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臂環

臂環

陶夢的假期轉眼結束,又得回校上課。

很不幸,她走的那段時間是姨媽期,不僅言青予要忌,就連陶夢也是。

兄妹倆暫時“分居”異國。

陶夢成天面對一堆實驗數據和項目,還要額外抽時間自補課程擴充知識面,忙得不可開交。

言青予滿世界出差開會,向董事會那邊遞出這一季的報表和新季展望。

偶爾會路過妹妹這邊,兄妹倆都忙,頂多就吃頓飯。

天氣漸涼,秋意深深。

不分日夜做數據的陶夢,終于趕在一次大型組會前,完成自己的任務并順利彙報了自己當前的進度和結果。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她的同門師兄師姐也都不是吃素的。

最終,這場長達十三個小時的組會精彩至極。

作為獎勵,她的碩導給師門上下放了三天假,美名其曰松松腦子,留足充沛精力為下一階段努力。

結束當晚,陶夢和師門上下去外面吃了頓宵夜,回到家已經是淩晨兩點。

隔隔隔壁的鄰居在辦午夜party,老遠都能感受到熱烈的氣氛。

陶夢開門進屋,坐在換鞋凳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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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過了睡覺那個點就格外精神,陶夢也不例外。

她現在精神奕奕,把鞋放在鞋架上時敏銳地看到一雙男士皮鞋。

男人的鞋?

言青予!

陶夢這會更精神了,把挎包挂在支架上,跑進自己的房間,她一推開門,就看到自己的兄長背對她,站在全身鏡前系黑襯衣上的紐扣。

聽見動靜,他的動作明顯一頓,最後若無其事,三兩下系得嚴絲合縫,頂端的那顆紐扣遮住小半截帶有青筋的脖頸。

言青予轉身,笑看自己的妹妹,“聚會結束了?”

他深夜出現在這,驚喜程度不亞于看見田螺姑娘把屋子收拾得幹幹淨淨、外加準備了美味可口又熱氣騰騰的飯菜。

陶夢歡快地跑過去,言青予張開手臂。

她撲到兄長懷裏,下巴擱在他的胸口,仰頭,笑嘻嘻道:“哥哥,你怎麽知道我去聚會了?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告訴我呀?”

她抛出一連串問題。

言青予順勢圈住她纖細的腰肢,低頭,親了親寶貝妹妹的額頭,溫柔道:“你忘了?每次組會結束,你們師門都要去聚會,你前段時間做數據壓力大,深更半夜給我發語音消息吐槽好累,害怕不能趕在組會前完成當前的進度挨罵,你說哥哥知不知道?”

陶夢笑了笑,她埋在兄長懷裏,深吸一口,半晌,又擡頭,狐疑地看着他,“哥哥你身上好香啊,洗澡了?”

“嗯。”言青予微笑着點頭。

“那你幹嘛還穿成這樣?”陶夢去摸他規整的襯衣,“衣帽間裏有你的睡衣呀。”

言青予屈指刮了刮她的鼻梁,神秘兮兮道:“知道你這段時間特別累,所以哥哥決定好好犒勞你,快去洗澡吧。”

事實上,陶夢玩上瘾後,對兄長的身體越發渴望,總是想摸、想捏、想玩。

之前有次,言青予路過這,他倆去餐廳吃飯,陶夢趁他不備,一巴掌拍在哥哥的屁股上,直接把言青予給搞蒙了。

他以前沒交過女朋友,不知道情侶間,尤其是在這方面,彼此都有點小嗜好。

無傷大雅。

言青予也就由着她,只是拍的次數多了,他還是有點提防自己的妹妹,看到陶夢走着走着落後自己半步,他就會條件反射,接着往後退一大步,每每這個時候陶夢就會哼哼唧唧說他小氣。

陶夢抱住他的脖子,下壓,在他嘴角親了下,好奇問:“怎麽犒勞呀?”

“快去洗澡。”言青予拍了拍她的後腰,堅決不說,并把人推進浴室。

裏面的水已經調好,恒溫,旁邊是疊好的更換衣物。

陶夢洗完出來,裹着濕漉漉的頭發,言青予插好電頭,站在身後給她吹頭發。

“哥哥,我有三天假期噢。”她提醒他。

言青予笑:“看來我這次來得正是時候。”

“那是。”

她乖乖坐在那玩睡衣上的系帶。

兄妹倆有一搭沒一搭聊着,等吹完頭發,言青予去放吹風機,陶夢坐在那擦補水的身體膠。

弄完,她盤腿坐在床上,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的哥哥。

這時,擱在旁邊充電的手機響了。

是言青予的。

陶夢眼睜睜看着兄長拿起手機接聽,然後臉色變得嚴肅,說的內容也越來越複雜化,最後——

他走到床邊,單膝跪着,彎腰,肩膀微塌,捏着妹妹的下颚,擡起,低頭啄了啄她的嘴角,又揉了把陶夢的腦袋。

意思再明顯不過,先安撫一下,他要去處理點工作上的事。

陶夢已然習慣,氣呼呼地擺手,讓他走,去忙,別搭理她,說完,整個人往後鹹魚一躺,搭着被子,翻身蒙住,呼啦啦去睡覺了。

言青予沒轍,隔着被子揉了揉妹妹的腰,然後拿着電話離開卧室,去隔壁書房處理突如其來的要事。

等他忙完回來,陶夢已經睡着。

言青予嘆了口氣,脫了原本已經穿戴好的、他的BB會喜歡的袖箍、背帶、襯衫夾。

下次吧。

以後再找機會。

他把東西放好,藏起來。

陶夢對昨夜的事“耿耿于懷”,白天任憑兄長怎麽抱着她親,她始終都挑去一個不滿意的眼神,就這樣持續到晚上,言青予受不了妹妹冷淡的态度,在浴缸裏,從背後抱住臉頰被水蒸氣熏得微紅的陶夢,掌心有一下沒一下為她延長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感覺。

他嘆了口氣,低頭,咬了咬妹妹的耳垂,在她耳畔無奈道:“哥哥發誓,真的是把手頭的工作都處理好了才來找的你,昨晚就是意外,BB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原諒哥哥,嗯?”

陶夢靠在他懷裏,沾有泡沫的白皙細膩脊背緊緊貼靠着兄長結實石更挺的胸膛。

她咬着下唇,呼吸微亂,聞言撩起一捧帶泡沫的水,又嘩啦啦從指縫濺落。

“想,想我原諒你呀?”她慢吞吞地、艱澀地繼續說:“除,除非我,我對你做什麽,你都不反抗。”

她這邊還沒來得及買手铐之類的東西。

所以,全靠彼此信任。

言青予驀地想起那次墨西哥之旅。

他咬咬牙,“行。”

“這還差不多。”陶夢扭頭,獎勵地親了下他,指着兄長預警道:“你答應過我的。”

言青予認命地點頭。

兄妹倆洗完出來,陶夢讓他換上襯衣西褲,言青予乖乖做了,這些都不是問題,關鍵是把人哄開心。

他換上後很識趣地坐在床邊,頗有幾分後宮妃子等着被皇帝‘臨幸’的自覺和識趣。

“然後呢?”言青予問。

陶夢在梳妝臺取了東西,揣好,轉身走到他面前。

一人站,一人坐。

言青予望着她,陶夢受不了他每每看她時眼神裏都是無底線的縱容寵溺。

會沉溺,也會上瘾,更會肆無忌憚。

她現在就是。

陶夢摸了把他的臉,笑嘻嘻道:“那你先把衣服解開。”

言青予挑眉,“要脫嗎?”

“當然不脫呀。”陶夢催促,“哥哥快點。”

言青予只好依妹妹的意思。

他擡手解開幾分鐘前系得一絲不茍的襯衣紐扣,深邃的眸光落到她的身上。

言青予解的慢,看人的眼神既勾又撩,而且在他身上根本感受不到半絲被壓制的氣息,相反,他做着乖乖聽話的事,眼神卻極具攻擊性。

反差的張力。

陶夢不為色所惑,兇巴巴地瞪他,故意拿腔捏調道:“騷男,不許勾引雄鷹般的我!”

言青予解紐扣的動作一頓,險些咳嗽:“……”

真是個傻姑娘。

他全部解開,白襯衣一側是紐扣,一側是系圈,因為沒有掀開,美好的、結實的、遒勁的、鮮活的、熱氣騰騰的身體只露出一點點,隐隐可窺優越的腹肌線條。

言青予故意這樣,笑問:“然後呢?”

“然後我要親你。”

陶夢足誇坐他的大月退,言青予微微後仰,雙掌撐在身後,臂線繃直,從手掌連着肩胛勒出有力的線條,因為他的動作,已經解開的襯衣懂事地朝兩側滑開,衣擺絲滑的在腰側蕩落。

一舉一動都是精心設計!!!

陶夢心如磐石,決不在這個時候受他蠱惑。

她的眼神堅定得就跟入黨一樣。

言青予微笑,看着她湊過來和自己接吻。

他保持着這樣的姿勢,垂眸,看着妹妹主導這場親吻,甚至還在合适的時候張嘴,完全不需要妹妹操心。

陶夢一邊親,一邊內流滿面。

就知道勾引她,就知道勾引她,就知道勾引她!!!

太過分了!

陶夢含淚和兄長深吻。

言青予的興致來得很快,漸漸不滿足妹妹這慢吞吞的玩法,他騰出一只手抓住陶夢搭在他肩頭的手。

陶夢別別扭扭道:“……你幹嘛呀?”

言青予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月匈肌上,啞着嗓音道:“不玩哥哥嗎?”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陶夢抽回手,拍了拍他的臉,“要玩,但是我自己知道該怎麽玩,你少借機獎勵自己,哼!”

言青予挑眉,“喔?”

他的手掌往後撐,姿态慵懶,似笑非笑:“行吧,那你玩,哥哥已經準備好了。”

陶夢放狠話:“你少得意,待會讓你哭!”

言青予挑了挑眉,“BB這麽厲害?”

“你別說話了。”她從兜裏摸出剛剛準備好的一管口紅。

言青予真就沒說話,用眼神示意她這是想幹什麽?

陶夢很喜歡她兄長的一點就是說話算話。

她揚了揚口紅,“我要在你身上寫字呀。”

說完,她往前坐了點,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正好坐在言青予的壴支包處,惹得男人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陶夢左手抵着男人的肩,掌肘貼着他的鎖骨,右手捏着口紅,拂開兄長的襯衣,斜尖處懸在他的月匈口,樂滋滋道:“我要開始啦,你不許亂動,毀一個字就一周都不能碰我。”

人的身上有很多每攵感地,就連言青予也不例外。

陶夢知道他的軟肋。

她捏着這管昂貴的口紅,落‘筆’,揚眉道:“我寫啦。”

言青予眸光沉沉,嗓音暗啞地嗯了聲。

陶夢學過畫畫,控筆自是沒話說。

她太知道以怎樣的力度去撩撥她的哥哥。

“第一句。”陶夢眼神如絲地看着他,寫字的力道宛若輕飄飄的羽毛在撓癢癢,而速度更是暧昧的緩,她近乎盲寫,湊到兄長耳邊甜絲絲又勾人道:“BB的****”

不是兄長,不是哥哥,而是她的——

就像那個仿真的玩具,被她的小嘴貪吃得吃了一截丁頁端。

言青予眸色晦暗,月匈肌微微顫栗,不知是那撩撥的癢,還是因為陶夢剛剛那句話。

通過口紅,陶夢明顯感受到他抖雲力的肌肉力量,她垂眸,輕飄飄看了眼,小狐貍般壞心眼笑道:

“呀,哥哥的反應怎麽這麽強烈?”

“別急,還有呢。”

“第二句。”陶夢的記憶不錯,她早就看完程思當初發給她的珍藏版,對于某些情走取玩法簡直‘吸煙刻肺’。

她輕輕石展過壴支囊,邊逗他邊慢悠悠地寫:“妹妹的大**棒。”

陶夢每句話都是非常炸裂的存在。

言青予瞳孔震驚地看着她,不敢相信他的妹妹現在已經葷素不忌到這種地步。

陶夢輕輕歪着腦袋,指尖擡起兄長的下颔,親了親他的嘴角,“哥哥喜歡嗎?”

言青予這人說話算數,至少現在是。

他撐在身後的手掌攥緊這張粉色的床單,眼睛死死盯着陶夢,呼吸米且重,“繼續。”

第三句話,恰好落在言青予的腹部。

而這,陶夢每落一筆畫,男人的月複肌就開始輕輕抽雲力,卷起塊壘分明的肌理,配着朝兩側敞開的襯衣,朦胧燈光下平添瑟氣的光澤。

“第三句。”她邊寫邊在兄長耳邊輕聲道:“好想讓哥哥**呀。”

言青予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閉着眼,頸側的青筋往上連着額角和太陽穴,往下穿過鎖骨沒入薄韌的肌理。

陶夢觀察着他的神色,見他隐忍不發,忍不住抿唇得意地笑了。

她從兄長的月退上滑落,為了方便,順勢足危在言青予大咧咧敞着的月退間。

這管口紅平日只會出現在陶夢的嘴上。

而今,卻像肆意瘋長的藤蔓爬滿哥哥的月匈膛和月複肌,甚至于——

陶夢輕輕拉下他月誇間的褲子,越寫越快,越寫越大膽,離危險越來越近,內容越來越禁忌刺激。

言青予紅着眼看向自己的妹妹,千鈞一發之際,他直接拽住陶夢的手腕,最後一撇還沒來得及落下,那支口紅“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陶夢短暫地蒙了,下一秒,言青予把她撈起來丢在床上,翻身鉗制住,像只兇狠的狼死死“叼”住自己的獵物。

察覺到危險的陶夢連忙道:“——哥哥唔!”

言青予什麽都沒說,扣緊她的兩只手腕,一擰一釘摁死在妹妹頭頂。

淺嘗即止的吻和點到即止的石展哪夠?

力氣上的壓制讓陶夢頭暈目眩,眼前發白,她窒息地嗚咽,到最後拼命掙紮。

好不容易可以大口呼吸,她氣憤地瞪着自己的哥哥,極為不滿他言而無信的行為:

“你耍賴!說好不反抗的!”

言青予沉沉地盯着她。

陶夢佯裝兇巴巴道:“你毀了我的創作,那接下來一周都不能碰我。”

她指着自己的哥哥,氣勢略顯不足:“這可是你答應我的!”

言青予問:“真不給碰?”

“原則性不能丢!”

“行。”他翻身坐在妹妹身邊,垂眸看了眼陶夢在他身上寫的那些口紅字,言青予深吸幾口氣,擡手按了按突突的太陽穴,語調意味深長:“希望BB之後不會打臉。”

三次了。

第一次是袖箍、背帶、襯衫夾。

第二次掐他脖子。

第三次現在。

尚不知道危險即将降臨的陶夢從床上坐起來,理了理裙擺,輕哼道:“打什麽臉?我才不怕呢!”

說完,她拍了拍兄長的肩,言青予側首看她,陶夢指了指衛生間,“不玩了,我好困,你去洗幹淨吧,我要睡覺啦。”

話落,她手腳并用,從言青予面前爬到床頭,掀開被子舒舒服服地躺進去。

言青予的視線自始至終都落到她身上,只見陶夢白皙細膩的身體外面穿了件單薄的墨藍吊帶。

柔滑的絲質,貼着她妙曼玲珑的嬌軀。

随着爬行的動作,領口微陷,朦胧了弧圓的光景以及裙擺上滑貼着白皙細膩的大腿。

他的目光一寸寸碾過,只覺得內裏一陣翻湧。

他是故意的、擺在明面上的撩。

而他的BB總是撩人不自知。

言青予去衛生間清洗妹妹留在他身上的口紅印記,等弄完回來,陶夢已經側着身體枕着枕頭睡得安穩香甜。

他躺在妹妹身邊,伸手把人拽過來抱進懷裏,現在天氣冷,被窩裏暖和,再加上言青予的體溫高,陶夢一鑽進去就覺得很舒服,八爪魚似地纏着他,心滿意足地貼貼。

言青予忍不住低頭咬了她臉蛋一口。

這才忍着仍未消彌的火閉上眼睛。

明晚再收拾她。

翌日,陶夢神清氣爽,洗漱完還纏着兄長要了親親,全然沒把昨晚的事放在心上,言青予也不動聲色,溫柔地回吻。

兄妹倆白天出門玩,吃飯逛街看電影,做着所有普通情侶都會做的事,等晚上回家——

陶夢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震驚地看着站在卧室背對她、正在穿黑襯衣的兄長。

那是貼合在皮肉表面、隐匿在襯衣之下的背帶!

她看到了!!!

“哥哥!”陶夢歡快地跑過去,只見她的兄長已經迅速系好紐扣,扣子系到頂,裹着一截帶有青筋的脖頸,将裏面的風光藏得密不透風。

言青予擺出一副淡淡的模樣,尤為平靜地挑她一眼,佯裝什麽都不知道,問:“怎麽了?”

陶夢的視線落到他的肩頭以及右臂勒出的臂環,越看越心癢癢。

她在墨西哥的時候就想了,只是後來回港城的時候忘了,等來到這邊讀書時又被一堆煩人的實驗數據和課程擾得一個頭兩個大,更是想不起當初那點小小的癖好。

陶夢拉着他的手,撒嬌地輕晃,甜絲絲地問道:“哥哥,你裏面穿的什麽呀?看起來好好看的樣子,可不可以脫了讓我看看呀?”

這會她完全沒有昨晚‘盛氣淩人’、‘肆無忌憚’的模樣。

她願意為了背帶、袖箍、臂環、襯衫夾滑跪!

言青予微笑地看着她,“BB想看?”

陶夢眼睛亮亮,連忙點頭,“嗯嗯,想看!”

接着,兄長一根根挑開妹妹的手指,似笑非笑道:“不可以。”

陶夢臉上的笑瞬間垮了。

她跺跺腳,抱着言青予的手臂可憐巴巴道:“哥哥!”

言青予挑她一眼,非常殘忍地拒絕:“叫爸爸也沒用。”

“真的?”陶夢就不信邪,眯着眼和他擡杠。

言青予吊着她,拍了拍她的手臂,“去睡覺吧,哥哥今晚就不跟BB睡了。”

說完,轉身就走。

陶夢這哪睡得着,見他要走,立馬跳到男人背上,纖細的手臂勒緊她的脖頸,逼得言青予揚起脖子不說,還得伸手護住後面,謹防她動作過大一不小心摔到地上。

她撒潑:“不許走!我不管我就要看,你要是不給我看,你今晚就別想睡覺。”

潑辣完以後,她又剛柔并濟,腦袋去足曾言青予的頸窩,對他又親又啃又咬又撩,“想要哥哥。”

言青予:“……”

妹妹拿捏兄長的手段一套一套的。

陶夢見他不說話,就當他默認了,趕緊從男人背上跳下來,繞過他,跑去把門反鎖了,甚至還用鑰匙加固,末了,直接把鑰匙扔到最上方的一個空格裏。

別想拿到。

她滿意地拍拍手,轉身回去,言青予沉默地看她做完一系列“自以為很聰明但實際完蛋”的行為。

男人無聲地勾了勾唇。

陶夢走到他面前,伸手拽住言青予的領帶,一圈圈慢吞吞地纏在自己的掌心。

“哥哥。”她神情天真無邪,指尖從男人的月匈口滑過,“給我看,好嗎?”

說完,不待言青予回答,就拉着他朝床邊走。

陶夢一步步往後退,兄長就一步步往前進,也說不清到底是誰的眼神不太清白。

到底了,陶夢跌坐在床邊,掌心圈着的領帶被迫拉下,連帶着勒着言青予的脖子朝她的方向靠近。

男人的掌心撐在妹妹的身側。

陶夢湊近親了親他的嘴角,拿腔捏調刺激他:“哥哥,你怎麽還不月兌給我看呀?”

她另一只手的指尖輕輕點了點男人菱尖的喉結,眉目間宛若秋水婉轉,“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

吃準兄長對她言聽計從、千依百順。

所以陶夢才會越發肆無忌憚,什麽話都敢往外蹦。

言青予似笑非笑地呵了聲,看她的眼神已經危險至極。

他一邊抽出妹妹纏在掌心的領帶,一邊解着襯衣紐扣。

“激将法?”

“待會別哭。”

陶夢哪有功夫去注意兄長的警告,她的視線已經死死黏在言青予的身上。

黑襯衣被解開脫下,揉成一團丢在角落,輕飄飄落下卻無人在意,寬闊厚實的脊背穿了純黑的背帶,兩條兩指寬、具有彈性的皮質背帶在男人的闊背上交錯成X型,順着薄韌攏起的肌理延展至肩胛,往前勒住兩條遒勁有力的臂膀,連帶着布有淡色青筋的月匈肌也被勾得透着撩撥的野性。

陶夢的眼睛都快走不動道。

言青予見她喜歡得目不轉睛,微擡下颔,露出優越的颔線和脖頸,修長的五指拱攏起手背上的經絡,當着妹妹的面,掐握着自己的喉嚨。

他的眼神極具攻擊性,漫不經心挑她,“喜歡麽?”

因着手臂擡起,露出了純黑的冰冷皮質袖箍,單薄的一圈,緊緊貼着冷白的皮肉,被結實遒紮的肌肉拱起,配合着背帶,把陶夢迷得暈頭轉向。

她連連點頭,“喜歡!”

說完,已經迫不及待伸手了。

結果還沒等她碰到鮮熱的、可口的兄長,言青予已經順勢跪坐在妹妹面前,黑西褲上的皮帶圈着男人的月要胯,一截窄勁的公狗腰藏着精銳的力量,純黑的西褲遮不住壴支囊,兩條大長月退大咧咧岔開,褲子被結實緊致的月幾肉拱起,襯得月退部力量一絕,更絕的是月幾肉拱起時映出言青予大月退根部的一圈襯衫夾。

言青予的蜂月要順勢微微後仰,露出的側脊線條流暢至極,甚至可以窺見性感的月要窩。

野性的荷爾蒙拉滿。

他勾唇問:“那這樣呢?喜歡麽?”

何止是喜歡,陶夢簡直愛死了。

“喜歡!超級喜歡,哥哥你快過來!”

她迫不及待點頭,湊過去摸哥哥的肩、鎖骨、月匈肌、月複肌。

陶夢現在終于懂什麽叫‘美色誤國’,就她哥哥這樣的,擱誰不迷糊?

她愛不釋手,逐漸忽略言青予看她時越來越深的眸光,直到陶夢的手覆上他的月誇,男人直接掐握她的纖腰,輕而易舉将人提起來丢床上。

“哥哥,你幹——唔!”

兇狠的吻落下,堵住陶夢還未來得及說完的話。

言青予掐着她颔骨和脖頸偏上中間的位置,将人死死釘住,親得狠,呵笑道:“BB,你看也看,摸也摸了,現在,是不是該輪到哥哥了?”

說完,他伸手拍了拍妹妹的臉,低頭,勾着她的唇又是一記深吻。

兩縷纖細的肩帶自然地從瑩白單薄的香肩滑落至臂彎,掀起的一角往下卷起,半遮半掩,一半宛若銀月,透着白皙細膩的光澤,往內勾勒出深深的溝壑。

陶夢被親得呼口及急亂,尤其是掐握在脖間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攏緊,卡着她的下颔,就像砧板上的魚,逼她擡頭讓自己的哥哥親得更深。

她眼前一片朦胧,有着說不出的暈眩,恍恍惚惚之間陶夢感受到自己的哥哥握着她其中一條月退的膝窩。

自然地屈折,呈三角錐拱起。

絲質般順滑的裙擺像一簇簇繁花從枝頭滑落,最後堆積在瑩白纖細的月要間。

言青予邊親,邊用溫熱中帶有薄繭的掌心慢吞吞游過妹妹白皙的大月退,觸手是滿當當的一捧,不會過分瘦卻是恰到好處的手感。

他的唇摩挲着妹妹的,輕笑問:“BB,你在顫什麽?嗯?”

陶夢睜着雙迷戀朦胧的眼睛看着上方的兄長,尤其是見他穿成這樣和自己王元,那些被碰過的月幾膚都漸漸變得熱起來。

她微微莢緊兩條纖細筆直的美月退,擡手勾着言青予的脖子往下拽,嬌滴滴又難而寸地喚他哥哥。

言青予盯着她,手掌拍了拍妹妹的側月退,讓她不許閉着。

陶夢乖乖聽話。

只見男人松開陶夢的脖頸,拽握妹妹的膝窩,輕而易舉将她擺成自己想要的。

陶夢的柔韌度極好,以前學舞的時候,私教老師對她贊不絕口。

就這麽大咧咧敞着,幹淨的地方沒有一絲毛發,也不知道是因為兄長先前的親口勿還是掌心游過,以至于妹妹這會已經泛起瑩瑩的光澤。

陶夢被他盯得突然覺得羞恥,去擋,然而,下一秒就被拿開,她的膝蓋被壓制着,觸碰到白皙細膩的肌膚,眼睜睜看着兄長吃下。

太久沒這樣王元過,在那瞬間,她直接失了聲,像放在燙水裏滾過一圈的蝦米眨眼間收縮起來。

陶夢想逃,卻被死死锢住。

她大口呼口及,像擱淺的魚在面臨窒息的困境。

也不知是越來越會吃了,還是素太久,不捎片刻陶夢就濆了。

她失神地望着頭頂的天花板,但這顯然只是開始。

陶夢擡手,纖細的手臂搭在眼睛上,不敢露出那雙被情谷欠吞噬得失去理智的眼睛,更不敢讓自己的哥哥看見她現在的樣子。

也不知道這樣多少次,她快提不上氣,言青予才放過她,重新親上她的嘴。

陶夢推攘他,“髒死了。”

言青予笑她:“自己的還嫌棄?”

說完,不管不顧,和她共渡深吻。

“BB,乖,給哥哥解開。”言青予已經忍而寸了很久,溫柔描摹妹妹唇瓣時去牽她的手搭着自己的。

陶夢也解過很多次,倒也不那麽生疏。

很快,她就把束縛已久的放出來。

陶夢只看了一眼就臊得不行。

言青予撫着她的臉頰,薄唇在妹妹的天鵝頸間流連,他詢問陶夢的意見:“BB想怎麽玩?”

他們在一起這麽久,很多邊緣行為都試過,大多數都是言青予去耳又悅自己的妹妹,她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絕不在碰她時幹她不喜歡或者不能接受的事。

陶夢沒看他的那東西後就把視線放在襯衫夾上,言青予身上的這些小玩意都沒摘,她越看越喜歡,趁機弓單了把,這拉一拉,那扯一扯,就這幾個簡單的背帶、臂環、襯衫夾都能被她玩出花來。

聞言,她微微低頭,輕聲道:“……你想吧,我,我現在沒空。”

其實怎麽玩都可以,反正她能接受,也不抵觸。

話茬一開,主動權落在言青予的手中。

他笑了笑,什麽話都沒說,直接貼在細縫,并攏,豎起,着妹妹的。

先前被吃得已經紅火蘭,現在攵感得不得了,帶有淡淡遒紮經絡的,每次疾速石展過,都能帶出淅淅瀝瀝,順着簌簌而落。

陶夢感覺腦袋一片空白,忍不住抓起手邊的抱枕砸他,艱難道:“……哥,哥哥,你,你瘋,瘋了嗎?蹭,蹭——”

話沒說完,被如海浪一般跌宕的情緒和怦怦加速的心跳聲淹沒。

陶夢又**了三次。

言青予這才揉着她的小月退放過,扒開那礙事的吊帶。

他輕輕拍了拍妹妹的臉,嗓音暗啞:“BB現在沒有反悔的餘地,是你讓哥哥想該怎麽玩的。”

言青予當然不會輕易放過他的妹妹。

陶夢紅着臉瞪他。

男人毫不在意,揉了幾下她的,留下深紅的指印,這才勉強罷休,擡手扇了扇,“乖,BB,自己先捧着。”

陶夢:“……”

她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要做什麽,羞憤道:“言青予,你變态,你臭不要臉!”

“手可以玩,那兒也一樣。”言青予哄她,“乖,捧着,咱試試新的。”

先前他們試過這個玩法,只是當時言青予剛放過去,陶夢看到近在咫尺的馬亥然,再近一點點就能戳中,吓得她立馬不幹了。

于是也就不了了之。

現在離過去有段時間了,還是躲不過。

陶夢盯着他,不為所動。

言青予只得去哄,又是BB,又是寶貝,又是乖乖仔,甚至各種粵語情話都用上了,聽得陶夢耳朵都酥了,最後,她很沒出息的說:“那你以後必須都聽我的,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比如,私底下在我面前多多穿這些,知道嘛?”

言青予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這些東西,聞言,笑着點頭,同意了。

陶夢又摸了把他的背帶,這才秉着呼吸羞恥地捧着,微微閉着眼,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那你來吧。”

言青予頓時哭笑不得。

他低頭溫柔地親了親妹妹的額頭,在她耳邊呢喃:“別這樣,哥哥也會讓你快樂。”

陶夢持懷疑态度地看着他。

言青予只笑不語,跪在妹妹身側,壴支囊的月退部月幾肉攏起,結實緊致。

陶夢看着近在咫尺,已全部**起。

遍布着淡色的經絡,看起來恐怖馬亥人。

與他的膚色別無二致,但要多點沒怎麽用過的米分。

陶夢光看着就覺得羞,撇開腦袋,耳垂紅得滴血,腦子裏莫名想起有一次兄長逗她,問她滿不滿意,喜不喜歡,氣得陶夢罵他大變态臭流亡民死不要臉不知羞的壞蛋。

言青予扶着放到妹妹捧起的地方。

不知是他的太燙還是陶夢這沒有遮掩後太涼,兩人都吸了一口氣。

言青予看着這極具沖擊力的一幕,薄唇抿成直線,什麽話都沒說,在妹妹捧起時石展足曾抽雲力捏玩。

陶夢只覺得有股形容不出的酉禾癢在肆無忌憚蔓延,每當言青予的分泌出來,滋養後的那種感覺就像荒野的野草一樣瘋長。

不止這癢。

妹妹也癢。

言青予的行徑越演越烈,每一下都能抵戳到陶夢的脖頸。

她微微擰着眉,難而寸地莢緊。

有說不出的空洞。

“哥,哥哥……”

言青予額角的青筋暴起,修長的指節摁住妹妹的肩。

白皙上覆蓋了一層淡淡的紅,像過敏後撓出的指甲印,直到徹底簌落。

言青予撈起她,抱着親了會,又趕緊給她擦幹淨。

陶夢抱着他的肩背,難而寸地埋進兄長的頸窩,哭哭唧唧道:“……哥,哥哥,我好癢。”

确實如他說的會很快樂,可就是太快樂了,她現在覺得好癢,癢得都顧不得落下的東西還有些仍沾在自己捧起的。

言青予抱着她,臉上的情谷欠未散,溫柔問她:“BB怎麽了?”

陶夢抓着他的手,低頭,臉頰在他掌心輕輕蹭了蹭,撒嬌賣嗔:“……癢,想要哥哥。”

言青予的指尖落下,卻沒有任何動作,倒是陶夢不知足,引着他碰一碰。

男人深深地凝視她。

盡管這樣,他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妹妹的有多貪心,就像一只餓極的饞貓,僅僅吃了一點點便迫不及待要吃更多的東西。

“哥哥!”陶夢見他一點也不自覺,很不滿地噘嘴,嬌滴滴地控訴自己的兄長:“你怎麽回事呀?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她不依不饒,引着他繼續,企圖壓制住那點彌漫出來卻夠不着的癢。

聞言,言青予曲指,故意折了折,危險道:“哥哥到底是不是男人,BB用一用不就知道了?”

他盯着自己的妹妹,忽然覺得光在外玩一玩多沒勁,想要得到更多,想看他的寶貝在他面前徹底失去理智。

陶夢本就難受,他這一勾,反而把她勾得更癢。

言青予又往裏遞了一點點,眸色晦暗,“BB現在是不是很癢,想要哥哥怎麽做呢?”

陶夢靠在他懷裏。

“是這樣?”

他的骨節仿着某些行徑。

“還是這樣?”

故意曲起剜了剜。

“更或者……”

男人頓了頓,牽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東西上讓她感受,“BB要嗎?”

“哼,你就不能努努力嘛?”

“一根手指就那麽點,BB還想讓哥哥怎麽努力,嗯?”

陶夢哭着罵他:“你就知道趁火打劫,無恥,卑鄙!”

言青予卻低頭親她,“對,哥哥就是無恥,就是卑鄙,就是想趁火打劫,BB,乖乖,寶貝,試一試?”

陶夢實在是受不了那種隔靴撓癢的苦楚,打他,“我讨厭你!”

“沒關系,哥哥愛你。”

言青予很會察言觀色,妹妹的言行舉止在他那都能準确地解讀出包含的情緒。

就像現在,話是這麽說,但實際上是默許了。

他把人放下,用枕頭墊在妹妹的月要後,接着分開她的,撥了撥,闊了會,又加一個。

粗粝的指腹帶有薄繭,全是以前言老太爺栽培他時磨煉出來的。

窸窸窣窣的電流從尾椎骨蹿起,順着脊背攀爬,最後一并湧進神經末梢,激得陶夢微微挺了月要,忍不住仰起腦袋。

陶夢年紀小,有些地兒也小。

直接的話并不能容納,甚至說不定還會受傷。

想起上次在墨西哥時她貪玩,拿了仿真品吃的後果。

言青予繼續觀察她的神色,等她适應了才一加再加。

張收着來回切換。

層層疊疊的、迫切地裹挾着并不屬于它的不速之客。

言青予的手臂上布着淡淡的經絡和血管,掩于皮膚表裏,随着肌理緊繃,交錯蜿蜒。

陶夢顫顫,抓撓着他的手臂,掐緊,指尖泛白,留下深色的月牙指甲印。

“哥,哥哥……你,你可不可以——”

話未說完,男人低頭吻她,堵住所有未來得及說出口的話。

陶夢的腦海裏一黑一白來回閃,輕顫。

言青予看了眼自己的手掌,輕輕啧了聲,等夠了這才扶着遞過去。

他的掌心壓着妹妹的月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送着結實緊致的月要月複。

将它口畏進還未閉合處,細縫一弓長,就着帶出來的東西一并口因下。

盤根錯節的血管和經絡,宛若纏在老樹表面的根,朝兩側壓得發白。

雖然沒有一絲阻礙,但兄妹倆都溢出一層薄薄的汗。

陶夢的臉泛着騰騰的熱氣,微紅着。

哪怕她不刻意去看,也能感受到嚴絲合縫後沒有多餘的一絲一毫空間。

滿滿當當。

言青予見妹妹沒有特別不适,心底松了口氣,怕初次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以後就不和他親近了。

盡管如此,他還是溫柔地摸着妹妹的臉,溫聲問:“怎麽樣?”

陶夢難為情,細弱蚊蠅道:“不太适應……”

言青予愛憐地親了親她,哄道:“适應了就好了,乖。”

陶夢咬着唇點頭。

許是兄長給了她一個很不錯的開始,以至于她對接下來的有那麽一點點期待,然而很不幸事與願違——

在言青予送月要開始動作時,陶夢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月長。

那種快要嘔吐的撐法,讓她想起以前有次零食吃多了積食反胃的感覺。

就這一下,陶夢新仇舊恨一并算上,哭唧唧不願意了,就差罵他:“不要了,我不要你了,你快給我拿開,一點都不舍予服疼死我了,混蛋!”

言青予:“……”

他頗為頭疼,安撫地親了親自己的妹妹。

“寶貝乖,很快就好了。”

他壓低身形,緊繃的月幾肉發力帶着月要月複,輕輕的、淺淺的。

陶夢哇地一下子哭了:“我恨你,你言而無信,你說好要聽我的話,結果你現在只顧着自己——”

話還沒控訴完,言青予已經伸手捂住她的嘴。

陶夢蹬踩着被褥,指縫間溢出嗚嗚咽咽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混……臭流……我,我恨,你……你欺……”

哪怕言青予先前已經給她做足了準備,但地方狹窄,還是快以被石皮開的架勢容納着。

就這樣輕淺的,也讓每一寸都被石展到極致,帶給陶夢的感覺如洪水猛獸勢不可擋。

陶夢纖細的天鵝頸仰起,披散的發絲迤逦地散在身後。

她的嘴被兄長死死捂住,連帶着鼻翼能夠出氣的也少。

她睜着一雙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眼睛,瞳孔驟然放大望着天花板,感受到不受控的淅淅瀝瀝在争先恐後。

而這,僅僅只是開始。

甚至還沒進入正題。

言青予目光一沉,眸中似有火焰跳躍。

濆過後仍在不知節制地收緊,宛若絞殺藤要纏死言青予,锢得讓人生疼,恨不得就這樣不管不顧地毀了她。

言青予的大月退肌繃緊,因為隐忍,周身的血管經脈暴起。

他撤了捂住妹妹嘴的手,陶夢抓住機會罵他:“你給我趕緊把它拿——”

猝不及防,她整個人下滑一小截。

只見言青予的手掌捏握她的膝窩,扣住,擡高,然後大咧咧地分開拉成一個鈍角。

陶夢的後月要到翹臀中間那塊近乎懸空,從視覺上看仿佛是她主動遞過去求着他。

她羞恥爆表,一爪揮過去,在兄長那撓出一道血痕。

言青予低頭,垂眸看着在月匈口劃出的一道手指甲血痕。

盡數沒入。

平時在這些事上還會打趣妹妹幾句的男人,此刻就像啞巴一樣,一句多餘的廢話都沒有。

只知道抓着她的月退根送月要涏臀丁頁月誇,那陰鸷得像狼一樣貪婪不知足的目光吓得陶夢眼淚花花。

她的腦袋快變成撥浪鼓,示弱,可憐巴巴地喊哥哥。

言青予不為所動,每次都到極致,似乎要突破妹妹的極限,探索她最大的承受值。

陶夢的兩條月退懸起,臀部也是,深月長的感覺逐漸被取代。

她的腦海一片空白,所有的理智都被攜裹,徹底淪為谷欠望的奴隸。

驚石頁的傘部在馬聚然離開的下一瞬又重新石展過,充分且徹底地占據底下所有的空隙。

随着這聲,陶夢聽到原本固若金湯的木柱發出“恰到好處”的動靜。

陶夢要瘋了。

她壓根沒想到自己的兄長這麽瘋。

男人将它們扛放在自己的肩上,又一次拽進兄妹倆的距離。

陶夢感受到自己完完全全貼着兄長,就好像他們曾經還是真正的兄妹時,言青予總是不吝啬給她安全感拉滿的擁抱,宛若連體嬰兒一般密不可分嚴絲合縫合二為一。

言青予丁頁月誇,突然低頭親着妹妹的嘴,撫開她臉上的發絲,沾有情念的一張俊臉更加深邃迷人。

他神情迷戀而變态,說話的嗓音讓人寒毛豎起:“哥哥真的很喜歡很愛BB,BB也只能是哥哥的。”

陶夢沉浸在他沒有停歇的行徑裏,沒有立馬察覺出兄長這會又在發癫,只覺得他親吻她時過分溫柔,溫柔得像一縷風,直教她沉溺其中。

她弓長着嘴回吻。

言青予心滿意足地對她笑了笑。

然而,下一秒,他溫熱的掌心扣住陶夢纖細的天鵝頸,五指漸漸攏起,但力道控制得很好,不會傷害她,卻能在這場“游戲”裏發揮最大的助效。

溫柔只是假面,取而代之是瘋狂和米且狠,撕碎所謂的君子皮囊。

言青予修長的手指提起妹妹的脖頸。

男人眼尾泛紅,看着陶夢和他一起堕落、沉淪、跌進深淵。

他笑了,語調既瘋又溫柔:“BB,還記得哥哥先前跟你說的話嗎?”

“掐脖,并不只有在接吻的時候。”

“現在也一樣适用。”

說完,他鑿過也不知碰到什麽地方,讓她反應極大。

言青予抱着自己的妹妹,低頭親吻,最後含笑地揉了揉妹妹的小肚子。

“寶貝,吃飽了嗎?”

這還只是開胃菜,江湖規矩,下一章在9月26日(周二)傍晚18:00,麽麽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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