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Chapter39
Chapter39
齊尋被嚴醉抱到床上,兩個人又親熱了好一會。
嚴醉自以為還是挺溫柔的,壓着齊尋親的時候連襯衣的扣子都崩開了。他不是特別牛嚼牡丹,但又不是完全不嚼。
野獸嚼牡丹。
齊尋再起來的時候脖子泛紅了,還有點疼。
眼圈也有一點紅。
齊尋坐在沙發上,感覺嚴醉實在是太會折騰人了,歇了好一陣子都緩不過來。
“尋,”嚴醉牽着丸子過來,“咱去遛狗。”
“哥,我有點累。”
齊尋軟軟的倚靠在沙發上,沖着嚴醉笑了笑:“咱再歇會好不好?”
“怎麽了,”嚴醉把丸子撇在一邊,坐在齊尋身邊問他,“哪不舒服了?”
“不是不舒服。”
齊尋有點不好意思說,但還是說了,笑道:“哥挺厲害,我有點累了。”
嚴醉看着齊尋白皙的脖子上全是吻痕,突然意識到剛才親熱的有點兇,不好意思的笑笑:“那再歇一會,下次我.....我記着輕點。”
齊尋說了聲“沒事”,拿手機打開前置看看脖子上的紅痕,失聲笑出來:“這明天怎麽上班啊。”
嚴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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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玩意明天就會變成紫的,齊尋又長得白,想讓吻痕別太顯眼,做夢吧還是。
嚴醉對這事沒什麽經驗,齊尋犯胃病他會照顧,這個就不太會照顧了。
問也不能問,因為他不好意思問,齊尋也不好意思說。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坐了一會,氣的丸子跑過來跳腳,一會咬一咬嚴醉的褲腿,一會又去抱抱齊尋的小腿。
“哥,咱走吧。”
齊尋攥着狗繩站起來,溫軟道:“今天少溜溜彎成不成?”
“嗯,”嚴醉攬着齊尋的肩往外走,“早點回來吃飯。”
齊尋還是累,遛狗一共二十分鐘,到了地下車庫說什麽也走不動了。
“來,”嚴醉把狗繩扔下讓丸子自己走,他則俯身把齊尋橫抱在懷裏,“哥抱着你回去。”
叼着狗繩的丸子:“?”
倆人回家還是那點事,做飯吃飯,加上喂狗,都完事以後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齊尋遛完更累了,側躺在沙發上枕着嚴醉的腿休息,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天。
嚴醉拽着齊尋走的挺快,齊尋牽着狗踉踉跄跄的追,這一趟不知道是遛狗還是遛齊尋。
所以齊尋有點郁悶,真是太累了。
“哥,明天早晨體檢是不是得量血壓。”
齊尋不看電視了,斜眼瞥着嚴醉:“明天我看看你高壓多少,讓你喝酒。”
嚴醉讓他盯的心裏發虛,掩飾道:“沒事,不高。”
生點氣都頭疼,那怎麽可能不高,嚴醉回憶着去年體檢的高低壓數值,心裏比齊尋的狀态還虛。
低壓95,高壓......高壓135。
酒沒少喝,抽煙像煙囪,今年的數值還不知道呢,反正低不了。
完了,嚴醉想着怎麽才能偷偷的檢,讓齊尋看不見。
“哥,”齊尋長出一口氣,“你最好是不高。”
嚴醉笑笑:“真沒事,你放心寶貝兒。”
齊尋想起今天收了條短信,是說那個健康證下來了,他道:“哥,我健康證下來了,咱禮拜六還是去大排檔那?”
“不光健康證,”嚴醉把手伸下去給齊尋揉揉肚子,“那房東還得退你錢呢。”
“還是哥懂這些事。”
齊尋笑道:“要是我自己去,沒準罵他一頓就不再要錢了。”
“那他那麽欺負你能行?”
嚴醉恨恨道:“他是識趣兒早早說給了,要不這頓打他逃不過。”
“謝謝哥,”齊尋輕輕摸着嚴醉結實的腿,溫聲道,“謝謝哥這麽疼我。”
“不用說謝謝。”
嚴醉含笑道:“哥願意的。”
齊尋正想跟他說點別的話,嚴醉話鋒一轉:“估計這幾個月都挺難再開那個大排檔了,工程隊隊長問我近期有沒有開盤的打算,要是沒有他們就先跟着別的公司幹,這個工程隊我混的熟了,幹活也有口碑。”
嚴醉犯了愁:“其實我懶得開,開完又忙了。但是別的房地産也開高端盤,這麽一拖工期就太長了,弄得我又想開。”
“哥想開就開呗,”齊尋側頭看着嚴醉,“畢竟對手公司也是搶地段,有心儀的地界早開早好。”
“也是。”
嚴醉拿出手機給工程隊隊長回消息,一邊道:“那咱可就得忙一陣子了,你要是身體不舒服就直說啊,別硬扛着。”
“我沒事,”齊尋抱着嚴醉伸過來的胳膊,閉上眼睛道,“以你那的工作為準就行。”
“之前怎麽跟你說的?”
嚴醉有點不高興,直接把齊尋抄起來摟懷裏,訓斥道:“那天辦入職我就說,我留你在身邊就是為了照顧你經常胃疼,怕你累着。不是讓你硬撐着給我幹活,以前我沒秘書天宸就撂挑子了?”
齊尋看他有點生氣,趕緊抱着他哄:“哥別生氣,我知道啦。”
“對不起,”嚴醉留意到自己剛才說話聲音有點大,把齊尋抱的很緊,“哥以後不那麽兇了,沒吓着你吧?”
“沒有。”
齊尋笑的溫柔,湊上去親了嚴醉一口:“我不生哥的氣。”
嚴醉跟齊尋正聊着天,說着嚴醉就感覺齊尋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幹脆就不說話了。
他低頭一看,原來齊尋已經枕在自己腿上睡着了,後背輕輕起伏,已經睡的很熟了。
電視聲音有點大,也沒有吵醒他。
嚴醉看齊尋已經困成這樣了,拿起遙控器就把電視關了,慢慢的把他抱起來就往卧室走。
丸子也困的發懵,看見嚴醉往屋裏走把它也高興壞了,站起來就跟着跑過去。
哪裏也沒有爸爸屋子裏的地毯舒服。
“哥.....”
嚴醉把齊尋輕輕放在床上的時候,齊尋醒了,他擡眸看着嚴醉,神情有點迷離,溫聲問道:“我剛才睡着了嗎?”
“嗯,”嚴醉俯身吻了吻齊尋的臉頰,“要不要洗漱之後再睡?穿襯衣睡覺多別扭。”
齊尋點頭,拉着嚴醉的手坐起來,跟他一起去三樓洗漱。
“哥,”齊尋刷着牙問嚴醉,“是不是禮拜六開會店,以後就不常開了?”
“嗯。”
嚴醉想了想,說道:“我已經跟工程隊長聊過了,這個月中旬咱就開始籌備新盤,這回咱倆就常去公司了。”
“我真是好運氣。”
齊尋笑道:“細數數你一個月裏開大排檔的日子,比三臺夏天不下雨的時候都少,還真讓我碰上了。”
這話說的倒是沒錯,因為嚴醉把齊尋帶回家之後,他還真就沒再去過那。
“緣分嗎。”
嚴醉說着攬住齊尋的肩側:“該着了我這房子裏得多一個人住,多熱鬧。”
“以前這裏不熱鬧嗎?”
齊尋漱完了口,疑惑道:“我看哥那些朋友也常來拜訪啊,應該不會太冷清。”
嚴醉輕笑,捏着齊尋的臉頰,逗他道:“那哥也跟他們一塊睡?”
齊尋似笑非笑:“你敢。”
誰敢跟嚴醉一塊睡,從齊尋嘴裏搶肉,找死??
“不敢不敢,”嚴醉看他那認真勁,一下樂出了聲,順勢領着他往樓下走,“小寶貝兒脾氣還挺大。”
嚴醉想,要是有一天齊尋也這麽逗自己,那自己跟他的反應絕對是一樣的。
媽的,誰敢跟他媳婦兒睡?
齊尋“哼”了一聲,環住嚴醉的腰讓他抱着下樓。
嚴醉願意慣着他,說抱着就抱着。
兩個人誰也沒把話說透,但是跟情侶沒有太大區別,天天不是背着就是抱着,總有說不完的話。
嚴醉嫌蓋着被子熱,但齊尋體寒不能不蓋被子,幹脆下身都不穿了,摟着齊尋順勢把腿壓在他身上。
嚴醉常年鍛煉,渾身都是肌肉,胳膊腿都沉,但齊尋不嫌他壓的慌,還往他懷裏湊了又湊。
好暖和,齊尋輕輕摩梭着嚴醉的腰側,也會偷偷的再看看他。
“怎麽不睡?”
嚴醉睡着的特別快,将睡沒睡的時候感覺齊尋捏了捏自己的腰,又睜開眼睛柔聲問他:“哥是不是又胖了?”
“沒有呀。”
齊尋也吻了吻嚴醉的唇角:“就是想摸摸。”
“寶貝兒睡吧,”嚴醉寵溺的揉着齊尋的頭發,“明天體檢完了還得去趟公司,要多忙一會。”
“嗯,”齊尋輕輕點頭,“那我順便把堆在桌子上的文件看了。”
“不要太累。”
嚴醉湊近了他,兩個人貼上了額頭,高挺的鼻尖輕輕蹭着:“幹不完也沒事,哥陪着你看。”
齊尋等嚴醉睡了,又出神的看了看他的臉才睡。
轉天一早,嚴醉又讓丸子推醒了,齊尋還迷迷糊糊的就上了三樓,想着洗把臉清醒一下。
剛照上鏡子,齊尋一下就清醒了,脖子上斑駁的全是吻痕,有紅的有紫的,特別顯眼。
齊尋長得白,皮膚又很細膩,一眼看過去就沒辦法忽視。
這,齊尋懵了,這怎麽上班啊?
嚴醉把裝着雞胸肉的狗飯盆擱在丸子眼前,就聽見樓上一聲驚呼:“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