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想要什麽都給

第57章 想要什麽都給

徐陽坤的威脅齊惟并沒有放心上,撕破臉皮後,積怨已久的憤恨不再掩飾,新仇舊恨連着一塊算。

徐陽坤沒料到他的脾氣仍舊跟以前一樣,面對齊惟的報複應接不暇,沒空再找人麻煩。

雙方對立,報複的同時,在相對應的程度上對自己也會造成一定損失。

松山項目齊惟徹底不考慮了,索性徐志還算明事理,知道俱樂部的沖突是徐陽坤先動的手,特地派人給他送了套收藏價值的茶具。

電話溝通後,齊惟賣了徐志一個面子,勉強接受道歉,作為賠償,徐家讓出岐州南縣采沙場,誠意很足。

采沙場這事正中他下懷,正愁怎麽進岐州,就有人把東西送上門。

齊惟忙着開拓商業板塊,高琅那邊也沒含糊,交到他手上的文件除了最開始出了點岔子,往後基本沒有出錯,就連蔣興也覺得高琅的學習能力相當強。

齊惟很信任高琅,好幾次帶着人出席各類場所,不知道的以為是他的新助理,而知道的都清楚這哪是什麽助理,分明就是小情人,甚至覺得齊惟被愛沖昏了頭腦,還把人帶進公司。

對此齊惟沒有解釋,就連呂博也問他是不是瘋了。

他瘋沒瘋不清楚,總之高琅快着魔了。

晚飯結束,高琅收拾好碗筷人就不見了。齊惟讓保姆帶婉婷上樓洗漱,走到書房,門沒關緊,側邊縫隙傾瀉出光絲投在木地板上。

輕輕推開門,高琅帶着耳機背對他附在桌上刷題,左手邊一摞資料,靜滞在陶瓷杯裏的咖啡早涼透了。

他困倦地伸了個懶腰,揉了揉發酸的眼球,繼續寫。

進公司後高琅報了個班,因工作的原因,只能在閑暇時間上課。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工作就是學習,恨不得把一天掰成48小時還嫌不夠,似乎要将逝去的時間通通補回來,不要命的攝入缺失的知識。

高琅的執拗齊惟全看在眼裏,沒有幹涉他在學什麽,以高琅的自尊來說,他什麽都不做反而更好。

看着書房裏埋頭苦幹的人,齊惟捏緊把手,最終還是沒有打擾,合上門回到偏廳。

踢開腳邊的矮腳凳,齊惟相當郁悶地倒在沙發上,盯着淺灰色天花板看了許久,煩躁地解開領帶:“艹,有這麽學習的麽,命都要沒了。”

齊惟心情相當不爽,臉上寫着四個大字——欲求不滿。

可不是嘛,掰指一算,都快20天沒做了,都說年紀輕容易上火更憋不住,按照兩人以前的頻率,跟一晚要來個好幾次的量,完全不應該啊。

齊惟不肯承認是他想要了,更落不下面子把這事說出口,坐在偏廳想了會,決定委屈自己用手弄弄。

他轉到影音室打開幕布,随便挑了個18+禁的小電影,一陣激烈的音樂滾動後,兩個渾身半裸的男人出現在屏幕內。

陽光沙灘浪潮,在室外短暫的玩了之後,雙雙滾進酒店浴室進入主題。

一深一淺的皮膚交纏着,搖晃的玻璃門跟越發蕩漾的喘息聲,如此香色豔麗勾人的畫面,齊惟卻看的興味索然,那裏更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滿臉的不可思議地瞪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麽。

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受到刺激,感官會讓身上不由自主冒出荷爾蒙,最為顯著的,就是身體給予的最直白的反應。

不甘心地捏了兩下,還是沒動,耳邊響着電影裏激昂的動靜,跟空氣一樣穿過耳膜,很快又從另一個出口飄處,一點火燒難耐的存在感都沒有留下。

他慌了,難不成憋了幾天給弄壞了?連忙把褲子解開,動了兩下,仍舊跟熄火似得。

齊惟臉色煞白。完了,他這才多少歲,就不行了?!

拿起遙控一連換了好幾個片,狂野的、可愛的、妩媚的,甚至連字母系的都看了,仍然沒任何動靜。

明明身上熱的火一樣燒,跟拿羽毛似得在皮膚上使勁繞,勾的齊惟臉都憋紅了,恨不得大戰三百回合,可看到屏幕裏男人的臉,一盆冷水從頭上潑下來,熄滅火絲。

齊惟癟了下嘴,不耐煩地甩掉遙控器,碰到手機桌面突然彈出跟高琅的聊天對話框。

看着上面的頭像,大腦飛速閃過高琅下巴挂着汗水聳動的畫面,他猛吞了口唾沫,一道強烈的電流穿過胸口。

來了!

趁熱打鐵,齊惟閉上眼幻想着高琅的臉,到弓起的後背,以及因為緊繃而鼓起的胳膊肌肉,很快找到了感覺。

這效果簡直——太絕了!

沉浸在歡海中的男人沒發現影音室門口的燈亮了。

高琅在書房上完課後,疲憊地扣上筆蓋,按着鼻根在卧室沒看到齊惟,偏廳也沒有,在花園找了一圈隐隐看到影音室的窗戶亮着微燈,猜想人應該在看電影。

但他全然沒想到,開門進來的瞬間,看到的竟然是這種香豔場景。突如其來的視覺沖擊,實在太猛了。

齊惟半躺在榻榻米上,襯衫在動作下變得淩亂,呼吸間,喉結顫抖着滾動,微紅的臉頰,誘人的表情,一舉一動都牽動着來人的視線。

影音室沒有主燈,主要靠燈帶打造氛圍感,昏暗不明的燈光若隐若現地照在軟塌上的人。

齊惟的呼吸突然變粗,他翻了個身,眼皮暴露在光線下,他下意識偏頭躲開,脖子拉長的弧度宛如瀕臨死亡的天鵝,美麗而脆弱。

這兩個形容詞根本跟齊惟不搭邊。

火爆的脾氣跟富有壓迫感的相貌,任誰都不會用美麗跟脆弱來形容,但偏偏在高琅眼裏,現在的齊惟,身上隐隐有種莫名的破碎感。

因隐忍而憋得泛紅的耳垂,眉間緊蹙,齊惟英俊的臉龐配上難耐的表情,從齒間溢出的呼吸無一處不引得男人口幹舌燥。

高琅死死盯着,視線仿佛粘着蜜,掃視着齊惟的動作跟表情,眸光沉似深海。

齊惟并沒有因為緩解了而心情愉悅,反而還有點委屈、惱怒,帶着洩憤的勁,動了幾下發脾氣了,松開手指,一腳蹬開地毯上的枕頭,悶悶昂頭倒在軟墊上,嘴唇下耷。

他現在在做什麽?

欲求不滿?饑渴難耐?

有對象還得看小片自給自足,可真他媽操蛋,只要碰上高琅憋屈的事就沒少過。

齊惟煩悶的把手擱在額頭上,腳踝一熱,突然被人圈住。

他驚吓地睜開眼,下意識拿起手邊的金屬裝飾物,對上高琅帶着笑意的眼眸,眉毛擰了擰,手往兩邊攤開。

“呦,這才不到十點就不上課了,才幾天啊就堅持不下去,往後還怎麽考試。”

聽聽這陰陽怪氣的調子,高琅一猜就明白他生氣了,而且火氣還不小。

齊惟任何一個微表情跟動作,高琅都能猜準他在想什麽,這跟他無時無刻觀察齊惟有關,很快知道他在惱什麽。

“對不起。”

高琅拉着他腳踝,笑着把人帶到懷裏,一個勁在齊惟耳邊蹭:“是我不對,只顧着自己的事,不應該忽略你的感受,別生氣了,我來幫你。”

說着側頭在齊惟脖子上親了兩口:“想要怎麽不跟我說,自己偷偷玩。”

其實高琅話沒說全,他想說偷偷玩就算了,還這麽委屈,可憐巴巴的看着就心疼。

為了不破壞氣氛,他聰明的選擇換了個措辭,就是為了避免齊惟炸毛,誰想到就這一句,齊惟就不爽快了。

嫌棄地把高琅從身上推開,赤腳踩着地毯走到沙發上坐下。

“誰啊,誰想要了,老子就看個黃片,來感覺了玩玩不行啊!”說話時下巴倔強的上揚,狀似不耐煩,實則是為了掩蓋被抓包的尴尬。

他擡腳放桌上,這個動作反倒讓高琅看的更清楚了,順着他的視線掃到褲子,動作飛快地拿起靠枕放腿上蓋着。

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高琅早就看光了,偷偷勾了下嘴角,眼中閃爍着惡劣的光,忽地湊到齊惟面前:“我都看完了呦,從你進來開始。”

轟的一聲,齊惟燒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欲蓋彌彰地掃了眼高琅的臉,飛快說:“看個屁!”

罵完見他臉上閃過一絲了然,明白自己中計了。

“高,琅!你詐我!”

“我可沒有。”高琅哈哈大笑地躲開他的攻擊,反身把人按在沙發上,認真道:“齊哥,剛才你在想着我玩吧。”

提起這事齊惟臉一黑,擡腳反身把人摔在地上:“還說!你有完沒完,今晚睡沙發,別想進門!”

摔完便發現不對勁,高琅倒在地上唇色煞白,佝偻着腰捂住胃,脖子上的青筋都給憋出來了。

齊惟愣了兩秒,遲疑地湊過去還沒張嘴,高琅朝他眨眨眼,揪着他肩膀帶到地上躺着。

居高臨下地壓着他,高琅嘴邊閃着狡黠的笑容,突然一把抱起他卡在椅子上,齊惟立即用膝蓋頂住他:“撒開!”

高琅咧嘴笑了,手臂穿過膝蓋窩,連着靠枕一塊把人兜在手上,大步回到沙發中間往上一坐,幕布上的畫面看的一清二楚。

熒幕播放的程度正陷入佳境,高琅單膝跪在墊子上,雙手往上一擡,動作飛快地脫掉衛衣,跟餓了好幾天的狼狗一樣,固住齊惟的肩膀熟練的來了個熱吻。

齊惟身上的火苗根本就沒有滅,一點即燃,死死拽着高琅的發絲,低頭加深這一吻。

兩人急切地扯着對方的剩下的衣物,直到齊惟衣服被脫光。

高琅往後移了移,粗糙的手心念念不舍地在他後背上摩挲,忽然抱着人往腰上一挪,用力在齊惟下巴上咬了一口:“不憋了,今天給你.騎,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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