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犯罪過程

犯罪過程

仵作驗屍後,得出屍塊平整光滑,屍塊表面沒有血跡,大約是死後一天左右身體僵硬血液凝固時分屍的,致命傷口都是被鈍器猛擊頭部,一招斃命。基本确定這裏面有一具屍體是劉大壯妻子李慧的,為什麽說是有一具呢,因為根據屍塊的拼接,看出是兩人,皆為女子,另一個女子應該是丫鬟。

“應該是兇手是在李慧回來的路上埋伏着,以為只有李慧一人,但沒想到竟還有一個丫鬟,但因為某些原因入兇手必須現在動手。”

孟凡分析着可能性,高言沉仔細聽着。

然後問還有呢?但孟凡就就想不到了。

高言沉沒有向上次幫孟凡梳理線索,而是直接說:“一個強壯的人即使在黑夜裏,也無法将兩具完整的屍體從官道挪到河邊,在不被別人看到的情況下。

所以那河邊就不是殺人現場,也不是分屍現場,兇手是先殺了人後,将其藏在附近,一天後再進行分屍,然後用某種方式将屍塊一起運回去,在過幾天後運到河邊埋屍被劉大壯發現。”

孟凡發現華點:“那我們只有去問劉大壯不就破案了。”

高言沉:“希望如此。”

高言沉帶着孟凡到牢房審問劉大壯,一開始劉大壯還是不說的。

可後來高言沉帶着劉大壯去看了李慧,劉大壯一眼就認出這是李慧,大驚後哭着趴上去:“娘子啊,你怎麽就走了,不就是回了趟娘家你就不在了,你讓我以後怎麽辦啊。”

“好了別哭了,看看這是哪,我還有問題要問。”高言沉打斷劉大壯的哭嚎。

“大人這是怎麽回事。”劉大壯不理解的問。

高言沉看了眼孟凡,示意她來說,孟凡微笑,然後簡潔的說了下過程。

高言沉接話:“現在我問你,那夜你到底看到了什麽。”

劉大壯呆愣了一會兒,才理了思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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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我走在山路上,因為剛下過雨路滑,我走得很仔細,周圍安靜的突然聽到了遠處有鏟土的聲音,我怕是山匪就躲了起來,想等他走了我再出來。

我躲在樹後面好奇的探頭看,就隐約看到地上的東西,既然是人的腳,我吓的躲在樹後一動也不敢動。直到我感覺他要走了,我才敢探頭去看,指看到那人轉過一半的臉,是,是王彪。”

“王彪?”孟凡大叫道,“不可能是他吧,他人挺好的。”畢竟孟凡覺得王彪性子應該不會幹這事。

“就是他,我不可能看錯的,大人你不要被他的表面迷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你為何要故意隐瞞啊。”高言沉問。

“大人,我是一時糊塗了,我本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想找到娘子。而且若是讓那王彪知道是我說的,我怕被報複。我真沒想道他殺的是我的娘子啊,他真是喪心病狂的東西。”劉大壯憤怒罵到。

“哼,你知情不報還質疑我官府的能力,你就在這牢中好好反思吧。”說完高言沉就讓人把劉大壯帶下去。

果然,火燒不到自己時沒人會管,大多是事不關己高高挂起。

孟凡則在剛剛就被高言沉暗示去住王彪了,雖然孟凡心裏還是不願相信的。

高言沉讓門口等候多時的三人進來,分別是小陳和小郭,都是跟着高言沉的下屬。還有一個是小陳帶來的。

高言沉看着兩人,先讓小陳說:“大人,人已經帶到了。”小陳将身旁的人推了出來。

那人說:“大人,不知是何事需要問,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高言沉看人很上道,直接就問了想問的

在知道具體情況後高言沉就讓人下去休息了,然後小陳又說:“大人,我問過了茶館的小厮天天夜晚出門是因為找了個幫人看店的工作,他父親重病需要錢。至于水果店李老板,他那次出門是去會情人了。”

“好,知道了。”高言沉皺眉低頭思考着什麽說。

小郭在等到高言沉擡頭看自己時才說了自己查到的事:“大人,在官路的旁邊十步處有一個廢棄的草屋,裏面的雜草是最近人為放的,上面還有血跡。”

不過一會的功夫,孟凡就将王彪帶來過來。

興許是真的無辜又或是心虛,王彪在來的路上一直在冤枉了他,他是不可能殺人的。

孟凡将王彪帶到公堂上,此時孟清已經在正前方的位置上坐着了,旁邊是負責記錄的主薄。

孟凡将王彪壓跪下,道:“大人,犯人已帶到。”

“嗯。”孟清回應。

“王彪我問你,八日前到現在你都做了什麽。”

“回大人,小的八日前因為肉賣完了,所以去了閩縣進豬肉,回來的時候遇到大雨,之後又在家裏休息了四日,直到昨天才好。街上的人都能為我作證。”

“你平時進豬肉來往的時間基本都是兩天,最遲三天,所以這次多出來的一天你做了什麽?如實招來。”孟清審問着。

“小的,小的是因為這幾日雨天路滑身體又有些不舒服所以才會在路上耽擱了。”

“一派胡言,有人說看到你和李慧在官路上說過話,李慧回來那日已是你走的第二天,怎麽你身體不适到會用一天的時間走完一時辰的路,這你如何解釋。”

“大人,小的那日是因為走到半路回去拿東西,又在家中耽擱了,是半夜出的門。”

“哦,那李慧你又如何解釋,那日只有你和李慧見了面。”

“我和她認識說完話就走了。”

“看來要上證人了,李慧來時還好身邊帶了丫鬟。”孟清似自語的大聲到。

王彪聽了這話,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抖着聲音問:“大人說的是李慧身邊的那個丫鬟?”

“是啊,那丫鬟說當天有人把她打暈了,她說她好疼啊,從地上的爬起來渾身像被切斷的疼。”孟清緊盯着王彪說。

王彪搖着頭不敢相信的自語:“不可能不可能,她不可能還活着,不可能的。”

孟清又開始說:“你不信,為什麽,要不要我把她帶過來啊。”

王彪近乎癫狂的吼道: “不要帶過來,她不可能還活着,她死了,死了。我殺了她,她們都死了,對都死了。”

孟清一改剛才的樣子,嚴肅拍桌:“好啊果然是你。”

王彪被吓了一跳也反應過來:“你詐我,這是你在引導我,我要證據。”王彪此時也不再害怕了,他篤定孟清沒證據,不然也不會炸自己了。

“證據好啊我讓你不見棺材不掉淚,高言沉。”孟清喚外面的人進來。

高言沉進來後先向孟清行禮,然後對着王彪說:“你說你生了四天的病,可我問了藥鋪老板,他說你只開了兩天的藥,因為你病的不嚴重,最多兩天就好了。那後面兩天你在幹嘛。”

不需要王彪狡辯,高言沉接着說:“你在處理屍體,兩具。你用殺豬刀将兩人剁開裝進袋中埋在河邊。可你想不到,那時有人看到了這一切。”

王彪瞳孔微縮震驚問:“誰。”

“怎麽你承認了。”

“到底是誰。”王彪不理問題,執着要知道是誰看到,他要殺了他。

“呵,人在做天在看那日劉大壯走進道看到了你做的一切。”

“呵,竟然是他,還真是可笑。”王彪聽完後突然就不惱了,反而笑了出來。

高言沉也不奇怪的接着說。

“你在官路旁等了一夜,等到了李慧,只是你沒想到她會帶回來一個丫鬟,又因為情況緊急你別無選擇的将兩人都殺了,藏在草屋中。之後你将她們裝在袋子僞裝豬肉帶回家中,直到大前日埋屍。我說的可對”

王彪還在狡辯:“我為什麽要殺她,你在冤枉我。”

“我有證人,李府管家說李慧因為劉大壯常不在家被人騷擾,對外說是參加壽辰,實則是尋求庇護,希望本家保護。而那個騷擾李慧的人就是你吧。”

“呵呵,這麽個貌美的小妮子不搞,整天出去做生意賺個幾錢有什麽用。我這是替他好好珍惜。”

“你放屁,你這就是嫉妒,還把自己說的多好。”孟凡在一旁從不信到質疑到接受,聽了他剛剛說的,現在直接憤怒說粗口了。

孟清看一切都結束了,便讓人将王彪拖一下去,三日後問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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