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窮神
窮神
這次的柱合會議非常熱鬧，除了現任的柱們還有鷺涼、蝴蝶忍、伊黑小芭內。
“忍小姐，時透，好久不見啊。”鷺涼打招呼道。
蝴蝶忍笑着回應道，“好久不見。”
時透無一郎悠悠地看了過來，過了半晌才說道，“好久不見。”
再次望向天空，時透無一郎喃喃自語道，“剛剛那是誰來着？”
煉獄杏壽郎走過來打招呼，“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間你們就要成為柱了。”
能夠在柱合會議被帶過來的，除了重要的事情禀報就只有要晉升為柱了。
“那位繼國先生呢？”不死川實彌上下左右看了看都沒有發現繼國緣一的蹤跡。
“他跟夜鬥在一起，等一下就能見到他們了。”鷺涼解釋道。
煉獄杏壽郎疑惑地眨眨眼，不知道繼國先生和夜鬥是誰，現任柱們當即圍成一團，不死川實彌、宇髄天元、伊黑小芭內給他們科普。
看了眼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裏的富岡義勇，鷺涼別開視線，也不知道是因為早就知道而不過去，還是被孤立了。
很快，産屋敷耀哉就出來了，他的身邊跟着夜鬥和繼國緣一。
這時候又起了風波，在所有人跪下的時候，鷺涼仍然站着。
“鷺涼。”一旁的蝴蝶忍輕輕拽了拽鷺涼的衣角，想提醒他。
現任柱們大家都有些不悅，脾氣暴躁點的不死川實彌更是想要直接按下鷺涼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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鷺涼一個閃身，躲過了不死川實彌的手，先不說産屋敷耀哉，屋內還有夜鬥和繼國緣一呢，他怎麽可能跪。
“好了，鷺涼是我特許的，我是同意的。”産屋敷耀哉笑着說道，“大家都起來吧。”
等大家站起來，伊黑小芭內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不愧是富岡的繼子。”
一旁的富岡義勇不解地眨了眨眼，這又跟他有什麽關系？
第一件事自然是柱的晉升，鷺涼三人或是殺死了下弦或是殺了五十只鬼，都取得了成為柱的資格，而現在柱并沒有滿員，不需要跟現任柱對打，直接晉升即可。
“那我們不就有兩個水柱了？”煉獄杏壽郎說道。
“鬼殺隊沒有這樣的先例吧。”又有人說道。
富岡義勇握了握拳想起前兩天和锖兔的對話，他還是忍不住和锖兔讨論起如果你還在水柱肯定就是你了的話題，然後锖兔就提議他們兩個切磋一下。
非常輕易的，富岡義勇打敗了锖兔。
現在的富岡義勇已經比當時的锖兔強很多了，锖兔的時間停在了少年那刻但富岡義勇的時間仍在流走，锖兔說水柱這個名號富岡義勇實至名歸。
所以，“我不會讓出水柱的位置的。”
“我可以叫雪柱啊。”鷺涼眨眨眼。
就在大家以為這件事已經結束的時候，富岡義勇又說道，“那不行。”
“富岡先生，你想跟我打架嗎？”鷺涼歪歪腦袋，他就是這個意思吧。
富岡義勇一時語塞，鷺涼自創了雪之呼吸，竈門炭治郎改學日之呼吸，這樣下去水之呼吸會後繼無人的。年紀輕輕的富岡義勇就開始操心繼任者了。
“好了，大家都沒意見的話，那從今天起蝴蝶忍就是蟲柱，鷺涼是雪柱，時透無一郎是霞柱。”産屋敷耀哉打斷了衆人的竊竊私語。
比起柱的任命儀式，這次還有兩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一件是夜鬥成了鬼殺隊的守護神，一件是初始日呼繼國緣一的現身。
“這可真是太可悲了。”悲鳴嶼行冥流着淚說道，潛臺詞再明顯不過了，主公怕不是被人騙了吧。
“這是真的。”跟繼國緣一切磋過的不死川實彌說道。
幾分鐘後，所有的柱都接受了這兩件事。
夜鬥開口道，“我跟産屋敷商量過了，我打算被召喚媒介改成鎹鴉，如果鬼殺隊有危險鎹鴉就會呼叫我，我會去救場的。”
“現在的難點是找到鬼舞辻無慘的藏身之地。”産屋敷耀哉握了握拳，下定決心，“我打算以自己為餌引誘鬼舞辻無慘現身。”
完全不知道這件事的繼國緣一愣了兩秒鐘，然後說道，“他不會出現的。”
“有緣一在這裏，就算把鬼殺隊大本營暴露在他面前，他都不一定敢來吧。”鷺涼回憶了一下記憶片段，說道。
自從說到日呼這個詞，煉獄杏壽郎就一直在沉思，他看過家裏的筆記，裏面有記載過日呼的事情，他的先祖因為感受到了日呼的強大而喪失了鬥志，所以他相信了鬼舞辻無慘十分害怕繼國緣一這件事。
“那現在鬼舞辻無慘知道繼國先生還在嗎？”煉獄杏壽郎問道。
“他已經知道了。”繼國緣一嘆了口氣，現在想要找到鬼舞辻無慘太困難了。
“大家不要想太多了，我們跟鬼舞辻無慘鬥了上千年，不差這點時間，運氣說不定會将他直接送到我們面前。”産屋敷耀哉笑着說道。
柱合會議結束，大家紛紛散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剛想上前招呼繼國緣一，鷺涼就看到時透無一郎找上了他。
“你是我的祖先嗎？”時透無一郎問道。
繼國緣一不解地歪了歪腦袋。
“主公說我是初始日呼的後代，你是我的親人嗎？”時透無一郎伸手抓住了繼國緣一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繼國緣一沒有留下後代，恍然間他明白過來眼前這位少年是自己哥哥的後代。
繼國緣一摸摸他的腦袋，“你是我大哥的後代，但是我也是你的親人。”
到底是不是初始日呼後代這件事對時透無一郎一點也不重要，他只知道自己找到親人了。
已經挪到身旁的鷺涼這時感受到了繼國緣一的情緒，有些悲傷又有些喜悅。
這時候夜鬥跑過來把鷺涼拉到牆角。
“說起找鬼舞辻無慘，有一個方法我倒是覺得可以一試。”夜鬥說道。
“那你跟産屋敷先生說不就好了。”鷺涼不解地眨眨眼，他自覺已經退居幕後了。
夜鬥使勁搖了搖頭，“不能讓人類跟她接觸。”
沉思半晌，夜鬥又呢喃道，“現在我是鬼殺隊的守護神，如果去找她會不會連累整個鬼殺隊倒黴啊？”
“你到底要找誰啊？”鷺涼聽出來夜鬥說的是一個神明，感覺也不像惠比壽，夜鬥應該也不會認識惠比壽吧。
“惠比壽小福，你認識嗎？”夜鬥問道。
愣了半晌，沒從這個名字聯系到任何神明。
“就是窮神啦，窮神。”夜鬥說道。
鷺涼恍然大悟，從記憶裏找出了那個每次神議周圍都真空的女神，“但是她為什麽叫惠比壽小福？”
“那是她的花名，說是這樣比較好傳教。”夜鬥聳聳肩。
“你原來跟窮神大人認識啊。”鷺涼突然發現夜鬥為什麽會那麽窮了。
窮神顧名思義是會讓人貧窮的神，不僅僅是貧窮還有倒黴運等等一切災禍，從一個人到一個國家都有可能會被她影響到，就連神明也不例外。
想想以窮神的屬性，她指出來的地方的确有可能有鬼的存在，畢竟鬼也是災禍的一種。
不過，“她會幫我們找嗎？”
“她欠我一個人情，會幫忙的。”夜鬥拍了拍胸脯，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樣子。
鷺涼點點頭，“那你加油。”說完就想離開。
然後就被夜鬥給拖住了，抱住鷺涼的腰，夜鬥說道，“跟我一起去嘛，小福也想認識新朋友，一高興說不定她就加入鬼殺隊了呢。”
“那還是算了吧，讓她去鬼那邊吧。”鷺涼冷漠地說道。
想了一下惠比壽小福的屬性，夜鬥認真地點了點頭，“這個主意不錯，讓她加入鬼的陣營，說不定都不用我們出手鬼就沒了。”
最後，鷺涼還是被夜鬥拖去見了惠比壽小福，在新年之後。
将锖兔留在了間麓山，繼國緣一拜托他監督竈門炭治郎的訓練，鷺涼和夜鬥帶着繼國緣一、真菰來到了東京，惠比壽小福家。
“夜鬥！”惠比壽小福一看到夜鬥就撲了過來。
“好久不見，小福。”夜鬥摸了摸惠比壽小福的粉色頭發。
“這位是？”惠比壽小福看向一旁的鷺涼。
“我是雪渦神，叫我鷺涼就好了。”鷺涼自我介紹道。
“也是神明啊。”惠比壽小福高興地拍了拍鷺涼，夜鬥居然帶來了神明朋友。
不過，氣息有些奇怪？
“夜鬥，你跟鷺涼的氣息怎麽都怪怪的。”惠比壽小福皺了皺眉頭。
“哈哈哈用了一些特殊方法。”夜鬥笑着糊弄道。
坐在茶幾邊，夜鬥說明了這次的來意。
“鬼啊。”惠比壽小福摸摸下巴，“這麽說我每次出去經常遇到一些長的奇形怪狀的東西。”
大黑嘆了口氣，毘沙門天大人來找小福探測風穴，現在夜鬥來找小福找鬼，難道小福是人肉探測器嗎？
已經備好日本地圖的夜鬥攤開地圖，對惠比壽小福說，“你就盡管指吧！”
“對了，那群鬼裏有一個創建人類宗教的，如果你有機會可以進去玩，你願意去嗎？”鷺涼問道。
一聽到玩這個字，惠比壽小福眼睛都亮了，連忙點頭。
“喂，不要讓我們家女神去做危險的事情。”大黑皺着眉頭警告道。
鷺涼想到之前童磨的宅邸剛剛被襲擊過，現在的童磨還會建立宗教嗎？
很快，這些事都有了答案，年後出現了好幾起鬼殺隊劍士在大白天被攻擊的事情。
唯一一個存活下來的人說那是一個長着七彩發色七彩瞳孔的小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