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自己的心跳聲吵得震耳欲聾
第十章 被自己的心跳聲吵得震耳欲聾
遠處傳來的聲音讓從容拼命的掙紮了起來,白沉壓制不住,被冰錐刺傷後推開了幾步,給從容上了一道圓形的冰鏡屏障後,才轉身說:“宗主有事回去了,你們回城去交任務吧!”
“好的。”
有一名弟子好奇的看着白沉身後的冰鏡問:“師兄,你在幹嘛?”
“我在練習。”
冰鏡內的從容已經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捏緊的雙拳骨節都在啪啪作響。
白沉聽到這聲音居然覺得高興,能把從容氣成這樣,他也算是頭一份了。
感覺到別的氣息離開後,從容震碎冰鏡,拖着白沉的衣領躍至山的深處,直接将對方掼在地上,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坑後,落下單腳踩在對方的胸口上,冷聲說:“我出門前就說過了,離開了宗門,沒了可以威脅我的東西,我不可能在繼續受你的挾制,你真當我不會對你動手?”
“您當然會動手了。”白沉以仰視的視角看着從容,對方氣得狠了,胸膛劇烈的起伏着,面色居然比剛剛還紅,“咳...”
從容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看到白沉嘴角溢出的血時卻一點都不心軟,狼崽子如果不好好管着,會騎到他頭上放肆的,“我不管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但我是教過你怎樣去尊重別人的意願的,就你這不管不顧的做法,沒有人會真的喜歡上你。”
“師叔。”胸膛上的腳用的力道在慢慢變小,白沉趁從容不注意,坐起身扯着那只腳,把人壓在身下,埋頭聞着對方脖頸間的冷梅香,說:“師叔,只要你願意把我當成一個男人,而不是那個跟在你屁股後面的小孩看,我可以試着去改。”
“你他媽真的是說不聽。”從容猝不及防的摔倒在地,濺起的灰塵撲了他一臉,直接用靈力把身上的人震開,起身無法忍受的看着自己髒兮兮的衣服,脖子還黏糊糊的,一摸就是一手的血,一直以來的高冷淡然破裂了,“白沉。”
被人侵犯後都不曾有過這麽重的殺氣,白沉站起來後知後覺的想起,他的師叔非常愛幹淨,一點都忍受不了髒污,所以他每次做完,都會給對方好好清理幹淨,連忙從納戒裏拿了一套衣服出來,問:“師叔,要換嗎?”
“換有用嗎?”從容感覺自己的頭發上全是灰塵,還有脖子上的血,有些抓狂,“我要洗澡。”
“好,我感應到二十裏外有一片湖,我們可以過去。”
從容自己也感應到了,迫不及待的禦劍朝那邊飛去,這一次白沉不敢再湊上去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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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抓狂,但還是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确認了安全才脫掉衣服走進湖裏。
白沉要慢一步,剛落地就看到從容快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裏衣,樹影間灑下的點點碎陽落在那雪白的肌膚上,就像是白玉被綴上了金色的光點,神聖不容侵犯,雙肩的蝴蝶骨随着對方擡手拔發簪的動作若隐若現,猛地,如瀑的黑發散開,将整片纖薄的背部遮住,襯得那截腰更加盈盈一握。
隔着幾步的距離看到這一幕,他停下了腳步,前幾次都是他強迫的從容,根本沒機會好好看那具身體,視線一路向下停留了一會,就看到那纖長的雙腿一點點沒入水中,心髒快速的跳動的,明明是在安靜的樹林裏,他卻被自己的心跳聲吵得震耳欲聾。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對從容動的心,只知道每次看着那個人就克制不住的想要靠近,想要把這個人占為己有,想要遮住那雙眼睛讓那裏面只能有自己,想要把人鎖起來,除了自己誰都看不到。
他對從容的感情始于依賴和占有欲,也曾有過心跳加速的時刻,卻沒有那一刻像此刻這般裂石穿雲,直擊他的靈魂深處。
他曾多次幻想過從容的身體,卻都不及此時目之所及的美景的萬分之一,他慢慢走近,喊道:“師叔。”
從容當然知道白沉一直在身後看着自己,那目光炙熱得仿佛要在他身上燒出一個洞,可他避不開,也沒必要扭扭捏捏,還好對方識趣,等到他整個人都沒入水中後才走近,這片湖不大,湖水清澈,他不想聽到另一個人的聲音,潛入水中游到對面才浮出水面。
擡頭看到白沉的臉上還帶着血,衣服也皺巴巴的,嫌棄道:“你真髒。”
“師叔。”白沉臉上的血不止是剛剛被從容摔出來的,還有剛剛流的鼻血,他當然知道現在的自己有多狼狽,特別是在看到對方皺着眉滿臉嫌棄的模樣,“你現在最好別說話,我在這給你守着,你趕緊洗。”
“你不洗?”
“你想我和你一起?”白沉一想到能在從容清醒的時候和對方共浴,原本就躁動的身體更加躁動了。
從容問出口的時候根本沒多想,想反悔的時候卻看到白沉的鼻尖流出了血,不可置信的問:“你怎麽流鼻血了?”
“我他媽的。”白沉粗魯的擦了一下,就開始脫衣服,“師叔,這可是你邀請我的。”
白沉的動作很快,從容眼睛都沒來得及閉上就脫光了,他一眼就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立馬閉上眼轉身潛入水中,那東西真是讓人一眼難忘。
明明都親密接觸了好多次了,從容的反應卻還像稚子,白沉好笑的提醒:“師叔,別嗆着了。”
金丹後期的修真者至少可以在水底閉氣半個時辰,從容現在只想讓湖裏的水進入自己的腦子,洗一洗剛剛看到的畫面。
湖水清澈,白沉能清晰的看到浮動的發絲,從容這裝鴕鳥的行為很好笑,他卻不敢靠近,“師叔,我帶了皂角,你要用嗎?”
這次出門出得急,從容也沒打算待多久,沒有帶什麽東西,他也不可能一直躲下去,浮出水面睜開眼說:“把東西丢過來,然後,你滾出去。”
白沉有些委屈:“我還沒洗呢!”
從容已經沒有耐心了,兩道冰棱直接對着白沉的雙眼,“要麽我戳瞎你的眼睛,要麽滾。”
“行。”白沉揚手将皂角丢給從容,看到對方身體正面也是一片白皙,不由得有些遺憾,修真者的身體恢複得太快了,他留下的痕跡已經全部消失不見了,“麻煩師叔轉個身。”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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