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得胸中呼吸困難,繼而轉變成了渾身的顫抖。

他腦中不斷地浮現着,那個渾身腱子肉的男人趴在哥哥身上,擺弄那汗濕滑膩的身體,變換着姿勢。

這讓殷澤有些窒息。

74.

江垂雲趴在阿九身上,換了個姿勢。

阿九還是哭着,臉上濕漉漉的,淚水混着汗水滑落兩腮,纖細的脖子也蒙了濕氣。

他雙手捂在臉上,單薄的肩膀聳起,瘦弱的胳膊攏着平坦的胸膛,嗚咽的哭聲不斷,胸前粉紅的乳頭上下起伏。

阿九的上半身,像秋日裏凋謝的花朵,纖長枯皺,緊緊地合抱成一束,陷入柔軟的床褥中,瑟瑟發抖。

明顯相反的是,他的下體非常張揚地敞開。

兩條白皙的大腿向左右平攤,腿根的線條緊緊繃起,那是因為開敞到了極致。

臀肉的褶皺擠成了細縫,鼠蹊是淺粉色的,體毛稀疏,茶色的陰莖半硬着,在毛從中甩動。

下方溝壑中,一條暗色的粗壯陰莖,插在雪白的肉臀間,擠弄着。

周邊的圓丘都被撞成了淺粉色,臀尖發紅,滑膩油亮,那是他身上男人的濕潤陰毛蹭髒的。

江垂雲搖了幾下腰肢,長長呼出一口氣,雙唇間顫抖。

汗水将他的頭發浸濕,随着晃動,滴落在阿九腿間。

粗喘着氣息,江垂雲停在阿九身上,伸手去抹自己的那滴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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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涼濕膩的肌膚在他手下顫抖着,随着他的火熱的手掌痙攣。

江垂雲摸着身下那一團嬌軟細白,胸膛起伏愈烈,癡迷地停不下手,胡亂地撫摸起阿九的陰毛,将中間那團肉攏在手中,才擡起頭望了望哽咽的阿九,吞咽着口水,探出身子去舔阿九的眼淚,連着那幾根修長的手指,也一起親吻,虔誠的宛如信徒。

雙手卻由貪婪溫柔地撫摸,變成扳住兩條大腿根,往自己的下體湊了湊。

阿九呻吟着叫了出來,聽在江垂雲耳中,卻是要命一般的勾魂。

他叫的越痛苦,江垂雲硬的越疼,抱住大腿的雙手掐的更狠,火熱的陰莖在阿九細嫩的下體中肆意搗弄,每一次都擠開兩瓣股肉,任性地塞入深處,将阿九的股間撐的變形。

阿九的雙腿打着冷顫,随着每一次深入,腳趾在床單上無力地滑動,又因着一次次撤出,腰肢虛軟地勾起,來回往複。

可江垂雲越來越快,越來越狠,阿九沒了法子,只能捂着臉小聲哭叫。

先前可是阿九摟着我親,又把手放到了我的褲裆裏。

江垂雲晃動着腰杆,眼神有些迷離,雖然心裏覺得有種趁火打劫,占阿九便宜的感覺,可這是阿九先向他求歡的。

更何況,阿九是他的。

阿九是他從閻王那裏換出來的,就應該是他的,他要占阿九的便宜,誰也不能管。

江垂雲心裏這樣想着,腰肢晃動地更加無法無天,插的阿九渾身亂顫,雙腿落在江垂雲手中,細細瑟縮,難以逃脫,上身便掙紮了起來,轉眼江垂雲健壯的胸膛壓住,動彈不得,只能微微顫抖着,承受這人一次又一次地深入。

“阿九,對不起”,江垂雲搖動着身子,嘴唇親吻阿九左手臂上的牙印,喃喃地道歉。

可他心裏沒有什麽悔意,甚至覺得那個牙印像一個印章,宣示着自己對阿九的主權,這其實讓他有些竊喜。

阿九搖了搖頭,淚水便浸潤了耳邊的黑發,整個人汗濕的宛如從熱水裏撈出來一般,伸出手臂抱住江垂雲的脖頸,咬着紅豔的嘴唇,說不出話來。

江垂雲仿佛受到了鼓舞,渾身的肌肉連綿起伏,在阿九腿間聳動地更加兇猛。

75.

蘇老六這一夜并不好過。

黑坨子住的居民樓老舊,窗戶漏風,熱水稀缺,所以黑坨子總在工作單位解決個人衛生問題,日子久了,廁所就散着黴味兒。

當然了,做他們這行的,沒幾個有錢的,像江垂雲這樣一入行就掙的滿盆滿缽的,實屬少見。

蘇老六跟着江垂雲也掙了不少錢,可是他以前窮怕了,總是舍不得花,今天為了省幾個酒店錢,只得抱着黑坨子的臭被子入睡,還不敢抱的太緊,因為黑坨子也分不清哪邊是頭哪邊是腳。

蘇老六瞟了一眼正在客廳認真洗腳的黑坨子,好像沒有腳氣的樣子,他這才翻了個身,把被子蓋的嚴實點。

折騰了一夜,身子虧了,蘇老六睡着的特別快,又沉又瓷實,再一睜眼,只覺睡了很長很久,可一看手機,才淩晨四點。

蘇老六不喜歡這個時間點,四啊死的,特別不吉利,尤其是清晨時分,什麽妖魔鬼怪都要趁着天亮前抓緊時間出來作妖。

翻身一看,黑坨子正睡在自己身後,雙手并攏墊在臉下,像一個乖巧的金剛娃娃。

“滾滾滾,給老子滾起來!誰讓你上床的?”蘇老六面紅耳赤,摸了摸自己的秋褲內褲,一層層完好健在,才放心大膽地踹了黑坨子幾腳。

這人本來在客廳沙發上鋪了枕頭被子,誰知道一轉眼就摸進蘇老六的被窩。

“哥,客廳冷,屋裏暖和”,黑坨子迷迷糊糊的睜不開眼,嘴裏直嘟囔,并沒有要下床的意思。

哥倆蓋一個被窩本來是無所謂的,可蘇老六自己心裏有鬼,尤其是黑坨子那聲哥,讓他渾身別扭。

“去去,沙發上睡去,我不喜歡跟男人睡覺”,蘇老六抱着被子,腳蹬在黑坨子沉甸甸的身體上,仿佛在蹬一座山。

“哥,多睡睡就習慣了”,黑坨子困的滿嘴胡話,伸出粗壯的大腿壓住蘇老六,讓他別鬧。

換了平時黑坨子哪敢這樣,如今也是仗着困迷糊了,準備先睡再賠禮,反正要打要罵也是明天早上的事情。

蘇老六氣的臉都快變了形,仿佛被如來佛祖壓在五指山下的孫猴子,胸腔裏的氣兒也擠出來不少,呻吟了幾下,扯着嗓子喊:“黑坨子你要是這樣我就給你講故事了!”

以前出活兒,大巴上無聊,蘇老六就愛給這幾個小弟講鬼故事,後來因為太吓人,被其他乘客教訓過一次,才收斂許多,變成了睡前故事。

“六哥你講吧,你在這兒我不怕”,黑坨子的大腿彎了彎,把蘇老六壓的更結實些,可蘇老六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好好好,你等着!”蘇老六忍着腰痛和缺氧,眼珠子直轉,張口說道:“說以前有個人在家裏睡覺!身邊忽然多了一個人!”

黑坨子閉着眼睛,兩手悄悄捂在耳朵上,腿在蘇老六身上蹭了蹭,說道:“哥,你繼續。”

蘇老六喘了口氣,眼冒金星,在黑坨子腿上掐了幾下,咬牙切齒地講道:“他睜眼一看,原來這人是他的好兄弟!”

黑坨子嗯嗯啊啊應聲,直說講得好講得好。

蘇老六手腳并用,翻身無望,放棄了以暴制暴,攤在黑坨子的大腿下,有氣無力地哼哼:“其實他兄弟七天前就死了,這夜是回魂夜,特意來找他兄弟,囑咐後事”。

黑坨子假裝沒聽見,可也不敢吭聲了。

“他倆感情好啊,抱頭痛哭,就算是做哥哥的屍體,當弟弟的也不嫌棄,将哥哥的遺願都一一應承了”,蘇老六斜着眼,看着黑坨子緊閉的雙眼,繼續小聲講道:“世間難得一知己,是不是?哥倆說着說着,互訴衷腸,難舍難分,正哭着,忽然哥哥站起身,叫了一聲,我該走了!說完,就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再也不說話了。”

黑坨子慢慢把臉藏進了被子裏,寂靜的淩晨悄無聲息,蘇老六的聲音直往耳朵眼裏鑽。

“弟弟一看,哥哥的眼睛越瞪越大,臉也開始腐爛,弟弟吓的大叫,你話都說完了,是該走了,快去吧!可是哥哥的屍體就僵在床邊,盯着弟弟,沒有要走的意思,弟弟心裏害怕極了,跳下床就往外跑,回頭一看,那屍體就在後面追他,甩都甩不掉。。。”

“哥,你歇着,我先走了”。

黑坨子從被子裏爬出來,滿地找拖鞋。

“哎哎哎,沒講完呢”,蘇老六趴在黑坨子肩膀上,居高臨下瞪着眼睛,惡狠狠地說道:“弟弟慌不擇路,翻過一個矮牆頭,摔暈了!可那具屍體爬不過去啊,只能把頭伸過牆來,瞪着攤在地上的弟弟,口水滴滴答答流了一晚上,都落在弟弟臉上。”

“哥,夜裏涼,你不要蹬被子”,黑坨子兩只胳膊把蘇老六一夾,用棉被轉圈裹住,随手扔在床上,自己光着腳啪唧啪唧去了客廳。

“慫樣!跟我鬥,哼!”

蘇老六在棉被裏得意地抖腿,扭的宛如一只蠶蛹。

。。。

蘇老六這一覺睡到中午時分,還賴在被窩裏不願出來。

蒙着腦袋在床上伸個懶腰,覺得身邊隐隐約約有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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