麥肯錫一家現在一定被我害慘了…本來就是兩個沒有什麽收入的老人家,現在房子還被莫名其妙的炸彈給炸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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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韋伯又長長的嘆了口氣,無精打采的一頭撞在榻榻米上。

不過不到兩秒,他又重新的振作起來,迅速的從榻榻米上彈起。

“不過正因如此!才絕對要獲得聖杯吧!雖然我最看重的是勝利,但其他的倒是無所謂,既然rider你想要獲得禸體的話……如果能贏,那我幹脆就許願要大筆的錢財好了!最好是能讓麥肯錫家的房子重新建起來,還有還梅爾文那家夥借給我機票錢的剩餘——”

說着說着,韋伯像是個氣球被放了氣一樣,又重新的變得軟趴趴。

“像我這樣即沒天賦又沒運氣的窮酸魔術師,怎麽可能獲得聖杯戰争的勝利啊……連那個看上去強得一塌糊塗的金閃閃archer都退場了,果然這場聖杯戰争是有怪物存在吧……”

rider啃仙貝的聲音停了下來,“哦?那個金皮卡退場了?你是怎麽知道的?”

聽到征服王的提問,韋伯又繼續的嘆了口氣:“當然是從之前在你胡亂開的酒會上,那個金閃閃的archer扔給我的書上知道的啊!”

這麽說着,韋伯從箱子裏拿出吉爾伽美什當時在酒會上給他的書籍。

“從拿回來的時候,我就對這本書進行我能做到的魔力檢測,以檢測上面是否有追蹤術式。

當然,用了好幾種檢測方式,在發現并沒有此類術式之後,我更多的其實是想着能否倚靠上面殘留的魔力,對archer進行反向的追蹤,以确定那個金閃閃任何時候的位置……但因為魔術回路精度怎樣都不夠,所以理所當然的失敗了。”

“但就在今天,我又花費了半個小時檢測一遍,發現書上面殘留的魔力痕跡消失了,從唯一能與這本書有聯系的人物上考慮的話……我能想到的可能,就是archer已經退場。

再加上之後對遠坂宅邸放出的使魔,傳回的[遠坂宅邸有一側毀壞]的訊息,archer的退場即便非常令我吃驚,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了。”

說完以上這些,韋伯偏過頭想看看仙貝還有沒有剩下幾個,但卻撞上征服王圓瞪的眼睛。

征服王摸着下巴,圓瞪韋伯的眼睛微微眯起,忍不住評價道:

“沒想到小子你…居然是非常厲害的魔術師啊……”

“——哈?”從未聽到這樣誇贊的韋伯,眉頭皺了起來,“我只是末流中的末流而已,居然說我是非常厲害的魔術師……rider,你該不會是在諷刺我吧?”

從榻榻米上坐起來,征服王環抱雙臂。

“不——我是在說真心話,能将不入流的魔術使用到如此合乎目的的地步,小子,你絕對能抵得上一句[厲害]。”

王者不同于往常的、一本正經的聲音,讓現年19歲的魔術師,突然的有種想哭的沖動。

韋伯深深的将空氣吸入肺腑。

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他人如此認同。

但卻只能用分析來轉移自己的不善言辭: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意義,贏不了聖杯戰争就一切都是空話,這種在正面戰場上派不上用場的小魔術,對于戰局也沒有任何扭轉的作用。”

“現在還剩下的就只有四名從者,其中的caster組和berserker組,到目前為止也沒有任何不合的跡象,saber這個職介又是聖杯戰争中最強的,寶具是什麽都還不知道,從各種方面來看,我們都是絕對弱勢的一方。”

對于韋伯的這番話,征服王閉上了眼睛沉思了一會。

數秒鐘之後,王者做出了決定:

“既然caster和berserker結盟了,那我們就去找saber結盟,想要勝利的話,這個選擇一定是對的。”

“——哈?!”韋伯跳了起來,“衛宮切嗣可是用炸彈炸我們的最大嫌疑人啊!再說了,就算百分之一的可能打敗了caster與berserker,那個魔術師殺手在最後不可能不耍陰招吧!”

“那master呦,讓你懷疑衛宮切嗣是最大嫌疑人的根據,又是誰告訴我們的?我們和saber組關系僵硬的話,又是誰獲利最大?”

征服王一針見血的發言,讓韋伯瞬間凝滞住了話語。⊕

“…讓我們得知衛宮切嗣情報的,是caster的那個小小的master…是叫太宰這個名字?不過,那麽小的孩子…看上去都只是上小學的年紀,應該不可能想出什麽惡毒的詭計吧……”

韋伯不确定的喃喃着,最終煩躁的抓了抓他那頭直發。

“啊啊!!我知道了!按照你說的來做好了吧!和saber組結盟!”

看到韋伯絲毫不洩氣的模樣,征服王咧出白牙,伸出蒲扇大手,啪的一聲拍在自家master瘦弱的後背上,讓對方猛地的向前一個趔趄。

“不愧是餘的master!”

毫不吝啬的給出對方應得的稱贊,征服王大步走到窗臺前方,踹開窗戶,拔出腰間從不離身的佩劍直指天空。

穿破雲層的神牛拖動戰車,踩踏着雷霆從空中奔踏而來。

征服王伸手将韋伯提上戰車,一拉缰繩,收到命令的神牛,便朝愛因茲貝倫城堡的方向,踩踏着連綿的雷光迅速移動。

兩分鐘之間,征服王和韋伯便從冬木市的舊住宅區趕到了郊外。

但是情況卻和他們原本預想中的不同。

身着金屬甲胄的從者,藍色的裙角劃過草木,緊握看不見的刀刃攪動魔力,朝天空之中飛馳而來的車架發出了突然的襲擊。

在戰車之中的韋伯被征服王拉住衣領,才不至于從空中墜落。

19歲的魔術師情急之間從上方往下望去,熟悉的魔力數值讓他忍不住發出呼聲:

“是saber?!!襲擊我們的居然是saber!!為什麽啊?!”

征服王将韋伯的腦袋單手按下,“小子,別露頭,抓穩車架!”

王者看着下方不斷攪動魔力,将風作為炮彈來打中車架的從者,稍微的牽扯了缰繩。

憑借超出常人的視力,征服王可以看見,下方的從者揮劍的弧度與架勢,與他在冬木港口時看見的騎士王別無二致。

有人在挑撥他和saber之間可能出現的結盟,這一點他已經确實的知道了。

風彈連綿不絕的攻擊,讓他的戰車沒有能夠停靠的地方,這種狀況,即便用戰車筆直的蹂躏過去,也很有可能被風所形成的炮彈打得偏離軌道,甚至可能直接損失這[神威車輪]。

‘而一旦解放寶具,就意味着我方要與saber正式的進行交戰,最後不管是誰勝利,短時間內無法快速回複魔力的話……就像是鹬蚌相争,只會被躲在幕後的[漁翁]獲利。’

一番思索之下,征服王做出了暫時回避的決定,便在空中扭動缰繩,使得已經連續抗下數發風彈而嘶聲驚叫的神牛得以轉向。

而在這郊外的森林之中,觀察到征服王的退去,藍色衣裙的從者,也收回了不斷攪動魔力,釋放風彈的動作。

只是,這名從者與saber同樣的碧色眼瞳之中,只有如同倒映鏡子般毫無神采的死寂。

不遠處的草叢中傳出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按照太宰指示出現在這裏的間桐雁夜咳嗽了兩聲,感受着毫無異常的身體,微微握緊了滿是令咒的那只手。

口袋裏的電話發出了細小的震動,間桐雁夜拿出電話,看見上面的名

字之後連忙接聽。

“居然用令咒代替魔力的使用……太宰君,我這樣是不是太奢侈了一點?”

“而且,讓berserker使用寶具——[不為一己之榮光]僞裝成saber的姿态佯攻征服王,居然要花費兩道令咒……再加上剛剛作為魔力消耗的一道,光是這次作戰,就花費了三道令咒,真的沒問題嗎?”

電話另一端傳來少年的輕笑。

“[不必擔心哦~雁夜君,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時臣慘時臣慘,時臣慘完蘭斯洛特慘[女裝成saber的蘭斯洛特你們喜歡嗎~~]

——

寶具[不為一己之榮光]:能夠隐藏自己能力值的能力。可以變身為其他任何可以建立功勳的騎士,berserker職階時由於狂暴化,該能力劣化成了僞裝。平時籠罩berserker的黑色煙霧,就是這一能力的劣化形态的表現之一。(使用一劃令咒能讓berserker正常發動變身一次,但變回來還得用一劃)

蘭斯洛特過去曾多次變裝隐藏身份出行冒險并獲得勝利的榮譽,同樣也是由此傳說具現化。[萌娘百科]

——

在這裏設定,由于berserker對于僞裝成亞瑟王的不情願,這裏雁夜用了兩劃令咒才讓他成功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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