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回頭吼道：“不要打擾我工作！” (2)

智能，一旦他們有任何可以跡象，人工智能就會自動運行自毀程序殺死他們。

斯芮是這項計劃的實驗者之一，而我，就是監控C-60計劃所有特工的人工智能，由左拉博士創造，代號360。”

牆壁上各種實驗數據及其快速的翻過去，看得人眼花缭亂。

在她說完之後，托尼脫口而出：“這不可能，人工智能不可能存在于人腦之中。”

“理論來說是這樣，”少女微笑道，“可是托尼，請先聽我解釋——九頭蛇日暮西山，斯芮不想再做傀儡，可是她不能自己取出芯片，因為這樣會觸發自毀程序。

于是她潛入複仇者大廈，想借助奧創來将我從芯片之中驅逐，可是她失敗了，她的意識被抹殺，但是同時因為心靈寶石的神奇力量，自毀程序沒有啓動，她的身體也保留了下來，我就掌控了她的大腦，成為她活了下去。”

她說完，周圍一片靜寂。

好半響，托尼才擺手道：“你等等，讓我緩緩——也就是說，其實你是個人工智能？”

“是的，”少女認真的回答道，“并且我本來就叫做360。”

托尼：“……”

早說了，九頭蛇的審美差的一批。

“可是你剛才為什麽要阻止我？”托爾把雷神之錘在手裏掂了個個兒，“心靈寶石是無限寶石之一，我看到了未來，所有生命的跡象都被一個漩渦吸走，漩渦的中心就是它們，六顆無限寶石，宇宙中最強大的力量……”

他看着的自己的同伴們，繼續道：“托尼是對的，光憑我們贏不了奧創，我們所有的恐懼，奧創，我們的敵人，都來自心靈寶石，如果我們擁有它，就相當于——”

“勝利。”

360接上他的話：“所以你們應該按照托尼說的去做，而我之所以剛才阻止了你——”

她緩緩的笑了起來，就像是一朵細小的花綻放在唇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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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不是賈維斯，”她看着托尼，手指卻指向懸浮在空中的金色光團，然後伸出另一只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真正的賈維斯在這裏，那只不過是他的運行軌跡。”

“你又在說什麽？”隊長茫然的問。

“斯芮想鏈接奧創的程序以打敗我，但是正好為賈維斯創造的機會，它分解了自己的‘身體’，少部分留在了複仇者的系統網絡之中，核心逃到了斯芮的芯片裏，所以——”

360停了下來，她伸手摸了摸後頸的位置，沉默着。

而她聽見腦海裏賈維斯道：“小姐，請不要這麽做。”

“我別無選擇。”她嘆了一聲。

然後手指間翻出一截細長的玻璃碎片，在自己後頸上一劃！

☆、【10】

她的食指和拇指豁那道刀口輕輕捏起，一枚細小的染了血的芯片就被她從皮膚內層捏了出來，她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将芯片插在了電腦處理器之中，然後雙手一按。

藍色的數據流仿佛洶湧的浪潮般從電腦屏幕上席卷過去。

電腦屏上瞬間顯示“上傳成功”。

360向後一仰倒在地上，而周圍的電流“刺啦刺啦”一陣亂響，就像是起了一陣莫名的風。

緊接着，生物搖籃的蓋子猛地被掀開，裏頭的人體飄然而出，懸浮在了空中。

“羅傑斯先生，”這個新誕生的人用和賈維斯毫無二致的聲音說道，“請先幫忙把澤蘿小姐放進生物搖籃裏，芯片和她的神經相連，取出芯片對她來說幾乎是致命的。”

托尼這才反應過來，拄着拐杖走到控制電腦跟前，而隊長已經先他一步，把昏迷在地不省人事的360抱起來放進了搖籃裏。

“你——”托尼看着輕輕落地的新生兒，又看看臉色蒼白如死的360，“你是賈維斯？”

“是的，先生。”

賈維斯落在了生物搖籃旁邊，臉上顯出擔憂而遺憾的神情來：“小姐并沒有聽我的勸告，她還是把芯片取了出來。”

“這麽說，”隊長低頭，“她死了？”

賈維斯低聲道：“我不知道……”

“立刻聯系海倫，”托尼忽然道，“神經受損用她的方法應該也可以治好——”

“這不是神經受損不受損的問題托尼，”隊長走到他身邊，不忍道，“她是個人工智能，根本就不可能像人一樣活着。”

“她剛才還活的好好的呢，”托尼皺眉道，“一定是身體受傷了昏過去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剛才被360調轉了方向的投影儀忽然全都轉了回去，與此同時，空中一個少女的聲音說道：“我剛才根據巴頓特工的的電碼信號追蹤到奧創在索科維亞，複仇者們，你們不行動嗎？”

鷹眼在原地轉了兩圈，最後擡頭問：“你是誰？”

“我是360，由左拉博士創造的人工智能。”

賈維斯問：“你離開了自己的身體嗎，小姐？”

“請叫我360就好，我只是個人工智能，怎麽會有身體呢？”明明是疑問句，聲音卻沒有一點疑惑的語氣。

隊長拍了拍托尼的肩膀，把他從怔愣之中拍醒，道：“行動了。”

說着和馬克西莫夫姐弟以及鷹眼下了樓。

托爾也跟了下去。

托尼轉身去調控新的盔甲，賈維斯道：“先生，您的腿部還有傷。”

托尼擺了擺手：“穿着鋼鐵铠甲不用我自己走路。”

說着坐在了電腦跟前。

他剛從抽屜裏拿出備用的人工智能程序，他的電腦屏幕就已經切換到了铠甲陳列室的界面，少女的聲音道：“托尼，我可以接任賈維斯的工作，和你一起戰鬥嗎？”

托尼摸了摸電腦邊緣，疲憊的臉上整理出一點笑容：“當然，我的小姐，Mark 43，謝謝。”

他說着離開電腦桌，盔甲的零件不斷的從四面八方飛過來組裝在他身上，等到最後一部分——鋼鐵俠面具合在铠甲上時，少女忽然道：“我決定給自己改名叫希克斯。”

托尼活動了一下手臂，笑道：“斯芮·澤蘿的中間名？比360好聽多了。”

希克斯深以為然的“嗯”了一聲，又道：“托尼，你不用過去奈克斯網絡中心了，我已經把奧創從網絡中驅逐出去了。”

托尼訝然：“你是怎麽做到的？”

希克斯道：“殺毒，我是專業的。”

托尼：“……”

這個時候隊長持着星盾跑上來，對着托尼一招手，和幾個年輕人一起上了樓頂停機坪。

快銀和小蜘蛛相見恨晚，兩個人在半個小時之內成為了勾肩搭背的老朋友，而旺達看着賈維斯，還在糾結怎麽跟他解釋自己剛才偷看了他腦子的問題。

畢竟這才只是個出生不到一小時的小寶寶，教育問題很重要啊。

鋼鐵俠的盔甲适時的出現了頭頂，希克斯聲音愉快的道：“你好賈維斯，從現在起，請稱呼我為希克斯。”

賈維斯從善如流的道：“你好，希克斯小姐。”

隊長站在飛機扶梯上目光肅穆的看了自己的隊員一眼，随後道：“出發，複仇者們！”

……

這一場戰鬥打的并不輕松。

奧創這個腦洞大開的家夥把釩合金埋在在了城市底下，釩合金核心的磁場使得城市的土地彙聚，而反重力裝置使得整個索科維亞飛上了天空。

一旦城市落下，伴随着巨大的重力加速度，地球都有可能會被它砸毀。

不能讓它落下，便只好讓它消失在空中。

托尼封住了釩合金核心的底端，而托爾，在其他複仇者們把遺留在空中城市的人都轉移到神盾局的天空母艦上之後，以雷神之錘的萬鈞雷霆之力，将釩合金核心整個摧毀。

索科維亞就如同蒸汽般，蒸發在了空中。

奧創已死。

整場戰鬥險象疊生，所有複仇者們，幾乎都抱了必死的決心進入戰場，好在最後的結果令人欣慰，有驚無險。

快銀為了救一個小孩肩膀上中了一槍，目測是友軍誤傷，氣的旺達一次性手撕了三四個機器人以洩憤，戰鬥結束時她抱着暈過去的快銀默默掉眼淚，賈維斯溫聲細語的安慰了她好長時間。

回程途中，鋼鐵俠一個人跟在天空母艦後面飛，一邊飛一邊和希克斯閑聊。

“托尼，我剛才掃描了你的身體狀況，你應該回到艙裏去接受治療。”

托尼假裝沒有聽見，嘀咕道：“你現在說話一點也不好玩了。”

希克斯道：“那要我給你講個好玩的笑話嗎？”

托尼拒絕了她的提議，又若有所思道：“你真的是左拉那個小老頭寫的？一點也不像個九頭蛇……”

“其實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希克斯是一個新生的人工智能，和360有很大的區別之處，”希克斯溫和的解釋道，“C-60計劃第五批的實驗者有七個，但是在去年那次九頭蛇大清洗事件之後，就只活下來斯芮一個，她想要自由，可是又因為芯片而投鼠忌器。她一直都在不間斷的覆寫我的程序，每次修改的部分幾乎微不可查，但是慢慢累積起來，所造成的變數也非常可觀。

但是她沒有辦法把芯片拿出去，也沒有辦法完全修改我的基本理念，就冒險想把芯片和奧創相連，利用奧創吞噬，或者驅逐了360，但是遺憾的是她失敗了，而汲取了寶石力量的我留了下來。”

“所以歸咎原因，都在心靈寶石？”托尼沉吟道。

“是的。”

至于斯芮為什麽會清楚奧創誕生的具體時間和消息。

希克斯決定把這個問題的答案永遠的隐藏下去。

平行世界的理論随處可見，但是真正相信之并且能自圓其說的人又有多少？

斯芮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在她的原本的那個世界裏，超級英雄都是傳說，都是人們最美好的想望和曲折的故事。

複仇者聯盟，正義聯盟還有X戰警，神奇四俠，都一樣。

斯芮意識到自己處在一個怎樣的世界裏，可是她從小就被九頭蛇收養并訓練，她想擺脫這個泥沼，最後的結果……卻是造化弄人。

“唉，”托尼忽然嘆了一口氣，“我還是覺得你以前的說話方式更好些。”

“那是當然，”希克斯道，“受人腦支配的意識會因為邊緣系統的運轉而産生人類情緒和記憶，你身為人類，當然會更喜歡和同類交流，可是我是人工智能，依照算法和既定程序運行。”

半響，托尼問：“你還能回到身體裏去嗎？”

“我只是一道臨時寫出來的子程序而已。”希克斯道，“核心已經和人腦相容了，我可能會被吸收，或者銷毀。”

“也就是說，”托尼忽然停在了空中，“只要治療好的你被芯片損害的神經，你就完好無事？”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

托尼笑了起來：“那就再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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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在新複仇者聯盟基地外，托尼和隊長送走了托爾，托尼去掉了自己的墨鏡，煞有介事的皺眉道：“總有一些家夥不愛護草坪。”

隊長搖頭：“你也不像是會愛護草坪的人。”

“我每年都去參加世界經濟與環境大會，”托尼理直氣壯的道，“斯塔克工業還是清潔能源生産與利用的世界領先典範！”

隊長無奈的笑了起來，他想起剛才托爾臨走時還說，會懷念他們倆的拌嘴。

“你真的不打算讓希克斯留下來訓練？”隊長問道，“皮特羅和旺達他們幾個都留下了，彼得也快放假了，年輕人在一起可能會自在些。”

“我已經把賈維斯留在基地了，”托尼大聲反駁，“再把希克斯留下，誰幫我幹活？”

“再說了，你真的沒有看她昨天和小娜的友誼戰？”托尼摸着下巴一臉蜜汁驕傲，“小姑娘的體術幾乎和黑寡婦一個水準了，還需要訓練嗎？”

隊長擡起手遮住刺眼的陽光：“那我更期待她來和我交手了。”

托尼一臉鄙視：“老人欺負小姑娘，你還是超級英雄呢？”

隊長哈哈笑了起來：“說起來我今天早上還接到澤維爾教授的電話，他委婉的提了一下希望變種人小孩能去到他的學校裏上學……”

“沒得商量，”托尼幹脆的道，“皮特羅和旺達已經是複仇者了，他們X戰警到別處找人去。”

正說着，托尼身後忽然有人跳過來一把捂住了他的眼睛。

隊長看了看擠眉弄眼的希克斯，立即配合的掐着嗓子道：“猜猜我我是誰？”

托尼一把把她的手扯了下來，教育道：“以後惡作劇千萬不要找史蒂夫做你的搭檔，一點意思都沒有。”

希克斯繞到他面前來，點頭道：“對，我也覺得隊長太正經了，不适合惡作劇。”

隊長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哪來的墨鏡？”托尼看着她道。

“鷹眼臨走的時候送給我的。”

“這是男式的吧？”托尼伸手把她的墨鏡摘了下來，發現她在墨鏡底下還戴着一個黑框眼鏡，“給你買個女孩子戴的。”

他們說着已經走到車子邊，隊長揮了揮手：“希克斯，要經常過來！”

“沒問題！”希克斯朝着隊長抛了個飛吻，鑽進了車裏。

托尼也說了聲“再見”，然後把車玻璃調上去，轉動方向盤：“回紐約……”

希克斯拉過安全帶系好，忽然想起什麽似的道：“你還說回紐約之後要送我房子呢！”

“空出來的複仇者大廈送你都行。”

“我想先去見小辣椒和哈皮，你覺得他們會喜歡我嗎？”

“會的會的，你全世界第一可愛。”

【完】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撒花！

托尼最終擁有了兩個優秀的小夥伴。

差不多就是一部電影的劇情，被我改造的複聯2哈哈哈哈，誰都沒有死，皆大歡喜，就喜歡這種結局。

以及，由男票的妹子情人節快樂，單身狗的就……給你拜個早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