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過去

過去

高言沉以前不是姓高,她名許盼,從幼時起就随許母在繡房裏幫忙,與繡房老板到二兒子李德福也算青梅竹馬。

後來許盼漸漸長大模樣清秀,李德福心生愛慕想去提親,而李老板也很是喜歡這個勤勞有禮的姑娘,便随了李德福大意願。

許盼父母自然百般願意的同意着門親事,可以說從頭到尾都沒過問許盼。

很快在兩人訂婚後緊接着就是成婚。

大喜的日子,許盼做為正妻坐轎進門。許盼過快的心跳在婚房裏漸漸平靜,時間不知過了多少,久到許盼抵不過困意睡去。

在許盼睡前唯一的想法就是李德福還沒進來。

再一次醒來時,許盼是被一盆水潑醒的。

正堂上的朱縣令猛拍桌道:“大膽人犯,竟敢在新婚之夜謀殺親夫,罪該萬死,你還有什麽要辯解的。”

許盼震驚的連忙跪起:“大人在說什麽,民女怎會謀殺自己的夫君。”許盼還沒搞清楚狀況,就連忙解釋。

朱縣令怒道:“你說本官污蔑你,你可有證據啊。”

許盼:“回大人,民女昨日在房中等待着,可不知怎的竟然睡着了,醒來就在這裏了。我所說句句屬實,再說我于夫君青梅竹馬,又何仇何怨要在大喜之日殺夫。定是有人栽贓于我,請大人明察。”

朱縣令沒有說話,而是轉臉看向下面站着的一男子,正是李家大兒子李德明。

李德明冷笑道:“呵,今日正午我看二弟還未出現,便派人去叫。可那人說二弟房間一直沒有動靜,我心生疑惑去開了房門,就看見二弟躺在血泊中了生息,而這罪婦”說着指向許盼。

“這罪婦手持血刀趴在門前,想來是與我二弟搏鬥之後體力不支沒跑成功。大人你可要為我做主啊,家父都被氣暈過去了。”

許盼氣笑了,抓着漏洞反駁:“我一女子怎能打的過男子,再說你說我體力不支倒在門口,可我身上并沒有傷痕,這明顯是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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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我二弟自小身體不好,這大家都知道,至于傷痕。”李德明挑眉,悠哉道:“你敢現場證明你身上沒有傷痕嗎?”

一個已經嫁為人夫的人被要求當衆驗明正聲,李德明簡直無恥。

許盼看着李德明說:“我可以任意女子檢驗,證明我的清白。”

“笑話,公堂之上哪有婦人來給你檢查,你就是在拖延時間罷了。”李德明回着。

“你強詞奪理的太”明顯了。許盼話未說完,就被打斷。

“好了都給我閉嘴,公堂豈能讓你們在這鬧了。來人,罪婦許盼謀殺親夫拒不認罪,拖下去嚴刑拷打。”

之後許盼被拖下去後,受不住酷刑不得已招工罪行,簽字畫押,次年秋後問斬。

但老天有眼,在許盼即将被斬的前兩天,新上任的孟知縣再翻看往日卷宗時發現這一可笑的案子,這案子的整個過程着實可笑至極。

朱縣令被查貪污辭去官職,後孟清才得以升官當個代管的知縣。孟清勤政為民,将往年卷宗都看了一遍,發現了許多烏龍案,這許盼就是其中一個。

後來查明是真兇李德明買通朱縣令嫁禍許盼,許盼無罪釋放,出來後卻得知自己的家人被李德明以偷竊的名義爆發一頓後趕出李府,後沒錢看病病逝了。

李德明也未過去付出代價進了監獄,一下子讓剛出獄的許盼又失去了生的念頭,下過獄的許盼即使以被澄清,但能維持生計的就是入青樓了,那種煙花柳巷最是不把女子當人看待,有些學識又不願自甘堕落的許盼自不會為沒有希望的無望生活抛棄自尊。

最後想要自殺時,被一個下女孩救下,那女孩就是孟凡,後來孟清也知道此時,念她可憐将其帶入衙門幹些小活維持生計。

但逐漸的許盼對查案生了興趣,有次在衆人聊起案件時,聽着在心中梳理線索入迷,被在主位的孟清發現,對她有些映像後竟然開口問了許盼的想法。

許盼驚訝的同時,其餘人也在心中思索着什麽。許盼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便勇敢地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孟清聽後表示贊同,讓人順着這個思路去查竟還真的有了突破。之後孟清時常帶着許盼,許盼也在質疑中證明自己的能力。

自此,容縣不知入獄的許盼,只知有位神女子能力了得,屢破奇案,名叫高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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