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找他,我就繼續咬你

第24章 你找他,我就繼續咬你

一頓飯結束,高琅沒吃多少,齊惟反倒吃飽喝足了,回到車內感嘆道:“這麽偏的地方你怎麽找到的。”

“那會剛到榕城找工作,在這裏幹了段時間。”

“那就是說你會做?”見他點頭,齊惟笑眯了眼說:“明天我要吃。”

高琅微微勾了下嘴唇,無奈中帶着了然道:“好。”

回到市區內已經11點了,等紅路燈的間隙時,齊惟打了個呵欠,拿了本資料扔在高琅包上:“回去看看,這個醫院不錯,你姐姐過去很合适。”

高琅看到冊子上的名字,正好是他想送小敏姐去的醫院,但費用很高,他消費不起。回絕道:“不用了齊哥,我現在還沒有那麽多錢。”

“帶人過去就行,其他的事你不用操心。”

紅燈變了,高琅開車過了十字路口,找了個位置把車停穩,轉頭:“齊哥,謝謝你的好意,錢的事我會自己想辦法。”

齊惟懶懶地靠在椅背上,笑呵呵道:“你以為我心腸好做慈善吶,你欠我那麽多錢,不把你放身邊看着我豈不是要虧死,你小子以後就安分的給我做事還債,別以為我會放過你,對了,我讓蔣興給你安排了新的工作,有事問他,我眯會,到位置喊我。”說完閉上眼睡了。

車內只有中控盤的儀表上閃着微光,齊惟躺在後座,就連睡着了眉毛都不服輸的上揚。

高琅靜靜看着齊惟英挺的五官,下車從後備箱拿了條薄毯蓋在男人身上。

他單腳跨在車裏,彎着腰,從上注視着齊惟,瞳孔深處掙紮着一小簇琢磨不透的情緒,複雜的讓人看不清。

良久,深深嘆了口氣,把臉貼到齊惟耳邊:“謝謝。”

說完在齊惟臉上落下一吻,輕的跟羽毛似得,撓的睡夢中的男人不滿的翻了個身,身上的毯子也滑在地上。

高琅輕笑着撿起,重新蓋在齊惟身上,擡手在他臉上缱绻地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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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拳賽高琅被打的很慘,去醫院拍了片才知道肩膀骨裂了,齊惟知道後狠狠嘲笑了他一番,用他被揍的太醜為由,拒絕高琅靠近自己。

高琅只好在家待着,在傷口好的差不多時,蔣助理打電話約見面地點。

簽完合同,蔣興從包裏拿出車鑰匙遞給他,叮囑道:“電話24小時待機,不能關機,看見消息第一時間回複,齊總做事不喜歡拖沓,還有齊總每天的行程你要記清楚,提前做好安排,明白麽。”

高琅點頭表示清楚,蔣興用餘光多看了他幾眼,在心裏嘆了口氣,不知道齊總為什麽對高琅這麽上心,但老板的心思不是他該猜測的,把該說的都囑咐完,拎着電腦匆匆離去。

高琅又回到酒吧工作,跟以前不同,他只有休息日在酒吧,其餘時間全都跟在齊惟屁股後面轉悠。

生活助理、司機、保镖,外加陪玩的‘四陪人員’。

這個稱呼是呂博取的,在得知他的工作內容後,呂博毫不猶豫的說齊惟假公濟私,以工作為由,綁了個小情人兒天天玩。

還擠眉弄眼的問高琅,他們有沒有在寰宇的總裁辦公室玩過,“那麽大片落地窗不玩太可惜了,诶哥們,問你個事,齊少那玩意有事沒,上次你們搞得時間太短了,我真怕齊少那東西不行,還想帶他去醫院看看,他愛面子不肯去。”

說到這句話時,正好被路過的齊惟聽見,他陰着臉,揪着呂博的頭發甩到辦公室,緊接着裏面傳來‘兄弟情深’的戲碼。

新開區的項目有序進行中,齊惟空了很多時間,每天上午在公司開完會,下午就喊着高琅到俱樂部練拳。

明顯是因為前兩次沒打贏高琅而不甘心,尤其是知道當時高琅肩膀都骨裂了,還能跟他打個平手,當下興致更高漲,逮到人就練,弄得俱樂部的拳手苦不堪言。

某次,俱樂部在看高琅跟周森的比賽錄像,齊惟正好趕上,看完視頻,他萬分确定高琅每次跟他打拳都收了勁,要按照視頻裏面的打法,說不定到最後他也得骨折。

這一觀點在練拳的過程中得到了證實,在高琅不受傷,狀态良好的情況下,齊惟不得不承認,自己打不過他。

媽的,實在是太不爽了!

齊惟不開心了,就拉着高琅打拳,一開始高琅還收斂着,以為齊惟看不出來,這下齊大少火了,把人按在地上狂揍,逼的高琅不得不還擊,一拳打的他眼前發黑,肋骨抽疼。

高琅板着臉,聲音森冷道:“齊惟,你鬧夠了沒有,是不是皮癢又欠幹了!”

高琅真生氣的時候就會叫齊惟全名,嘴巴還特愛說髒話,動不動又幹又操的,渾話一串串往外蹦,表情還特他媽嚴肅,尤其是板着臉的時候,特別冷漠。

這小子以前絕對不是什麽好鳥,就這身上的暴戾,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出來的。齊惟是什麽人,你發狠他就比你更瘋,挑釁的挑了挑眉:“狗崽子軟腳蝦,你下.面那根東西跟你拳頭一樣軟趴趴,能操的了什麽。”

只要是男人就忍受不了,高琅也不例外,眼神一淩,說:“齊哥,你別總是招惹我。”

“啧,我就惹了,這麽着,你還手啊。”

高琅嘲諷的冷哼一聲,存着教訓的念頭,招招出手淩厲。

他忙閃身躲開,但還是晚了一點,拳頭貼着身體擦過,下一秒高琅的膝蓋就頂了過來,他趕緊屈着胳膊擋,正正頂在小臂上瞬間麻了。

齊惟皺了下眉,但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邊躲邊閃,眼裏的興奮抑制不住的閃爍。

高手博弈招招過命,很快引來俱樂部其他人的圍觀,口哨聲四起,驚得呂博也出來了,興致勃勃站在邊上觀戰,看到後面,總覺得越看越奇怪,總感覺兩人過招的姿勢,太他媽暧昧跟......色情。

靠,有誰打架能打出這種粉色泡泡的場景。

呂博直呼:“媽的,我看不下去了,你兩打架怎麽總搞的跟做.愛一樣啊,真受不,大哥,求你們玩情趣能不能換個地,我這兒單身漢多,狗糧吃多了容易上火!”

呂博在嚷嚷什麽兩人統統都沒聽見,你一拳我一腳打的不亦樂乎,一場結束,由齊惟落敗拉下帷幕。

高琅打的很暢快,壓着齊惟上半身,樂呵呵道:“齊哥,我早就說了你打不贏我。”

“別嘚瑟,早晚有一天把你幹趴下,”齊惟全然沒有輸了的不爽,反倒由衷的覺得打的很爽,拍了拍高琅的胳膊,“下次打拳不許收勁,聽見沒。”

“好的齊哥。”

笑着露出一排白牙,伸出手,齊惟拽着他站直,拍了拍身上的灰翻身坐到椅子上休息。

高琅轉到販賣機買了瓶運動飲料,擰開遞給齊惟,又從櫃子裏面拿出新的換洗衣服。

呂博在邊上看完全程,悄悄摸到齊惟身邊說:“齊少,你從哪淘的寶貝,瞧瞧這體貼入微的心思,簡直就是居家旅行必備啊。”

齊惟喝了口水,得意的說:“你都說了是寶貝,還能跟你說。”

“哈哈哈,你還別說,我看這家夥比吳童好多了。”

嗯了聲表示贊同,要說有哪裏不滿意,就是兩人撞號了,想到這齊惟郁悶了,在高琅渾圓挺翹的臀.部看了一圈,恨得牙癢癢。

他沒精打采的走到高琅身後,把下巴壓在他肩上:“小高師傅,等會吃什麽。”

“昨天買了毛肚,燙火鍋怎麽樣。”

“嗯。”

聽到齊惟有氣無力的聲音,高琅猜到他心情不爽了,咣當關上櫃門:“齊哥,你怎麽了?哪裏不舒服?”

齊惟哼哼兩聲,意有所指的摸了把高琅的屁股,說:“你說我哪不舒服。”

吃得好睡得香,唯一的就是性生活不和諧,齊惟哪裏受過這種委屈。

膝蓋蠻橫的卡在他雙腿中間往上頂了頂,洩憤的掐着高琅的腰:“你他媽給不給睡啊。”

高琅被他掐的猛抽了口氣,抓住搗亂的手說:“齊哥,咱們說好了,誰贏了就在上面,你剛才輸了。”

齊惟無趣的松開手,罵了句:“沒勁。”大不了晚上找吳童去。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麽,高琅眯了眯眼睛,動作迅速的把人壓在櫃子上,從後面側頭,一口咬住他的的脖子。

“嘶——艹!你他媽屬狗的啊,松開!”

高琅在他發火動手前,雙手環住齊惟的腰,松開牙齒,在泛紅的牙印上親了幾口,低聲說:“不能找吳童,不然我還繼續咬你。”

齊惟懶得搭理,手肘用力怼高琅,結果這小子的胳膊跟兩條大鐵鏈似得把他捆得死死的,掙紮了半天,自己反倒累的氣喘籲籲。

翻了個白眼,他沒力氣搭理發瘋的狼崽子,就着這個姿勢,偏頭在鏡子裏檢查傷口。

高琅咬的位置偏下,鎖骨上方的牙印深深印在皮膚裏,周圍的皮膚還腫了。

齊惟氣急了,擡手往高琅腦袋上用力敲下去:“媽的,明天就把你的狗牙掰了,讓你咬,看看都成什麽樣了!艹,老子明天怎麽見人。”

白皙的脖子上映着紅色牙印,随着說話還一動一動。高琅從鏡子裏看着自己的傑作,眯着眼睛任由齊惟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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