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紅包
有紅包
江歸白好奇看向陸秋,之前他也想問來着,但每次想起時總是時機不對。
“還......還挺好的。”陸秋語頓,耳根後已經悄無聲息地紅了。
許翮升并不打算就此放過陸秋,笑着追問,“那個人我們認識嗎?”
這個問題,陸秋有點招架不住了。
他雖然覺得學長對他有好感,但學長之前說過現在沒有戀愛的想法,所以陸秋是打算再努力努力,等學長更喜歡他時再告白。所以這會無論說是與不是,陸秋都覺得不妥,他不想騙人說不是,可說了是許翮升肯定會追問到底。
陸秋想了下,只好打馬虎眼,“學長放心,如果我們在一起,一定會給大家介紹的。”
“這樣啊。”許翮升拖長尾音,特意看了江歸白一眼,心想陸秋到底還是任重道遠,倒也沒再逼問,反正他樂得看熱鬧。
本來拉着陸秋說話的林競,聽到陸秋有喜歡的人,直道可惜。
“林競你嘆什麽氣,就你這種傻憨憨,這輩子注定沒男人緣,我倒是認識一家主持,要不要介紹你去梯度?”許翮升哈哈笑說。
“許妖精,你個狗嘴!”說着,林競就往許翮升身上撲,兩人纏在一起打架,滾到地上。
陸秋手快,把江歸白拉到一邊。
江歸白看到兩人都打到地上,想上前勸架,卻被赫循攔住。
“歸白弟弟,你不用管他們。”赫循對這種場景已經習以為常,“他們兩個打累了自己會分開,你如果上去,會誤傷你的。”
江歸白哦了一聲,乖乖坐下,和赫循說話。
一行人玩到晚上十點,赫循說要回學校,便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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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秋本來也打算回學校,但許翮升說他們學校離得遠,如果陸秋不介意,就跟他們一起走。
陸秋目光不由看向江歸白,“學長,住你們那裏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許翮升見陸秋心動了,他開了車門做個請的手勢,一邊說,“不過我家只有兩個房間,我習慣一個人睡,你可以和小烏龜睡,或者睡沙發。”
陸秋和江歸白一起上了車,打算以退為進,“沙發吧。”
“還是一起睡吧。”江歸白覺得他現在和陸秋能算好朋友了,兩個好朋友一起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床很大的,我睡覺很死,你不用擔心會吵到我。”
陸秋不好意思地看下江歸白,心裏卻是樂開樂花,“那我聽學長的。”
後排兩人的眼神交流,許翮升通過後視鏡看得一清二楚,他就不信,陸秋今晚還能忍得住。
三人到了許翮升家後,許翮升識趣先回房間。
江歸白帶着陸秋去自己睡的房間,指着床說,“你看,床真的很大吧?”
“嗯,是很大。”大到有點超出陸秋的預料。
許翮升裝修時,特意定了兩張兩米二寬的床,就是為了他自己好辦事。
“那我給你找件衣服,你先去洗澡。”江歸白從衣櫃找出一件自認為比較大的衣服。
陸秋點頭說好,接衣服時,心跳得還是很快。雖說有過閱片經歷,可和喜歡的人睡一張床上,還是頭一回,他告訴自己要鎮定,不能亂了陣腳。
等陸秋去洗澡後,江歸白就坐在床上玩手機。
過了會,陸秋洗完出來,卻只圍了條浴巾,上半身什麽都沒穿。
江歸白擡頭看了眼,不由舌頭幹燥,看呆了,“陸秋,你身材好好。”八塊腹肌,不是很大塊的那種,是少年人才有的緊實,江歸白忙撇開眼。
陸秋低頭摸了下自己的腹肌,看學長害羞移開視線,走了過去,“不好意思啊,你衣服有點小,我穿不到,你還有更大的嗎?”
江歸白有一米七七,可陸秋比他還高半個頭,剛才那件衣服已經是江歸白櫥櫃裏最大件的了,他搖搖頭說沒有。
“那你不介意我只穿褲衩睡覺吧?”陸秋看到吹風機,拿起來來,得到江歸白回複不介意後,就開始吹頭發。
江歸白洗澡出來,穿了件白色短袖,上床後拿手機出來看了會。
陸秋把手機拿去充電,歪頭看着江歸白,抿了抿唇想說點什麽,卻不知道從何開始好。
倒是江歸白注意到陸秋的視線,放下手機,開口問:“陸秋,你今天拿來當彩頭的玉佩,是你的護身符嗎?”
陸秋低頭看了眼胸前,拿起玉佩說:“這是我爺爺家祖上留下來的,我打小就帶在身上。”
“那你應該好好愛護它才是。”江歸白說,“下回可不能再拿它打賭,萬一輸了怎麽辦,我看這玉佩水頭很好,是個寶貝。”
“好,我記下了。”陸秋眼睛彎彎笑起,“我爺爺說了,這玉佩是要給我未來對象的,我确實該好好保存。”
江歸白點頭說是,他打了個哈欠,有點困了,和陸秋說完晚安,就關燈躺下。
房間的窗簾關得緊密,一絲光線都透不進來。
陸秋平躺着,他能感受到身邊有股熱源,不一會兒就有感覺了。
身體就像被沸水泡過一樣,滾燙滾燙。
陸秋下意識舔下舌頭,剛才亮着燈,有些話不好說,他輕聲喊了句學長,卻發現江歸白已經睡着了,心裏感嘆還真的睡很快。
陸秋無奈,閉上眼睛想睡覺,卻根本靜不下心睡覺,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江歸白的樣子。
怎麽辦呢?
就在陸秋問自己時,江歸白翻了個身,軟軟的掌心放在陸秋胸口。
江歸白的體溫更涼,卻并沒有給陸秋降火,反而碰得陸秋更加燥熱。
這會,陸秋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他小心翼翼起床,去了衛生間。
另一邊,林鶴被一盆冷水給澆醒。
還沒睜開眼,他就聽到一個模糊的聲音,胳膊掙紮了下,卻發現手腳都被人綁住。
“你可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我就要用油潑了。”顧漢生手裏拿着小皮\\鞭,帶了小點點的那種,這是他特意為林鶴準備。
等林鶴完全睜開眼,發現自己只穿了件褲衩,被綁在凳子上,心想哪個吃了豹子膽敢這樣對他,擡頭就看到顧漢生得意的笑容。
他還沒明白現在是什麽狀态。
“你現在是不是很懵逼,覺得像是在做夢?”顧漢生甩了下手裏的皮鞭,打在林鶴身上,疼得林鶴頓時清醒,“怎麽樣,醒了沒?”
林鶴咬着呀,顧漢生剛才那一下用了狠力,頓時在他大腿出現一條紅杠,一點和他客氣的意思都沒有。
他現在只想到一個可能,自己當年網戀渣了顧漢生的事暴露了,是江歸晨說的嗎?
“顧漢生,你到底想幹嘛?”林鶴深呼吸一口氣。
顧漢生說出一個qq號碼,“林鶴你還記得這個qq吧,我花了那麽多年找到你,好不容易等到你回來,就為了今天這麽個機會。那時我滿腔熱血,你他麽說分就分,你個渣男!”
說話時,顧漢生不解氣地又打了林鶴一鞭子。
林鶴這會清楚,知道事情敗落,他替自己這會的情形苦笑下,“你聽我解釋,我那會年紀小,家裏老頭逼得緊,要是讓我老頭知道我甩了顧家公子,我得被他吊起來打斷腿。”
“我呸!”顧漢生那時可是在林鶴學校門口等了一天一夜,差點就休克挨不住了,可還是沒能等來林鶴一個解釋,“當年我就只要你和我當面說個清楚,我又不會去找你老頭告狀,你渣就渣了,現在還找什麽借口!”
“我......我,哎!”林鶴這會是有口難言,年輕時犯下的錯,這會都過去十多年,誰能想到顧漢生能記恨那麽久。
他認命了,顧漢生想怎麽打,他都不反駁了。
可他剛這麽想,就感覺下腹有點熱。雖然以前沒有過這種感覺,但他立刻明白是怎麽回事,“顧漢生,你給我下藥了?”
“嘿嘿,我這不是想讓你更快樂點嘛。”說着,顧漢生拿出攝像機,對着林鶴。
林鶴惱怒,“顧漢生,你要打要罵,我都沒有怨言,但你這樣,是不是太下作了?”
“對啊,我就是下作,你能把我怎麽樣?”顧漢生不可能真的閹了林鶴,但總要看林鶴難受才能解氣,最好留個視頻,以後他不開心了,就能用來威脅林鶴。
林鶴皺眉,看着顧漢生打開攝像機後,目光驟冷,“顧漢生,我可是林家的兒子。”
“那又怎樣,我還是林家的兒子。”顧漢生不再笑,眼神也變冷了,“你當我會怕你嗎,事後你要有那個臉鬧,我樂于奉陪。”
少年時的顧漢生,是真心實意對林鶴,也就是太過于認真,才會記懷到現在。
而林鶴本就是萬花叢中過的性格,從來都是他甩人,并沒有嘗試過被甩的滋味,所以不能感同身受顧漢生現在的感覺。
顧漢生卷起手裏的皮鞭,看林鶴臉頰染上一層潮紅,滿意地俯身,“林鶴,你現在是不是很難受?你求我,我就幫你好不好?”
林鶴這會已經渾身繃緊,他口幹舌燥,極其渴望能有一股水源能澆滅他渾身的yu火,看向顧漢生的眼神不由邪魅起來,說話時都在大口喘氣,“你......做夢。”
三個字,輕飄飄地随着說話的氣息拍打在顧漢生臉上,明明聽着一點威力都沒有,卻像是在故意勾\\引,顧漢生頓時自己就燥了。
他丢下皮鞭,藏在心底多年的欲望仿佛一下被打開,狼狽地跑到衛生間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
“顧漢生,你在想什麽呢!他可是你仇人!”顧漢生對着鏡子說。
調整了好一會兒心态,顧漢生才從衛生間出來,可凳子上卻空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一個重力撲倒在床上。
是林鶴。
顧漢生看到林鶴猩紅的眼眶,下意識地感到害怕,想掙紮起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如林鶴。
這一晚上,顧漢生就是叫破嗓子,都沒能逃過被睡的命運。
江歸白夢到自己在泡溫泉,被一股暖流包裹着,一開始很舒服,後來溫度慢慢上升,他想逃離,卻被一股大力緊緊拽住,根本無法抽身。
他就這麽被熱醒了。
剛睜眼,江歸白就意識到體\\位有點不對。
他好像被陸秋抱在懷裏了!
歪頭一看,還真是這麽回事。
陸秋身體滾燙,江歸白能感受到陸秋的腹部有細微汗珠,他不由咽了下口水,一點點挪下床,跑進了衛生間。
打開水龍頭,等水變溫後,江歸白開始洗漱。
可不管是刷牙還是洗臉,江歸白總會回想到剛才陸秋的睡顏。
因為窗簾沒拉開,盡管是早上,房間光線依舊昏暗,可正是因為光線不強,才讓兩人本來就暧昧的姿勢顯得更加不可說。
這會,江歸白完全靜不下心來,他只好一次次深呼吸。
等江歸白洗漱完,準備出來時,陸秋從玻璃門外探進一個腦袋,睜着一只眼睛,他看着還有些困,“學長,你洗好了嗎?”
江歸白點頭時,開門往外走,陸秋剛好進來,在兩人錯身要經過時,陸秋突然停住。
“學長,你昨晚睡得好嗎?”陸秋微微俯身,差一指得距離就能碰到江歸白鼻子。
江歸白視線不自覺往下看了眼,陸秋還是只穿了褲衩,還微微傲人,他呼吸一窒,從門框中走出,回了句很好就趴到床上。
其實陸秋早就醒了,只是舍不得松開江歸白,一直裝睡。
而江歸白聽到衛生間有水聲傳來,輕輕拍了下自己的臉,他可不能想太多,陸秋是有喜歡的人的。
自我纾解一會,江歸白換了衣服,先從房間出來。
沙發上的許翮升看到江歸白揉着脖頸走出來,翻過沙發,心急地跑到江歸白跟前,“怎麽樣了,昨晚你們是怎麽睡的?”
聽此,江歸白立刻想到早晨被陸秋抱着的場景,眼神一閃,轉而瞪了許翮升一眼,“就那麽睡的,你又在想什麽?”
“你們什麽都沒做?”許翮升張大嘴巴不敢置信。他昨晚偷聽,确實啥也沒聽到,差點就在門口坐着睡着了,但這會還是不死心想得到江歸白的親口回複。
江歸白白了許翮升一眼,“你怎麽一天天專門想點亂七八糟的事,我們就是普通好朋友,陸秋可是有喜歡的人,你別亂說了。”
說完,江歸白就去廚房拿水果吃。
許翮升在原地愣了一會,獨自嘆氣,他已經幫陸秋做了最好的助力,結果什麽都沒發生,他真的是太傷心了。
江歸白從冰箱拿了一個蘋果,坐到沙發上,點開游戲,這會陸秋也從房間出來,他坐到江歸白邊上。
“學長,你在玩游戲嗎?”
“嗯啊,最近很火的,你會玩嗎?”
“我不會,但我一直想玩來着,學長可不可以帶帶我?”
“可以啊。”江歸白正好還沒開始,他讓陸秋拿出手機,幫他下載好游戲,“你先跟着新手訓練營去學,我看着你玩。”
陸秋點頭說好,他們倆這會頭挨着頭,陸秋偷偷抿唇笑下,開始闖新手訓練營。
吃過早飯後,陸秋要回學校上課,江歸白收到哥哥消息,要他回家一趟,許翮升則是在家裏窩着,他下午還要出去玩。
所以下樓時只有陸秋和江歸白。
兩人在公交車站分開,江歸白先上車,過了會就受到陸秋消息,讓他下次打游戲記得帶他。
與此同時,酒店客房,顧漢生坐在床頭,眼角有淚痕。
林鶴拿着攝影機,站在窗戶邊上抽煙。
看了一會攝影機裏的錄像,林鶴沒眉毛漸漸蹙起,“顧漢生,昨晚你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關你屁事?”顧漢生昨晚是典型地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屁屁,他到現在還火辣辣地疼,根本不敢動,他見林鶴還在看攝影機裏的視頻,兇道,“有什麽好看的,你快點把它删了,然後滾蛋。”
昨晚發生的事,林鶴歷歷在目,他這會心情很複雜。
“啧啧。”
林鶴放下攝影機,朝床頭走去,“顧漢生,你是不是害羞了?”
顧漢生現在不僅僅是害羞,還後悔死了,設計林鶴不成,反而把自己給賠了,他分分鐘想拍死自己,後悔繩子怎麽不綁緊一點。
看到林鶴靠近,顧漢生擡手想打人,卻沒什麽力氣,輕松被林鶴抓住手腕。
林鶴看了顧漢生一會,唇角慢慢動了下,鄭重地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他為他十幾年前的事道歉,還有昨晚。
“當年我确實做得不對,讓你傷心難過。”林鶴松開顧漢生,“昨晚的事,雖說是你下的藥,但到底是我......艹了你,一共兩件事,我道歉,你想我怎麽樣都可以。”
“你別說了!”顧漢生大吼一聲。
現在只要想到昨晚的屈辱,顧漢生恨不得把林鶴反身按下幹,不對,是按住打。
林鶴住嘴,他知道顧漢生這會好面子,他拿了手機站了起來,“這兩個人情我欠你的,往後你有事,不管什麽,我都幫你做。”
顧漢生呸了一句,讓林鶴快點走,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他。
林鶴只好先走,他剛走出酒店,就收到一條短信,是江歸晨的,讓他離江歸白遠一點。
“靠!”林鶴罵了一聲,舉起手機想甩,還是忍住了,若是手機壞了,他又要去借手機打電話。
江歸晨給弟弟拿了一盒鮮奶,坐下後說:“爸媽下周就會回來了,你還是沒想好畢業做什麽嗎?”
江歸白搖頭,“我想先拿到畢業證再說。”
“那也行。”江歸晨并不逼江歸白去做什麽,只要弟弟開心,他都能接受,“我記得你以前蠻喜歡種植,如果你想往這方面創業,我們家在城郊有個農場,你可以先去學習下。好了不說這個,爸媽下周回來你應該知道是為什麽吧?”
“嗯,下周日是媽媽生日。”江歸白知道。
江歸白爸媽現在只有在特定的日子才會回來,平常不是在周游世界,就是在做慈善,公司裏江歸晨已經能獨擋一面,江歸白又乖得很,他們倆沒什麽好不放心。
“爸媽喜歡熱鬧,下周日你請幾個朋友回家,幫爸媽一起慶祝,省得他們把注意力都放在我們身上。”江歸晨叫弟弟回來,除了想看看弟弟,主要說的就是這個。
江歸白想說沒有們,只有對江歸晨,但這話他想想就好,還是別說。
兩兄弟又聊了一會,江歸晨手機響了,他看一眼,直接挂斷。
“還是上次那個人嗎?”江歸白問。
江歸晨看了眼弟弟,皺眉說:“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管。”
江歸白撇了撇嘴,小聲嘟喃說:“我都二十二了,哪裏是小孩?”
聽弟弟皺眉輕聲吐槽,江歸晨心一揪,忙坐過去哄說:“是是是,我們小烏龜長大成年了,哥哥只是不想你煩心事太多,你就放心吧,有哥哥在,沒有什麽是解決不了。”
江歸白知道哥哥寵他,什麽事都會事先幫他想好,也正是這樣,他才不想去公司上班,他也想試着靠自己地努力在喜歡上的事做出成績。
但每次自己一旦露出微微不開心,哥哥就會像哄小孩一樣哄他。
重生一次,江歸白覺得自己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會,他只能在心裏嘆氣,他也只有做出成績,才能讓哥哥真的把他當個大人看。
從家裏出來後,江歸白收到許翮升的消息,問他下午要不要一起去玩,林競和王澤也會出來。
江歸白回學校也沒事,便點頭答應了。
四人約的還是上次的會所,因為赫循沒在,江歸白便和許翮升一起上桌。
許翮升問王澤,“赫循最近怎麽了,以前約他十次有九次到,現在十次才一次到。”
王澤摸了到一張紅中,杠了後又摸一張牌,“誰知道呢,我今天找他,你們知道他在幹嘛嗎?”
“幹嘛?”林競問。
“他說在圖書館學習。”王澤說完,許翮升和林競都一起哈哈笑起來。
“等一下,四萬我碰了。”許翮升看到林競打出四萬,邊笑邊說,“要我說啊,赫循最近肯定是看上哪個書呆子了,不然就他那麽愛玩的人,怎麽可能會去圖書館。”
江歸白不了解赫循,他默默聽着,緊張地看着桌面,等許翮升打出一張二條時,他忙撿起二條,高興地說:“我和了。”
四人打了一下午麻将,江歸白沒常打,脖頸都酸了。
傍晚他們一起去附近酒店吃飯。
許翮升和江歸白同排坐着,“小烏龜,我昨天幫你下的軟件你用了嗎?”
江歸白剛搖頭,許翮升就讓江歸白掏手機看看,“我好不容易幫你下的,你看看呗,看看又不吃虧。”
江歸白哦了一聲,這會等菜時間又不夠打游戲,他便順手點開小藍,還真的有人給他發了消息:
昵稱:陸陸陸
消息內容:小烏龜,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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