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孤僻影帝的清純小兔9

第116章 孤僻影帝的清純小兔9

江瑭愣了一下:“《沉默》?是胡導正在拍攝的那部電影嗎?”

“對。”傅默點頭,“有個角色一直沒有找到合适的演員,我覺得你很适合這個角色,可以去試一試。當然,能不能通過試鏡,還是得看你的表現,最終拍板定角色的人是胡導,不是我。”

說完後,傅默似乎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問過青年本身的意願,便補了一句:“你要是不想去也沒事。”

“去!當然要去!”江瑭忙不疊地點頭,“今天上午就去嗎?”

傅默嗯了一聲,便看見青年立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

兩人自顧自地交流着,絲毫沒有注意到,餐桌邊的另一個人垂着頭,已經快把自己的後槽牙咬碎了。

《沉默》劇組中,只有一個角色還沒有定下最終的演員,就是夏清源前一天去試鏡的那個角色。

現在傅默提議讓江瑭去試鏡,也就是說明……他很有可能沒有通過試鏡。

可這怎麽可能?

明明他已經和江總說過——

沉浸在自己情緒之中的夏清源并沒有發現,傅默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了然的暗色,似譏似嘲。

不遠處傳來輕微的響動聲,打破了餐桌上似有若無的奇怪氛圍。

是非常熟悉的聲音。

傅默順聲看去,果然看見了正蹦跶着從樓梯上下樓的雪白小兔。

他眸光一軟,眼底的暗色轉瞬就不見了,聲音都比平時柔了幾分:“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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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垂耳兔聽到聲音,蹦蹦跶跶地跳到他身邊,爪爪搭在了傅默的腿上。

垂耳兔毛絨絨的頸間,小巧的攝像頭若隐若現。

【是誰一大早就蹲在奶糖的直播間啊?是我!】

飫奚蒸離5

【奇了怪了,我明明記得奶糖昨天晚上被默哥還給江瑭了,怎麽今天早上奶糖是在默哥的床上醒來的[陷入沉思.jpg]】

【看來大家淩晨兩點都睡了[狗頭.jpg]】

【點我主頁有驚喜,點擊就看傅某人半夜偷奶糖的全過程[我不允許有人還不知道這件事.jpg]】

【傅默:這漫漫黑夜孤獨又寂寞,沒有奶糖睡不着覺這樣子[嘆氣氣.jpg]】

【換我我也偷奶糖,這麽可愛還乖的兔兔,誰會不愛】

【你們都要奶糖是吧?好,奶糖給你們,我抱走瑭瑭!】

【成年人做什麽選擇,奶糖瑭瑭默哥我全都要[嘻嘻.jpg]】

餐桌上擺着一盤還沒有放調料的蔬菜沙拉,傅默挑了一些蔬菜喂給奶糖,态度和以前簡直判若兩人。

夏清源看了一眼那只垂耳兔,又看了一眼陽臺上被圍欄圍起來的金毛犬,心中郁氣更甚。

傅默和江瑭簡單準備了一下便出發前往了影視城。

葉菀菀和明知晴今天也有工作安排,吃完早餐後便出了門,獨留下夏清源一個人在小屋之中。

夏清源獨自在一樓客廳坐了一會兒,給球球泡了一碗羊奶罐頭,便有些心不在焉地坐在了沙發上。

屋裏的攝像頭開着,他沒法打電話給江總,只能低頭戳着手機。

前一天晚上江瑭的那條黑熱搜是他買的,但讓夏清源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這條熱搜非但沒有達到他所希望的效果,甚至就連傅默都出面發了微博,硬生生把熱搜的畫風轉了個方向。

計謀沒能得逞,夏清源自然窩了一肚子的火。

【江總,不是說好了《沉默》那個角色能幫我弄到手嗎?】

江總是夏清源簽約的星空娛樂的高層,兩人在一次飯局中搭上線,夏清源自此就有了‘靠山’。

江總對夏清源喜愛得緊,對他出手也非常大方,幾乎可以說是有求必應。

但今天不知怎的,夏清源給江總發過去這條消息之後,卻莫名覺得心裏有些惴惴不安。

往日裏回複消息還算快的江總,今天卻足足過了許久,才終于有了回應。

前面是長長的幾條語音,夏清源将其轉成文字後,瞳孔驟縮。

江總把他劈頭蓋臉罵了一頓,大致意思總結出來,就是讓夏清源好好想想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

話裏話外都是要和夏清源斷絕聯系的意思,夏清源心頭咯噔一下,連忙拿着手機去了洗手間,打算給江總回個電話。

聽筒裏卻傳來提示:您撥打的號碼為空號……

夏清源瞳孔驟縮,不可能是空號,這個號碼他打過無數次,也就是說……江總把他拉黑了。

他急忙去試其他的辦法,卻發現江總的速度很快,也是真的非常絕情,就這麽短短的時間,已經把夏清源所有的聯系方式都拉黑了。

夏清源慌得厲害,只能去找自己的經紀人,對方卻只回了他一句:“你好自為之吧。”

電話那頭傳來冷漠的‘嘟嘟’聲。

夏清源幾乎握不住手機,心慌得厲害。

得罪人……他能得罪什麽連江總都惹不起的人?

驀的,傅默和江瑭的面孔闖進了他的腦海之中。他知道江瑭只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小新人,但傅默——

片刻後,為了不讓直播間的觀衆們起疑,夏清源整理好情緒離開了洗手間。

陽臺上的球球已經吃完了羊奶罐頭,正趴在陽光下懶洋洋地曬太陽。

察覺到夏清源的靠近,剛剛還悠閑至極的金毛犬,陡然轉趴為站,似是被驚到一般進入防禦狀态,身後的尾巴緊跟着低垂下來。

夏清源面不改色,帶着球球出門溜了一圈。

回小屋後,夏清源一邊說要給球球洗個澡,一邊摘下球球脖子上的攝像頭,牽着爪子髒兮兮的球球來到了一樓的洗手間。

但他并沒有注意到,洗手間堆着些雜物的角落裏,一只巴掌大的毛團兒正縮在那,像是睡着了一般毫無動靜。

毛團的脖子上,指甲蓋大小的攝像頭閃着微光,正巧能将浴室裏發生的一切全部拍攝下來。

門關上後,夏清源臉上還算開朗的笑容咻然消失。

他沉着眸子,聲音輕而淺,卻帶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沒用的東西。”

球球嗚咽着瑟縮了一下,夾着尾巴想往後退,身體卻已經抵在了洗手間冰冷的牆面上,它退無可退,只能伏低身子,求饒似地小聲嗚咽着。

“好吃好喝養着你,結果到頭來連這麽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夏清源蹲下來,突然伸手用力揪住金毛的耳朵。

“喂你吃了這麽多東西,都吃到哪裏去了?連一點力氣都沒有嗎?怎麽不直接把那只死兔子的腿咬下來?”夏清源手上愈發用力,聲音卻壓得極低,像是怕被浴室外的錄像設備拍到聲音一樣。

球球喉嚨裏發出痛苦的哀嚎,但它知道,如果聲音太大只會讓身前的人更生氣,會受到更嚴厲痛苦的懲罰,因此即便疼痛難耐,它依舊學會了壓抑聲音。

“傅默這麽喜歡狗,為什麽不喜歡你?卻跑去喜歡一只死兔子!”夏清源眸色沉沉,幾乎咬牙切齒般。

他似乎真心實意地認為,傅默會幫江瑭說話,只是因為奶糖的存在而已,卻從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

夏清源越怒極,看到金毛瑟縮着求饒的模樣,怒意更甚。

他從口袋裏摸出鑰匙扣,一根不起眼的、像迷你手電筒一樣的東西,夾雜在一串鑰匙之間。

但那并不是手電筒,而是一根小小的電擊器。

“球球,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完不成我交給你的任務,是會有懲罰的。”夏清源慢條斯理地打開那小小的電擊器,眸光冰冷地看着大金毛,“你沒有完成任務,可怪不得我,是不是?”

話音未落,他舉起手中的電擊器,眼神狠戾表情扭曲,手臂便直直朝着被他壓住前腿的金毛落了下去!

【卧槽卧槽卧槽】

【夏清源好可怕啊卧槽】

【救命,節目組的人應該看到直播了吧?怎麽還沒有人來救救球球!!!】

【瘋狂艾特節目組啊啊啊啊】

【奶糖你躲好啊,千萬別出去嗚嗚嗚】

【太吓人了夏清源的表情,他是不是精神有問題啊】

【球球快跑啊啊啊啊】

【今天敢虐待小動物,明天就敢殺人,夏清源根本就是潛藏的殺人犯啊!!!】

就在夏清源手中的電擊器即将落在球球身上時,洗手間角落裏突然傳來哐當一聲響。

夏清源下意識擡頭看去,一抹雪白的影子便直沖着他而來,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背上。

“艹!”手背上的劇痛讓夏清源手一松,電擊器從他指間滑落,擦過雪白小兔左邊的前爪落到地上。

“死兔子?你怎麽在這裏?!”夏清源又驚又怒,眼角掃見雪白垂耳兔脖間的攝像頭,臉色驟變!

下一秒,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洗手間上鎖的門,被人從外面用鑰匙打開,節目組的人終于姍姍來遲。

*

與此同時,傅默和江瑭正開着車,在前往影視城的路上。

突然,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江瑭嘶了一聲,猛地擡起右手,隔着衛衣緊緊捂住自己的左手小臂。

傅默第一時間察覺到他的異樣:“怎麽了?”

江瑭下意識搖頭:“沒事。”

但他蒼白的臉色和帶着些忍痛似的神色,卻一點也不像沒有事的樣子。

碰巧是紅燈,傅默停下車。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突然擡手攥住江瑭的左手手腕,趁着對方因為驚訝而怔愣的瞬間,猛地把他的衣袖刷了上去。

青年修長而白皙的手臂上,突兀出現一道近一指長的灼傷痕跡,像是被火苗撩過一樣。

傅默盯着那道傷痕看了片刻,眉頭緊緊蹙了起來:“這也是過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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