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番外

番外

一、關于胭脂鋪子那些事兒

最近京中貴女們都喜歡光顧京城中的一家胭脂鋪子。

提起這家鋪子,一開始并不是那麽出名,賣的胭脂都是平常款式,但是最近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家鋪子裏的胭脂突然有了許多創新,這一下子便引起了京城中那些酷愛梳妝打扮的貴女們以及貴婦們的注意,也因此,這家鋪子便火了。

但令人好奇的是,衆人都不知道這家鋪子的老板娘是誰。這也一度令那些搶不到貨的貴婦十分頭疼,賄賂店中的夥計根本沒用,但是偏生又無法聯系上老板娘,如果能給老板娘打好關系,想要買一些時興的胭脂自然就容易了。

這位老板娘說身份隐秘吧,其實并不算,因為她就是在打了勝仗後被衆人廣為稱贊的皇後娘娘。

而身為皇後的顧苓柔,在幫蕭淵解決了邊疆的那一堆糟心事兒後,并不留戀于朝堂中的那些政事,埋頭開始研究起了胭脂。

顧苓柔最初想着讓沈菱幫忙開一家胭脂鋪子,是因為那時的她一心認為自己最終會離開皇宮。可現在,“帝後二人感情甚篤,天子為了皇後廢除了後宮”在京中傳得人盡皆知,顧苓柔自然也不會和蕭淵分開。但是沈菱又跟着謝峻一起回到了河西,沒人幫忙照顧鋪子,正是因此,皇後娘娘只能親自經營了。

只是顧苓柔着實沒有沈菱那麽好的經商頭腦,眼看一家鋪子就要被顧苓柔經營地倒閉了,在戰場上以一敵百的皇後娘娘自覺自尊心受到了傷害,只得向皇帝陛下“哭訴”。

“你不懂經營策略,當然經營不走。”彼時蕭淵正在養心殿披折子,聽着顧苓柔的一通哭訴後都沒将頭從一堆奏折中擡起來,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你就這麽看不起我?”顧苓柔看着蕭淵連一個眼神都不想分給她,心中原本就積壓的怨氣頓時更甚,索性直接搶過蕭淵手中的奏折,并用手托起了蕭淵的下巴。

蕭淵的下巴帶着一些未剔除幹淨的胡茬,有些刺手。

在蕭淵擡起頭的那一瞬間,顧苓柔就覺得她的這一舉動有些魯莽了。

蕭淵的眼睛就像一張巨大的網,顧苓柔與他對視的剎那間,便讓顧苓柔深陷其中。

顧苓柔只感覺心跳在不斷加快,臉頰的熱度也在不斷增加,呼吸越來越急促,而她托起蕭淵下巴的手,也在輕微顫抖。

“知道下一步該怎麽做嗎?”蕭淵配合着顧苓柔的動作一動不動,只是朝着眼前早已滿面羞紅的女子微微笑了笑,說出的話極為勾人,每一個字都撩動着顧苓柔的心弦,“是我來還是你主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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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精!”聽蕭淵這麽說,顧苓柔頓時極為羞惱,手突然就放開了。只是放開後,顧苓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将這只手往哪裏放,不管怎麽放似乎都不太對勁。

就在顧苓柔感到自己的手不管怎麽放都極為不自然之時,那只手突然就被蕭淵一下子抓了回去,伴随而來的還有蕭淵身上清冽的香氣。

她被蕭淵直接抓回了他的懷抱中。

顧苓柔靠在蕭淵的胸口上,能夠清楚地聽見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

“臉皮怎麽越來越薄了?”蕭淵的聲音從顧苓柔的頭頂傳來,從中能夠聽到他言語中的輕松與愉悅。

其實顧苓柔自己也很無奈,過去在她和蕭淵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都是占主導地位的,那時紅着臉的往往是蕭淵。可自她和蕭淵關系越來越好、尤其是在蕭淵身子已經恢複後,他們之間的情況在不知不覺間就調換了過來。

她成了那個時不時就會紅臉的人,在蕭淵面前,經常會露出小女孩一般的嬌羞;而蕭淵,則成了一個不管怎麽樣,都能面不改色的人,身上散發出成熟而又穩重的氣息。

一下、兩下、三下……為了讓自己的心盡快平和下來,顧苓柔在默數着蕭淵的心跳聲。

緊接着,顧苓柔便感覺到自己的腰帶松了,心中震驚之下,不禁大喊:“這裏是養心殿!”

“養心殿又如何?”蕭淵說着便将顧苓柔放在了寬敞的龍椅上,并傾身壓了下來,“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敢進來。”

或許是過去蕭淵身子不好,在某些方面一直都被壓制着,現在蕭淵身子好了,精力就格外旺盛。縱使顧苓柔是一個習武之人,可在這方面,也經常落于下風。

女人都是水做的,在這時,顧苓柔真就像是水做的一般,身體柔和得不得了。

兩人這樣一鬧,便直接鬧到了日落,蕭淵親自将膳食端了進來,并且服侍着顧苓柔用完晚膳。

做完這一切,蕭淵又開始批起奏折來,而顧苓柔,則枕着蕭淵的腿躺在一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但不管怎麽說,對顧苓柔而言,也并非是完全沒有收獲,因為在糾纏中,蕭淵還是為她指了一條明路——對胭脂進行創新。

然而,要是蕭淵知道接下來幾天顧苓柔的舉動,他當初一定不會告訴顧苓柔應該如何做。

因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顧苓柔都将自己關在了長春宮,潛心研究起了胭脂。也因此,蕭淵到了長春宮也受到了不少冷落。

而顧苓柔更是放出狠話,在她沒有成功之前,任何人都不能來幹擾她。

或許蕭淵怎麽也想不到,自家媳婦的事業心竟會如此之強,竟然為了胭脂鋪子,連他都不想要了。

二、關于香辣魚那些事兒

蕭淵可以算是一個技能比較多的皇帝,琴棋書畫可謂樣樣精通。就算簪子做得不夠好,但是勉強也能看。

但是所謂“君子遠庖廚”,蕭淵的确在烹饪一事上怎麽也不開竅。

可顧苓柔,偏生就是要在自家夫君不開竅的時候折騰他。

因為最近顧苓柔特別喜歡吃香辣魚,有時候惡趣味一上來,收也收不住。而這個惡趣味,就是讓蕭淵親自下廚。

蕭淵聽到顧苓柔這個請求後當然是不樂意的,但和顧苓柔一番争論後終究還是敗下陣來,便去禦膳房了。

天子突然駕臨禦膳房,禦膳房的宮人們一個二個高呼萬歲時頭都埋得很低,都認為他們中定是有人犯了嚴重的罪狀,不知是哪裏來了一陣風将天子吹了過來,竟然親自前來捉拿犯人。

蕭淵只是揮了揮手便讓宮人們都起身,并且便挽起了衣袖,似乎是準備大幹一場:“香辣魚怎麽做?”

“啊?”禦膳房的主廚一時間并未反應過來,當場便叫了出來。

但也正是這一聲尖叫,才讓衆人原本警惕的神經都放松下來。

因為天子解釋說,他只是想要親自做一份香辣魚而已。

至于這份香辣魚做給誰,不言而喻,自然就是皇後娘娘了。

可是天子終究還是天子,禦膳房的宮人還是不太敢對天子指手畫腳,在指導天子之時還是戰戰兢兢的,生怕天子一個不高興,就讓人将他們拖出去斬了。

“需要放多少鹽?”蕭淵手中拿着一個盛着鹽的小勺子問道。

“陛下,鹽不宜過多,适量最好。”主廚恭敬地說道,“只需要加小半勺即可。”

然而,就在主廚還未說完,蕭淵已經将一勺鹽全部都撒了進去。

衆宮人:……

就在這樣的磕磕絆絆中,不知重新開始了多少次,浪費了禦膳房多少食材,蕭淵終于将一盤香辣魚做好了。

看着天子離開禦膳房,衆人都松了一口氣,都不希望天子第二次出現在這裏。

似乎天子也知道虧欠禦膳房衆人,沒離開多久,賞賜就下來了。

而此時顧苓柔坐在餐桌前,看着蕭淵做的香辣魚,遲遲都不太想動筷。

因為,這香辣魚的賣相,和平時禦膳房做的,實在是相差甚遠,顧苓柔竟然有些後悔她對蕭淵的這個奇怪的要求。

蕭淵見着顧苓柔遲遲不動筷,以為是顧苓柔覺得魚肉中帶刺,于是很細心地給顧苓柔挑起刺來。

蕭淵将一塊挑完刺的魚肉放在顧苓柔的碗中,眼睛亮閃閃的,似乎充滿了期待:“阿柔,快嘗嘗。”

見着蕭淵如此期待,顧苓柔也不願扶了蕭淵的好意,最終還是夾起了一小塊魚肉放進了嘴裏。

“好不好吃?”蕭淵急切地問。

可接下來,回答蕭淵的不是顧苓柔開口的一句“好吃”,而是顧苓柔的幹嘔聲。

也不知是怎麽回事,其實在顧苓柔看來蕭淵做的也不算是難吃,但是她一吃到香辣魚,或許是被它的氣味刺激到,就想要嘔吐。

蕭淵看着顧苓柔的反應,一時之間震驚又沮喪:他做的香辣魚竟然如此難吃?

縱使心中酸澀,蕭淵還是立即就命人傳了太醫。

“可是魚有什麽問題?”蕭淵看着王太醫一臉正經地給顧苓柔把脈,心裏也一上一下的,總覺得是自己做的魚實在太過難吃,才會引起顧苓柔的幹嘔。

在看到王太醫查驗那一盤香辣魚時,蕭淵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兒。

王太醫什麽也沒說,又給顧苓柔把了一次脈。

下一瞬,只見王太醫一臉喜色地跪了下來:“恭喜陛下!娘娘這是喜脈啊!”

所以這究竟是蕭淵的魚做的太過難吃引起的幹嘔,還是顧苓柔懷孕後的孕吐?

雖然在這之後顧苓柔一再向蕭淵強調是孕吐的緣故,并告訴蕭淵他做的魚味道還不錯,但是自這件事以後,不管顧苓柔如何引誘蕭淵下廚,蕭淵也不願意去禦膳房了。

在蕭淵看來,顧苓柔之所以幹嘔,是因為這是他和顧苓柔的孩子都極為嫌棄他做的菜的表現。

這個孩子還未出生,竟然就對父皇充滿了嫌棄,不免令人啼笑皆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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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觀活潑小啞巴VS悲觀厭世大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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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一個雨夜撿到了一個身受重傷的小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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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男人傷好後,她強忍着不舍,塞給他一張小紙條:你傷好啦,不必在報恩了。

卻不想男人溫柔地将她摟在懷裏,嗓音低沉:“不是報恩,是在讨你歡心。”

“楚楚,你願意做我的皇後嗎?”

沈慕辭雖是帝王,但卻消極厭世,憎惡世間一切美好的東西。

在一次出行中遭遇刺殺,他倒在一片血泊中,卻只有将要解脫的快意。

等他再次醒來,身邊竟然躺了一個軟軟糯糯卻不會說話的小姑娘。

但沈暮辭發現,他能夠聽見小姑娘的心聲。

他毫無食欲時,聽見小姑娘為沒能做出符合他口味的膳食而愧疚;

他心情煩躁時,聽見小姑娘在心中盤算着各種哄他高興的招式;

一顆封印在堅冰中的心,似乎逐漸被融化了

直到——

小姑娘在心中說,她喜歡他。

沈慕辭在這一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着小姑娘徑直吻了下去。

葉楚楚就像是沈慕辭黑暗中的一道光,

哪怕他再厭棄這個世間,也會為了她,

将世間最好的東西捧到他的小姑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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