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壞人

壞人

陶夢的腦子裏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抽走所有的思想,空氣劉海下的一雙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脖頸被兄長輕輕提起,腦袋在近乎窒息的感官裏微微後仰,如海藻般的烏發迤逦鋪散。

言青予單手扣着妹妹脆弱的、纖細的、不禁一握的天鵝頸,另一只手掐着她的細腰,在嚴絲合縫中無所顧忌地注進。

朦胧昏黃的燈光下,男人跪立着,蜂腰闊背往後微微傾斜延展出優越野性的脊背線條和側部肌理。

他輕輕仰着頭,額前一縷純黑的碎發戳着薄薄的眼皮,俊拓帥氣的一張臉沾滿了未散褪的情谷欠。

言青予菱尖的喉結上下滾動一圈。

男人垂眸看着失神的妹妹,俯身,将人撈起來,面對面,低頭,親吻她的嘴。

他溫柔纏綿地喚她BB、寶貝、乖乖,抱得緊,恨不得将她揉碎進骨血裏。

陶夢靠在他懷裏,和自己的哥哥交頸依偎。她伸手推了推男人的肩讓他出去,言青予側頭啄了啄她的耳垂,說寶貝乖再讓哥哥呆一會,氣得陶夢張口就咬他的肩膀,羞憤地罵他過分臭流亡民大變态。

言青予心滿意足地抱着她,感受到妹妹若有似無的絞殺,聞言,輕笑道:“BB是第一天認識哥哥嗎?”

說完,又親了親。

陶夢感覺自己就像他的大型玩偶,恨不得天天抱着再也不能分開。

她重重哼道:“大騙子,你答應過我的壓根沒放在心上。”

還說聽她的話,這像是聽話嗎?

“乖,其他的哥哥都可以聽你的。”言青予出爾反爾不說,還輕輕碾了會,擡手摸着她微微壴支起的小月土子,若有所思問道:“适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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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輕輕一碾,陶夢險些失聲,她捏着拳憤憤地捶了下自己的兄長,“你幹嘛呀?!”

“你說呢?”言青予拉過她的月退環着自己的窄月要,輕輕丁頁石展,拍了拍妹妹的臉頰,問:“要不要哥哥再喂點給寶貝?”

陶夢:“……”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哥哥明面上是光風霁月的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所有長輩都對他贊不絕口,說他是難得的紳士。

只有陶夢心裏清楚,她的兄長私底下有多變态。

就像現在。

陶夢後面暈了,不記得被艾草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的小月土子被月長得有多壴支,更不知道妹妹貪婪地吃了多少。

她只知道醒來後對自己的兄長避如蛇蠍,看到他就跟老鼠看到貓躲得遠遠的。

甚至于——

在言青予假期結束得飛回港城時,她差點敲鑼打鼓恨不得立馬把人送走。

“怎麽這麽沒良心,嗯?”言青予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嘴饞的時候不僅吃着不放還一個勁咽,一丁點都不放過,現在就學會過河拆橋了?”

陶夢羞紅臉反駁他:“我才沒有,明明是你!”

她見言青予挑眉,自知繼續說下去肯定說不過他,于是抱着兄長的手臂撒嬌道:“哥哥,我也是要休息的嘛。”

言青予輕笑。

陶夢踮腳親了親他的臉,催促道:“你趕緊收拾,別誤了航班。”

送走兄長後陶夢徹底松了口氣。

她皮膚嫩,但幸好不是疤痕體質,養了段時間就恢複如初。

留學生活若是撇開枯燥疲憊的學習那還是有滋有味,偏偏撇不開。

陶夢還是想盡量如期畢業,在這方面也努力做到最好。

臨近年尾,言青予那邊挺忙,經常出差滿世界飛,兄妹倆的聯系略微減少,但也不影響彼此的感情。

時間飛逝,轉眼又是新的一年,二月份,陶夢開始放寒假,和師門聚了最後一餐,結束後連夜飛回港城。

港城這邊已是深冬,寒風凜冽刺骨,從機場出來,寬闊的街道兩側是掉完樹葉的枝丫,光禿禿的樹幹上挂着紅色的喜慶燈籠和五顏六色的小彩燈。

陶夢是悄悄回來的,畢竟好幾個月沒見,想着給兄長一個驚喜。

等她到家,洗完澡,吹幹頭,這才三更半夜輕手輕腳跑去開言青予卧室的門,掀開他的被子,滾了一圈湊過去把已經睡着的男人抱住。

言青予獨睡的時候警惕性極高,幾乎在陶夢進屋的瞬間他就已經醒了,等這傻姑娘滿心以為自己沒被發現而主動滾到他懷裏的時候,言青予将暖烘烘的被子一裹,順勢将人圈住壓制。

“回來了?”

他低頭看着朦胧輪廓的女孩,輕笑。

“這麽晚了你還沒睡呀?”陶夢伸手摟住他的脖子,下壓,又輕輕擡月要,湊過去親哥哥的嘴。

言青予摩挲她的唇瓣,溫柔道:“睡不着。”

“怎麽啦?”陶夢反問:“失眠了?”

說完,她纖細的手指埋進兄長純黑的短發,輕輕抓了抓,揉了揉,言青予的頭發粗粝烏黑,發量也令人羨慕,反正陶夢受不了的時候就喜歡扯他頭發,扯了也不知道多少次,哥哥的頭發還是這麽濃密。

好像言家人就沒有禿頭的基因。

真好。

“也不算,覺淺。”他親着自己的寶貝。

陶夢在他懷裏咯咯笑,“今天不行,太晚了,還是先休息吧,別忘了,我們明天還得回老宅。”

言家家大業大,子嗣興旺。

每一甲子就要舉辦隆重的家族宴,以彰顯門第盛而不衰,屆時還會廣邀各路名門權貴,是真真正正的大宴會。

她的哥哥作為言家下一任繼承人,這種場合必須出席,甚至得以最好的面貌,要是趕在家族宴前夕鬧得太過就不像話了。

言青予看了眼時間,這會确實挺晚,留給他的哪夠,他放過自己的妹妹,又在她的頸側咬了口,留下暧昧的吻痕,這才翻身,把人抱到自己身上。

“今晚先放過你,下次一并讨回來。”

陶夢手腳并用纏住兄長,趴在他懷裏,言青予肩寬背闊腰窄腹肌緊韌結實,渾身就像爐子暖烘烘的,對于她這種易寒體質而言簡直是量身定做,她心滿意足地偎着,也不說話,腦袋枕着他頸側的鎖骨,指尖點了點男人脖子上縱橫交錯的淡色青筋和菱尖性感的喉結。

言青予知道他妹妹就喜歡這些,也沒挪開,而是攬着她的肩,拍了拍陶夢的肩背,“睡吧。”

“嗯,哥哥晚安。”

“BB晚安。”

翌日,兄妹倆早早起來,陶夢化妝打扮,穿得美美的,然後挽着兄長的手臂,和言青予一起搭乘私人飛機前往京市。

也不知是兄妹倆心有靈犀還是怎麽,陶夢看着哥哥的穿着,笑嘻嘻問道:“哥哥,你說我倆今天穿得像情侶裝嘛?”

“想穿情侶裝了?”

“問問而已啦。”

言青予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陶夢也只是随口一提,話茬揭過後也就忘了,兩個半小時後飛機抵達老宅,在停機坪落地,園林裏專車已等候多時,言青予牽着自己的妹妹上車,兄妹倆同行去主宅“清通園”拜見已至家中的長輩們。

家族宴于明日正式開始,但這會老宅已熱鬧至極。清通園內滿是歡聲話語,凡言家子輩皆數回來。

進了園子,陶夢碰到比她和言青予年紀還小的晚輩,他們笑嘻嘻地跟兩人打招呼,喊着表哥表姐。

陶夢笑着回應,想抽回被兄長拉着的手,言青予看了她一眼,不僅沒松,反而還十指緊扣,然後拉着她往主堂的方向走。

“有什麽好躲的?哥哥就這麽見不得人?”

男人語氣平平,一個勁抓着她的手,卻沒看她一眼,似乎有點不高興。

陶夢貼過去,哄他:“哪有,我看都是一群小孩,想着在晚輩面前還是該收斂點。”

她踮腳偷偷親了下自己的哥哥,晃着他的手臂撒嬌道:“哥哥誤會我啦。”

言青予這才正眼看她,“真的?”

“嗯嗯!”

“下不為例。”他點她。

陶夢遲疑道:“那待會進去——”

男人望着她,似笑非笑地威脅:“你再躲一個試試?哥哥不介意今晚在床上跟你秋後算賬。”

陶夢:“……”

她打了個寒顫,趕緊扣緊兄長的手指,和他死死焊在一起。

“不躲了不躲了!”

被寬厚傘冠釘到深處的石並擊感和強有力的水流沖刷感讓她現在都記憶深刻。

言青予輕笑,很滿意妹妹的識趣。

兄妹倆十指緊扣走進清通園的主堂。

大廳裏或站或坐了好些言家長輩,也不知道聊了什麽都紛紛笑了,他倆手牽手乍然出現,那一瞬間像是有人在人群中按下暫停鍵,所有的歡聲笑語和其樂融融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大家望向兄妹倆的眼神。

自那夜兩人“私奔”後,兄妹相戀的事并沒有刻意隐瞞言家人。

有些人覺得無傷大雅,總歸又不是親兄妹,也沒有相同的血緣,但有些保守迂腐的長輩尚不能接受他倆這種畸形的愛戀,試問從小一起長大、形影不離的一對親人,怎麽能在如同家人般的朝夕相處中愛上對方?這簡直是有悖人倫道德淪喪。

抨擊斥責的聲音不是沒有,只是沒有正面傳到陶夢耳裏。所有的責任都被言青予抗下,以至于到現在過去這麽久,言家長輩裏仍有一些人對他痛心疾首,覺得他根不正,長歪了,引誘拐騙比自己小五歲的妹妹。

對于這些目光,言青予一概沒有放在心上,他拉着自己的妹妹光明正大走到言老太爺跟前,也不知是出于什麽目的,他堂而皇之摟着陶夢的細腰往自己身邊一帶,兩人親昵地站在一塊。

言青予的掌心搭握着妹妹的側腰,斯斯文文地微笑道:“爺爺,我和BB回來了。”

陶夢起先被這麽多長輩注視還有些不習慣,但當她被兄長拉到目光的中心時卻發現其實所謂的擔心、害怕都不值一提,好像也就那樣?

她越發坦蕩,白皙帶粉的小臉揚起青春活潑的笑意,甜絲絲地喊爺爺。

言老太爺滿意地看着這對金童玉女般的兄妹,樂呵呵道:“好好好。”

兄妹倆伴在老爺子身側,言青予不是多話的性格,在人前是一貫高冷的做派,他寡言少語,陶夢就不是,她打小就會和長輩們相處,言家人裏就沒有不喜歡她的,不一會就和主堂的老一輩們聊得火熱。

言青予坐在妹妹身邊,見她樂滋滋的和長輩們聊天把他們逗得直樂呵。

他勾唇淺笑,握着妹妹的手輕攏慢撚,偶爾也會給她添點茶水供她聊累了潤潤嗓。

陶夢大半的時間都消磨在長輩們這,晚飯後兄妹倆才落得清閑。

京市夜間的氣溫不比港城暖和多少,一樣的冷,風呼啦啦地吹,兩人逛了會園子,陶夢受不了冷風,拉着哥哥回去了。

這座老宅是言家老祖宗當年得的禦賜,擱上數還是王府宅。

陶夢有單獨的院子,言青予也是,只不過那兩處地方都是他倆做兄妹時的住處。

如今兩人在一起了,言青予另選了一處院子,讓人修葺添置,裏裏外外煥然一新,當做他們回老宅同居的住處。

陶夢咬唇,不确定問:“不分開睡嗎?”

在老宅,在衆目睽睽下,她還是不好意思跟自己的哥哥睡到一起。

言青予盯着她,氣笑了,反問:“為什麽要分開睡?”

“家裏這麽多人呢。”

“每處院子隔得遠,誰又會知道?別說不知道,就算晚上我倆鬧得再厲害,BB你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知道。”他撫摸着妹妹的臉頰,笑道。

陶夢:“……”

她氣鼓鼓地擰了他一把,懶得搭理,擡腳進了院子。

言青予掀起眼皮看過去,輕笑,然後跟了過去。

就像言青予說的那樣,每處院子隔得遠,不管再大的動靜也穿不出這四四方方的地兒,其他人哪會知道他們的動靜。

陶夢也只坐了壹次,濆後賴在兄長懷裏,無精打采,昏沉沉地耷拉着眼皮,平息着亂糟糟的呼吸和未散的緋暈。

言青予半靠在床頭,垂眸,伸手撫開黏在妹妹頸側的發絲別在耳後,掌心順勢扣握她的喉部,低磁撩人的嗓音仍有些不知足:“還要繼續嗎?”

陶夢輕輕駁了聲,聲帶振動帶動喉部。

言青予只覺得掌心像攏住一只茍延殘喘的蝴蝶。

“累了?”

“嗯……”

“換哥哥來?”

“不要。”

陶夢伸手抱住男人窄勁的公狗腰,又拍了拍他微微汗濡的月匈肌,半掀眼皮,懶洋洋又乖巧道:“明天還有宴會呢,不可以了。”

她知道自己的兄長比狼還貪婪兇狠,所以決不退讓,不然明天她還怎麽見人?

得羞死。

“行,BB說什麽就是什麽,哥哥又放你一馬。”

話落,言青予颠了一下,算讨利息。

陶夢溢聲,随後兇巴巴地瞪他、捶他、擰他,最後罵了句:“狗東西!”

言青予掐着她的下颔,低頭,親了親妹妹的嘴,似笑非笑道:“哥哥如果是狗,BB又是什麽,被狗——”

陶夢趕緊捂住他的嘴,生怕又聽到什麽禁忌詞彙。

“你好煩呀,怎麽這樣!”她哼道。

言青予笑着吻了吻妹妹的掌心,然後一把将人撈去清理。

院外寒風大雪,吹得光枯的枝丫在紅牆上投下張牙舞爪的影子。

屋內燃着安神香,淡淡的、袅袅盤旋、彌散在各個角落。

言青予抱着穿戴整齊的妹妹,自覺當起暖爐,供她驅散四肢的冰涼。

兄妹倆一夜好眠。

翌日清晨,兩人早醒。

言青予站在全身鏡前打領帶,陶夢坐在沙發上看着傭人們帶來的推衣櫥陷入沉思。

她回頭問自己的兄長:“哥哥,我今天是要穿旗袍嗎?”

七八個推衣櫥,裏面全是琳琅滿目的各類旗袍和搭配的坎肩。

言青予襯衣西褲,衣冠楚楚地走到妹妹身後,手掌自然地搭着她的肩,笑道:“BB穿旗袍好看,而且今天這場合也合适。”

“真的嗎?”她問。

反正在室內,倒不冷,只是陶夢擔心穿成這樣太隆重不好。

言青予點頭,溫柔道:“穿吧。”

“那行吧。”

陶夢美滋滋,看了眼哥哥今天的穿着和衣服紋絡,想着要不要挑一身和他相配的,沒料到男人一眼看出,摸着她的頭說:

“知道你想跟哥哥穿情侶裝,不過BB可以放心,随便挑哪件都沒問題。”

因為白搭的是他身上這套。

最後,陶夢挑了身素雅的水青色緞面旗袍,言青予見她明明更鐘意另一套,問:“怎麽不選那套稠紅的?”

“太醒目了,不太好。”

“這有什麽關系,穿自己最喜歡的。”言青予也覺得那套稠紅的旗袍不錯,“況且今天這日子顯得喜慶。”

他都這麽說了,陶夢便開開心心換上。

言青予西裝革履地坐在那,見妹妹打簾出來,玲珑窈窕的身段被稠紅旗袍勾得妖冶美豔,纖腰盈盈一握。

盤扣處被一縷流蘇掩飾,落于月匈側。

就這一眼,言青予已經想到他和妹妹結婚後敬酒的場景。

陶夢站在全身鏡前左右瞧了瞧,回頭,笑道:“哥哥,怎麽樣?”

她看到男人盯着她出神。

陶夢疑惑,眼神清澈問:“哥哥,你在想什麽?”

言青予回神,淡笑:“沒什麽,好看。”

“我也覺得。”

坎肩是純白的狐貍絨,佐以一枚昂貴的複古寶石胸針。

妝容有專業人士負責,陶夢化了合适的淡妝,塗了口紅,頭發盤着,鬓邊露了兩縷,是微燙的卷,整體看來倒像舊時老膠片裏留洋歸來的千金大小姐。

她踩着高跟鞋,挽上兄長的手臂,兩人離開院子,坐上專車前往今日的家族宴。

言家每甲子一次的家族宴,會邀請名流權貴到場,不管交情如何,排得上名號的也受邀在列。

兄妹倆抵達宴會現場,來者都是老狐貍,對言家這對兄妹的事有所聽聞,但彼此心照不宣,別管是否真誠,都道兩人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陶夢同兄長見過很多人,有些是和他有過生意合作的,有些是知交好友。

也是今天,陶夢見到盧笳的小叔叔——言青予的大學室友,一位面色蒼白卻唇紅齒白看起來極其弱不禁風的男人。

兩人寒暄。

盧笳站在小叔叔身邊百無聊賴,只得跟自己的好朋友眼神交流。

盧笳:好家夥,蝴蝶,你今天怎麽穿成這樣呀?不知道還以為你結婚了,不過還挺漂亮。

陶夢:笳笳,你小叔叔還好吧?我看他咳得都差點心驚膽戰。

盧笳:噢,老毛病,天生的死不了,別看我小叔叔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除了那次我把他搞進醫院,後來他都沒事,安啦。

陶夢:你們——

盧笳:反正又沒有血緣關系,不吃白不吃。

陶夢:……

她低頭輕輕咳嗽。

言青予注意到,垂眸,攬着她的腰肢,溫聲問:“怎麽了?”

“沒事。”她搖頭。

今天言家是東道主,言青予還要帶妹妹去“應酬”。

聊完,盧笳的小叔叔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室友兼好友,道:“言青予很愛自己的妹妹。”

盧笳撇撇嘴,“還用你說?”

“就像我也愛你一樣。”他忽然收回視線,垂眸看向自己的小侄女。

“……”盧笳低聲罵他:“你有病吧!”

男人握拳咳嗽,給她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對啊,你不都知道嗎?”

盧笳罵罵咧咧走了:“神經。”

賓客絡繹不絕,直到宴會大門唱客的門侍念到顧家人的到來——

陶夢擡眸看向自己的兄長,卻撞上言青予早已凝望她的眼神。

“來者即客,走吧。”言青予說。

哪怕言顧兩家沒有交集,甚至頗有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但這種場合兩個家族都要面。

陶夢點點頭,挽着兄長的手臂和他去見顧家來客。

這次出席宴會的人有顧忱的父親、他本人以及另一位姓顧但不知道具體什麽來頭的年輕人。

言青予對妹妹說:“跟顧忱站在一起的那位,是顧家老太爺前些日子新挑的,極有可能會取代顧忱繼承人位置的另一位顧家子弟。”

顧家內部什麽樣,陶夢并不關心,聞言,也只看了眼,道:“候選人?”

“差不多,就看他們鹿死誰手。”

言青予帶着妹妹上前客套地寒暄。

有多久沒見面了?

顧忱已經記不清。

如今的陶夢比當年更加光彩照人,舉手投足兼具青澀與成熟,又是另一番韻味。

她穿着緞面旗袍,大大方方地挽着兄長的手,和他終于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

曾經,這樣的該是他們。

陶夢站在兄長身邊,感受到正面有一道明顯的視線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知道那是顧忱,但她避開了,沒有看他一眼。

于她而言,顧忱已經是過去式,是很久遠的代表。

這場宴會舉辦的隆重而盛大,期間的流程繁瑣而莊嚴,陶夢起初還能自然地笑一笑,後來臉都快僵了,只得維系标志性微笑,直到宴間就餐,按照輩分和階層排位,她才勉強可以喘口氣。

不過也有點不好。

與她同席的人,除了兄長,還有顧忱和那位候選人。

彼時言青予暫時去了老太爺那邊還沒回來,陶夢坐的位置正對顧忱,兩人之間隔着一只镂空的琉璃雕飾花盞,裏邊置有一支沾有露珠的新鮮玫瑰。

銀色的餐具折出冷冽的光,切割出菱形的方塊,虛物映在鋪有銀紋的桌布上,最後将光碎在他們的眼裏。

陶夢猝不及防就對上顧忱看她的眼神。

她撇開視線,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

這時,一只手落在她的肩頭。

言青予回來了,眼下就站在妹妹身邊,他單手插兜,并未落座。

顧忱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言青予。

言青予冷冷地看了眼那個極有可能還賊心不死的野男人,不動聲色,坐下,給妹妹喝了一半的茶杯添滿。

“BB剛剛在看什麽?”他随口一問。

陶夢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沒看什麽。”

她轉移話題,問:“哥哥忙完啦?”

說完,捧着茶杯喝了點暖暖身子。

言青予擡手搭握着她的手背,佯裝不知她的小把戲,點頭。

陶夢對他笑了笑。

家族宴持續到晚上九點才結束。

言家為每位來客都備了房間,有些因行程等原因暫宿一夜,有些則在結束後開車離開。

言青予還要處理後面的事,先讓妹妹回去洗澡休息。

陶夢穿了一天高跟鞋也站累了,回去泡了澡又做了一個多小時的全身按摩,這才裹着浴巾出來。

彼時,言青予洗完澡,擦着濕漉漉的短發從浴室出來。

他半身赤着,月誇間圍了條純白的浴巾。

氤濕的純黑短發顏色更深,發尾聚了一滴水,随着男人走動墜落到帶有青筋的頸側,順着皮膚表裏淌過塊壘分明的胸膛和緊韌結實的腹肌,沿着人魚線最後沒入圍在月誇間的浴巾并進了不知名的叢林。

陶夢以前還能帶着欣賞的目光直視兄長優越精壯的好身材,現在不行了。

每當她看見都不可避免想起一些羞人的畫面。

她挪開視線,哼道:“你出來怎麽不穿睡衣呀?”

男人從梨花木抽屜裏取出吹風機,插電,吹頭,聞言,掃了她一眼,笑道:“BB不也沒穿?”

陶夢振振有詞,“我洗完澡就去按摩啦,沒來得及而已。”

“噢,哥哥是覺得反正晚點都要月兌,穿不穿都無所謂。”

陶夢:“……”

她罵了句臭流亡民,不理他,躺進被窩,抱着暖烘烘的被子滾了幾圈。

太舒服了。

言青予吹幹頭發,把吹風機放進抽屜,這才轉身走到床邊,看着裹起被子從床的那頭滾到這頭的陶夢。

他笑着把人捉住,在妹妹露出一雙眼睛眨了眨盯着他時,言青予一把扯開她身上礙事的浴巾,在陶夢驚呼慌亂的時候将人提溜起來抱在懷裏,低頭直接親過去。

陶夢不喜歡逼仄環境裏悶熱的感覺,會讓她覺得壓抑窒息,因此在冬天像卧室裏也很少開暖氣。

空氣中浮動的涼意遍布她光潔的身,寒意就像針紮一樣往皮膚裏刺,讓她在言青予懷裏打了個哆嗦,忍不住提月退去莢緊男人的月要以便汲取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意。

言青予輕笑了聲,把人抱得緊緊的,企圖驅散那點微不足道的寒氣。

兄妹倆一站一挂地接吻,男人的溫熱寬厚的掌心一邊托着妹妹的臀,一邊扣住她的後腦勺,五指埋入鋪散的長發纏繞着修長的指節。

陶夢微微阖眼,卷翹濃密的長睫在眼底投下淡淡的陰影,言青予托着她往上颠了颠,尚攵開的月退王不着兄長的窄月要,沒有毛發的米分地石展過男人結實緊韌的月複肌,凹凸不平的表面宛若坑坑窪窪的碎石地,激得未着絲毫的女孩在他懷裏顫了顫。

言青予不由得笑了,薄唇摩挲過她的臉頰,落在陶夢耳畔打趣她:“這就濕了?”

陶夢抱着他的脖子像鹌鹑一樣把自己埋起來,輕聲細語地惱他:“哥哥,你好煩呀。”

因抱姿的問題,兄妹倆肩貼肩,手臂挨着手臂,整塊嚴絲合縫,連帶着翕動的辛瓜辛也緊緊貼着兄長的月複肌。

言青予沒再逗她,而是将人放下,脊背碰到微涼的被褥表面,激得陶夢沒敢撒手,仍抱着自己的哥哥細聲細氣地說冷,她不喜歡。

男人沒轍只得任由她挂抱着,單膝足危在床邊肩背下塌,弓着張似乎要拉滿的闊背,單手穿過妹妹的膝窩上拉下壓再折。

陶夢光潔的背若有似無貼着微涼的被褥表面,但并沒有完全躺上去,她整個人幾乎還是懸挂在兄長那,只是眼下折過去後她仿佛像張白紙被疊合了壹次。

妹妹會跳舞,柔韌度沒話說,以前試過M展露得清清楚楚但卻遠遠不及現在。灑落銀輝既窄又米分還饞,光是注視着就迫不及待地翕動。

言青予眸色微沉,擡手扇了扇,陶夢委屈巴巴地瞪他,“幹嘛呀?”

“BB非得這樣嗎?”

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有多蠱人。

陶夢吸了吸鼻子,“涼呀。”

說完,她抱緊哥哥,也不管自己現在什麽樣,活脫脫把言青予當爐子來使。

“乖,待會就不涼了。”

有了以前的經驗,言青予知道該怎麽做。他邊觀察妹妹的神情邊遞指起初感受到排斥而後又是絞纏着深陷。

陶夢眼睫顫顫沒敢去看交界,耳畔咕嚕嚕似攪拌的動靜,莫名讓她想起幾年前的某天。

那時她剛畢業,告別高中學習生涯,正無憂無慮地和班裏的小姐妹去逛商場,在家奢侈店選中了只很符合自己審美的杯子,整體色調是粉,很漂亮,甚至可以說花哨。

于是她斥巨資買下并帶回家,當晚就開開心心展示給下班回家的兄長看,并讓他明天用這個杯子給她裝新鮮溫熱的牛奶。

她的哥哥欣然應允并表示自己一定記得BB的交代,她開心極了,回屋洗了澡,從卧室轉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開放式的廚房裏,她的兄長襯衣西褲長身玉立地站在水池前,襯衣袖扣解開,袖子卷到臂彎,露出一截布有淡淡的、縱橫交錯的、青筋的小臂。

水龍頭的水在嘩啦啦的流,濺落得噼裏啪啦,那只她從商場的奢侈店裏買回來的粉色杯子被言青予拿着仔細沖洗,修長的指節探進務必要将裏面的雜質洗刷得幹幹淨淨。

陶夢覺得她那兒和那只粉色的杯子沒什麽區別,真要論區別大概就是一個确确實實要洗幹淨以供妹妹之後安全使用,另一個則試探極限闊了又闊以供能夠容納米且月長。

陶夢咬着唇,鴉睫顫栗,空氣劉海下的一雙眼宛若秋水睨着兄長,摟着他脖頸的手在男人寬闊的脊背上撓出幾道紅色的指甲印。

她微微擡起主動遞過去,湊到言青予耳邊羞澀地說可以了不用再闊了哥哥快來。

又乖又谷欠到沒邊了。

言青予低頭吻了吻妹妹的白皙微熱的臉頰道好又扯了純白浴巾。

陶夢只敢偷偷看一眼,寬厚的傘冠帶着斥血後的深紅,延展往底是盤根錯節的經絡像老樹外表纏着着樹根,縱橫交錯顯得猙獰駭然。

疊合得陶夢感受到膝蓋抵着自己單薄的肩,纖細筆直的月退壓着平坦的月複。觸碰的瞬間翕動未停歇瘋狂口允陷,饞得不行。

言青予額角溢出薄汗,摁了摁,擡手扇妹妹懸空的翹臀,“哥哥又不是不給,急什麽?”

力度控制得剛剛好,清脆,顫栗,而後像受了刺激更加狂口因絞得他菱尖的喉結上下滾動溢出克制壓抑的低口耑。

那種吃多後積食胃月長的感覺又席卷而來,聽見兄長這麽說,撓他,羞憤道:“我沒急明明是——”

話音未說完,言青予抓着她靠近自己,陶夢乍然滑落将僅剩在外的三分之一截口乞盡。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石皮開的褶刍皮,可憐的辛瓜辛往外側壓得近乎透明發白容貼着兩枚石頁果,如果不是真的滿滿當當嚴絲合縫沒有半點空隙可以容納,按妹妹貪心的程度絕對會想方設法口因下。

被抵陷得讓陶夢有瞬間反胃嘔吐的感覺,她眼角溢出生理眼淚,死死擰着男人結實緊韌的手臂,蹬着月退想把它擠走,哭哭唧唧又罵罵咧咧說他混蛋每次都這樣太過分了。

言青予任她推攘捶打,挺拔的身影宛若銅牆鐵壁不動分毫,也顧不得自己胸膛舊傷未愈又添新的指痕。

他扣住月桼窩,牽動着往外尚攵開又要以疊合的方式又要給她拉成可恥的鈍形,站在沿邊提着兩條美月退,待徹底懸空時涏月要丁頁月誇石展磨抽雲力。

言青予表面有多正經斯文禁谷欠,私底下就有多變态瘋癫,尤其是素了這些年乍然嘗到妹妹的滋味更是不懂收斂。

勢如破竹的架勢比洪水猛獸都可怕,陶夢感覺她像坐着卧版的跳樓機飛速升驟然降,烏黑長發迤逦鋪散被擾亂,貼着她的臉頰頸側鎖骨和月匈口,曝在空氣中沾着王攵果挺堯羽的對兒雲力彈得未曾停歇。

彌散在四肢百骸的麻意順着血液和經絡蹿遍,神經末梢傳遞着最真實的感受逼得陶夢快要窒息,她大口地呼吸根本說不出半句話,睜着雙帶有情谷欠的眸子望着不斷變幻宛若萬花筒的天花板,感覺自己快死了。

淅淅瀝瀝簌簌而落在争先恐後,言青予眼睛猩紅不知革便撻多少次,在妹妹呼吸不暢痙攣抖搐時抱着她抵在最深陷的位置悉數釋盡。

陶夢失神得像破布娃娃和兄長共渡綿長的親吻,言青予抱着妹妹,邊揉後腦勺邊輕輕拍了拍她微微壴支起的小月土子,嗓音是略微滿足後低磁的撩人。

“寶貝好厲害都吃了。”

陶夢的眼睫還挂着淚珠,纖細的手臂摟住兄長的脖頸,親昵地挨了挨他的臉,可憐兮兮說哥哥就這樣好不好?

言青予溫柔地親了親她的鼻尖,“傻姑娘,你覺得可能嗎?”

男人退出,在陶夢瞪大眼錯愕還未回過神的時候将人翻了個面,長臂攬着妹妹的月要讓她別趴着而是足危拱堯羽起臀對着他。

言青予眸色微沉,抓了把又扇了扇,激得像饞嘴根本兜不住口土出剛剛吃盡的濁。

“哥哥。”陶夢害怕極了,真要像兄長這麽玩,她明天還怎麽晨起去見家裏的長輩們。

言青予親了親她的月要背,語氣道不出的溫柔:“乖,哥哥疼你。”

然而實際上在話落的瞬間,他已經扣着不讓妹妹逃抵着讓吞進寬厚的傘端,有了剛剛的瘋彼時閉合處仍有圈圓形的洞。

恰到好處。

言青予暫時将妹妹撈起,布有淡淡經絡的手臂橫亘在他寶貝的月匈前,滿滿當當的兩捧宛若果凍要溢出又往內勒出深深的溝壑。

他拿了抱枕擱着讓妹妹的手肘不會受傷,然後才扶着他寶貝的月誇繼續。

陶夢要瘋了,艱難地哭罵被焯得徹底不成句:“我,我,讨……你…過……言…混……不……”

她伸手捂着自己的臉,哭得快岔氣,不是因為疼痛或者別的原因,而是因為這種踩着雲端心跳加速又窒息不受控引起腎上腺素飙升的感受讓她完完全全失去理智。

言青予知道妹妹在口是心非,也不收斂,該怎麽就怎麽,又因他們在老宅,偌大的府邸每處院子隔得遠,可以說四四方方的天地除了他們兄妹倆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哪怕他們的動靜再大也不會有人聽見。

“BB越罵,哥哥越高興。”

低磁喑啞的嗓音沾着抹不掉的情念,隐隐摻雜斯文敗類的變态勁。男人俯身,手臂穿過妹妹的手窩繞到前面捉住垂落在抱枕邊沿的石頁果。

“繼續罵,哥哥聽着呢。”

他笑。

陶夢羞憤着布滿緋的臉頰,恨不得咬死他這個只知道欺負她的壞蛋。

言青予也只給了她一會謾罵的時間,後面陶夢哪還罵得出聲,徹底變了樣,嬌滴滴又魅到沒邊,也是這刻言青予算知道為什麽自古以來有句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原本有些微壴支的小月土子這會更月長,陶夢險些打擺,有了先前的教訓以及兄長的言而無信,她幹脆沒問,在弓雖勁的高壓洗刷後直接手腳并用企圖爬走逃得遠遠的。

言青予抓住她的腳踝,陶夢被拽倒。

男人将人扯回來,居高臨下危險道:“寶貝跑什麽?嗯?”

陶夢快崩潰了,撲過去死死抱住哥哥試圖感化他放過自己:“哥哥,好哥哥,真的不可以了我會死的。”

言青予食髓知味不吃這套,聞言,似笑非笑挑她一眼,“寶貝死不了。”

他揉了揉妹妹的小月土子,全是他的,想到這男人心裏滋生出陰暗扭曲的變态,“這才哪到哪?”

他不喜歡孩子,因為孩子就是寄生母體的禍害,會汲取争奪肆掠母親的養分,就像寄生蟲會傷害他的BB,而且有了孩子還會搶走他愛人的關注和目光。

這怎麽可以?

這是他養大的妹妹,是他的女朋友,未來還會是他的妻子,他們如此契合如此恩愛如此甜蜜,不需要外人插足,哪怕是所謂的骨肉,所以他願意結紮,只有這樣他注給妹妹的東西才是最安全,只有這樣他們彼此才都會滿足。

沒有所謂的憂慮,言青予就想讓他妹妹裝得滿滿當當隆起。

陶夢撒嬌:“哥哥,下次吧,求求你了。”

言青予親她眼睫,“乖仔,下次的事下次再說。”

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第叁次陶夢是側身尚,背後緊緊挨着兄長寬闊溫熱的胸膛,肩抵着肩,手臂貼着手臂,她的壹條月退提起并搭在言青予的右手臂彎,被拉成約莫六十度的銳角供央間驚石頁土真滿。

陶夢的心跳怦怦直跳,快要溢到嗓子眼,理智全無的她只有本能的出聲,嗓音勾得言青予頭皮發麻恨不得毀了她。

第肆次是陶夢偏愛的臍橙,只是她這會已經軟綿得像塊即将烘得發黏融化的糖果,哪還有精力主導,也只能靠言青予扶着細月要不知疲憊地擡月要丁頁月誇,陶夢的手掌搭在男人的月複肌上碰到層薄汗,她咬着唇東倒西歪腦袋快搖成撥浪鼓,嬌滴滴地哀求哥哥。

第伍陸柒捌都是翻來覆去的玩法,真要細究還是沒有重複每次都是新的體驗,陶夢甚至在腦袋空隙的時候忍不住想她的兄長都是從哪知道這麽多的?!

言青予拿着杯子給妹妹喂了杯溫水,怕她虛脫缺水。

陶夢喝了大半,嗓音都快啞了,這次說什麽都不願意,抱着兄長不放,“哥哥。”

言青予忽然想起她穿旗袍的樣子,興致不減,誘哄她:“最後壹次BB穿着旗袍好不好?”

陶夢:“……”

她張嘴咬他,“你每次都這樣說,騙子!”

讨厭死了。

言青予最後還是哄着妹妹穿了身婀娜緞面的旗袍,選了款叉開得較高的都快到月退根。她踩着雙七八厘米的纖細高跟鞋站在落地窗前,厚辱鑿得深陷站了會就禁不住滑落,無奈言青予只好将她翻過來正面抱起繼續。

又是全新的體驗,似坐非坐但帶來的感受卻尤為深刻,言青予這人惡劣不說還真就是混蛋,不僅專往圓點抨擊還抱着她故意在卧室裏走來走去,惹得陶夢死死咬着他的肩,将兄長咬出鮮紅的牙齒血印。

“我……我恨死你了!”

“有句話怎麽說來着?恨比愛更深刻,BB要不要好好記着?”

說完他看到全身鏡,又覺得這樣哪夠,将人放下,在陶夢都快以為他打算放過自己的時候,男人又将她調了身,讓她的薄背貼着他溫熱的胸膛,以把小孩的方式重新把着她然後再次遞進。

言青予低頭親了親妹妹的耳垂,“乖仔好好看着,看着哥哥是怎麽……”

後面幾個字,被他輕聲放到陶夢的耳裏。

陶夢搖頭掐擰着男人緊韌溫熱的手臂,不許,言青予置若罔聞将她抱到鏡前,微微傾斜矗立的玻璃映出兄妹倆疊合的身影,男人寬肩闊背窄勁的公狗腰,挺拔健碩的身材優越得沒有絲毫贅肉,依偎在他懷裏的女孩身着勾身的綢緞旗袍掐得細腰盈盈一握,半規整而另半交界沼濘火蘭紅熟透卻仍然無畏地裹挾着這不速之客任它馳騁。

沒眼看。

真的沒眼看。

言青予看着淪為谷欠望奴隸的女孩,眼睛猩紅,恨不得将他的BB,他的妹妹徹徹底底納為己有混入骨血,他低頭讓陶夢側首和自己接吻,親得狠也鑿得厲害,最大程度給予妹妹難忘的感受。

陶夢先前喝了兄長喂的大半杯溫水,小肚子本就壴支,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哥哥給她的東西裝得月長起來,這會在高弓雖度的革便撻下難而寸得小月複收縮,湧現出不知名的恐慌,這種慌亂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她拼命搖着頭,快要提不上氣,着急地拍打兄長的手臂,整個人快崩潰大哭,泣不成聲:“哥哥,我——,你……你先松開,我,我想去衛生間!”

言青予既沒松開又沒帶她過去,而是颠了颠手臂讓她深陷并把着她朝鏡面走近兩步。

他低頭親了親妹妹的發頂,微笑着:“乖。”

陶夢掙不了,流淚,“死變态,我恨你!”

“哥哥又不嫌棄。”言青予故意重鑿專攻某個點,俊拓帥氣的臉上帶着對妹妹的病态迷戀甚至到喪心病狂的地步,他低頭在他的寶貝耳邊輕聲呢喃說着乖寶給哥哥看。

陶夢的臉都丢盡了。

以至于翌日醒來不管兄長對她說什麽她都一概不理,氣得連手都不給他牽。

只要一看到他,她就不可避免想起某些事,然後越想越氣,最後實在氣不過直接讓傭人把那張全身鏡拿去砸了。

破碎的玻璃鏡面稀裏嘩啦掉了一地,連帶着将濺落在上面的淡色的純白的稀釋的一并毀掉。

陶夢鬧脾氣。

言青予追在妹妹身後哄。

吃飯的時候,傭人端來陶夢每天必喝的鮮牛奶,她看到就想起哥哥注到她月土子裏還沒弄幹淨的東西,頓時不開心,拿沖兄長開刀。

“你給我走開,不想看到你!”

“乖,哥哥錯了,先把飯吃了,把胃傷着就不好了。”

老太爺看着昨天還好好的兄妹倆這會竟然在鬧脾氣,覺得新鮮,畢竟陶夢很愛她這個兄長,從小到大都沒這樣過。

他樂呵呵笑道:“夢夢怎麽了?青予惹你不開心了?跟爺爺說,爺爺替你教訓這個混賬。”

陶夢哇的一聲哭了,指着身邊的兄長惡狠狠地控訴:“爺爺,哥哥變态,他欺負我!”

她原本以為言青予以前做的時候說要把她焯只是在開玩笑,誰知道他根本就是“包藏禍心”,竟然真的這麽過分。

這個版本的哥哥已經夠變态了,要是把平行線裏的重口版拉出來不敢想象,猶豫着到時候多寫還是少寫,輕輕jpg

下次更新在9月30日(周六)下午18:00,貝貝們不見不散,麽麽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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