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當然是他自願的
第四章 當然是他自願的
從容收回手把衣襟攏好,可他的身上只穿了這一件外衣,身上空蕩蕩的感覺和白沉眼底的瘋狂讓他沒有一點安全感,“你到底想幹嘛?”
“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我想要你。”
兩人都坐在樹枝上,從容的身前是白沉,背後是樹幹,進退兩難,“我是男人,而且還大你那麽多,你為什麽不去找那些喜歡你的。”
“啧。”白沉的目光被從容攏在布料裏的肌膚吸引了,想起那溫軟細膩的觸感手心有些癢,順着大開的下擺貼上那修長的小腿,“他們哪有您誘人?”
從容掙紮着想要把自己的腿收回來,卻震掉了樹上結的果子,不遠處幾個不認真的弟子轉頭看了過來,他瞬間緊張得全身冒汗,看着白沉的眼睛裏全是洶湧的怒火。
媽的,白沉低罵一聲,他原本是想戲弄從容的,想要對方求饒,可先被欲火焚身的卻是他。
一向冷漠孤傲的人在自己的身下露出了屈辱的表情,陽光透過樹葉照在那泛紅的眼尾和覆着薄汗肌膚上,讓他呼吸一緊,眼前的一幕比他以往的任何一場夢都美,他的那些空洞的想象及不上眼前人的萬分之一美。
他湊近忍不住吻住那被從容自己咬得豔紅的雙唇,低聲誘哄道:“師叔,你伸手抱抱我,你抱着我,我就乖了,就不搗亂了。”
少年的聲音低沉悅耳,裏面摻雜着的情欲讓從容想逃,轉頭看到那幾個站起來的弟子,他們要是過來了,就能看到他和白沉,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他今後要怎樣面對宗門裏的人。
他伸手抱住白沉,閉上眼任由屈辱的淚水劃過臉頰,“白沉,帶我回去。”
白沉輕柔地吻去那些溫涼的液體,可惜閉眼的人看不到他眼底的柔情,他顧不得心底泛起的疼,帶着人回了房間。
這一次從容沒有再反抗,順從的迎合着白沉全部的動作,只是那一聲聲師叔徹底擊潰了他的心理防線。
從容睡着後,白沉撐着手看了那張睡顏很久,手指輕輕的無數次描摹着那不知道什麽時候刻在他心上的眉眼,輕聲呢喃道:“師叔,我愛你。”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天色已經暗了,白沉朝玄霜界後山走去,這條路他走了十年,不管天多黑他都能一步不差的避開所有的機關,走到那間密室前。
他伸手按下石壁上的機關,與山壁合為一體的石門慢慢打開,他走進密室順着向下的樓梯一直向下走,直到出現了微弱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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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四條玄鐵鏈緊緊鎖住四肢的男人擡頭看到他,甩開擋住眼睛的頭發,不屑道:“小崽子,你就算把我關起來了又怎樣?你的父母早就死了。”
白沉解開衣帶露出自己的上半身,指着那些暧昧的紅痕問:“你知道這是什麽嗎?”
“喲,開葷了啊?來找我炫耀?”
“成宗主,你猜是誰給我開的葷?”白沉走近用腳尖挑起成弘的下巴,笑着說:“這些可都是我的好師叔,你的好兒子,玄霜界的宗主從容留下的,你都不知道,他躺在我身下的時候有多淫。蕩。”
“不可能。”成弘瘋狂的掙紮起來,四條玄鐵鏈被震得嘩嘩作響,“容兒不可能委身于你這個畜生的。”
白沉踩着成弘的肩膀,制止了對方的躁動,看着甩到鞋上的幾滴血,嫌棄的彎腰湊近,“你兒子院子裏溫度那麽低,滿滿一院子的冷梅都是你讓人種下,你聞聞我身上的味道,或者你的靈脈還沒徹底枯竭,也可以感應一下,我身上有沒有他的氣息。”
血脈相連,成弘在這麽近的距離下清晰的在白沉身上感應到了從容的氣息,他可以忍受自己被關在着暗無天日的地方,卻無法接受自己視為驕傲的兒子被人欺辱,“絕對是你強迫的。”
“強迫?他可是金丹後期,我一個剛突破金丹期的,拿什麽強迫他?”白沉為了刺激成弘特意隐藏了自己的境界,“當然是他自願的,他愛我,所以自願成為了我的人,說不定過段時間,他還會自願把玄霜界讓給我。”
“不可能,容兒不是那樣的人。”成弘不相信,他自己的兒子是什麽性情他比誰都清楚,“我拿你試了那麽久的藥,就算是廢物資質也該改變了,你不可能剛突破金丹期。”
“你都多少年沒見過他了,你怎麽就能确定呢?”白沉站直退後一步慢慢的穿上衣服,“那你是覺得我能壓住你的好兒子了?”
成弘停下了掙紮,他不信,從容的資質是他見過的人裏最好的,他把自己的全部心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兒子身上,要是從容真的不如白沉,那他的那些心力就全部白費了,“不可能,你連給容兒當狗都不配。”
“那你就得接受他是自願的,自願屈居于我這給他當狗都不配的人的身下,”白沉居高臨下憐憫地看着一遍遍重複不可能的人,“等我下次來見你的時候,就是我成為玄霜界宗主的時候。”
離開密室後,他站在後山看着前面燈火通明的庭院,內心終于不再被仇恨煎熬了,“爹,我終于為你們報仇了。”
回去後,他在溫泉裏洗過澡後,才進屋,坐在床邊伸手将從容緊皺的眉心撫平,“師叔,你夢到了什麽?有我嗎?”
說完後自嘲的笑了下,“就是因為夢到了我才皺眉的吧?”
翌日,從容醒來後,無視身旁炙熱的目光,看着床頂發呆,身體并不像昨天醒來那樣難受,看來白沉已經替他療過傷了。
“師叔。”白沉松開摟着從容腰的手,溫柔地問:“餓了嗎?”
從容搖了搖頭,不顧幹澀的喉嚨,開口說:“我今天要去看我師兄。”
“好,我一會陪你去。”
從容一點都不想看到白沉,“不用,我自己去。”
“好。”白沉也不計較這一點小事,起床給從容倒了一杯水,看着對方喝下後,才說:“我早就準備好了一張床,等會回你的院子去替你換掉那張冰床。”
“随你。”從容起身扯過床腳的衣服穿好後,直接無視白沉出了門。
作者有話說:
每一個瘋批的背後都有一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