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8章
隔天季青臨果真在家陪他,早上七點醒來就撐着手看邊上的人睡覺。換作平時,醒來後要先去書房把工作處理一下,再輕手輕腳回床上陪他起床。
起先字音還很高興,挨着季青臨蹭蹭撒嬌,過了一晚上頭發睡得炸毛,還眯着眼睛往對方懷裏鑽,嘴裏嘟囔着要抱。
季青臨拍拍他的背哄:“起床好不好?”
字音故意裝聽不見,他想一覺睡到中午,這樣就不用吃早飯了。
季青臨哪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嘴裏好聲好氣哄着,手上卻毫不猶豫掀了被子把人抱起來了。字音無法,摟着他脖子哼哼,想懇求他再通融五分鐘。
季青臨把他放在洗手臺上,給他手上放上擠好牙膏的牙刷,親親他的額頭:“不可以。”
“……哼。”
洗漱完沖好澡,季青臨自己吹完頭發又來幫他吹,看對方眯着眼撇着嘴的模樣心中發笑:“懶貓,以後天天叫你起來吃早飯。”
“!”字音馬上睜眼瞪他,頭發還在對方手中被揉來揉去,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季青臨放下風筒,捧着他的臉在額頭上親了一口:“好了,香噴噴。”
字音伸手抱住他脖子:“再親一下。”
“啾。”
“再親。”
“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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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親了十幾下,兩人都笑了,季青臨摸摸他的發頂:“不許親了,buff加成上限了。”
“什麽buff?”
“嗯……”季青臨想了一下,說道,“香噴噴buff?”
字音一聽,馬上仰頭在他臉上親了幾下,然後說:“buff遞減!又可以親我了!”
季青臨捏捏他的臉:“合着親我就是遞減?壞東西,那我才不親你。”
“唔……求求你麽……”
“……啾。”
字音心滿意足,又纏着要背,季青臨只好彎腰把人背起來,兩人下樓去吃早午餐。
還記得花園裏的向日葵嗎?如今已經過了花期了,花盤也空了,季青臨找了人來處理,下午的時候字音站在大門口,看着那些莖幹被拔下,很是舍不得。
邊上人哄他:“傻瓜,不拔掉明年就種不了了。”
字音不解:“為什麽?它不開花了嗎”
“嗯,一年只開一次。”
“那好吧。”
都處理完,只留下一把種子,季青臨拿着那個玻璃瓶放在他手上,字音坐在秋千上,擡手将那個玻璃瓶舉高對着天空看了看,說:“好多小孩兒。”
季青臨彎腰點點他的鼻尖:“明年還種,好不好?”
字音就笑起來,沖他咧了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
陽光依舊很好,他們都在蔭下的秋千上,眼前的青石板路上偶爾有螞蟻在爬。季青臨手上沒有拿文件,他抱着他的全世界,說好要陪一整天的,五分鐘工作都不許看。
兩人在家待了一天,傍晚時分挽着手在小花園裏走了走,地方不大,幾分鐘就繞完了,終點在客廳延伸出去的庭院,他倆躲在爬滿花藤的牆角親吻。
季青臨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呼吸交纏不清,含糊說:“別碰到刺。”
“嗯……”
樹上坐了只鳥窩,此時鳥雀歸巢,在上面“啾啾”不停,他倆隐在暗處,唇齒難舍難分。
字音臉色潮紅,無論多少年,他總是這樣害羞,看着季青臨的眸子眼波流轉,仍舊是年少心動的模樣。
季青臨含着他的唇瓣吮了吮,又要他探出舌尖,直到雙方嘴唇都微微發麻,字音更是被咬到些許刺痛、氣喘籲籲。
季青臨的手一直摟着他的腰,往上摸到他肚子揉了揉:“想要什麽獎勵?”
字音笑得難為情,撅了撅嘴:“我要是天天好好吃飯,你天天給我獎勵嗎?”
“想要就給。”
甜蜜是時時刻刻都在的,他們的熱戀從未停止。
其實很難想象,兩個人在一起這麽多年都同樣保持着相同頻率的熱情步伐,不斷朝着對方靠近,不斷被對方吸引。
小吵鬧也有,但愛情的模樣也并不是只有親密。那些小吵鬧也是愛情,它們将兩人緊緊牽連,從夥伴到知己,如今是愛侶更是親人。
“那今天就只要一個親吻。”字音小聲撒嬌,踮腳雙手摟上了對方的脖子。
季青臨一手放在他腰上一手往下托住他的臀,輕笑着又湊近:“一個不夠。”
親吻是愛人間太過于熱烈的表達,它比性隐晦,透露的信息卻比赤裸時更洶湧。
喘息與戰栗都是最好的反饋,字音軟在他懷裏幾乎成了一灘水,口中微微溢出含不住的呻吟,踮腳的動作中斷又忍不住一次次反複,将唇瓣送上去。
高熱的唇從嘴角移到下巴、脖子,停在耳後反複,将懷裏人親得呻吟裏都帶上了某些求饒。
硬起的裆部抵在一處摩擦,字音被按着後腦咬着耳朵,背部拱起,又被按着臀肉無法逃離,實在太舒服,性器隔着布料相撞,他卻要射了。
“嗯……別……”他悄悄求饒,臉燙,太丢人。
季青臨邊笑邊變本加厲地親他脖子,手也鑽進衣服揉上了他的胸口,不多會兒,懷裏人溢出一聲低低的哼叫,屁股抖得厲害。
小院外有圍牆,家裏只有他們兩個,不然真不知道該怎麽回去。
季青臨又哄又親,将人抱進房子。
“沒關系,沒人看見。”
“唔嗯……你看見了。”字音皺眉,眼裏濕濕的,褲子裏也濕濕的。
季青臨一路往樓上去:“我什麽樣的沒見過?”
對方靠在他胸口,哼哧着撒嬌。被放到床上拽了褲子後,又纏上來嫌不夠似的,拿下面沒擦的東西蹭季青臨的褲子。
小狗發情,季青臨這麽說他,于是肩上挨了一口,留了個淺淺的牙印。
不要臉,字音這麽反駁的,随後屁股就挨了一巴掌,他被脫得光溜溜的還試圖轉身,被按住了雙手,季青臨這個混蛋穿着褲子撞他。
“……嗯啊、啊、啊……”
布料摩擦中仿佛更色情了,字音分辨不出自己嘴裏喊着什麽,跪着的姿勢慢慢成了趴着,只一個屁股高高撅起,被季青臨扶着從後面磨。
他臉色潮紅靠在枕頭上,眼前是昨晚季青臨帶回來的一小束鮮花,香槟玫瑰與洋桔梗純潔無瑕,正站在水瓶裏仰着腦袋看床上的惡作劇。
字音更羞,那些含不住的聲調都被花聽去了,身後的撞擊悶悶的,卻淫靡不堪,也被花瞧去了,他将臉埋進手臂,哭出了今晚第一聲,腰慢慢塌下來了,漸漸成了被騎在屁股上的姿勢。
“嗚……老公……”
季青臨低頭親吻他的後背,揉夠了被他撞紅的肉臀,終于舍得将自己硬漲的性器從兩層布料裏釋放出來。
癟了的潤滑瓶子滾在了地板上,字音被頂得一晃一晃,幾乎要跪不住,大腿酸、膝蓋也酸,季青臨還用手揉他又硬起來的陰莖。
他哼哼地哭,小聲又可憐,忍不住回頭撒嬌:“嗚嗯……腿酸……”
穴口的撞擊才終于停下,季青臨抽出自己濕漉漉沉甸甸的一根,将人翻過來,又抱坐到自己懷裏,邊親他的嘴唇邊哄:“自己放進去好不好?”
“嗯……好、嗯啊……”
“寶貝好乖。”
這個體位進得太深,他們不常用,主要是字音總是做到一半就會撒嬌說腰酸,一會兒又是屁股疼,一會兒又是麻,季青臨被他捧着臉親親舔舔就會忍不住妥協。
“一會兒不許說不要。”他提前打預防針,揉了揉努力吞下性器的屁股。
字音被他揉得一顫,直接坐了下去,一下就哭了,嬌的像小姑娘,逃避季青臨的話,只會抱着對方小聲哭叫,下面卻又勾引人似的一蹭一擡,将那根粗壯的東西吸食得更裏面。
季青臨哪兒會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現在是爽,待會兒肯定還是要他放下來。
他心裏發笑,忍不住重重撞了兩下,“你才是小混蛋,只要自己爽。”
字音心思被戳穿,羞惱地捂他的嘴:“嗚嗯、才沒有……輕一點、啊、啊……”
肉體撞擊的淫靡聲時快時慢,懷裏人的呻吟也轉了調,字音想證明自己似的,過了半場還不說酸,雙手摟着季青臨乖乖挨肏,紅腫的嘴卻早已嘟得不像話了,有苦說不出。
終于在一聲哼叫後,字音喘着氣開口:“老公,嗯……”
季青臨暗暗笑,偏頭親他嘴角,下面撞得更兇更深:“乖。”
字音跪坐不住了,大腿都在發抖,剛停下的眼淚又開始流,“嗚嗚”地哭,濕漉漉的臉頰去蹭季青臨的,将對方臉上也沾染上可憐的淚水。
“嗚——老公……嗚、不要這樣……”
“呼。”季青臨停下,抱着他屁股揉捏,擡頭親他嘴巴,舌頭伸進去攪動,吮着唇瓣吃着舌頭,最後在小可憐的眼尾吻了吻。
“想怎麽樣?”
字音提出請求,屁股讨好地輕輕動作,乖的不像話:“要躺下,躺着弄。”
季青臨只覺得他的寶貝哪兒哪兒都這麽好,乖的他心都化了。
好不容易放過他,躺下了,字音又說腿疼,不願意了,竟然翻過身子不弄了,眼睛瞥着季青臨的臉色,瘋狂在雷區蹦迪。
季青臨盯着露出半張臉的人看了看,低頭沉聲問:“不弄了?”
字音一只手被抓到下面去摸那根濕乎乎的東西,臉上燙燙的,說出的話卻可恨:“嗚,我都射了兩次了……不能射了……”
“誰叫你蹭床單?”季青臨低聲訓斥,看見對方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又忍不住哄,“怎麽辦,用手幫我?”
字音不願意,他想睡覺,真叫季青臨說中了,自己爽完就不管別人了,實在可惡。
季青臨見他撅着嘴哼哼唧唧,冒起一股小火,忍不住将人摟進懷裏,從後面頂了進去。
“啊、啊……”
懷裏人立刻哭了兩聲,一條腿被分開露出後面承受的穴口。
紅紅濕濕的,潤滑在剛剛的激烈撞擊中已經變成白沫,沾的兩人下面都是,此情此景,淫靡不堪。
字音偏頭要親,季青臨故意不給,一邊重重抽送一邊問他:“到底能不能弄,嗯?”
字音眼淚汪汪,抱着在他胸口撫摸的手臂,如抱汪洋浮木,泣不成聲,哭聲裏還夾帶兩句對季青臨的讨伐,引身後人更深更狠地抽送,然後被吻住喋喋不休的嘴,屁股裏射進了濃精。
房間裏靜下來,只餘某人的哭聲,季青臨将他翻轉過來面對着,又親又哄,嘴唇都親腫了也沒哄好。
他摸摸那雙淚眼:“哭成這樣,欺負壞你了是不是?”
“……”字音打他一下,酸疼的腿跨到了他腰上,說不能射了的人也已經射出了第三次,這下是真空了,那點稀薄精液,水似的。
季青臨摸摸他有些腫的穴口,親他額頭:“一會兒給你擦藥。”
兩人抱着躺了一會兒,字音一直嘀嘀咕咕跟他撒嬌,還說雞雞疼,要他摸摸,季青臨不敢摸,怕摸摸又硬,待會兒射不出東西來怕是真要疼。
又拗不過那人,只好伸手往那小肉團上揉了兩把,懷裏直吸氣,說疼。
季青臨罵他:“蹭床單舒服嗎?就那麽耐不住?”
叫他趴着肏了兩下,就哼哼着自己偷摸摸蹭床單,翻過來才發現都射了兩回了,季青臨怕他受不住,心疼又好笑。
字音不說話,被罵的很沒面子,可是太舒服了,他憋不住。
抱住季青臨親,想讓他別訓了,下次不敢了。
季青臨揉揉他屁股,松開這寶貝,又忍不住再一下下啄吻。
字音在手掌溫柔的力道中緩過來,眯着眼困極了,往對方懷裏一縮說要尿尿。季青臨只好抱他去,帶兒子似的在後面幫他把尿,尿完還要抖一抖,字音靠在他肩上困成一團。
又伺候着洗澡,弄好後已過去大半個小時,兩人才躺進被窩。
季青臨拍拍懷裏人,看對方迷迷瞪瞪纏上來抱他,他才笑着低頭親了一口,伸手關了床頭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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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ua!
想說的都在微博,有點長。(主要就是彙報一下今日情況)
昨天肝了快一萬個字……我就是那個暑假最後一天瘋狂趕作業的同學(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