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話音剛落,他把蛋糕盒裏唯一的甜甜圈喂給了一直蹲在桌邊的狗子吃了。我家的狗子很很給面子的連掉在地上的甜甜圈渣都舔的一幹二淨。

真是不靠譜的戰友。

我依舊保持露出尴尬不失禮貌的微笑。

“你說的應該是極端的情況。”

“什麽?”

卡塔庫栗突然的話讓我搞不懂什麽意思。

“做噩夢的人反過來,我想也會因為無法面對內心的恐懼而變軟弱,你剛剛說的是極端例子。”

聞言我腦子的警鈴聲大響,我隐瞞的事情他怎麽知道這點的!!!!他猜出來的嗎!還真有這麽一回事情耶!!

盡管我內心慌的為之一震,但是我始終拿出演帝般演技,反正我也沒有說假話,只是看情況挑着說,然後我淡定無比的說。

“是的,不過這種情況很少,這種噩夢我遇到都會種一個夢夢樹做一個标記,方便以後可以在衆多的夢中找到這個做夢者,不過這種情況真的很少。(其實遇到軟弱的夢者和強夢者相對還是五五這樣,但是這樣的夢雖然沒有什麽攻擊力可大多數始終還是讓人壓抑的難受并不是很可愛)

“這一年我偶遇的也就一個。”我絕對不會說我上章說努力收集噩夢,其實就是在這個做夢者不停不停地制作噩夢。

因為這個做夢者害怕打針,哈哈哈哈,他的噩夢色調相對的明亮美麗,我不停不停的變成大胡子醫生,拿着巨無霸針管子找他,他的表現超級可愛的,被我逼到死角,還能變成很多的老裏老氣的小餅幹人攻擊我,只是這些餅幹人都被身姿巨大化的我嚣張的哈哈大笑踩得粉身碎骨。

明明這個做夢者長着一臉現實是一個強者的模樣,怎麽面對打針這事情那麽恐懼呢。

不過可惜的是,這種簡單到簡單不行的噩夢收集出來的噩夢能力很少,我吓了他差不多十次,也只能收集出兩瓶的能力,還不如上次我誤入的那個血腥噩夢,真是失策。

他的噩夢真是單純的可愛啊,搞得我都不忍心再去吓他了,導致我去別人的噩夢裏,我又被別人的噩夢吓到或者被噩夢悲傷鬧得眼淚出來,真是太難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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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能不搞噩夢就別搞噩夢了拜托,(內心的小人猙獰表情抓頭發)當初答應卡塔庫栗就是想着恰好到這個可愛的做夢者可以暫時幫我撐下,裝模作樣下搞下研究,沒想到因為我對噩夢缺乏了點研究,我高估了他的噩夢能量了,怪我當初覺得用不上噩夢,沒有收集他的噩夢能量,現在慘了。

看樣子老按照美夢的規律去猜測噩夢不行,始終還是需要實踐過程。

我咬手指頭扭頭問德蘭魯夫:“你都是做什麽噩夢的?”如果噩夢內容單純,我覺得我可以考慮停了他的美夢藥,給他制造噩夢。

只是...他聽了抱着胳膊眼神突然變得十分可怕,狠狠地瞪着我說:“我為什麽告訴你。”

“哦.......”等着,回頭我把你的藥掉包,看看你做什麽噩夢,切。

後面我也實在不願意撐了,直接對卡塔庫栗說:“真不好意思,有點變數,噩夢要不研究行嗎?我們研究美夢。”

“好。”

“什麽???”我懷疑我耳朵出問題了,那麽爽快答應了??

“和噩夢相比,媽媽看樣子更需要美夢。”卡塔庫栗說,“之所以提出要噩夢,不過是想确認一件事情而已。”

“什麽事情?”

“你很不老實。”

說完他站了起來俯視我,那壓迫感又來了,我被他的話吓得出了一身汗,但是我是裝的一臉什麽,你在說什麽我不懂的表情。

我抿嘴無辜的問他:“我怎麽不老實了?”

卡塔庫栗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聽起來他貌似沒有不愉悅的情緒。看着他離開誘惑森林的背影,這讓我想不通怎麽了,怎麽他那麽莫名其妙。

鶴和我說卡塔庫栗可以預見短暫的未來。

什麽意思??他有這個能力??那麽牛叉?太強悍了吧。

我扭頭震驚無比的看着鶴,鶴為什麽老告訴我內幕。鶴安慰似用翅膀拍了拍我的肩膀,嘆息一聲轉身回木屋了,我剎那陷入摸不着邊的情緒之中,難道就這樣這樣,卡塔庫栗說我不老實??

我因為這件事整夜翻來覆去都睡不着,有些後悔一開始因為內心膽怯,沒有直接拒絕卡塔庫栗所謂的研究,本來我應該活的坦率點的,這樣忐忑不安真不好受。

好後悔,我抱着狗子懷着這個後悔的心态熬了一夜。

第二天下午,傑士(卡塔庫栗模仿者)出現在我面前和我說媽媽要見我。他是過來接我的。

我內心慌了一逼,怎麽莫名其妙!怎麽個個都那麽突然,一點給我緩沖的機會都沒有。

我勾着鶴的脖子捂着嘴巴瑟瑟發抖,鶴瞧我的樣子,一臉了解的用他的翅膀扶着我。

德蘭魯夫在一邊說:“放心,要真有個萬一,我們會替你收屍的。”

這見大媽我壓根就沒辦法拒絕,為了給自己壯膽下,我問傑士借了一套衣服。

等我去到大媽的蛋糕城堡的時候,天空下起了雨,蛋糕城堡的門緊閉着,傑士說他離開下,去通報一聲開門,讓我在大門前等着。

我撐着雨傘嗯了一聲。

我等的無聊蹲在了地上,用手指點地面的積水玩,這時候雨幕中走出了一個粉色身影,身影逐漸清晰。

那人頭頂高頂帽,帶着墨鏡,身穿全身粉色西裝,下半身穿着蛋殼,手執黑色拐杖,留着八字胡子,雖然被雨淋着,依舊保持着不緊不慢的腳步,擁有滿滿的紳士感的足長族大叔。

他朝我這邊走來,最後拄着拐杖站在了我的身邊,把我顯的特別渺小。

我仰頭看了看他,他低頭看了看我,取下頭上上的帽子...我去,帽子居然是茶杯,他取下頭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我去,裏面居然有熱飲,沒有被雨淋到嗎?

雨越下越大。

我內心掙紮,身子前後不自在的搖擺,傑士還沒有回來,我最終忍不住語氣故作輕快的問。

“喲,要不要一起撐雨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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